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躍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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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主人和白蓮花談完事了還愉悅的一起吃了頓飯后,終于依依惜別。白躍禮奉主人命令送白蓮花出門,跟在白蓮花身邊臉上掛著溫順的表情,但心里恨不得扎白蓮花一萬個洞洞。 “向前輩慢走?!焙貌蝗菀姿偷酱箝T口,白躍禮鞠了一躬,心里想著總算把大佛送走了,可以去吃頓飯了。白蓮花是酒足飯飽了,可他還餓著肚子呢。 沒想到向宇峰笑了笑,淡淡說了句,“躍禮,昨日看了你的比賽。攻守都很漂亮?!?/br> 白躍禮嚇了一跳,心想這白蓮花腦子哪里不對?怎么還跟我聊起家常了?!而且他一點不信白蓮花的話,7個小時的比賽,除了圍棋發燒友誰會看得下去???最多也就是勝負出來后看看最后新聞罷了。 但是他一貫不敢和白蓮花頂撞的,畢竟后輩頂撞前輩不管有理沒理家法規矩是躲不掉的,尤其白蓮花還是特別受寵的那種前輩。于是他帶著溫順的微笑,乖巧的回話,“謝謝前輩關心,昨日下的一點也不漂亮,苦戰。險勝而已?!?/br> 向宇峰勉勵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白躍禮身子一僵想躲又不敢躲,尷尬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躍禮,你年紀小,主人偏疼你。最近主人心情煩躁,伺候主人的事你多多上心?!?/br> 媽呀!白躍禮簡直想翻起一萬個白眼了。傻子都看得出主人偏疼的是誰。這白蓮花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著實讓他佩服。誒?白蓮花不會真是個傻子吧?! “謝謝前輩提點,奴才們伺候主人哪里敢不用心?!笔茄胶薏坏冒研奶统鰜斫o主人看了,可惜主人根本不稀罕他的心吧?! “嗯。這段時間正好把比賽推了多休息休息。前段時間你比賽太密集了,主人都心疼你的身子?!?/br> 白躍禮實在溝通不下去了,這白蓮花把黑說成白的本領簡直是沒誰了。他在主人心中有幾斤幾兩他自己清楚的很。主子心疼他身子?!主子沒嫌棄他不耐用他就千恩萬謝了。明明留他在主宅是為了搞定叛逆少主。怎么可能是心疼他?! “前輩說笑了,我留在主宅也是伺候主人少主的。不敢偷懶歇息?!?/br> 向宇峰終究是沒再說什么,只是道了聲,“辛苦了?!北戕D身離去。 白躍禮很想喊住前輩問一聲,“向前輩,您到底IQ多少?有80嗎?”但是他終究不敢只能目送白蓮花上車后絕塵而去。 本想著回去給主人報備一下已經送走白蓮花了,啊呸呸呸是向前輩,就美滋滋的去吃頓飯,他餓得前胸貼后背了都。 哪曾想一進主人的起居室,主人就賞了他小腿一腳,“送個人這么半天,去!八十?!?/br> 白躍禮被踹的齜牙咧嘴,依舊乖巧的謝恩,趴地上了。當然不是挨揍,是俯臥撐。他雙臂雙腿伸直,腰背筆直撐在地上,一下一下極其標準。他不知道主人有沒有監督他,但他不敢偷懶。像他這種當了這么多年私奴的,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八十下做完,他氣喘吁吁的跪在主人腳邊了。 段承文沒看他,看了會兒電視,體育新聞。果不其然,在最后的棋牌專欄里出現了他昨日比賽的片段。段承文看著電視上的白躍禮捧著獎杯面無表情的模樣,上鏡看著又瘦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跪在他腳邊的小家伙,一把薅過來摸了摸腰身,連肋骨都摸出來了。于是段承文面色不善,又一腳把人踹下去了。 “摸著硌手了。滾去吃飯去……” 小白顧不得身上腰酸背痛腿抽筋,麻利的爬起來謝恩去吃飯了。他得多吃點,不然主人抱起來不舒服。 私奴們就餐的餐廳里,容思他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見白躍禮姍姍來遲,容思示意伺候的下奴給他換一份新菜來。 不一會兒一個熱騰騰的牛rou鍋子被端了上來,還咕咚咕咚冒著沸騰的泡泡。白躍禮一看牛rou小火鍋激動的兩眼放光,伸著筷子就要撈。 主宅雖然規矩大,但是白躍禮還是很愛回家的。除了能見到心心念念的主人外,還能吃到外面吃不到的好吃的。私奴的飯菜雖然清淡,但食材用料都是考究至極。比如這簡簡單單的牛rou小火鍋里用的就是m9級的雪花牛rou,湯是用牛骨和山珍吊出來的鮮美無比。每吃一口,入口細滑的牛rou帶著本身的香甜和嚼勁刺激著各個味蕾。 白躍禮吃的爽快無比,渾身都暖烘烘的了。陪著牛rou鍋子吃了一碗白飯。最后小肚子都吃的滾圓。 酒足飯飽后,白躍禮識趣的去做了個清潔。前段時間忙著比賽,好不容易回來了,萬一主人要艸他。他可得好好準備。后面的小花里插入一根適度粗細的管子,37度體溫一般的溫水緩緩流入。他眼瞧著自己的肚子鼓起來,止不住的抗拒感讓他排斥著異物的入侵。但是他卻乖乖的灌足了400cc,反復了幾次直到自己足夠干凈了,又涂了些香香的潤滑才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樣的準備去爬床。 白躍禮想著他主人可謂是個重情的人。能被主人喜歡上的人真是無比幸福。比如故去的夫人,比如白蓮花。夫人故去的頭一年,主人為夫人守節一整年,一年時間連個侍奴都沒碰過。 白蓮花就更別提了,純潔的連玷污都不敢,這些年捧在手上護在心頭,風頭無兩。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主人對白蓮花的心意,可白蓮花卻永遠看不懂。一副主人對我只是兄弟情義,沒有半點其他心思的。 白躍禮翻了個白眼,可真能裝!接著裝! 段承文正靠在沙發上讓容思給他按摩,夫人故去后,世桐變得越來越叛逆,基本他說往東段世桐就往西。他說往南,段世桐就偏往北走。讓白躍禮留下來教教叛逆期的孩子下圍棋想來也是會鬧的不可開交,可圍棋最能磨性子,要是能學進去也是大有用途。 白躍禮敲了敲門,乖巧的報了聲求見后,就悄無聲息的爬了進來。見主人閉著眼睛若有所思的發呆,心里一動,身子忍不住的往主人小腿上蹭了蹭,滿臉的討好。 段承文睜開眼睛看著在他腿上撒嬌的小家伙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臉?!坝謥碛懘蛄??” 白躍禮瞇眼笑笑,伸出小舌頭舔舐著主人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說著,“能被主人打是奴才的福分?!?/br> 白躍禮說的是實話,對他這種可有可無的私奴來講,主人還肯拍拍他玩玩他也的確是他的福分了。 聽他這么說,那還客氣什么?段承文隨意用手指在空氣里畫了個圈,白躍禮就慌忙的如同一只接到指令的小狗壓低身子,撅高屁股,把自己白嫩的屁股撅的高高的送到主人手邊任君玩弄。 容思瞧這情形早就識趣的拿了主人用的順手的皮拍子舉著奉上。 “啪”的一聲,皮拍子抽在臀瓣上激起一陣臀浪,粉紅色的愣子瞬間橫貫了本來白皙的臀瓣。 這一夜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