110.我這么厲害可不是就要上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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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琦同學快心眼的瞅著主人的表情,見他家主人明顯一愣的表情,“主人,白蓮花以前是用來稱贊人高潔不凡的?,F在呀,時代變了。這些年輕人到是把這詞生生弄成了個罵人的詞。古人若是知道真是氣死了…” 段承文沒理他,沒過多久他聽到主人撥通了內線,聲音有些陰沉:“叫珍寶館把容大人屋里的那尊白玉蓮花玉雕拿回去。讓珍寶館的奴才再挑一樣更好的,送過去?!?/br> 周琦心中暗爽,白家,還想跟我斗?老子在政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你當我是吃素的? 周琦這次回來,作為后輩,他自然會去容前輩的屋里請安問好。一進屋就瞧見容大人屋內多了個難得珍品玉雕,放置在一盞圓桌上。 通體雪白的玉雕蓮花,雕刻工藝之精湛讓人乍舌。一看就是南朝大師遺留在世上的珍品。 周琦自然客套幾句此物珍貴難得,一來二去便問清楚了這白蓮花玉雕是白躍禮挑選給向宇峰的生辰禮,卻又不知為何被主人做主賞賜給了容前輩。 主人和容前輩當然不可能知道這些網絡語言,可白躍禮不同。 周琦多精明的人物,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白躍禮在暗戳戳的罵向宇峰。 喲,這白躍禮膽子還挺大么…竟然敢皮這么一下子。 周琦雖然不大喜歡白家,但他也不大喜歡向宇峰。所以白躍禮這點小心眼他懶得管。 可今天,白家欺負到他頭上。他才不忍呢…不給你捅刀子那就不是他周市長的作風了。 周琦正欲再煽風點火兩句,正這時容前輩拿著一盒子傷藥進來了。周琦眼眶一紅,他家主人還是心疼他的。還會給他上藥…… 您怎么這么好…您這么好,讓奴才怎么舍得放手? “主人?!比菟脊蛳路钌蟼?。 段承文嗯了一聲拿了一個噴霧,周琦瞬間呆滯了。 “轉過去,我給你噴點酒精消消毒。都抽破了?!?/br> 不至于吧,他這破皮的屁股直接拿酒精噴霧噴……您這也太狠心了! 周琦眼眶突然一紅,然后兩只爪子緊緊捂著屁股,膝行往后退了幾步:“主人,求您不要…不要…” 段承文臉色一黑。慣的!主子給上藥還敢說不了?看來還是抽的輕了。 周琦見主人面色一沉,忙慌忙搖頭,拿出他全身演技,目眶微紅,一臉真誠的無辜又委屈的望著主人:“主人,您別生氣?!?/br> 他的雙手依舊緊緊捂著屁股。 “您想給奴才上藥,奴才感激還來不及。怎么會不愿意呢?只是奴才屁股現在太難看了,奴才不想讓您看見奴才這般難堪的模樣……求您……求您…奴才想給您看奴才保養好的屁股…?!?/br> “若是你見了奴才這般丑態,想起奴才就惡心怎么辦,以后再也不碰我了怎么辦…” 周琦越說聲音越小,為了真誠擠出了幾滴眼淚滴落在地板上,看著讓人心都軟了。 段承文果不其然的上套了,他微微嘆了口氣把酒精噴霧放回了藥箱,摸了摸周琦的頭發:“臉上的皮帶印子用金欲雪霜敷一敷,明日就見不到痕跡了。屁股上除了消毒,不要上藥。疼上幾日,你才能長長記性?!?/br> 周琦誠懇的點頭哈腰。不直接噴酒精就什么都好說! 他瞧著主人態度緩和,于是捂著屁股蹭了向前,討好的蹭了蹭說道:“主人,明日登高。奴才帶著這么個屁股怕是要疼死了?!?/br> 段家傳統初四登高遠眺,祈禱一年好兆頭。初四一天,段承文總會帶著私奴們和得器重的侍奴家族們登高。并在山上的溫泉莊子住上一夜。當天晚上還會在山上的別莊里放煙火和祈愿燈。 這是個不可多得的可以和家主親近的機會。私奴們或者受重用的家族都會帶上族里小輩,也是給小輩們提攜露臉的機會。 周琦早就想著初四登高隨侍在主人身邊昭告天下,他周琦又殺回來了。別以為他被貶走八年便失寵了,他還是主人的私奴。誰都替不了的那種。 可段承文摸他頭發的手卻輕輕一頓,聲音有些淡漠:“你明日不用去了,直接回盛京吧。政事繁忙,你賴在我這時間也夠長了?!?/br> 周琦整個人不敢置信猛的抬頭了幾秒,家里的奴才都知道他今年過年回主宅請安,可主人卻不帶他登山?!這不是告訴所有人他周琦不得主人歡心,在初四前被趕走了嗎…… 您,您就這么容不下我嗎?! 我只想伺候在您身邊,哪怕多上一天,哪怕多上幾秒…… 周琦這次眼眶是真紅了,不是演戲,是因為委屈而真情流露。 “想必盛京要處理的事也不少,你休息了兩日也夠了。明早我安排飛機送你回去?!?/br> 段承文淡漠的起身。 周琦這家伙真的是有本事,每次多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他眼里幾乎是看不到其他奴才。他的關注點、重心都在周琦身上。 對于一個掌管著偌大段家,甚至暗中掌管著聯邦命運的上位者來講,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非常不好。 段承文是鐵了心不碰周琦的。只能把他早點打發走了才一絕隱患。 ——分割線——— 夜里,程亦清跪到家主睡下了才會跪干了一身的茶水。 家主就像忘了他一般,反倒是容大人記掛著他,傳他去屋里上藥訓話。 他被兩個近侍奴才攙扶著踉踉蹌蹌的挪步到私奴樓。 他剛走到私奴的起居室里,就聽到砰的一聲門響。一個醉醺醺的人影拎著一瓶白酒一邊灌一邊罵道:“大晚上的走路聲音不知道輕些嗎?” 程亦清還沒反應過來,那兩個近侍奴才忙鞠躬道:“周大人贖罪?!?/br> 程亦清這才發覺這醉醺醺的人竟然是平日里精神鑠鑠的周琦周大人。 周琦踉蹌了幾步,往前走了走,瞧了瞧程亦清:“小朋友,你長的很漂亮?!?/br> 他突然苦笑道:“好看又怎么樣?好看就能得寵嗎?我年輕時不好看嗎?我年輕時是聯邦出了名的美男子好么…可是,可是,可是我這么好看,您怎么還是不碰我呢?您把我一扔就是八年,除了公事之外對我不聞不問。您身邊有無數的好看的年輕小孩兒,自然不會想到我??墒俏倚睦?,天天都在想您啊……” “您知道嗎,八年啊…八年啊…” “這八年我怎么熬過來的?” “您好狠心!” 他突然悲戚的模樣,把屋里的人都嚇了一大跳。誰都聽得出周大人口中的“您”說的是家主。 如此這般口無遮攔,周琦大人不要命了嗎? 程亦清壓低聲音道:“周大人,您醉了,慎言?!?/br> “慎言?!我明日就回盛京了,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來。我怕什么?大不了再等八年…” “我這么喜歡您,您為什么不要我呢?!” “您薄情寡義,您見異思遷,您見一個愛一個…” “可是,我怎么還是這么喜歡您…為什么?為什么呀?!” 他越說越不著調,程亦清和那兩個近侍奴才幾乎嚇的要去堵周琦的嘴了。 突然程亦清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寒意,他一回頭幾乎雙腿一軟。 容大人就站在他們身后,冷眼看著周琦發酒瘋。 除了周琦,屋里面所有奴才都跪下了。大氣都不敢喘。 “周大人醉酒不清醒了,扔到冷水里醒醒吧?!?/br> 很快幾個強壯的雜役奴才得令壓住了周琦,拖進浴室打開冷水龍頭把他的頭放在龍頭下嘩嘩的沖刷著。 周琦猛的掙扎了幾下,還想再罵,可冰冷的水沖刷著他的口鼻,他被嗆的直咳嗽。他面色慘白,毫無血色 一片狼藉。 容大人面色陰沉,靜靜看著周琦在水龍頭下無助的手腳亂劃拉不住掙扎。淡淡道:“一個奴才,在主宅竟敢醉酒?!規矩都學進狗肚子里了?” ————— 容大人不要隨便立fg,您也有主宅醉酒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