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新寵實在太慘,小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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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躍禮和主人泡了一場露天溫泉,差點兒刺激的憋死過去。他家主人獸性大發把他折騰的腿現在都站不直。最后是白躍禮真的哭著求饒才被放過。 他家主子在這方面真的是精力充沛,白躍禮拖著快站不直的腿和酸軟不止的腰暗暗搖頭。 還是要多鍛煉??! 主人這幾個私奴里,以前說來吃rou最多的就是蔣子年這個小白蓮花了。只要蔣子年在主宅,就基本沒他白躍禮什么事兒。蔣子年長得好看就不說了,膚白水靈還有一雙大長腿,最可氣的是蔣子年體能比他不知道好上多少。能完完整整承受主人一次寵幸,不像他,每次歡愛到一半都哭著求主人饒了他。 以前他可沒少被蔣子年嘲笑腎虛。白躍禮想起來就氣的咬牙切齒。 可是平心而論,雖然說以前他和蔣子年為了爬床爭寵沒少打嘴仗,可說白了他們不都是一樣的主人的小寵,主人的玩物嗎?夜深人靜的時候,白躍禮也時常問自己,若是自己淪落到蔣子年這般田地,他就能做的更好嗎? 若是有一天白家覆滅,自己又該如何自處呢?他就能做的比蔣子年做的更好嗎? 他也許也會像蔣子年一般想盡辦法復寵。 畢竟主人待他們這么好,這么好,怎么舍得離開您呢? 就算您不要我們了,我們也想盡一切辦法想賴在您身邊呀。 白躍禮不敢再想了。 主人還在洗漱,白躍禮已經清理好自己,從廚房捧了一碗海參小米粥溫著,準備一會兒給主人進補的夜宵了。 一進臥室,見到的盡歡還撅著白嫩贏弱的臀部努力的塞葡萄。他的后面被撐的滿滿的,沒有一絲褶皺,偌大的葡萄幾乎撐滿了他的后面,若隱若現,本來緊致的秘處,如今被撐的通紅。最后一個葡萄已經塞在xue口再也推不進去一絲了。 殘忍的是,盤子中竟然還剩下五六個葡萄沒塞進去。 盡歡拼命放松著腸道,試圖蠕動進深處讓自己多塞進幾個,可這完全是無用功。葡萄太大了,不論他怎么努力,后面已經完全撐滿了,怎么都塞不進去了。 那孩子已經到體能的極限了,急的眼淚憋在眼眶里打轉,一次次提臀收腹吸氣,試圖把一個渾圓飽滿的葡萄塞進后面,可是既不敢用蠻力推進怕碾碎了葡萄,又不敢不塞,進退兩難的局面讓他如同一只在獵人陷阱里的小鹿,再無任何出路。 白躍禮抿了抿嘴唇,他不是圣母,也不愛管閑事,可今日不知怎么的,他覺得主人這個新寵有些可憐。 “別塞了,塞不進去的?!卑总S禮走到盡歡身邊把葡萄盤子拿起來后淡淡說了一句?!霸偃脑?,后面要廢了?!?/br> 盡歡急的身上都裹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珠,顯得無比蒼白無助。 盡歡看著白大人拿起那葡萄盤子,急的眼淚都憋不住了。撲簌撲簌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在地?!鞍状笕?,求您…奴才再努力還能塞幾個…求您別拿走…家主吩咐賤奴全塞進去的。求您了…” 白躍禮愣了下:“再塞后面真的要廢了?!?/br> 盡歡怕的爬了幾步,手緊緊握住白躍禮的褲腿,生怕他真的把剩下的葡萄拿走,聲音卑微而顫抖著:“白大人,白大人,求您…求您還給奴才,家主吩咐,奴才不敢不聽話……求您了?!?/br> 瞧著白躍禮沒說話,盡歡砰砰叩首以示哀求。他渾身的肌rou都止不住的哆嗦,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瀕臨崩潰的狀態??粗鴮嵲谑翘蓱z了。 “求您了,賤奴求您了。賤奴還能塞進去的……”盡歡也許是太怕了,似乎白躍禮拿走的不是葡萄,而是他的生死存亡。 他顫抖著直起了身子,甚至膽大包天的想動手去拿回那一碟子葡萄。白躍禮被他弄的一個踉蹌,一下子沒端穩手中的海參小米粥,一股腦兒的澆在了盡歡身上。 剛剛熬好的粥,guntangguntang,打翻的時候濺在白躍禮手上幾滴都讓他的手背一片通紅。更別說直接澆在盡歡身上了。 盡歡的痛的嗚咽了一聲,臉上脖子上都迅速蒙上了一層深紅??伤灸艿牡谝患戮谷皇侨炷切┮煌⒙湓诘氐钠咸?,繼續撅高自己的贏弱的臀部試圖忘里面放置。 白躍禮心中一緊,剛想再說些什么,正這時,主人被一群近侍奴簇擁著進屋了。 段承文一進屋見到就是白躍禮站在盡歡身邊,手里拿著個空碗,而盡歡身上一片狼藉,米粥撒了一身。 段承文略微皺了皺眉:“怎么了?” 白躍禮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如今這個場景看起來很像是他欺負了主人的新寵! 天呀嚕了!他剛毆打了主人養的外室被主人教訓了一頓,要是又被主人誤解成欺辱新寵,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白躍禮直接哆嗦了一下,跪下道:“主人,不是您想的這樣的……您聽我解釋,是誤會………” 段承文輕笑一聲,卻認為是白躍禮耍了性子,于是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好了,你是什么身份,至于和他這種賤奴置氣嗎?” “不是,不是,奴才沒置氣啊…”白躍禮急的小臉通紅忙著辯解。 段承文被他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樣子逗笑了:“行了,不就是潑了他一碗粥嘛。這蠢奴的確不招人喜歡?!?/br> 段承文看著白躍禮手上被燙紅的手背,去吩咐小奴才拿些冰塊來。 “主人?!卑总S禮悶悶的說:“我真的沒欺負他啊……我,我……” 段承文一邊幫他冰敷手背,一邊說道:“好!你沒欺負他,是這蠢奴惹我們小白大人不高興了。來人?!倍纬形膸桶总S禮吹了吹手背:“把這蠢奴拖出去,賞四十藤條?!?/br> 盡歡臉上被燙的一片紅腫,卻因為恐懼而透露出一絲慘白,他乖巧的膝行幾步,哆哆嗦嗦的叩首道:“賤奴,賤奴謝家主賜罰?!?/br> 白躍禮的心臟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又松開,他咬了咬嘴唇,眼眶里含了不少霧氣。 新寵前段時間日日服侍在側,主人常??溥@個盡歡合心意??蛇@新寵得寵了還沒半個月就是這般下場,若是他哪天惹怒主人失寵,下場該如何凄涼? 白躍禮緊張的渾身緊繃,小心翼翼的抓住了段承文的衣袖:“主人,奴才多嘴……奴才一會兒自己掌嘴,求您,能不能別罰他?” ———— 老段:我不是個合格的演員,老子演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