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至純至性,新年新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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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靜靜躺著,玄翊安慰著懷里的白蛇天帝,一時還未能將他當作變化了十年的人。 身份轉換之后,白蛇天帝不許他的權威再被外人冒犯一絲一毫,原本掩藏著的威勢,隨著一舉一動而毫不克制地流露,使人畏懼非常。但靠在玄翊的肩頭,他還是原先的模樣。 玄翊越想,越覺得對他不住。 “你不要內疚……”天帝察覺他的心思,說,“這件事不是你我二人誰的錯,我也總是這樣勸自己……” “只是覺得許多事對你都不公正……你原本沒必要……沒必要變成今天這個模樣,我對其中一部分負有責任……” 天帝淡淡地笑了。 “……你負有什么責任呢?獨自一人時,我常常察覺自己內心的黑暗。我想,也許我本質上并不愛這個世界,從一開始,他對我便不是那么公正。但因為有了你,我能夠以溫和一些的目光去看待他,否則我恐怕會被那黑暗吞噬,成為一個暴君……或一個失敗者。無論哪種,都比現在凄慘多了……” “就算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也未必不能反悔……不過,我與大哥想法相同,也覺得現在的你,是最適合做天帝的人……” 天帝沉吟。 “可是,我既不愿因此將你捆住,又不愿讓你再離開一秒……” 玄翊搖搖頭。 “……我的確不需要世俗的諸般事物,這不能推脫給宿命,只是性子使然?,F在你已登天頂,我的愿望也大多實現。你若認為自己還背得起這擔子,我就留在這里。這沒有絲毫勉強的,也稱不上捆住?!?/br> 天帝莞爾。 “……別說大話,我曉得你嫌吵……” “我嫌吵又怎樣呢?有個比我更嫌吵的人,還在這里勉強自己?!?/br> 玄翊嘆息,又說: “……在那洞xue里,我想把這金龍之身的力量丟掉??赡抢项^子講得沒錯,如果沒有這份力量,我就不再是我了,我的靈魂同這份力量息息相關……你也一樣,你的靈魂里寫滿了世俗的桎梏。我們只是因為累,所以才與對方撒嬌?!?/br> 一點沒錯。明眼人都瞧得出來,白蛇天帝天生就是為這個位置而存在的。他實不該輕言離去。 事實與他們所想相同。 玄翊歸來后,在他的支持下,白蛇天帝又統治了天界一段極為漫長的時光,直到認為帝位應當換上新鮮血液,才終于圓滿退隱。 那時人界已換過幾代,可見他所受的磨難都導向必然的成果。 起初還有流言妄圖質疑天帝的蛇身。但他出身正統,背后的三公子乃群龍之尊,太子夫婦亦有純粹的龍之血脈,這種質疑的聲音并無作用。 白蛇天帝一退隱,就與三公子雙雙消失了。 有人說,他們自己去了新的桃源;還有人說,他二人是天地間幾位隱神的傳人,已然躍升神格。各種說法,玄乎其玄,真相無人知曉。 后事休提,眼下只需享受片刻甘美。 玄翊貪婪地吮吸著愛人溫涼的肌膚,血管中靜靜流動著熾烈的魔息,令他覺得刺激又溫暖。那本是蛇與魔火的溫度,他卻想要為之染上發自內心的喜悅。 天帝的心至純而頑固,唯獨禁不住他的親吻。玄翊喜歡看那里慢慢融化的模樣。 晚風拂過庭院,這對愛人靠在一起,無言地聽著對方的心跳。清風微寒,天帝執意將袍子披在玄翊的身上,其實玄翊并不冷。 遲遲才去天池養靈的小兒子飛了回來,向雙親行禮。天帝一看便知,他那特殊的水火之身,相互矛盾,全賴龍之軀體才將二者完美調和,如此一來,人身就求而不得了。 “不必管什么人身,做條龍也挺好?!?/br> 天帝同樣是這個說法。 對于孩子,二人都是過分放縱。這或許有些好處,也可能不好。天帝的道理很簡單:他自己為強求人身尋了一身苦難,不愿兒子再受一回折磨。 “……可若我沒有人身,也就沒有你?!?/br> 他的心情十分矛盾,淡笑著感嘆起來,又搖頭: “……這不能算數,天地間沒有第二個小叔叔給他了?!?/br> “你想得真多?!毙椿卮?,“讓他自己決定吧?!?/br> 天庭里有龍之棲息地,玄翊撫摸兒子的頭,目送他去住處安歇。小龍怯生生的,不愿現于人前,尚未拜見過姐夫和jiejie。 三公子歸來,眾人盼望天帝的脾性有所緩和,或至少設宴慶祝、與民同樂呢。哪知不僅沒有宴會,天帝之行事也還是照舊。 白蛇天帝從不因私情而有偏頗,即便在孤獨痛苦時也是如此。眾人若以為情感的起伏,會影響他處事的鐵腕和莫測的姿態,那未免太小看他。 一切都是玄翊所希望的。他不喜歡大cao大辦,或故作熱情的宴席。為了自己,更沒必要。不如秘而不宣,日子照常度過。 他去看了小公主和七帝子,另拜見上皇兄長。院子那些吵鬧的孩子,讓他有些望而生畏,又難免微笑。 活潑的孩子,只能是隨小公主的個性了,可小公主又是隨誰呢?真難懂啊。好在孩子們個個都很漂亮可愛,無怪乎白龍上皇執意要他們住在這里。 玄翊和上皇,兄弟二人在廊下談話。上皇一貫以為弟弟來去自如,此番不過將他當作遠行而歸,同他說了一些天庭里的事,又道自己想要探望雙親,邀請弟弟同去桃源。玄翊自是欣然答應。 在東海的玄峣,聽聞父親回來,終于坐不住了,急吼吼地要和父親見面。他反而是表面上反應最大的呢。 可惜他趕到天庭,撲了個空,玄翊同白龍上皇去了桃源,他只見到了新生的弟弟。 “……你好厲害啊?!毙i摸著弟弟如水的鱗片,驚嘆弟弟背脊上魔火的威風,“……你才是我們兄弟里面最強的那個吧?生在這個家里,壓力未免太大了些。往后若都是你這樣的弟弟,我這做長兄的,再沒個兩把刷子,該怎么當哥哥呢?” 他竟和弟弟自來熟,說的都是孩子話?;蛟S正因如此,弟弟也對他特別親近。 “……要不要跟我去東海玩?父親一回來,就不會理你啦。除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公務,他滿腦子就剩下爹爹。哼,這兩人恐怕又要造幾個弟弟出來?!?/br> 為了誘騙小魔龍跟他回去,類似這樣的哄人話,玄峣說了一大堆。小魔龍果然被他騙得一愣一愣,當晚便隨他去了東海。 圣女嚇了一跳:“你說去看三公子殿下,怎么帶了一條魔龍回來呢?” “父親不在,這是我弟弟?!毙i得意地介紹。 小魔龍第一次見到女子,羞怯地叫了一聲。 “他叫你jiejie?!?/br> 圣女走上前去,摸著小魔龍的眼皮:“他真可愛,可是很怕生的模樣,你這樣大搖大擺地帶著他走來走去,會讓他不舒服?!?/br> 她又對小魔龍說:“我們住的圣殿西南方有一片島礁,你哥哥現出原身時常呆在那兒,四周很清凈,要不要過去瞧瞧?” 小魔龍點點頭。他一半是水,比起陸地,對海底更為親切,玄峣竟是歪打正著。 從此小魔龍常常飛去東海。只要海龍王和圣女不反對,玄翊和白蛇天帝沒有什么意見。 或許是圣女沒有孩子的緣故,她對小魔龍十分憐愛,當作自己親生的弟弟照顧。玄峣籠絡了弟弟的心,暗地里得意洋洋,只是從不表露,在外依舊擺出嚴肅的模樣。 這一家人里,恐怕只有小魔龍一個全然實誠的了。 知父莫若子。眼下玄翊和白蛇天帝身子都健康,也沒有什么詛咒,簡直一不留神就會懷孕。 二人沒那么想要孩子了,但往日顛鸞倒鳳,毫無顧忌,驟然情濃,考慮不了那么多。 人間的新年到了。前幾年,天界的仙人們見下界慶祝節日,煞是火熱,跟著學了起來。玄翊被混沌神帶走時,還沒有這樣的習慣。 今天格外熱鬧,許多仙人、大臣聚在云端,瞧人界放花炮,跟著玩弄術法。白蛇天帝宮里,那兩個人卻是自己躲清靜。 天帝分開愛人的雙腿,低頭親密地舔舐粉嫩的xiaoxue,雙手揉搓他敏感的屁股。這太過刺激了。玄翊護著肚子,呻吟起來。會陰失控地緊縮,zigong也被撩撥得麻癢。 二人間剛有了第四個孩子,不過現在還看不出。玄翊小腹平坦,不顯懷孕。天帝進入時,玄翊痛呼了一聲。 “好大——!呃……你是不是……又變大了……啊啊……” 天帝安撫著他。 “……我哪兒會變大……是你永遠那么緊……” 他現在對愛人的身子輕車熟路,不再像過去那般過分小心,稍微蠻橫地滑入產道,就直逼zigong深處去了。 玄翊的體內含著那雄偉的物事,仿佛又有正要成型的胎兒幸災樂禍地在腹中催情。天帝固定住他的身子,緩慢抽插了一會兒。待到里面柔軟了,就稍不顧忌,動作大了起來。 “啊……哈啊……啊——!” 若不是怕有傷胎兒,玄翊真恨不得他干得再瘋一點。天帝心知不可cao得過深,墊起他的腰,一邊cao,一邊按壓他的花蒂,撫弄他的陽物。 “嗯……不要……啊……不要這樣……” 玄翊胡言亂語著,腹中被插入擠壓,癢得他想流淚,屁股早已失去了控制,產道也不能像過往那樣調戲天帝,一邊羞怯地閃躲,一邊還是高潮了。 “啊啊——!” 他屁股一緊,眼眶灼熱,哪兒還顧得上什么孩子。足尖一味地發抖,漂亮的面孔也繃得很緊,不知是身子在抖,還是zigong在顫,神志隨著涌出的蜜液徹底模糊。 最后,還是射完的天帝先恢復理智,為他的腹中渡氣,安定胎息。 他倒在了玄翊的身旁。兩個人一起喘息,聽著云端隱約的爆竹聲。天帝轉過身來,摟著淚眼朦朧的愛人,歇了一會兒,然后蓄謀已久地談起公務: “……別……別走了,人間和魔火族的事,干脆交給峣兒和他弟弟辦吧……我看他在東海自由得很,和半個主人也沒區別……你就在這里養胎……陪我……” 玄翊早知道他會這么說。他捂著肚子,呻吟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和你在一起更養胎……還是離你遠遠的更養胎……嗯……今天這樣干我……就為了不讓我下凡……” “……我曉得你的身子現在好的要命……可你生了三個孩子,沒一個是在我身邊安安靜靜生下來的……不是躲著我……就是要我變成蛇……然后又被混沌神帶走……現在這里的日子好容易安穩下來了……這孩子長得不快,還是龍胎……龍胎那樣磨人,你下了凡,我怎能放心……” 白蛇天帝未能好好做一次準爹爹,心里難免抱怨。玄翊竟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打算滿足他的愿望,更改了原本的計劃。 玄峣那小子,的確過得得意忘形,稍微欠收拾。還有一個原因:玄翊一到人間,見到那幾個人,往事翻涌,難免心軟?;蛟S玄峣去,能夠處置得比他更為冷靜。 于是他寫了一封信,將事情交托給兒子。 “……這樣就行了吧?!?/br> 天帝見他應允,暗暗高興,喝了幾杯酒似的東西。 玄翊聞到那味道,敏感地將杯子奪了過來。 再一聞,他就惱了。 “……你怎么又背著我飲這些殺精的玩意兒?”玄翊怒道。 “……別生氣,這是教太子改過的版本,一勞永逸的?!碧斓酆苷\懇地說。 “為什么?” “你生老三時的情形,我聽老三說了。太子和小公主,孩子很多,咱們一支,血脈興旺。生育畢竟事大,就算是你也一樣。我想好了,這次過后,決不讓你再受那罪?!?/br> “——我樂意呢?” 天帝一愣。 玄翊將那杯酒丟到庭外,很不高興地說: “……要是不想懷,我會想辦法,不許你再為了我折騰自己的身子。夠了,就算你這樣想問題,已經成了習慣,往后也不準這么做。多少考慮一下我的心情吧?!?/br> 好一會兒,天帝都沒弄明白,愛人在氣什么。后來他終于明白了一半,又還有一半不懂。玄翊不同他解釋,板著面孔躺下了。 天帝表達愛的方式,永遠是委屈自己,玄翊氣的正是這個。 至少在這件事上,天帝有點冤枉。他小聲道:“你能想的辦法,不也是折騰自己的身子么?沒有比我這樣做更好的辦法了。我是陽身,不會受什么損害?!?/br> “四個,我還覺得不夠呢?!毙纯谑切姆堑胤瘩g。 天帝“噗”地,笑了出來。 “你一到女兒那里,就黑著一張臉,滿臉都寫著‘太熱鬧了,好心煩’。四個怎樣不夠?” 玄翊“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當然早已夠了。連腹中這個,都算是意外。沒有人比天帝更了解他的愛人,只是玄翊總覺得害苦了他。 他不想再讓他受苦,一滴酒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