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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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冷著臉制止了小學弟想進屋叫醒蔣子年的行為。 他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入口。小學弟做的菜,味道有種說不出的溫馨感,無關于技藝,無關于廚藝,就是樸樸素素的家的味道卻意外的不錯。 段承文不由自主的夸了一句:“味道不錯?!?/br> 小學弟忙乖巧的道謝。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優雅的人,明明只是吃飯卻完美的彷佛貴族的表演。 能被這樣的人夸獎,他幾乎激動的要落淚了。 他想給學長的長輩留個好印象,所以忙不迭地夾了一塊牛尾巴到段承文的盤子里。 “叔叔,我調了醬汁,這牛尾巴燉爛了沾醬汁吃,味道特別好?!?/br> 小學弟只是出身普通家庭,燉了湯的rou從來舍不得浪費,而是蘸醬油啃著吃。 可段承文卻是愣了一愣。 在他的觀念里,燉湯的rou根本就不能吃。再說這牛尾巴上的rou怎么吃? 難道讓他用手拿著骨頭啃嗎?! 于是段承文傲嬌的搖了搖頭:“狗才啃骨頭呢……” 小學弟:………?????! 您咋還罵人呢…? 小學弟尷尬的笑了笑,又夾了一個蝦到段承文碗里。 “叔叔,那您嘗嘗我做的爆炒河蝦?!?/br> 段承文看著帶殼的蝦一愣,雖然他喜歡吃蝦,但他不會剝蝦啊…唯一剝過一次,還把自己手弄破了,留下了極大的心靈陰影。再說了,以往他吃飯身邊伺候的奴才就好幾個,蝦哪里輪得到他來剝殼呢。 于是老段把盤子一推:“蝦要剝了殼再奉上來,不知道嗎?” 小學弟:……… 于是可憐兮兮的小學弟給老段一邊剝蝦殼一邊投喂一邊心中暗自吐槽,學長雖然很帥,學長的爸爸雖然更帥,但這老爺子也太難伺候了吧,簡直不想暗戀學長了! 段承文作威作福的吃了一頓飯,不由心情都明媚幾分??戳耸Y子年的小學弟忙前忙后的布菜一口也沒吃到,不由好心說了句:“剩下的菜賞你了。我進屋看看。你不準進來?!?/br> 說罷,他頓了頓:“對了,你留下來再煮一鍋湯給蔣子年?!?/br> 小學弟又是一陣無語。明明是我做的菜,您怎么把賞人剩菜說的這么理所當然呢您! 但是段承文強大的氣場竟然讓他無理的賞賜看上去無比有道理,好像能吃上他的剩菜真的是皇恩浩蕩。小學弟莫名其妙的被他的氣場震懾的只敢點頭了。 段承文推開門進了蔣子年的臥室,一進屋里被熏的皺了皺眉頭。 一股揮之不去的酒氣。 屋里拉著遮光簾,什么都看不清,段承文順手打開了床邊的臺燈。床邊柜上密密麻麻都是空了的酒瓶。 在柔和燈光下,蔣子年的昏睡在床上的臉顯得有些慘白。青色胡渣子長了一層,眼底的黑眼圈青青的,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頹廢氣息。 段承文的手輕輕摸了摸蔣子年的臉,劃過眼眶,劃過臉頰又劃過長了一層胡渣子的下巴。 誰都看得出,小家伙過的真的過的很不好。 可這么禍害自己身子讓人又心疼又生氣。酗酒、逃課…真是……膽大了。 段承文摸在蔣子年臉上的手突然收力狠狠掐起了臉上了一塊rou,擰起來轉了一圈。 蔣子年疼的慘叫了一聲,閉著眼睛就罵,“艸艸艸……疼!” 等他怒氣沖沖睜開眼睛,一看眼前施虐的人。蔣子年幾乎懷疑自己的近視度數又深了以至于產生了幻覺,嚇的癱倒在床上。 段承文笑瞇瞇的看著他:“幾點了?還睡呢……” 蔣子年生生打了個冷顫,用手開始掐自己的大腿想證實自己是否在夢里。 段承文直接一巴掌拍他屁股上,把蔣子年震的往前沖了一個踉蹌,并且非常無情的宣判:“別掐了,是真的?!?/br> 蔣子年嚇得瞬間面無血色。他哆哆嗦嗦的聲音了帶上了濃厚的哭腔:“主……主…主人,您怎么來了?” 天啊…也就是剛剛他看到主人在他家吃飯根本不是幻覺。那也就是說他當著主人面把門甩上回屋睡覺,不止沒請安還態度惡劣。 這個錯處,別說內侍局熬刑能不能活著出來,就算是容前輩知道了都不會輕饒他的。 他怎么這么蠢?他怎么這么蠢呀?!好不容易主人來看他了,他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段承文笑了笑,輕飄飄的說道:“今日來c大附近,順便就來看看你。這才知道小蔣醫生平日里都是這么過的,酗酒、逃課,你還過的挺自在的?嗯?” 段承文這句話每說一個字,蔣子年就嚇的哆嗦一陣,最后那個鼻腔里哼出的嗯字,真的讓蔣子年的恐懼達到了最大值,嚇得直接眼眶里都帶上淚珠子了。 蔣子年心臟收的緊緊的,他甚至聽到自己的胸腔里的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腦海里只剩下一個想法:要完了!今天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 蔣子年被恐懼支配的大腦已經開始缺氧,他幾乎是從床上滾下去跪好身子:“主…主人……奴才該死…奴才,罪該萬死!” 段承文只是輕笑,伸手摸了摸蔣子年的臉龐。蔣子年哆哆嗦嗦的一動不敢動。 “知錯了?”他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蔣子年嚇得心臟都快跳不動了,他像快溺斃的人抓住最后一絲稻草,看到最后一絲希望,瘋狂地點頭:“主人,奴才錯了,奴才真的錯了……” 段承文直接一巴掌扇在蔣子年臉上了:“慣的你!” 蔣子年的臉被打的一歪,耳朵被毫無保留的一巴掌打的嗡嗡作響??涩F如今,他哪里顧得上自己挨的這一巴掌,這是他最后的希望,今日若是哄不好主人,他便再也沒有指望了。 于是蔣子年膝行幾步到主人腳邊抬起頭哆哆嗦嗦的看著他宛若神明的主人,卑微的叩首。 “主人息怒,是奴才不知好歹,犯下大錯。請主人重重的責罰,讓奴才記住教訓再不敢犯了?!?/br> 段承文依舊是輕笑著,用手摩挲的蔣子年被抽腫的臉龐。臉上的胡渣子刺的他的手麻麻的,手感很不好。他還是喜歡蔣子年干干凈凈的臉蛋,滑溜溜的摸起來多舒服。 于是他蠻不講理的呵斥道:“一會兒把胡子刮了,小孩子留什么胡子!” 蔣子年忙點頭?!芭胚@就去刮胡子,扎了主人的手是奴才的罪過?!?/br> 段承文制止了他:“等會兒再去,先去把你欠揍的屁股撅起來,我看你是欠抽了?!?/br> 蔣子年一句話不敢說,主人的一個指令他絲毫不敢違背忙跪在床上把睡褲一脫,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出來,撅的老高。 段承文嘆了口氣,手抓上了蔣子年的屁股,用力捏了捏,那臀rou就隨著手勁被捏成了各種形狀。 這年輕的充滿活力的rou體,再怎么折騰都這么好看。 段承文有時候也總覺得對不起白躍禮和蔣子年。差了快20歲的年紀,都能當人家爸爸了,卻不要臉的老牛吃嫩草讓年紀輕輕的小家伙們臣服在他腳下,鎖定了自己的一生。 如此原因,他難免偏疼小白小蔣一些。不說認主后,寵著疼著,送車送樓送股權,想做什么都隨著他們。 可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年輕的rou體就是賞心悅目,讓人忍不住一次次想蹂躪。 段承文到蔣子年的試衣間里拿了根皮帶,拿了床邊一瓶酒灑在皮帶上細細消毒,然后夾著風聲“咻”的一下抽在蔣子年的屁股上了。 可憐的小蔣唔得痛呼了一聲,用拳頭堵住自己的嘴巴,免得讓自己的慘叫聲污了主人的耳朵。 段承文皺了皺眉頭,耐心的把蔣子年的手從嘴里搶救出來,瞧著拳頭上一排牙印,氣的又揮了一皮帶。 “今日準你叫出來,我打一次,你說一句:爸爸打的好!聽明白了嗎?” 冰涼的沾著酒精的皮帶在蔣子年顫顫巍巍的屁股蛋子上威脅似得頓了頓,蔣子年只覺得自己嚇的頭腦無法思考了。 爸爸???! 爸爸是什么鬼?! 但他現在哪里還敢再找死問一問:為啥您要讓我叫爸爸呀? 不敢找死的小蔣同學慌忙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 果不其然,主人并沒有給他多少緩沖的時間,又是一皮帶砸在了屁股上。 蔣子年唔得本能的想忍痛,卻想起主人讓他叫,于是他帶著哭腔羞恥的說了句:“一……爸爸打的好!”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已經聽不到了。 段承文不滿意他的小聲,加了點力道又揮了一皮帶。 蔣子年的身子猛的打挺,主人的皮帶力度明確的告訴他主人不滿意自己的叫聲,于是他也顧不得羞恥了,大聲喊道:“二……爸爸打得好!” 實在是太羞恥了! 但段承文玩的樂在其中,他滿意的瞧著蔣子年因為恐懼和疼痛顫顫抖抖的屁股蛋子,帶著兩條皮帶造成的紅色愣子,美不勝收。 讓人想繼續蹂躪這美好又年輕的rou體。 于是他繼續揮起了手中的皮帶。 “三…嗚嗚嗚嗚!”蔣子年呼痛聲拖出了nongnong的哭聲,屁股蛋子一陣一陣地抖著,他忙吸了一下鼻子喊到:“爸爸打得好!” 啪啪啪啪啪—— 段承文毫不留情的下手,一口氣猛打了五下,蔣子年痛的黑白不分,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形態和聲音,四肢掙扎著,嘴里發出慘烈的呼號聲,但腦海里主人的吩咐卻牢牢記得! “啊啊啊?。。?!爸爸打的好!” 段承文腰傷后也禁欲了夠久的,兩個多月沒正經的玩樂過一次。這小家伙搖著屁股又sao又可憐的模樣,他如何忍得住。 于是他拉開自己的拉鏈,毫不客氣的掰開蔣子年被打腫了的臀瓣一個挺深,徑直撞進去。 蔣子年唔得一聲,說不清是痛還是爽。 他眼神迷離本能的喚著:“主人,主人……” 段承文一邊cao一邊用力掌掄著蔣子年的屁股,來回抽插,腸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一股淡淡的腸液。 蔣子年被捉弄的欲仙欲死。 突然,他頭發被主人猛的一抓,強迫他抬著頭,耳邊傳來主人炙熱的氣息! ! 主人在舔他的耳垂。 蔣子年整個人都因為巨大的刺激而顫抖起來。 耳邊傳來的卻是讓他更加羞恥的一句。 “乖,叫爸爸?!?/br> 蔣子年羞愧難當,但實在不敢惹怒主人。他實在不明白今日主人怎么就想當他爸爸了?! 這是遭了什么刺激???! 他紅著臉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爸…爸…” 段承文劈頭蓋臉的就掌掄他的屁股! “大點聲?!?/br> 蔣子年唔唔得哀求著,后岤已經被擴到極致,小主人完全脹起,讓他的痛的時不時顫栗。 “?。?!爸爸??!” “?。?!爸爸!” “爸爸……爸爸,饒了我……” ————分隔線———— 當段承文饜足的走出臥室時,小學弟已經像鵪鶉似得在廚房躲起來了。 他一聽到房間開門聲,嚇得恨不得讓自己消失。 學長的爸爸太兇殘了,他剛剛明明聽到學長嚎叫著求饒,求著讓爸爸饒了他還有那一陣陣的皮帶聲。 他如果沒猜過,學長的父親家暴了學長。 段承文依舊是理所當然的指了指學弟:“他在洗澡,你把湯備好,等他出來讓他吃點東西?!?/br> 小學弟雙腿顫顫的連忙應是。 他關心則亂,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叔叔,學長沒事吧……” 他的聲音因為恐懼都在顫抖。 段承文瞄了他一眼,小學弟瞬間就站不住了。他撐著旁邊的桌子,勉強撐住身子。 段承文一笑:“沒事,做父親的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兒子而已。怎么?”他蠻不講理的挑挑眉毛。 “爸爸打兒子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