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宿命謎底,海水幽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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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溫柔的舔舐,讓玄翊蘇醒了過來。 身體的不適都是小事。他的腦海里,有太多想不通的謎題。從昏迷那時起,就聽到了無數不可思議的話。 ……混沌神的傳人?時間?三界真的已經過去一年了嗎?在我昏睡這會兒,又過去了多久?…… 晶瑩洞府里空無一人,自然沒人回答他。只有他產下的那條奇異的小龍,還趴在他的身上,銀角墨睛,火紋左近的鱗片波光粼粼。 奇異的孩子…… 玄翊撫摸它的頭顱。小龍溫順地眨眨眼,見父親無事,便游到一旁。似乎沒有化為人形的意思。 “……你沒有人身嗎?”玄翊低聲問。 小龍搖搖頭。 “還是這洞xue里的什么,限制了你化身呢?” 小龍又搖頭,嘶嘶地說著龍語。玄翊明白了,它的確沒有人身。 “可我記得……生你的時候,你是嬰兒……” 小龍縮成一團,儼然是個嬰兒的形狀。 原來如此,以胎形降生,卻非人身?;蛟S是那第三位混沌神強行令自己受孕,致使這孩子先天不足吧。事到如今,發生什么,玄翊都不奇怪了。就算孩子一輩子只是一條龍,他也愿意做他的父親。 人總是貪心不足,實際上就算是混沌神,也未必能盡遂他愿。力量與愿望,原不是一回事。 “……干嘛游開呢?這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在這里,我也覺得舒適。你的眼睛和他很像,龍角又像在人間的哥哥?!?/br> 原來這會兒父親不再要什么清靜了。小龍聞言,高興地回到石頭上。 玄翊無意識地撫摸兒子柔軟的脊背。 他又思忖:聽那老神和魔火之神的對話,魔火之神并非單純為阿樾換骨,阿樾得到魔火之力,原是做了他的傳人??磥砼c混沌神做交易,非是單純的交易,而是一種考驗…… ……那么所謂無情之命,就是老神對我的考驗,他早在胎中,就將力量先給了我,才害父親孕育十年……按照他無情的準則,我牽掛的又何止阿樾一個,雖非情愛,我放不下的人和事,還多著呢…… 玄翊終于想通,又覺得疲憊不已。生于此世,無意義的麻煩一件又一件。以為是幻覺和宿命的,背后仍有因果,有了因果,就是無聊。全都無聊,唯獨周身片刻溫暖是真。 “你在看著吧?”他對空中的虛無說,“我將力量還你。這金龍之身,非我所求,放我回去?!?/br> “你就是金龍,金龍就是你,若還這龍身,你也就不存在了。你認也好,不認也罷,你的靈魂是無法脫離軀殼的命運而存在的?!崩仙窭浔鼗卮?。 “……當年父親生我時難產,我跪下來求你,你要我以宿命來換。我一直以為那是我的罪孽,因此聽了你的話?,F在想來,父親說得沒錯:從頭到尾,他之性命都無礙,而你早擅自給了我考驗,作為賜下金龍之力的代價。我是否要無情,與父親無關?!?/br> 玄翊自嘲地笑了。 “——你騙了我?!?/br> 老神冷笑。 “怎么,做了萬中無一的金龍,反而覺得自己命苦了?” “我并沒有那樣的想法?,F在,一切都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請你不要再把其它人牽扯進來?!?/br> “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的確,對方是混沌神,并無公平的義務。 玄翊孤注一擲,全憑猜測,道: “……你如果像你說得那般自由,我作為一個傳人的死活,對你就無所謂了吧?” 老神一怔。 玄翊又道:“……我猜,無論是道德還是秩序,你們雖有無上的力量,卻漸漸失去了對這個世界的控制和影響。還記得魔火族的記載里說,‘天地失序,而后有龍’,那恐怕也是承繼你們的力量、進而影響世間的方式之一吧?可惜魔火族已將龍當作兇獸。人族更不必說。人欲為大,誰能稱神?” 老神不答話。玄翊猜對了方向。 “……你要我無情,無情之人,非是仲裁,即是殺伐??峙履阌X得我身份貴重,必是未來的天帝。又或者你看出我野心不小,有一統三界的欲望。若我做了天帝,照我的意志征伐三界,到那時,縱然我有十個八個情人,你也不會怪罪,對不對?” 耳邊傳來刺耳的笑聲。 玄翊嘆息一聲。 “……開天之初,天地也小。誰還不是條龍、不是個神了?” 此言一出,四下一震,空氣凝止。連纏在他背上的兒子,都瑟瑟發抖起來。 暗地里偷聽的魔火之神和陰水之神亦嚇得半死。陰水之神怕得直笑,同他的四哥悄悄說:“真敢講話!全天下只有他一個敢這樣當面懟大哥!他真不怕魂飛魄散?” “——你真不怕魂飛魄散?!”老神怒吼。 “怕,自然怕,誰不怕呢?可我不過說了一句實話罷了。難道你要的秩序里,容不下一個講實話的?那你便與人間的暴君沒有什么不同?!?/br> 老神好氣又好笑。 玄翊轉過頭,想起帝子。 “……無論阿樾是否通過你的考驗,也只是讓我們二人再煎熬一回。這份考驗,與任何大義都無關,只是你與我的私人恩怨?!?/br> 老神當然有千般席話反駁他。但要與這樣的生物針鋒相對,實在是太掉神價了。于是老神不回答,拂袖而去,打定主意要將他關滿三界十年,教他品嘗愛人變心的痛苦。 “……我懷疑他是不會變的呢?!毙磳π↓堈f,“……不變的人,才飽嘗痛苦。普通的人性,之所以貪婪不止、隨風轉舵,就是因為那樣才比較幸福、比較好受啊?!?/br> 小龍對父親輕鳴一聲,表示同意。 帝子是否會變心呢? 將時間倒回玄翊被帶走那日。 前因后果,帝子都聽得清清楚楚,已知無法挽回。他一個人失魂落魄地回了天庭,將事情上報給父親,然后就將自己關了起來。 在東海的玄峣聽到這個消息,立即意識到父親性命無虞,心里竟是喜比憂多。他料想爹爹接下來日子難過了,于是去了桃源一趟,將事情告知jiejie和姐夫。 小公主害喜害得厲害,不宜長途遠行。茲事體大,七帝子留玄峣照看她幾日,自己去天庭探望大哥。 小公主面色有些蒼白,一邊有氣無力地安撫著孕肚,一邊望著已然成人的弟弟。他的輪廓與父親一模一樣,只是神情那樣飛揚不馴,是父親面上所沒有的,此時虛弱的小公主見了他,覺得有些莫名地可惡。 這心思十分微妙。弟弟頂著小公主最愛之人的面孔,對她卻只有擔負責任的同胞之情,另與東海的圣女琴瑟和鳴,每天還這般精神奕奕,教小公主怎能毫無芥蒂呢?她只覺得弟弟的個性,單純得讓她不高興。兩相比較,還是自己的丈夫貼心多了。 玄峣對此一無所知。每日問jiejie身子如何,可有什么需要,侄兒是否健康。作為男子,能做到這些已經不錯。 他和jiejie沒有親密到無話不談。圣女未曾懷孕,女子懷孕受那些苦,玄峣一絲也不曉得、不能感受。只覺得jiejie面色不好,定該有什么法子改善才是。 小公主氣呼呼的,說沒有什么法子,就不愛搭理他了。 玄峣一頭霧水,隱約覺得jiejie不高興,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等他回了東海,向妻子轉述這些事,問自己哪里錯了,卻只得到圣女無情的嘲笑。 圣女一邊笑丈夫一身智謀機略,獨獨對哄女人一竅不通,一邊慶幸地想:連他那美貌無雙的jiejie,他都毫不動心,只盡做弟弟的義務,那么誰做他的妻子,誰就能夠獨占他的單純和責任心了,這幸運的女人竟是我呀…… 憑她的實力,自然配得上這份幸運。 “哎,你笑什么?” 玄峣跑到圣殿的床上,同妻子纏綿,卻被圣女用紗蒙上了眼。如此妻子嬌美的rutou在哪兒、纖細的腰肢在哪兒、濕潤的xiaoxue在哪兒,一概只能用摸的。 圣女偏偏四處閃躲,不讓他碰到那些敏感與美麗。玄峣被她逗得玩心四起,跟著她身上海水的幽香輾轉反側,想要將她牢牢掌控,又不敢盡情下手,怕自己沒輕沒重,弄傷了她。 圣女見他并不蠻橫,有些高興,最終自己將身子貼上去,慢慢納入他硬挺的陽物。 “嗯……”玄峣呻吟一聲,“你又耍我……” 妻子綿密充血的xiaoxue,輕輕一夾他。 “……我待你過分么?是將你當狗使喚么?”她做出幾分委屈地問。 玄峣曉得她又給自己下套了,十分坦誠地答道:“我哪個時辰若情愿了,給你使喚使喚也無妨的?!?/br> 他一把解下蒙眼的紗綢,轉而系在妻子的眼睛上。被他猝不及防地反擊,圣女下身一緊,輕聲呻吟起來。 只聽丈夫貼著自己的耳根,低聲說: “什么也看不到會更刺激,你也試試……” 此言非虛。圣女本來暗道,一來一回甚是公平,想不到這蒙眼行房的刺激,非是她的理智所能想象。那條蛇今日恐怕拿出了渾身的解數,將她最后的端莊也擊得粉碎。 她高潮時xiaoxue緊縮,身子挺起,zigong里噴出熱潮,神情破碎,姿態好生美麗,那嬌吟是玄峣這輩子未曾聽過的,讓他興奮又心痛,摟著妻子一個勁兒地射。待到二人平息下來,他又輕言細語地安慰她。 圣女雖然失態,倒有一種暗暗的幸福,心想這次若懷孕也就認了。往后夫婦二人仿佛有了某種默契,再也不提那射在外面的事。 但圣女身子較瘦,自己也不愛吃飯,卵胞虛弱,真想懷孕,還是難些。她對此事雖然猶猶豫豫,沒有特別的欲望,可一年半載沒有動靜,她那爭強好勝的性子,也覺得不服,平日不由開始強迫自己多吃一點。 妻子忽然改了胃口一事,讓玄峣莫名其妙。后來他若有所悟,夜深人靜的時候,抱著妻子問:“你想要孩子了?” “沒有特別想……”圣女倔強地說,“我是父王的獨女,孩子總是要有的。這陣子由著你胡來,若是尋常人家,丈夫日日胡來的,不想要也要了。如今不見動靜,可見是我身體不好……” “身體不好,還這樣逼自己。你這般輕的身子,就算懷上了,不也是白白教人擔心么?”玄峣嘆道,“……是你自己想要,還是父王催的?我不聽什么獨女不獨女之類的借口?!?/br> 圣女委委屈屈地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黏黏糊糊地說:“……我想要?!?/br> “真的?” 圣女經不住他問,惱得臉紅,說:“現下東海的狀況還算安穩,政務不多,我也清閑。你爹爹繼位以后,天庭里的氛圍真是恐怖,連帶我們的使者過去都要唯唯諾諾的。聽聞你侄子出生時他高興了幾日,你不想也讓他高興幾日么?” “這些同jiejie姐夫攀比的話,我可不要聽。他巴不得姐夫趕緊繼位,自己拋下正事,關起門來生氣呢。要說父親的事,并不怪他。但我去天庭,也要挨他的臉色,就像去jiejie那兒受氣一樣?!?/br> 圣女“撲哧”一聲,笑了。 “因為你頂著一張他們思念的人的面孔,性子卻讓他們氣惱呀?!?/br> 玄峣不無得意地回答: “我就是這樣的性子,父親反而最信得過我呢。如果父親是純陽之身,一定和我是一樣的?!还芩麄兞?。明日你穿得樸素些,隨我到人間去。裙子什么的都不要穿,頭發也不許梳得那樣精美。我倒不怕你被人惦記。你長得美,就算穿布衣青衫還是會被人惦記。只是人間路邊上都是尋常百姓,沒有什么公主啊圣女啊的,也沒有穿你那種裙子的?!?/br> “……打扮成百姓做什么?” 玄翊一捏妻子的手。 “吃,東,西?!?/br> 圣女臉又一紅,靠在丈夫的懷里,不肯答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