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跪地親吻roubang,走繩play,電擊rutou,koujiao
“裴小友,請你把xiaoxue展露出來?!庇陌档目臻g內,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這里是那里,剛才是誰在說話? 空蕩蕩的密室里沒有一絲光亮,裴清硯撐起沉重的眼皮,茫然地眨了眨眼,神情困惑。 “聽話,快點把xiaoxue掰開來讓我看看?!蹦巧衩氐穆曇粲殖霈F了。 “好的?!迸崆宄巹傉f出口就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莫名其妙地回復這個聲音所說的話,好像他的嘴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般。 下一刻,裴清硯的雙手自動地抓住柔軟褻褲的邊角,將褻褲褪至小腿間。然后坐到冰涼的地板上,雙腿分開,兩指輕輕掰開蜜xue。 “這樣……能看清嗎?” 我這是怎么了,我到底在說些什么東西? 裴清硯這樣想著。他全身都不聽自己的使喚,這種身體失去控制的感覺讓他感到有些驚慌。 “可以。接下來請你用手指抽插自己的xiaoxue,直到射精為止?!?/br> 一束光照在發出聲音的神秘人身上,強烈的光線模糊了裴清硯的視線,裴清硯努力睜大眼睛也無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能看見他身上純白的僧袍。 裴清硯照著那人說的話,將手指插進rouxue里。 感覺到有異物進入,緊致的xiaoxue開始不自覺地收縮,緊緊擠壓著插進去半截的玉指。 “呃!” 裴清硯忍受著不適感將剩下的半截手指盡數捅了進去,漸漸的,有些緩慢的抽插讓裴清開始得趣,嘴里吐出動聽的呻吟聲,眼中也帶上了一絲春意。 “咕唧、咕唧……” 溫熱的rouxue中開始流出滑膩的yin液,纖細的玉指在有了汁水的潤滑之后抽插的速度明顯加快了,rouxue中因為有了手指的抽送攪動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yin水聲。 裴清硯原本隱藏在內心深處的躁動此刻完全被激發了出來,身下充滿快意的舒適感不斷擊潰裴清硯的心理防線。裴清硯被汗液淋濕的胴體瘋狂地扭動著,這種比他想象之中還要強烈的快感將裴清硯的理智深深地融化掉。 裴清硯的呼吸愈發急促,顫動著雪白的雙腿,股間不停流下yin液。 “把手指拔出來?!本驮谂崆宄幙煲_到高潮的時候,耳邊忽然又響起了那個神秘的聲音。 裴清硯劇烈地喘息著,不舍地將沾滿蜜汁的玉指從汁液橫流的蜜xue里拔了出來。 原本被脹滿的yin蕩xiaoxue突然陷入了空虛之中,那滴著yin液的rouxue洞口一張一合,仿佛在期待著手指的再次插入。 正當裴清硯意識恍惚之際,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肩頭有一股沉重壓力迫使他趴倒在地。 原來是那神秘人不知何時繞到裴清硯的身后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撲倒。 那人的大掌在裴清硯飽滿的翹臀上揉捏著,柔膩彈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xiaoxue已經濕透了啊,你還真是欠cao?!?/br> 裴清硯張了張嘴,還來不及出聲反駁,緊實的蜜xue便背粗長的一根塞滿。 “嗯??!”強烈的快感刺激著裴清硯的神經,一種奇異的酥麻感順著脊椎骨一路向上蔓延。 “這根roubang能不能滿足你?喜不喜歡?”身后那人重重地頂弄在裴清硯的rouxue里,粗碩的陽具摩擦著裴清硯敏感的rou壁。 “呃啊……嗯啊啊啊……”激烈的快感折磨得裴清硯根本說不出話來,一絲晶瑩細長的涎液從他的嘴里流下來。 “回答我!”塞滿xiaoxue的陽具又是一頂,直接頂弄到裴清硯敏感的花心。 “好喜歡大roubang??!繼續干我的xiaoxue吧啊啊啊……”裴清硯鬢發散亂,瘋狂地搖頭發泄般地大喊出來。 裴清硯白嫩的肥臀隨著那人的揉搓而不斷被擠壓變形,上下顫著抖出一波波臀浪。 裴清硯大口喘息著扭頭,終于看清身后那人的側臉。這個將自己壓在身下狠狠cao干的人,竟然是白日里為自己醫治的慧燈大師! 裴清硯驚叫出聲,猛地睜開眼睛。 他這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張大床上,抬眼透過窗戶向外看去,天剛蒙蒙亮。 原來是夢啊…… 裴清硯抬手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舒了一口氣。他猜想也許是因為擇床,還沒有完全適應新環境才會做這樣荒誕的夢,完全沒有把這個夢與實際結合起來。 不一會,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裴清硯知道,是每日固定的治療時間到了。 “進來吧?!彼_口道。 一名身著青色僧袍的年輕佛修推門而入,手里提著一個食盒。佛修將食盒中的飯菜和符水拿出來一一擺在桌上,對裴清硯說:“請裴小友吃過早飯后盡快飲下符水,然后到內室中接受治療?!?/br> “好,我知道了,多謝?!?/br> 那名佛修微微頷首,轉身離開之時將房門也一并關上。 裴清硯吃完早飯后便將符水飲下,他已經喝了將近半個月的符水,越發覺得這符水甘甜好喝。雖然最初喝下符水后腦袋會發暈,但到了后來習慣之后喝下符水他卻覺得神清氣爽。 收拾好之后裴清硯便出門了?,F在的他已經對佛堂里的每個地方有所了解,牢牢記住了去內室的路線。 拐過幾個回廊,裴清硯很快便找到了內室。 正當他打算推門而入之時,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生怯了。說來也奇怪,雖然每次經過慧燈的治療后裴清硯確實會感到身體舒適一些;可每次要推開這扇門之前,裴清硯總覺得心里悶悶的,十分難受,好像自己的身體在本能地抗拒著進入這間屋子。 在門口徘徊了一柱香的時間后,裴清硯終于還是推開了內室的門。 聞到屋內濃郁的熏香,裴清硯原本有些緊繃的身體立即舒展了,神情也變得更加放松。 “裴小友,你來了?!?/br> 慧燈高坐在一把刻有雄獅的椅子上,他的下身沒有并沒有穿褲子。那日帶領裴清硯來尋慧燈的紫衣少年此時正順從地跪在慧燈的兩腿之間,一臉享受地不斷吞吐著慧燈的陽物。 裴清硯見到這樣的場景,本應該感到震驚??伤膊恢罏槭裁?,此時自己的心里沒有感到一絲奇怪,反倒覺得那紫衣少年所做的事情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差不多了,辰逸,起來吧?!被蹮裘嗣柘律倌甑念^,柔聲道。 那少年眼中對慧燈的情意滿得好像要溢出來一般,他伸出舌頭將嘴邊的白濁舔凈,站起身來乖巧地站立在慧燈身側。 慧燈看向座下有些站立不穩的裴清硯,“裴小友,今日的治療可能會讓你有些難受,但是請你一定要忍耐,堅持下去?!?/br> “好的?!?/br> “今日治療的第一步,便是將我身下那物含射,吃盡陽具中射出的jingye。這些jingye乃是大補之物,吃下去對身體多有益處?!被蹮糁钢硐掠餐Φ年栁?,對裴清硯笑笑。 裴清硯聞言,他的視線立即鎖定在慧燈的陽具上。他緩緩走上前去,雙膝跪地,聳動著鼻尖去聞那粗碩陽物的氣味。有些腥膩的氣味讓裴清硯的腦子發暈,他動作遲緩,眼神飄忽,竟是將嘴唇貼近roubang,吻在了上面。 “可真是個sao貨?!被蹮羿托Φ?。 裴清硯張開櫻口,將陽物含進嘴里,用溫熱的口腔包裹住粗長的硬物。 柔軟的舌尖不斷在陽物上舔弄,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沾染到roubang上面,透著晶亮的光澤。裴清硯的舌尖與與roubang分離的一瞬,晶瑩的唾液竟然在roubang和舌尖之間拉絲了,顯得yin靡至極。 “噗呲……”濃厚的jingye全數射在了裴清硯的嘴里,一些遺漏出來的噴濺在他的臉頰和胸口上。裴清硯牢記著這是大補的東西,將口中的jingye全部吞下。 他用手指沾滿了射在臉上和胸口的jingye,然后閉眼一臉癡態地含住玉指,仿佛在品嘗什么美味一般。 慧燈身旁的辰逸不耐煩地撇了撇嘴,將頭轉了過去。 慧燈注意到了辰逸的小動作,大掌覆上他的雙臀,“怎么,醋了?” 辰逸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不情愿地點點頭。 慧燈笑道:“他很快就會變得和你一樣享受性愛,你們一樣都是我的性奴,應該相親相愛才是。你又何必吃醋呢?” 見辰逸眼神疑惑,慧燈也不再多言。他從手中變幻出一根粗糙麻繩,他用法術將繩索的一頭連接在墻面上,另一頭則連接在門口。粗糙的繩子上每隔一段便打上一個凸起的結,看上去古怪得很。 “裴小友,你且看這根粗繩。此繩能夠磨練你的yinxue,訓練你控制自己情欲的能力。你需要在全身赤裸的情況下,走完這根麻繩。唯有走完這根繩子,你喝下去的符水才能發揮作用,你體內的惑陽蠱才能被壓制住。你可明白?” “我明白了?!迸崆宄幠橆a泛紅,開始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衫。 當裴清硯將麻繩卡在腿間走過第一步時,便感到十分不適應。粗糙的繩索磨得他的蜜xue發紅,裴清硯雙腿一軟,竟一屁股坐在了繩索上面。 “呀??!” 粗硬的麻繩抵在裴清硯的rouxue處,擠壓得他的蜜xue紅腫發痛。奇怪的是,在疼痛之后,裴清硯漸漸被這根繩索勒得找到了一絲奇異的快感,蜜xue處竟開始濕濡起來。 “裴小友,快繼續走啊?!被蹮糇谝巫由洗叽俚?。 裴清硯咬唇站了起來,繼續前進。粗糙的繩索不斷刮蹭著裴清硯的xiaoxue和大腿根,痛楚折磨著裴清硯的大腦神經,他只得踮起腳尖行走,以此來減少繩索對rouxue和大腿的摩擦。 眼看著裴清硯就走到了第一個打結點,慧燈自然不會就這樣讓他輕易通過?;蹮舻闹讣獍底允┓?,讓一股電流穿過裴清硯的rutou。 微弱的電流刺激著裴清硯的rutou,撩撥著裴清硯的神經。電流觸擊乳尖,挺立的乳豆上立馬傳來酥麻的腫脹感,裴清硯的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 隨著電流的強度逐漸加大,裴清硯的身體顫栗得更加強烈。他的雙腿繃緊,浮現出優美的曲線。 “這是什么……呃!嗯啊……”裴清硯再也支撐不住,正好摔坐在鼓起的硬結上。 有yin液潤滑的xiaoxue一下子吞下凸起的繩結,粗糙的繩結磨擦著滑膩的rou壁,裴清硯感到后xue被脹滿,酥酥麻麻的。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他掙扎著抓住繩子想要站起來,卻因雙腿無力又一次摔坐在繩結上,這一坐直讓后xue把繩結吞得更深。 “唔啊……” 裴清硯眼中水霧迷蒙,xiaoxue不由自主地收縮,只感覺后xue又痛又麻。這兩種極致的感受讓他無所適從,而他又沒有力氣從繩上起來,只能仰頭不住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