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還有一個小白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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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躍禮洗干凈回來的時候,蔣子年已經跪在屋里了,赤身裸體跪著,腰上還放置著一塊板子,屁股腫的像個爛透了的番茄,似乎再打幾下就要滲血了。這種打法,一看就知道是內侍局的杰作。 白躍禮心里有點幸災樂禍了,喲,敢情是惹怒主人被揍了。這尾巴翹的快上天的小家伙也有這一天????! 蔣家是二等家奴,世代行醫,在段家的地位相當于是御醫院總管。按理說以前也頗得重視。 可五年前段承文的夫人、段家的主母年紀輕輕的因為一臺心臟手術死在了蔣家的醫院,死在了蔣家的手術臺上。家主雖然明白手術的兇險也明白手術總會有意外,可畢竟心里有個疙瘩,這些年對蔣家一直態度冷淡。 蔣家的轉機出現在三年前,段承文打馬球時候意外拉傷了大腿肌rou,蔣家精心伺候著不說還忙不迭的把主修外科的小兒子送來家主身邊貼身伺候著,好巧不巧這個小兒子偏偏還深的家主喜愛竟然還收成了私奴認了主。蔣家這些年才慢慢揚眉吐氣的日子好過了起來。 如今這個頗得主人重視的小白蓮花楚楚可憐的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眼眶含淚,除了瑟瑟發抖一動不敢動。 容思看主人面色不善,忙跪奉了一小杯紅酒給主人。 段承文拿了酒杯,卻沒有喝。 輕輕用腳點了點地,蔣子年恐懼的哆嗦了兩下,哭唧唧的開口,“主人,奴才錯了。奴才真的知錯了…” 段承文樂了,挑了挑眉,“你錯了?蔣家小少爺怎么會錯?您不是在醫院打了人還叫喊著: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蔣子年嚇得哆嗦的更厲害了,“主人……奴才…奴才…”他嘴巴哆嗦了半天什么也沒說出來。、 段承文把一杯紅酒悉數倒在了蔣子年頭上。蔣子年嚇的連頭都不敢抬了,任由一杯紅酒迷了他的雙眼。 “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是誰?”段承文的聲音帶上了幾分薄怒,在場的奴才都默契的哆嗦了一下。白躍禮也嚇得心里撲通撲通的直跳。 蔣子年正在讀醫科的研究生,每周有一半時間在醫院做實習醫生。就算蔣家在醫界再有地位,作為一個新手醫生也免不了去門診輪診學習。 昨日蔣子年高負荷的工作了一上午,累的連話都說不清了,幾個脾氣不好的病患家屬看著一幅冷臉的小醫生脾氣也沖,言語頗不客氣,一來二去雙發火氣都竄起來,一言不合就打作一團。 蔣子年從小順風順水,蔣家在醫學界地位頗高。父親是聯邦最大私立醫院的院長,幾位哥哥都是醫學界有名望的專家,大哥更是gover醫療衛生部的高官。 蔣子年從小被人捧在手上,除了對他家主人他哪里被人這么罵過?!于是脾氣一上來打人也下了狠手,把病患家屬打到見血。 要不是段承文出手搞定,就憑蔣子年這次沖動的行為就能吊銷行醫執照。那天晚上蔣子年就被綁回內侍局,罰跪了一晚上第二天各種刑罰就往身上招呼,折騰了一天這才放出來。 見跪在地上的小東西嚇的渾身哆嗦,話都說不出,段承文不滿的踹了幾腳,“說!你是誰?” 蔣子年牙齒都因為恐懼的發出了輕輕的人叩齒聲,“奴才…奴才…奴才是主人的狗…” 段承文哼了一聲,“眼鏡拿下來?!?/br> 蔣子年一刻不敢耽擱拿下了自己的金絲眼鏡,乖巧的把臉放在段承文能隨手打下一巴掌的地方,“奴才請主人賞耳光?!?/br> 任何時候,不管段承文多生氣,賞蔣子年耳光的時候也會讓他把眼鏡先摘下來。免得一不小心用力失手金屬眼鏡框傷到了子年的眼睛。 看著蔣子年乖巧湊過來的臉,段承文沒客氣的狠狠抽了兩個巴掌,蔣子年精致的小臉瞬間紅了,眼眶也紅了。眼淚看著撲騰撲騰的就要往外跑。 段承文瞧著這小家伙要哭,又拿手拍了拍他的臉,板著臉訓斥,“怎么?委屈你了?” 蔣子年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奴才不委屈,奴才只是感動…主人還肯打奴才就是心疼奴才呢…況且奴才昨日犯下多大錯,主人和內侍局老師還愿意費心教導。奴才…謝主人大恩…” 白躍禮聽完這段話覺得自己都要吐了…果然沒有最狗腿,只有更狗腿?。?!自己修煉還不夠,還是要多跟小白蓮花學習啊… 段承文的手還放在蔣子年臉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拍著,蔣子年剛剛那一串表忠心的話沒有讓他滅火。他指了指蔣子年腰上馱著的板子,“拿過來?!?/br> 蔣子年不敢耽擱,忙雙手奉上板子,正欲轉過去讓主人責臀,哪想到段承文拿著板子直接就招呼在他臉上了。 “啊……”蔣子年慘叫一聲,身子被打的撲了出去直接倒在地上,半天都沒緩過來。 這慘叫聲嚇的白躍禮都頭皮發麻了!他跪在地上你自己的開始哆嗦。天子一怒,浮尸百萬,血流千里。他們其他伺候的奴才被牽連也是分分鐘的事。 白躍禮覺得自己命運多舛,難得回來一次就遇到小白蓮惹主人發火兒…不爭氣的小白蓮?。?! 這會兒他倒是忘了剛剛因為看蔣子年挨揍而幸災樂禍的心態了。 段承文看著蔣子年被打的倒在地上,臉上的板子印記分外明顯,滿眼都是委屈眼淚還不敢掉的小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 “過來?!彼戳斯词种?。 蔣子年害怕的渾身哆嗦個不停,板子還在主人手上,生怕主人再賞他臉上一記。 可是就算再怕,再恐懼,主人的指令也不能耽擱不能違抗。蔣子年哆嗦的跪正了身子,憋著眼淚不敢流。 段承文拿著板子輕輕蹭著他的臉。 “子年,我記得你剛跟在我身邊的時候,總跟我說以后要當聯邦最好的外科醫生,說你最喜歡拿手術刀,喜歡救人之后的成就感?!倍纬形挠州p輕的抽了他的手一下,“你這雙手有多重要你自己不知道嗎?你跟我這幾年我打過你的手嗎?就連認主去內侍局受規矩的時候我都讓他們開恩免了你手上的板子。你這幾個前輩去內侍局認主的時候誰有你這種待遇?!” 白躍禮撇了撇嘴有點吃醋了。對呀對呀!他認主的時候可是按著規矩去內侍局熬了一頓好打。打完手心五十下板子疼了他半個月。 “你的手有寶貴,你自己不知道嗎?”段承文把板子扔下了,“你的手是拿來拿手術刀救人的,不是打人的。打架傷了手怎么辦?” 蔣子年再也憋不住眼淚了,眼淚簌簌的往外跑。他哽咽又感動的叫了句,“主人…” 段承文示意容思拿個帕子給蔣子年擦了擦眼淚,“別哭了。你以后當醫生不可能不去門診,不面對病患,你不可能一輩子躲在手術室里。這種事情總歸會發生幾次,我知道他們說話難聽不講道理,但你先動手就是你的錯了?!?/br> “以后遇到事了實在生氣就回來告訴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不出現在你面前。何必親自下場去打架呢?”段承文又拿了杯水賞給蔣子年了,“喝口水,一會兒撅過去我給你上藥?!?/br> 白躍禮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一個月沒回來小白蓮花的地位都已經這么高了?????。?!竟然能讓主人親自上藥?! 主人可從來沒給他親自上過藥??! 天呀!前方高能預警。大小白蓮花都不能小覷??!萬萬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