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前輩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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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的掛斷音后,容思還跪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主人就罵了他兩句?!安恢鸨暗臇|西。出去兩天就膽兒肥了。游戲打得好了不起了?”然后帶著怒氣把電話摔了,想來是怒急了。 容思跪在地上,頭低到了塵埃里,嘴上只會說:“主人息怒。奴才該死?!?/br> 容思根本不知道今天這一頓無緣無故的罵是為了什么?但是他敏感的抓住了游戲這兩個關鍵字。 他胸口因為情緒的起伏有點疼。半天都爬不起來。小朋友帶著哭腔跪行到他身邊,顯然被伯伯過激的舉動嚇得不輕,哭著道:“伯伯,您沒事吧?” 容思趴在地上緩了半天才勉強直起身子,吩咐小孩子:“把你這兩日玩的游戲界面打開?!?/br> 他的聲音有些嚴厲,讓容易嚇的一哆嗦。平日里伯伯對他都是和煦溫暖的,從來沒有這般疾言厲色。 小朋友愣了一會兒,連忙打開手機里游戲的界面。 聊天記錄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示在容思面前,似乎在控訴著容家有多沒規矩,多不知尊卑。容思只覺得氣血上涌,眼前一黑。 他的小侄子跟主人說:要你管?? 他的小侄子跟主人說:我就不想跟你玩!有本事你來咬我? 容思氣的一下沒控制住伸手賞了小朋友極重的一個耳光。小小的容易被扇的身子一歪,臉腫的老高。眼淚控制不住,撲簌撲簌的往下掉。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玩游戲時候有任何消息要及時跟我匯報?” 小朋友嚇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哆哆嗦嗦的不敢不回話:“說過,伯伯說過…只是…” 他哆嗦了好久,辯解的話也沒敢說出來。 只是游戲里和人溝通再正常不過了,容易也沒想到和游戲里隨便一個他以為的陌生人溝通能忍伯伯生氣至此。 容易雖然年紀小,但是他不蠢。一種極度恐懼的感覺籠罩了他全身。 “你頂撞家主,不知尊卑,誰教你的規矩?”伯伯終究是沒再打。但這一句話已經嚇的小朋友抖動如篩糠了。 天下第一三少是主人唯一的游戲id,從段承文六歲玩第一款推箱子的小游戲時,三少就叫這個名字。容思自然知道。 他千想萬想沒想到自己給小侄子玩手機這一會兒里,竟然撞上了主人。 容思閉上眼睛想著按照家規處置,容易的下場有多慘烈。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因為恐懼而顫抖卻乖乖的扶著他的小侄子,終究是不忍心。 終究是他的錯。不管這種概率有多小,容易拿他手機玩,他也應該隨時在旁盯著。而不是覺得小朋友有分寸而全權交給他。 這件事,怪他。若有什么,他替小易扛著。 “小易。你要吃點苦頭。別怕,伯伯會想辦法?!?/br> —分隔線— 今日周六,家主不用去辦公。段承文醒來的時候就比平日晚一些,興致也一般。今日蔣子年告假回學??荚?,身邊伺候的私奴就白躍禮一個。 白躍禮平日里伺候的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 段承文沒挑刺兒,由著他伺候了。但心里想著,這要是容思在的話,要真挑刺兒,這哪哪都是毛病。 容思在的話,哪能把毛巾放那么遠。拿個毛巾還用開口吩咐? 他倒是難得想起了容思的好處了。段承文抿了抿嘴,想個什么理由把人弄回來呢? 什么時候把他弄回來呢? 早飯用了一半,有下奴跪在餐廳外攔住了正欲進去布菜的白躍禮。 那奴才聲音壓得很低很低:“白大人容稟,容思容大人帶著家人跪在安順門外請罪呢?!?/br> 白躍禮愣了一下。什么情況?前輩不是在舊都城養病呢嗎?怎么回來了?又請什么罪? 白躍禮年紀小,身邊伺候的時間也短。根本沒經過什么風浪,心里也藏不住事。有事想稟告主人又怕影響主人用餐。一頓飯伺候的毛手毛腳,連盛粥都濺出來幾滴。 段承文笑了笑,一巴掌拍白躍禮的臀上了?!澳氵@近身伺候的本事還沒你前輩調教的這些近侍奴強?!?/br> 小白慌忙跪下來請罪。 “奴才該死?!彼桓颐叭桓嬖V主人前輩的事影響主人用餐,但又急著想給前輩求情。 正六月的太陽下,安順門那里無遮無擋,地板熱的能烤熟雞蛋。前輩這么跪著也太折磨了,跪半小時怕是膝蓋都爛了。 “主人…奴才有一事請示?!卑总S禮咬了咬嘴唇,豁出去了?!叭萸拜厧е胰斯蛟诎岔橀T外說給主人賠罪,請主人賜罰。容前輩無召私入主宅,被侍衛們攔在安順門外了?!?/br> 白躍禮看了看主人的臉色,拿捏不準。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主人,今日氣溫有32度。安順門那里無遮無擋的……” 段承文沒說話,用了一口粥,“敢攔容大人的侍衛是瞎了嗎?容思都不認識了?一人賞二十鞭子?!?/br> 他看了看跪著顫抖的小白,“還不叫你前輩進來,外頭那么熱能跪人嗎?” 容思自然是能進主宅的,可他帶的弟弟和侄子卻屬于無召了。平白無故的是進不來了。侍衛沒做錯,可家主這句話就是在給容大人立威呢。 容大人是家主最信任的人,那容大人帶來的人也是主人默許和信任的。 容思跪在主宅溫度適宜的主宅內還恍如隔世,他以為全家會被扔到內侍局去罰跪然后打個半死再得到一次覲見的機會。 他沒想到直接就被領來了內室。 主人在奴才們簇擁下回來宛若天神。 段承文隨意靠在沙發上,輕輕笑了笑,對他說了句:“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