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蔣家覆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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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子年膝行進屋的時候,手上還捧著一碗山藥糯米粥。他找了個給主人送宵夜的借口進書房,可一進書房聽到卻是主人剛剛那句話。 蔣子年如遭電擊。他在主人心里就那么差勁嘛…他在主人心里就是個寵物狗吧… 山藥糯米粥如重千金,再也碰不住,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灑了一地。 段承文不滿的抬頭,看著蔣子年臉色慘白的臉。他厲聲喝道:“讓你進來了嗎?滾出去?!?/br> 蔣子年嚇得眼淚瞬間就出來,“主人息怒,奴才這就滾……” 段承文皺著眉頭看著小家伙連滾帶爬的滾出去,嘆了一口氣。 他這段日子一直想著要料理蔣家,一看到蔣子年的臉就覺得煩心,所以一直不讓小家伙出現在自己面前。如今看小家伙這個被嚇得不輕的模樣,也有點心疼了。 他示意白躍禮跟出去看看:“躍禮,你出去盯著,別讓蔣子年和他大哥再說話了。帶他回屋里休息?!?/br> “是?!卑总S禮行禮退了出去。 周琦笑了笑心里想著主人還是心疼自己的小情人。若蔣部長不是蔣子年的大哥,主人處理起來根本不會如此糾結吧! 疫苗關乎民生,出了這么大的公眾事件,就算蔣部長沒有受賄也是嚴重失職。 處置一個瀆職的部長,有什么好糾結的? 唯一糾結的就是怕傷了小情人的心…… 哎,收情人太多果然不是好事呀! 周琦心里想著:要是您就收我一個,哪有這么多破事呢?! ———分隔線—— 蔣家的事情處理起來,說難不難,在輿論風口浪尖上,犧牲一個蔣子陽的確是成本最小的處理方法。 周琦說的沒錯,出了這么大的事,蔣子陽身為衛生部部長毫無防備,實屬瀆職,于情于理,都要被收拾一頓。 順應民意,蔣子陽很快被從部長位置上擼下來,取保候審,進入司法程序。 塵埃落定,這幾年備受主家榮寵的蔣家落幕了。 私奴的餐廳里,容思和蔣子年都有些心疼蔣子年這個小家伙。 “子年,你愛吃的炙小羊rou。多吃點?!比菟紛A了一塊子小羊rou到蔣子年碗里?!俺渣c葷菜,只吃那盤子青菜怎么行?” 蔣子年扯出一個笑容,看著讓人心酸:“謝謝前輩。我吃不下?!?/br>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大哥被一朝入獄,家里一團亂??芍魅烁静蛔屗x開主宅,蔣子年揪心家里哪里有胃口吃得下東西。 容思怕小蔣鉆牛角尖,有些嚴厲的說了句:“家里的事知道你揪心,可主人怎么處置是有原因的。你在主宅伺候主人,萬萬不可心生埋怨。懂嗎?” 蔣子年嚇得一哆嗦,他怎么敢埋怨主人???他只恨自己惹主人不喜,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都不能在尊前幫家里說句話。 “前輩,子年不敢的?!?/br> 容前輩點了點頭。 “我吃好了,先去內侍局看看近侍團的情況。你們慢慢吃?!?/br> 白躍禮和蔣子年站起來鞠躬目送前輩離開。 前輩一走,白躍禮才拍了拍蔣子年的肩。 “子年,我說句不好聽的。你現在擔心家里是人之常情??芍魅艘呀涀隽藳Q定,你天天窩在屋里,也不會有任何改變?!?/br> 白躍禮瞧著蔣子年明顯憔悴的小臉蛋嘆了口氣:“不瞞你講,齊家這幾日送了長孫過來伺候。是個漂亮乖巧的。還是你的學弟……” 蔣子年被驚得瞳孔放大。 “我學弟?齊路遠?!” 白躍禮點了點頭。齊家主修中醫,蔣家主修西醫。平日里一直是分工伺候主家。平日里一直和平相處,互相扶持。 可這幾年蔣家出了個蔣子年在尊前服侍,衛生部部長的肥差也落在蔣家。齊家的長子入仕好十幾年,連農業部的副部長都沒混到。 可如今蔣家出事,齊家有望接任衛生部肥差,任是誰都坐不住了。 “白前輩,齊路遠怎么會到主人面前服侍的?” 白躍禮嘆了口氣:“你知道的,齊老先生一直為主人請平安脈調養身體,他前幾日說年紀大了,想讓長孫齊路遠以后為主人調養身子。尊前服侍?!?/br> 蔣子年驚得筷子都掉了:“中醫最在乎資歷了,齊路遠剛滿20歲吧,他憑什么幫主人調養身子??!” 白躍禮輕哼一聲:“請平安脈還是調養身子都是借口吧。你那學弟,可不簡單……這幾日請平安脈天天到夜里,真怕哪天調養身體怕是就要調養到床上了?!?/br> 白躍禮絲毫不掩蓋自己對齊路遠的厭惡。齊家想上位代替蔣家的心思實在太明晃晃了。齊路遠想代替蔣子年的意圖也呼之即出。 那男孩子更年輕,更清秀也很有野心。 白躍禮不喜歡他。 蔣子年愣了半晌。 “白前輩,您幫幫我行嗎?!晚上我想見見主人?!?/br> ———分隔線——— 平安脈一般是清晨請脈,可晚上齊路遠還留在段家主宅在書房伺候著,幫段承文按摩著肩頸。 “家主,奴才這個力度行嗎?”齊路遠的聲音很清脆,聽起來悅耳動人。 段承文點了點頭:“按的不錯,白躍禮過來學學?!?/br> 白躍禮忙應下?!笆?,奴才一定好好學?!?/br> 一邊規矩答話,另一邊,白躍禮心里偷偷翻了個白眼。小狐貍精!他能按的有多好?按的再好能有容前輩伺候了幾十年按的好……? “主人?!卑总S禮恬不知恥的蹭過去,跪在段承文腳邊?!澳哿艘惶炝?,要不要奴才伺候您先安置?” 說罷他明晃晃的準備勾引,蹭了蹭段承文的小腿。 段承文睜眼看了看這在自己腳下蹭了又蹭的小家伙,這一雙亮晶晶的小眼睛充滿了明示暗示:主人,奴才在勾引您了,您還不來艸一艸奴才嗎?! 段承文輕咳一聲?!澳闼藕??到時候又哭天喊地的求我放了你?” 白躍禮小臉一紅:“不會不會……奴才最近有好好鍛煉來著,這次絕對讓主人舒服。奴才在臥室都備好了,求您了……” 段承文笑了笑,伸手捏了捏白躍禮的臉蛋。 “每次都這么說,過一會兒就開始求饒。慣的你……” 齊路遠盡職盡責的按摩段承文的肩頸,在家主沒喊停之前,充耳不聞屋里發生的一切。 “主人…奴才在臥室給您準備了份小驚喜,您要看看嗎?”白躍禮當齊路遠為空氣,繼續契而不舍的勾引,用小舌頭一點點舔上了主人的手指。 “屁股又癢了?”段承文真的被逗笑了,白躍禮認真勾引他的模樣又蠢又萌,讓人忍不住戲弄。 白躍禮忙點頭:“奴才屁股癢了……”他壓低聲音說了下一句:“奴才的小花也癢了?!?/br> 段承文只覺得小腹一熱! 這小家伙,太可惡了!一會兒要讓他哭都哭不出來! 于是,他直接揮開齊路遠按摩的雙手,“你先回去吧。躍禮,你去臥室候著?!?/br> 齊路遠笑了笑應是:“是,奴才遵命,先行告退?!?/br> 白躍禮笑著更明媚了:“是?!彼难例X輕輕摩挲著主人的手指:“奴才先去臥室準備,等您……奴才也好想小主人……” 說罷,白躍禮和齊路遠一同退出了書房。 書房外,白躍禮收起了剛剛一臉的明媚和微笑。 齊路遠依舊是笑著:“白前輩,好手段?!?/br> 白躍禮挑了挑眉毛:“前輩?!誰是你前輩???!” 拜托,你少給自己加戲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