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腳穿鞋/馬背上摸幾把撓yinnang/借位接吻,人家想跟你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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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總統套房各個角落體位地做了三四個小時后,兩人才相擁著沉沉睡去,起身回到兩層小洋房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 蔣安睿和祝尤都不在,莊歷州陪著紀源看昨天拍到的片段,聽他碎碎念自己的“玩后感”。 紀源意識里的最后一個片段是,晚飯后在莊歷州懷里剪著視頻,不知怎么睡著了,結果第二天躺在他床上的人變成了祝尤。 “……回來了?”紀源看清枕邊人的臉,拍拍腰上的胳膊,又閉上眼睛打了個小哈欠。 祝尤早睡醒了,見紀源睜眼便開始喋喋不休,說他今天本來要和紀源一起玩的,但是工作室的人沒跟他商量,租了房車就要去郊外拍片子。 “老何真是翅膀硬了,天天支使我干活,從早到晚的……”祝尤念叨著,但紀源聽他語氣倒也沒有不滿,畢竟是自己熱愛的職業。 所以說,今天輪到祝尤了是么。 笑了一下,紀源閉著眼,親親祝尤嘮叨的嘴巴,“想我陪你去?” 祝尤熄火了,小聲道,“老婆你好厲害哦,你怎么知道捏?” 紀源摸摸他頂到自己腰部的長柱,把人揉得喘叫一聲,卻是利落地一個翻身下了床,進了盥洗室。 “是不是馬上要出發了?我收拾一下?!?/br> 祝尤哀嚎一聲,從床上彈起來追進去,纏著紀源要先cao一發,結果被多次拒絕。 ……但最后還是速戰速決了一次。紀源坐在四平八穩的房車里時,腰還有點酸。 在車上搖了一個半小時,紀源睡了個回籠覺,才又被祝尤叫醒,去妝造室做準備。 紀源迷糊之間就換上了一身颯爽的玄色勁裝,坐在轉椅上,任由何煦涂來抹去。待他說“好了”,紀源看向梳妝鏡時,才發現自己已是青絲高束、眉眼鋒銳。 看了眼旁邊一襲大紅襖裙、表情端莊的祝尤,紀源開口問道,“……我們是什么關系?” 祝尤掩唇一笑,“長公主和大將軍,互生情愫卻難托終生的關系?!?/br> 哦,虐戀。紀源點點頭。 “我們原本是想以工作室的名義提前邀請您的,但是尤老板說包在他身上?!闭f話的人是單岐,工作室的攝影組長,何煦的男朋友。 據說是因為上次漫展反響熱烈,祝尤的粉絲和國漫角色粉cp粉都磕瘋了,各種官照私照轉評贊過萬,還上了一波熱搜,拉動了周邊的銷量,主辦方也十分滿意。 紀源自鏡子中望去,淺笑道,“不必這么客氣,我就是厚著臉皮蹭車一起玩罷了?!?/br> “……哦,他們好像借到了馬,你們要騎馬走幾步?!焙戊阏f著,完成了祝尤妝面上最后的細節。 紀源&祝尤:“……” 今天陽光很好,郊外又涼快,即使穿得多也不覺悶熱。工作室里除了在職coser之外,還有一些后勤也換上了古裝拾掇了一番,因為單岐和攝影組答應了這次給大家出片修圖。 “真強……”紀源看馴馬師把祝尤扶上馬時,聽他這么說著,想到自己剪個片子都時不時拖拉脫發,單岐一組就三四人,卻主動包了十幾個人的修圖,實在是太菩薩了。 “他又沒說什么時候給,大概就慢慢修吧?!弊S茸跍伛Z的白馬上小聲道,竟是看出了紀源心中所想。 旁邊單岐已經就祝尤上馬的動作咔擦了好幾張,指揮著助理這里打光那里放遮光板,他又讓紀源站到了一個矮凳上。 第一組圖要拍將軍山坡練武時與長公主偶遇,見長公主鞋掉了,于是撿起給她穿好。 按照指示,紀源單膝跪下,右手隔著裙擺捧起祝尤的腳踝,左手拿著繡花鞋套在他穿著白布襪的腳上。 擺好姿勢,單岐一連拍了十幾張,接著又從其他角度取景。紀源聽著攝影師的要求,時而低眉目視足背,時而抬首與祝尤對望。 這個將軍是個面癱,因此紀源也不需要做什么表情,只需要動動手和腦袋,于是也并不覺得多累。 但在調整姿勢的過程當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祝尤的踝骨總是蹭過他的手掌,在被要求只托著腳來一張的時候,那被包裹在白襪里的腳趾還撓了撓他的掌心。 ……好了,是有意的。這樣的小動作其實并不出格,但周圍一圈都是工作人員,在那么多雙眼睛的注視下,紀源只覺得那腳燙手,到最后連他的小指都禁不住微微顫抖。 “接下來去樹林那邊吧,將軍也要上馬了?!眴吾吙聪鄼C邊招呼著,然后又抬起頭來,“要不現在就上去吧,我從后面側面拍幾張?!?/br> 在馴馬師的幫助下,紀源踩著馬鞍蹬上,長腿一跨,就穩穩當當地坐到了祝尤后面,動作中很帶著些瀟灑意味。 單岐吹了聲口哨,慶幸自己自剛才起就開了錄像模式,紀源的上馬完全可以當作一個漂亮的花絮了。 得知紀源在學校里選修過馬術,馴馬師也放心地讓他抓住韁繩自行馭馬,一邊還跟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做著輔助。 鏡頭內,大將軍的視線落在長公主的側臉上,兩人騎著馬慢慢走向蔥郁的樹林,畫面一派溫馨甜蜜,只有馬蹄在沙石地上發出錯落有致的踢踏聲。 但馬背上的紀源卻是局促不安。祝尤靠在他的懷里,從表面上來看,兩人不過是簡單地依偎在一起,但實際上,借著寬大衣袍的遮掩,祝尤的手指悄悄摸上了他的大腿,在內側的嫩rou上畫著圈摩挲。 “老婆,我剛才從上面看你,就好想把你撲倒cao你的嘴巴哦?!弊S茸炖镎f著下流的話,偏過頭露出了一個端重的微笑。 ……一個個的,最近怎么都要cao他的嘴,這算什么跟風嗎。紀源在他腿上擰了一把,在他耳邊氣道,“旁邊還有人呢!” 又這樣大搖大擺地發sao,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心驚膽戰的害羞老婆真滴太可愛了??!祝尤輕笑一聲,不再逗他,但直到兩人在樹林里的指定位置停下來,祝尤的手還在紀源的腿上沒有撤下來。 第二組圖是林間漫步時,兩人無意間觸碰嘴唇,長公主臉紅說“乳兄小時候也親過我,現在怎的不行了”。 紀源:“……”這個劇本,總感覺是霸道長公主茶言茶語追愛大將軍,不然君臣有別,大將軍怎么敢上馬貼身。 “將軍腦袋稍微往左邊再側出來一些,好……”紀源咬著牙,感受到祝尤的手從大腿滑向了內側,手指剛碰到胯部,紀源就感到自己那里焦慮地跳了一下。 但他的手還得把著韁繩,雙腿大開著夾住馬腹,肩背也挺得筆直,簡直就是方便祝尤各種為非作歹。 “……將軍表情少一些,不要皺眉哈?!眴吾€在說著,紀源努力放松著面部,意識卻隨著幾根手指在莖頭和囊袋間來回移動,還握著柱身揉搓。 現在大家離得都挺近,他也不能開口被人看出異狀…… 紀源收腹深呼吸,想要壓抑被挑撥起的沖動,但此時單岐又讓祝尤偏著臉靠近紀源的嘴唇,要“稍稍分開的不要撒狗糧的那種”,于是祝尤又把臉貼了過來。 兩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層疊的衣物下,祝尤的手指也纏在紀源半勃起的yinjing上,指腹摩擦著yinnang和根部的連接處。 他們的嘴唇相隔不過零點幾厘米,稍微停留一會兒,給單岐拍出幾張照片,便又變著表情和身體幅度,接著繼續借位拍吻照。 祝尤的呼吸很熱,紀源被嘴唇上那一片溫吞的吐息弄得腦袋有些輕飄飄的,被攥在手心里的rou莖也隨著心跳脈動起來。 ……好想被親,就這樣被不上不下地貼著臉握著jiba,實在是太不夠了。 直到單岐比了個手勢表示ok,紀源還繃著腰,聽祝尤對馴馬師說他們想自己溜達一會兒,不會亂跑。 等四周大家都散開去看片子的成果了,紀源才拉拉韁繩,一夾馬肚,驅使白馬向遠離人群的地方走去。 那手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他的胯部和大腿,現在還隨著白馬背部肌rou的聳動,前前后后地輕輕taonong硬挺的rou莖。 “好像弄濕褲子了呢,老婆?!弊S绒D頭看他,指腹在前端按了一下,激起一股向上竄逃的電流。 “……別鬧了?!奔o源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知是不是因為化了濃妝的原因,即使他感覺自己的臉一直在發燙,但似乎并沒有人發現異樣。 祝尤抿了下嘴唇,見紀源眉心皺著,收回手,“你生氣啦?” 紀源沒想到他還會這樣看自己臉色,但想了一下,自己確實有些煩躁,于是對祝尤說話的時候也稍顯嚴厲,“我不喜歡有人在場的時候還被這樣捉弄?!?/br> 祝尤“嗯嗯”應著點頭,歪著身子倒在紀源身上抱住他,認認真真地說,“老婆,我沒有捉弄你,我是看你在捏我腳的時候好像就想要了,所以人家想跟你親熱一下啦?!?/br> 摸著腳的時候哪有……紀源張張嘴,回憶起自己似乎是起了那么一丟丟反應,于是垂下眼悶悶地說,“反正你以后別這樣了?!?/br> “好嘛,我下次不那么用力摸你了?!弊S壤ぷ尤鰦?,“大家等會一起野餐的時候我能摸你嘛?” “……不行?!?/br> “誒?那拍雙人照的時候呢?” “……剛才那樣不可以?!?/br> “現在的話是不是就行啦,只有我們兩個,我幫你弄出來……” “衣服會臟的!不行不行不行!” “嗚嗚老婆騙人,現在明明沒人在場……”祝尤一雙眼睛哀怨地看過來,嘴唇嘟著親上紀源,“親一下總可以了吧,剛才老婆臉上都寫著快親快親呢!” 紀源猝不及防地被抓著手和腰,祝尤的舌頭就探了進來,舌尖搔撓著他的上顎,挑起軟軟的癢意。 尋常地交纏了數秒,祝尤啾啾地親了幾下紀源的下唇,而他躁動的身體卻因為這個軟綿綿的濕吻,奇特地平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