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言一繼續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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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躍禮養好了自己的老腰沒多久就回棋院集訓了。一年一度的職業圍棋錦標賽要開戰了,他不年輕了,能下棋的時間越來越短。怎能不好好珍惜。 白躍禮之所以能認主全靠他能陪主人下棋這一個技能。在他之后,不少侍奴家族都培養自己的子弟學圍棋,想效仿他投家主所好,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御前來伺候。 主人卻不再對其他圍棋下的好的小孩兒有興趣,反倒是莫名其妙的收了個學醫的蔣子年。 這邊白躍禮日子過的平淡不驚。但近侍團的日子卻沒那么好過了。 那日伺候的言一和行三被重罰了一頓之后,近侍團又啟用了集訓模式。 每日當值結束后,所有近侍集中在內侍局受訓。十幾個赤身裸體的美少年雙手被束,雙眼被黑布一圈圈蒙起,都在賣力的舔弄前方碩大的硅膠yang 具。后面的xue兒更是yin靡,每個人的洞口都塞了好幾顆葡萄,正一點點排出葡萄。 內侍局的教導老師冷著臉查看著,誰動作稍有遲疑鞭子就狠狠的一下抽在臀上。 “口侍,時時刻刻都得牢記用唇rou包裹住牙齒,若是刮疼了家主,你們這一口牙就別想要了?!?/br> “你!舌頭伸長點。說了多少次了?!舌面自下而上,四周打圈,含入口中於上顎間輕輕摩擦,吐出,舌頭要輕輕抖動!……” “沒用的東西?!北拮觿澠萍澎o,猛的又抽到了一個近侍的屁股上,那近侍吃痛唔得一聲,后xue一個用力,把xue里的葡萄夾爛了。葡萄汁四濺在臀瓣上,yin靡又絕望。 “老師老師。我錯了。我錯了”小近侍哭的口齒不清,一邊認錯一邊還小心翼翼的舔弄著假yang具,不敢停歇一秒。接連不斷的皮鞭聲響起,一鞭鞭如同刁鉆的毒蛇吐著信子啃噬在他脆弱的后xue。 教導老師狠抽了幾下才住手:“你們爭點氣行嗎?都是出師的近侍,都在家主面前服侍了好幾年了。還讓我像教導新人一樣一遍遍和你們講基本規矩嗎?” “言三,會不會叫?你發的這聲音難聽的要命??谏酂o法出聲就用鼻腔輕聲呻吟,你這種叫聲比豬叫都不如!教都教不會的蠢貨?!?/br> 一個近侍奴又疼又怕,前面的那玩意兒軟趴趴的垂下下面。 內侍局的老師嘆了口氣,鞭子拐了個彎就掃上了那一處,甚至還順帶著打到了脆弱的卵囊?!案銈冋f了,要想著現在是在伺候家主,伺候家主的時候,你們前面的玩意兒軟不拉幾的耷拉著,給自己找抽呢???!挺起來,但是別給我管住自己的玩意兒,敢流出一滴賤液來就是自己尋死?!?/br> 那近侍痛的滿臉淚痕,嘴上沒控制住一聲痛呼在前面的硅膠yang具上留下一圈淺淺的牙印。 雖然蒙著眼睛,那奴才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忙跪直身子開始自己掌嘴。一邊打一邊自己罵著自己:“抽你這不長進的嘴巴!讓你不長進!” 所以集訓的近侍奴都停下嘴里的活兒一起開始掌嘴。 近侍采取連坐制度,一人犯錯,全員受罰。 言一伺候那一日清洗后偷懶沒有潤滑后面,讓家主敢插進去的時候澀痛難忍,惹家主勃然大怒。他們一個都逃不過全都被回爐重訓。 兩個小時的集訓終于結束了。時鐘已經指上凌晨兩點了。 內侍局老師訓話總結:“就你們這水平,真不知道是怎么出師的?一把年紀還要回爐重造,丟不丟人?沒有那些私奴大人們的命,就別想著去攀比。私奴大人們出身高貴,身份貴重,家里人都是被家主重用的人才。私奴大人們伺候不好,那是主人寵著的情趣,你們伺候不好就是丟了命的過錯。以后服侍之時切不可再犯錯。明日再來鞏固一下口舌本領?!?/br> “散了吧?!?/br> 隨著內侍局老師一拍手,所有近侍都規矩的磕頭齊聲道:“老師辛苦了?!?/br> 老師剛走出內侍局側門,近侍們都一下子癱倒在地。累,累的要崩潰了。本來日常伺候家主就要早起,如今又要占用兩個多小時集訓,一日休息的時間不超過四個小時,每個人都覺得身心俱疲。 言一拿了個毛巾擦了擦汗,披了件衣服準備走了。 “害我們的人就跟沒事人一樣?”有個年紀小的近侍忍不住氣,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 言一沒說話,只是繼續往前走。 “跟你說話呢。裝什么聾子?”那日被牽連的行三也不滿的幫腔了。 那一日他的口侍明明沒有任何紕漏,就因為言一這蠢貨忘了潤滑害得他也被罰的很慘?,F在他還想獨善其身??? 言一還是沒有說話,披上衣服走了。 他要忍??偰茏屗綑C會,等他找到機會的那一天,容思也好,白躍禮也好,他今日受得總要在他們身上討回來。 ——分隔線——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白躍禮的圍棋錦標賽終于結束了。他坐在私家飛機上,報紙上棋牌版的新聞都是:白躍禮九段負于金順九段。天才棋手的崛起。 對,白躍禮輸了。 他的對手是個二十歲出頭年少輕狂的圍棋天才,最后幾手走厚中腹就是在引君入甕,赤果果的挑釁。 整盤棋年輕的小伙子跟沒有任何質疑,每一步都走的很堅定。反倒是他猶豫不決,在72手時敗局已定。 他真的比不過這些初出茅廬的小年輕了。 他年輕的時候,這些報紙也是這么夸他的呢!什么天才棋手,什么未開棋壇之光。 怎么現在,他就變成老將了呢? 一場惡戰下來,他覺得自己的頭疼的都要炸了。不停的計算對手出棋路徑,大腦像個高速運轉的機器終于發出了警告。 也許,該歇歇了。 白躍禮不斷的揉著自己的太陽xue。 飛機停在段家專屬的私人停機坪上,轟鳴聲讓白躍禮頭更疼了。 他抬起手表看了一眼,已經快凌晨一點了。這個時間主人和前輩都應該歇下了,他的頭真的太疼了,他甚至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發燒了。 估摸了一下自己的體力,白躍禮決定先告假一天。 他摸出手機給當值的近侍夜線打了個電話。 “喂。我是白躍禮,今日身子不舒服。麻煩你明日早晨幫我跟容前輩告一天病假?!?/br>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說了一句:“是?!?/br> 白躍禮又道了一聲謝,回屋睡覺了。他太累了,也太難過了,年輕的新秀越來越多,棋壇就快沒他的位置了。 次日清晨段承文起床的醒過來的時候,容思早就捧著溫水候著了。 段承文灌了一杯水才開口:“白躍禮昨日回來了嗎?” 段承文知道白躍禮昨日輸棋了,怕小家伙兒心里不舒服,一早想安撫安撫小家伙。 容思笑了笑:“回主人,白躍禮回來了,他可能是昨日比賽太累了,又急著夜班飛機趕回來,今日一時睡過頭了?!?/br> 容思盡量把事情說的輕巧些。白躍禮這家伙昨日根本沒跟他告過假,今日就直接睡過頭不來晨起服侍了?若是主人怪罪,這是直接能以瀆職罪責罰的! 太沒規矩了,誰給他的膽子???! 段承文點了點頭:“無礙的,讓他多睡一會兒?!?/br> 容思溫順的點頭:“是?!?/br> 仗著主人慣他就上天了?!沒一點規矩了! 他心里雖然對白躍禮各種不滿,但面上一點沒有展現出來,和蔣子年一起服侍著主人晨起送主人去工作了。 私奴餐廳里,容思沉著臉用膳,蔣子年平日里總愛和白躍禮嗆嗆,于是開始煽風點火:“前輩,這白前輩怎么在主宅也敢睡懶覺???我記得內侍局教我們第一課就是要晨起跪侯呢,永遠不能起的比主人晚。白前輩是不是太忙了都不記得規矩了?” 容思沒搭理他,眼皮都沒抬淡淡說了句:“好好吃飯?!?/br> 蔣子年自討沒趣的閉嘴了。 容思用完早膳擦了擦嘴巴,揮手讓旁邊伺候的近侍過來聽命:“去叫白躍禮起床,若是他醒不過來,拿水澆醒了,讓他在外面跑幾圈醒醒神?!?/br> 蔣子年嚇得哆嗦了一下,他只想過兩句嘴癮,不是真想讓白前輩受罰。他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前輩,外面下雨呢?!?/br> 白躍禮對自己的判斷很準確,這一次的錦標賽累的他生無可戀,果然發燒了。他裹著極厚的棉被依舊覺得很冷,瑟瑟發抖。 他迷迷糊糊的睡著,想著一會兒清醒了就讓醫生給他打一針退熱針。 沒想到,他是被一桶冰水潑醒的。 白躍禮“啊”的慘叫了一聲,被褥和身上全濕透了,冰水流了一地。一個年紀很小的奴才有點抱歉的又哆哆嗦嗦的說:“白大人,傳容大人話,讓您清醒清醒。容大人讓您出去跑兩圈再去見他?!?/br> 小奴才說完這句話快哭了,他只是個伺候私奴大人們的小奴才,今日被一近侍指派過來傳話,他嚇得半死。他怎么這么倒霉?!怎么就讓他卷入了兩個私奴大人的恩怨里呢…… 白躍禮愣了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這大下雨天的,前輩讓他出去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