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目睹清冷前妻被cao,諷刺二手貨/omega生殖腔灌滿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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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般的聲音在寂靜無聲的臥室中響起。 “穆清?!蹦虑迓犚娏岁憫谚穆曇?,他轉身就要跑,但還是被陸懷瑾更快地握住手腕。 伏特加的味道彌漫穆清的全身,讓穆清渾身戰栗起來,他瞳孔縮得很小——陸懷瑾明明是應該被刑拘的,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陸懷瑾低低地笑起來,從背后抱住穆清,像往日情人、夫妻的身份一樣,手探進他的衣擺里,摩挲他的身體,發出一聲迷戀似的喂嘆。 “前幾天我突然覺得腺體很痛,它像被人生生剜掉了似的,心也空了一大塊?!标憫谚暮缒Σ猎谀虑搴箢i上,很輕聲地說,“我就知道是你清除了標記,所以我想方設法也要出來找你啊穆清?!?/br> 穆清閉上眼睛,他艱難地屏住呼吸,身體卻因為害怕抖個不停,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他的頸修長如鶴,白而纖細,抬起頭的時候,線條弧度都很美好,紗布遮住了他甜美柔軟的后頸腺體。 去除標記了又怎么樣? 再打上就可以了啊。 雖然穆清寧可冒那么大風險,也要去除標記的事情令陸懷瑾覺得傷心,但是一想到穆清以為自己重獲自由,恢復自由身,還沒開心多久,就又被他捉回來,這次再也逃不掉,陸懷瑾就覺得興奮起來。 他這段時間過的都不好。 天之驕子做得太久,墻倒眾人推,一朝從高臺上跌落,是陸懷瑾無法忍受的。 那天他以為穆清能夠真正成為他的所屬物,成為他的性奴隸,小寵物,但卻被唐肆坐享其成。 陸懷瑾本來以為唐肆會趁機把穆清的腺體標記挖掉,打上自己的,結果沒想到唐肆這么蠢到這個地步,給他這么好的機會。 他就算成為階下囚了也不要緊,陸懷瑾陰沉地想,他無論去哪里,也要拉著穆清一起,讓穆清陪伴著他。 這就像執念一樣,心魔般得縈繞在陸懷瑾心頭。 離開他這件事情,穆清想到不要想。 現在穆清果然害怕地顫抖起來,手涼得像冰一樣,陸懷瑾只覺得……被那雙他朝思夜想這么久的手摸一下,他就快要高潮了。 穆清在頂級的alpha面前,在他的獵殺之下,就是毫無還手之力的獵物。 “你跟唐肆在一起了么?”陸懷瑾吻吻穆清的耳廓,“他沒cao你么?我倒不知道你魅力這么大,都分手這么多年了,他還對你念念不忘啊,還是說你忘不了我?” 說著,他把手伸進了穆清的褲子,探進他的內褲邊緣。 穆清僵著背,眼睛定定地看著墻上的掛鐘一聲不吭。 陸懷瑾摘開了紗布,看見了里面還沒完全愈合的刀口,還有長出來不久的粉色軟rou,散發著柑橘的味道。 穆清身上還帶著很重的青苔味。 這激起了陸懷瑾本能般的占有欲,他憎恨地抓住穆清的手腕,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咬住了穆清的后頸,信息素注入進去,打了一個臨時的標記。 穆清痛得臉都白了,他悶哼一聲,鮮明地感受到,那種他非常熟悉的,相伴了整整十年的味道,還有熟悉的,被臨時標記的感覺。 他渾身顫栗起來。 “說話啊?!碧扑涟涯虑宓衷趬ι?,手掐著他的脖子,讓穆清無法呼吸,脖子上的青筋浮起來。 alpha的信息素像在這個房間里爆裂了一樣,灼燒著他的神經。 冒著生命危險才摘掉的標記,只要現在陸懷瑾想,他就可以重新把jiba插進穆清的生殖腔,再打上一個標記。 穆清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再做一次手術,只要陸懷瑾在他身體里重新成結,他的余生都將真正屬于陸懷瑾。 但穆清忽然鎮定下來。 唐肆會回來的,唐肆肯定會很快回來的。 “啪!” 陸懷瑾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在穆清臉上,他驟然開口罵穆清,“婊子?!?/br> 噩夢般的感覺卷土重來,那些暴力和耳光,充斥著穆清的十年。 “……你還好么?”穆清耳膜被扇得嗡嗡作響,卻在臨近窒息的時候,露出了一個難過的表情,“——陸懷瑾?!?/br> 陸懷瑾瞇了一下眼睛。 “我很擔心你啊?!蹦虑逖劬粗憫谚?,目光顯得幽深,陸懷瑾的手松了松,遲疑地看著穆清。 穆清的樣子一下子變了,深情的樣子無懈可擊,露出了近似繾綣的柔情。 “手術是他逼我做的啊?!?/br> 穆清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盡力讓它聞起來甜軟,他凝視著陸懷瑾,眼角微微發紅,聲音近乎哽咽,“我怎么舍得做這種手術?你還這么說我?!?/br> 穆清情真意切地看著陸懷瑾,手背在身后,悄悄去摸墻上掛著的雜物袋。 “他把我困在他家里,鎖著我,給我念網上罵你的話,還給我強行做了手術?!?/br> 說著,兩行眼淚落了下來,穆清聲線顫抖,半是委屈,半是難過地說,“我們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怎么那么想我?吵架時候說的氣話,你是不是當真了呀,老公——” 陸懷瑾垂著眼簾看著眼前……充滿蠱惑力的穆清。 他那張臉艷麗至極,癡癡地看著誰的時候,任何人都覺得,他心里只有自己,自己被穆清愛著。 再鐵石心腸的人,恐怕也很難不被這種級別的美人刻意誘惑。 老公兩個字一出來,以前和穆清在一起的時光重回陸懷瑾眼前,穆清依賴地抱著他,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對他撒嬌,聽他說陸懷瑾愛他,然后很滿足的笑。 有時候不開心了,也會委屈地看著陸懷瑾。 “你帶我走吧,去哪我都跟著你。我都想清楚了,這些年也是我不好,有時候太無趣了一點,我會努力的,讓你一直愛我?!?/br> 穆清眨眨眼睛,對陸懷瑾又笑起來,帶著義無反顧的意味,表情無畏又依賴,“我們再結婚一次吧?!?/br> 他們都是沒有標記的狀態。 信息素的味道散出來,陸懷瑾本來情緒波動就很大,現在一聞這種柑橘味,更是隱隱有發情的預兆。 他好像一個被花蝴蝶蠱惑、第一次進入到花園里的笨拙巨象。 ——是么?他還愛我么? 陸懷瑾思維遲鈍地想。 然而就在這時,穆清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 他也恰好拿到藏在口袋里面的壁紙刀。 在陸懷瑾反應過來之前,穆清臉上所有的愛意盡數收斂,他毫不猶豫地將刀到插入了陸懷瑾肋間。 劇痛之下陸懷瑾突然暴起,要抓住穆清的手腕,他不可置信之下,肝膽欲裂似的嘶吼道:“穆清!” 穆清早就有防備,踢膝狠狠擊向陸懷瑾的胯下!陸懷瑾悶哼一聲彎下腰。 門外的人準確無誤地輸入密碼。 “唐肆!”穆清大喊道。 很快,陸懷瑾的手就被一雙鐵鉗似的手反剪。 他骨骼發出“咔、咔”的聲響,陸懷瑾痛得喊了一聲,還要反抗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臂被人卸掉,被迫跪在地上。 陸懷瑾仰起頭,看見了唐肆。 “陸懷瑾?!碧扑料ドw頂著他的背,壓低了聲音對陸懷瑾說,“你是真迫不及待地送死啊?!?/br> 穆清把窗簾拉嚴,打開房間的燈。 唐肆的動作仍然稱得上一句優雅,然而西裝之下的匪氣卻像燎城的火一樣燒起來,半瞇著眼睛看著陸懷瑾的樣子是無法掩飾的殘忍暴戾。 “我還想等你幾天的?!碧扑料ドw頂在陸懷瑾背上,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手背上青筋爆起,“你是想讓我提前跟你算賬嗎?” 陸懷瑾的臉已經變得紅紫,他閉著眼睛,穆清也能看見他眼睛向外突出。 “唐肆?!蹦虑遢p聲叫,聲音微微顫抖,“我們報警吧,你別——” “舍不得了?”唐肆的眼睛里遍布紅色的血絲,剛剛他進門的時候,空氣中青苔的味道已經所剩無幾,取而代之的是和柑橘味交纏在一起的酒味。 青苔的味道一瞬間變得非常有攻擊性。 如果說那天在病房里面,那種味道還只是在臨界點附近徘徊,卻被唐肆很好地控制住,現在它就像瘋長的野草一樣,裹挾穆清的神經。 那是alpha天生的占有欲。 “我沒有?!蹦虑逡庾R到唐肆的失控,他愣了一下之后,把委屈藏起來,小心翼翼地說,“你別……” “殺了也沒事的,麻煩一點而已?!碧扑恋氖诌€嵌在陸懷瑾頸上,他微微偏頭,輕聲,近乎溫柔地對穆清說,“你最好不要給他求情。 “你被他臨時標記了,我現在就想cao進你的生殖腔,在你空空蕩蕩的腔里成結,這樣就沒人能奪走你了,我忍了太久了,如果你今天不想被人再次標記,就不要——?!?/br> 穆清的指尖蜷起來。 “我是你的啊?!蹦虑遒繝枌μ扑琳f,“只會是你的?!?/br> “你咬回來,標記覆蓋了好不好?”他一步步走到唐肆身邊,面對盛怒的野獸一樣的唐肆伸出手,撫摸他的臉。 他睫毛顫了顫,像哄alpha似的說,“我們做我們剛才想做的事情好不好?不要管他了?!?/br> 就像馴獸師一樣,唐肆的理智好像回來了一些,抬眸看著穆清。 穆清在他唇上“啾”地親了一下,用自己柔軟的臉蹭蹭他,哄他一樣地說,“不要浪費時間了,你不想睡我嗎?好不容易沒有標記了,你想cao進生殖腔我也給你進,射進來也行,好不好???” 氧氣終于重回陸懷瑾的體內,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卻還是動彈不了,只能聽著……十年以來都屬于他的穆清對唐肆說,“我想要了,唐肆?!?/br> 跟與陸懷瑾說話時發揮演技截然不同,穆清這句大膽的話音一落,他的臉竟然緋紅一片。 穆清顫著聲音叫唐肆的名字。 ……他忽然感覺,alpha好像發情了。 陸懷瑾的手腳都被捆了起來。像只野狗一樣,一聲不吭地看著唐肆和穆清接吻。 穆清很主動地吻唐肆,撫摸唐肆的身體,手從襯衫里面伸進去,抓揉唐肆的胸肌。唐肆一邊親他,一邊解自己的扣子,隨后抱著穆清,把他扔到了床上。 穆清躺在那里,雙腿被alpha分開,唐肆頂起來的yinjing頂著他的臀縫,飽滿柔軟的屁股也被Alpha隨意地把玩,揉捏成各種形狀。 感覺到那雙帶著薄繭的手揉在自己臀上,穆清腰都軟了,暈乎乎地聞著唐肆的信息素味。 腿間早已泥濘一片,在光下帶著亮晶晶的水光,穆清朝唐肆敞開了雙腿,大腿內側因為緊張卻一直發抖。 這不是他和唐肆第一次上床了,確實他第一次……在和唐肆相愛的時候zuoai。 穆清看著唐肆那張完美符合自己審美的臉就濕透了。 他感受著Alpha抱住他,激烈地親吻他的耳朵和脖頸,這個人的身體摸起來堅硬有力,可以輕而易舉地掌控他。 而陸懷瑾正在目睹他的“前妻”yin蕩在另一個Alpha胯下承歡。 唐肆很快就插入了穆清。 又長又燙的yinjing硬得像鐵一樣,卻輕而易舉地插入omega早就足夠濕潤的后xue之中。 在里面被填滿的瞬間,穆清渾身像過電一樣顫抖了一下,舒服地呻吟出來,緊緊抱著Alpha的背。 和自己真的喜歡的人zuoai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信息素的味道他喜歡,他的臉穆清喜歡,他的身體穆清也喜歡。 想到cao他的人是唐肆,穆清的眼眶竟然微微濕潤起來,近乎迷戀地看著唐肆。 他一瞬間想到很多事。 他在幾天前被唐肆紳士又克制地照顧,這個人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擁有穆清,卻把他當成小朋友一樣哄他,滿足他各種無理取鬧的要求,還很開心的樣子。 還有很多年前,穆清和唐肆在學校里偷偷戀愛,omega看自己男朋友的每一眼都會雀躍不已。 穆清能夠猜到,當年唐肆離開他可能是迫不得已的——畢竟這個人還是那么喜歡他。 就像穆清說的,也許他們重逢的第一面,唐肆就對他亮出了底牌。因為愛他才會克制自己,不想趁他意識不清醒,對他做穆清不愿意的事情。 而穆清仍然——時隔這么多年,在看見唐肆的時候——仍然能感覺到心動。 唐肆親吻穆清的唇,穆清順從地探出舌尖向唐肆索吻。 他乖得不得了。被唐肆溫情地、細細密密地吻,穆清乖巧地回應他,用舌尖勾纏他的舌。 但下半身卻已經被唐肆干得狼狽不堪了,連接在一起的地方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唐肆的囊袋拍在穆清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臀尖都紅了。 穆清的腳尖蜷起來,勾纏著唐肆的腰——Alpha沒帶套,穆清就像他說的,真的讓唐肆把自己的jiba捅進他的生殖腔。 甬道又熱又窄,里面的軟rou緊緊地裹著Alpha的陽具,青筋脈脈跳動,頂端來回在他身體里最敏感的地方摩擦。 陸懷瑾就跪在那里,看著穆清被cao得“嗚嗚”的叫,漂亮的脖頸揚起來,爽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被唐肆看著的時候,穆清好像很害羞,縮進唐肆懷里,把臉埋在他頸窩,在快感激烈地來臨的時候,他產生了半是痛苦半是歡愉的感覺,好像在地獄和天堂之間徘徊。 穆清被快感折磨,閉著眼睛叫,“ 啊、啊……嗯哈……”他手在唐肆背上抓撓,弄出一條條紅痕。 陸懷瑾的臉色難看至極,穆清在床上真的sao得不行,他就沒見過比穆清更能發浪的。 這個人叫的聲音又甜又軟,在快感持續的時候,叫床的聲音還會連起來,很不成樣子。 “——他喜歡被人扇臉扇屁股,正常zuoai有時候都射不了?!?/br> 然而在穆清被唐肆干得正舒服的時候,陸懷瑾開口了。 陸懷瑾的頭很痛,也被刺激得發情,血管里面的血都熱起來了似的,下面硬得發疼,失去omega的痛苦縈繞著他,他指甲尖摳進rou里。 這句話音量不大,但足以被穆清和唐肆聽到。 唐肆恍若不覺一幫,吻向穆清的臉,穆清縮了一下身體,離唐肆更近。 雖然不足以造成干擾,但穆清那些恥辱的記憶蘇醒了—— 唐肆知道嗎?自己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的人,以前舍不得碰一下的人,在跟另一個Alpha玩sm。還會求著陸懷瑾滿足他,被他用玩具玩都不反抗。 陸懷瑾有時候下手不顧及輕重,穆清臀上現在都還有他打出來的疤痕,烙鐵一樣印在他屁股上。 都是曾經他下賤的證明。 “屁股上那些印都是這么弄出來的,你知道他跪在我腳下,被我扇耳光下面都會濕么?我用藤條打他,他扭得比妓女都yin蕩,我在他身上寫字,他信息素都會發燙?!?/br> 陸懷瑾正常情況下都不會說這些話,雖然他把穆清當成他的所有物,但是也不會和任何人交流和穆清床上那些事情。 但現在穆清在他面前被唐肆cao,挑戰著陸懷瑾的神經,讓他嫉妒得雙眼猩紅。 “——他還被帶去做過壁尻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