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主人,您別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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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實在被這幾個人氣的一肚子火。他今日重罰白躍禮并不是因為什么要給新寵立威,而是真的生氣白躍禮胡攪蠻纏不愛惜自己的羽毛。 可是,白躍禮現在一副死不認錯的態度,連帶著容思小知了幾個沆瀣一氣的氣他。 他根本沒碰過蔣子年那學弟一個手指頭,憑什么要被冤枉憑什么要受此羞辱?!段承文氣的一皮拍子抽在容思肩上了。 容思一愣忙叩首:“主人息怒,奴才該死?!?/br> 段承文冷哼一聲:“你是該死?,F在一個個都敢給我甩臉色了。心里都想以下犯上,都想造反了是吧?” 容思和白躍禮都猛的哆嗦了一下。主人這話說的很重,今日受罰他們幾人的確都帶上了些不滿的情緒??墒且粋€奴才,誰借他們的擔子讓他們如此放肆?! 到底是失了上尊下卑的體統規矩。 容思臉色嚴肅,抬手對著自己的臉狠狠掌掄了幾下,一時間本就安靜的屋里傳來了啪啪的著rou聲。 段承文沉著臉看著,一言不發。 容思結結實實打了自己皮rou十下,才復跪正叩首請罪?!爸魅讼⑴?,奴才今日失了規矩,惹主人生氣是奴才的不對。請主人賜罰?!?/br> 段承文沒說話只是踹了白躍禮一腳?!凹热荒阏J為自己沒錯,我也打不服你,自己跪著反省反省。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起來?!?/br> 白躍禮哆嗦了幾下忙叩首應是。 段承文面無表情的轉身走了,容思正欲起身跟上伺候,段承文卻踹了他一腳?!安挥媚闼藕?,自己滾吧?!?/br> 容思心里一驚,知道主人是真的動怒了,想跟上,卻被兩個面無表情的貼身侍衛攔下了。 ———分割線——— 段承文的臥室里幾個近侍有些緊張的伺候著段承文沐浴更衣,平日里他們近身伺候容大人總會在旁邊指點二三。 可今日家主卻把容大人趕走了,今日當值的幾個近侍中還有幾個是新訓這一批的近侍,新人們尤其膽戰心驚,生怕那里沒做好惹怒家主。 段承文今日太疲乏了,正在被伺候著泡腳,一個小奴才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捧著他的雙足,如珍如寶的輕柔按捏著。 這小奴才手法相當不錯,很有容思的幾分影子??上Ы袢斩纬形男闹懈C著一團火,看水都不爽,那奴才按摩的再好也沒得到段承文半點兒好臉色。 那小奴才越來越慌,最后按摩時一不小心按壓到腳底一個較敏感的xue位,疼的段承文身子一顫。 “蠢貨?!?/br> “奴才……奴才該死!”小奴才臉色立馬喪失了全部血色,哆哆嗦嗦的連話都說不順了。 段承文本來就窩火,直接一腳把小奴才踹到在地,小奴才胸口一疼,半天都喘不上氣了。 “來人,撻手?!?/br> 段承文吩咐沒幾分鐘內侍局當值的行刑老師就匆匆趕來,那小奴才早就懼怕的面無血色,老老實實舉平著自己的手臂,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懲處。 兩指粗的藤條劃破空氣發出可怕的咻咻聲,內侍局行刑的奴才試了試手就用了十分力對著那細嫩的手掌心抽了下去。 伺候主人挨打對奴才們來講是家常便飯,誰都不敢委屈?!斑葸荨碧贄l狠狠啃噬在細嫩的手心,那小奴才痛的臉色慘白,手卻一動不敢動,生生受下了。 他的手指不自主的隨著藤條的起伏微微顫抖著蜷縮著,卻控制著自己的疼痛,生生讓自己的手不敢移動分毫。 沒有人不怕疼,這些被怎么責罰都一動不動的本事都是因為長久訓練而造就的本能。 “啪咻”又是揚起的狠狠一藤條。那小奴才已經被韃的像紅腫的發糕一般的手心又收到不遺余力的一藤,掌心隨著藤條著rou,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然后是爆紅,腫脹。 如此反復 段承文不喊停,沒人敢停下這場酷刑。 那小奴才小聲的嗚嗚痛呼,連大一些的呼痛聲音都不敢發。 又是一下藤條著rou,那小奴才猛的揚起了頭頸,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細密的汗珠從發根里落下,眼眶紅紅的,卻強忍著淚水,半點兒不敢滴落下來。 容大人說,家主最討厭奴才哭了。 所以在家主面前受刑,再痛也不能流淚。 鬼使神差的,段承文抬頭看了一眼,那小奴才紅著眼眶,憋著眼淚不肯掉的模樣突然讓他胯下一熱。 段承文輕笑一聲,想到自己那群脾氣超大的私奴們,那群冤枉自己在外頭收新寵的蠢貨,越想越來氣。他堂堂一個段家家主竟然因為怕自己奴才叨叨而躲到外面偷腥,還有沒有天理?! 他要碰誰還要看他們這些奴才的臉色嗎? 于是,他輕笑著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那小奴才爬過來。 那小奴才平舉著被打的三指高的手掌,小心翼翼的爬過來。顫顫巍巍的說了句:“請家主驗刑?!?/br> 段承文饒有興趣的看著那雙腫了的爪子,壞心眼的用力戳了戳紅腫之處。滿意的看著小奴才想躲卻又不敢躲的渾身顫抖的模樣。 “容大人怎么教你的,這爪子一點用也沒有?!倍纬形淖I笑道:“如此沒用的奴才竟然也能混進近侍團……” “賤奴……賤奴該死…”那小奴才被逗弄的如同在獵人槍下瑟瑟發抖的小鹿,一動不敢動,卻偏偏要克服著自己的恐懼乖巧的回話。 那紅彤彤的眼睛,竟然勾起了段承文體內許久未有的征服欲。 他清冷一笑,說了聲,“自己脫了?!?/br> 不待那小奴才脫去褲子,段承文便一手抓住他的大腿根,猛然用力向兩邊劈開,那奴才疼的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狠狠抽了一口冷氣,壓抑著痛呼,半點兒喊痛聲都不敢發出。 他竭盡所能的忍痛,還沒等他緩過來,家主就拿了個粗大的玉勢就毫不留情的插了進去胡亂的taonong兩下,進入得很堅決,冰冰涼的讓人恐懼到每一個毛孔里。 尊貴如同天神一般的家主抽開了玉勢,用自己的灼熱狠狠貫穿著卑微如同螻蟻一般的近侍奴才。 那奴才未經過人事,雖然在內侍局學過如何伺候,但終究是太青澀了。他感覺體內通道最大限度地被擴張,不留任何余地。未被開發的成熟的后、庭、花被狠狠撐開,每一根經絡都被撐到極致,鮮血隨著太強勢的歡愛潺潺而下,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家主,如君臨天下,而自己只不過是他卑微的一片瓦礫,在家主的掌控下顫抖,呻吟,掙扎著。 所有屋里伺候的奴才眼觀鼻鼻觀心,低著頭不敢多看半眼。內侍局來行刑的老師心中卻是猛的一驚。 今日家主寵幸這個近侍奴,卻不曾帶套。 這以往是只有寵幸私奴大人們才有的待遇。 難道這又是一個撞了大運,日后要節節高升的主兒?! ——書房—— 夜里的書房有些冷了,殘敗的曇花,再也無人欣賞,小知了又累又困還斷了一只手,他昏昏沉沉靠在白躍禮肩上睡著了。 白躍禮依舊跪在墻角,褲子沒提上,皮拍子在他臀上留下的痕跡有些青紫了,他的屁股現在一定很難看。 夜里真冷。白躍禮的腿疼的都不像自己的了,他的心疼的也不像自己的了。 主人教訓的對,今日的一切終究是因為他沒擺正自己的位置造成的。 就是主人寵幸新人,他又有什么資格吃醋呢?他不過是主人身邊眾多玩物中的一個,他憑什么吃醋呢? 他出生便是一等侍奴家族的小公子,人人都道他地位尊貴,身份貴重??砂准业匚辉儋F重,也不過就是主家的家奴,一切恩典地位都是主人給的。 若主人想收回去,一句話就能讓白家灰飛煙滅。 可他卻仗著自己的這點恩寵恃寵而驕,還敢吼主人,主人不會要他了吧?主人是不是也會把他趕出主宅再也不召見了? 白躍禮越想越害怕,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跪著的地板下都因為眼淚集出了一小攤水坑。 他錯了,他想去找主人道歉,他不該和新寵言語沖突,他不該毆打主人現在的新寵??芍魅诉€會見他嗎?還會給他機會嗎? 段承文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小知了歪歪扭扭的靠在白躍禮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去,白躍禮光著受罰過后的臀部不住的顫抖著。 段承文皺了皺眉頭,這書房這么冷,光著身子跪了這么久怕是要著涼了。 白躍禮哭的眼淚婆娑,只看到了主人純白色的拖鞋。 他剛想開口認錯,卻被一個溫暖的毯子裹了起來。 白躍禮一愣。 只聽到主人輕輕嘆息了一聲:“一個個的就知道跟我犯倔。怕了你們了?!?/br> 溫暖的毯子帶著熟悉的溫度喚醒了白躍禮冰涼的身體和冰冷的心。 他不敢相信的抬起頭。果真是主人! 主人真的來了。 他哽咽道:“奴才給主人請安。奴才頂撞主人犯下大錯,奴才再不敢了。請主人狠狠賜罰?!?/br> 白躍禮深深的低下頭,他怕主人趕他出主宅,他怕主人再也不見他。 可他聽到的卻是主人輕笑了一聲:“行了,打也打過了?!敝魅说拇笫衷谒樕陷p輕抹去淚水:“不哭了,快去睡覺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