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雙龍入洞,幼子誕生(人獸孕交H產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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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翊曉得白蛇因自己那大肚而興奮,故意將肚子挨近蛇腹。白蛇半松地卷起他的身體,他渾身上下的敏感,被那蛇鱗曖昧地刮擦了過去。身上纏著的這物事冰冰涼涼的,自己卻是熱起來了。 白蛇借他的體溫暖身,這時間又在他的肌膚上游動。 “……哈……嗯……” 玄翊抱著他,以使他慢慢變熱。 他懷這蛇胎甚是辛苦,并無上次那日日想要的yin欲,但畢竟兩個月未行房,腹中蛇卵不容抗拒的存在,亦時時提醒他性器的寂寞?,F在身子被這條粗大的蛇纏著,兩條腿不自覺地夾著蛇腹,腿間有一些滲入體內的快樂了。 “……哈啊……” 玄翊的身子隨著地面的弧線,自然地后仰,顯得肚子格外凸出。蛇卵受了這姿勢和爹爹的雙重擠壓,開始在父親的肚子里活動了。玄翊小聲呻吟起來。 “……嗯……里面……動得好厲害……啊……” 蛇縛著他的雙手,使他不能安撫自己的肚子。白蛇也見那大肚在動,自始至終未曾卷上那里。玄翊不得不關注肚子的狀況,不堪重負的樣子十分脆弱。 蛇陽也暖了起來,率先探著愛人的xiaoxue,從那嬌嫩的會陰表面蹭到xue口。xue口微張,產道末端敏感的神經連著刺激起了屁股。玄翊眼眶泛紅,將面孔藏在了白蛇的背上。 這蛇纏著他的全身,稍稍有些緊,只將肚子和四肢的一部分露出來。還未進入已是這樣刺激。玄翊被他纏著,自己不能動,xiaoxue濕漉漉的,聲音也甘美得不像話了。 “……嗯……阿、阿樾……唔……嗯……” 蛇陽仍在xue口磨蹭。蛇有兩個陽物,就見另一個家伙,自己探向了后庭。 “嗯!……” xiaoxue流出的yin液,早已浸濕后庭。蛇陽若想直接貫入,也是不費什么力氣的。意識到他想要兩個一起進來,臨產的人又有些怕,又覺得興奮。后庭并不肯張開,只是羞怯地避著。 ……他這樣弄我,怕是做到一半我就要生了,這肚子真大真沉啊,假如我身子方便,還能掙扎一番,現在全是聽憑他的擺弄…… 帝子輕聲細語地在他的耳邊說:“別怕……放松……” “……哈啊……這樣纏著我……那卵又在里面亂動……我……我如何放松……嗯……!” “……這xiaoxue不是張著嘴,很yin蕩么……” “唔……!” 蛇陽又在xue口摩挲而過,轉而攻擊半硬的花蒂和陽物。真是刺激,卻使那空虛的xiaoxue更加可憐,一味流水,卻等不來陽物的充實。 “……別……別鬧了……唔……里面、想要……” “……這里嗎?” “——嗯!……” 蛇陽稍稍擠進后庭。 悶痛頂開了屁股。不過,與其說是痛,不如說是古怪。因為催情的蜜液很快隨之注入了屁股深處,后庭也就半推半就地從了,忍耐著陽物慢慢將其打開。 “……哈啊……啊……啊……” 痛也不是,癢也不是,快樂也不是,被他攪弄的玄翊無奈地喘息著。下身那下意識的夾動,并沒有在產道中等來正主,反倒是屁股里占著一個大家伙,讓人覺得難為情。 蛇卵也頗為不滿似的,頂起他zigong的里面來了。 “……嗯……哈……不要……” 玄翊呻吟著,會陰又帶動著xiaoxue,張開收縮。 “……你再不進來……我就……就要生了……唔……” 眼見那蛇卵確有孵化之相,他挺著大肚、不堪折磨的樣子,終于使帝子憐心大發。 蛇陽輕輕往xue口一頂,xiaoxue便迫不及待地湊了上去。因它的兄弟已在后庭占據一個位置,xiaoxue里變得有些狹窄。但這是不妨礙帝子雙洞齊下的。 “啊——!” 玄翊忍不住叫道。饑渴地xiaoxue乍然得到充實,顏色變得格外鮮艷,是充血又流出蜜液的緣故呢。 陽物固執地順著愛液的潤滑推入產道,那下身,凡是能充滿的地方,全被帝子占滿了。帝子頂在這里不動,腹中的蛇胎又頗有向外之勢,玄翊只覺屁股和肚子里的東西將要打起仗來。 產道不停地分泌愛液,興奮的還是他自己。 帝子的雙龍一同抽插,玄翊張著腿,迎著他進出的方向,被兩個巨物弄得滿眼是淚。他暈暈乎乎地呻吟著,聲音也漸漸失控。幸好這里有結界擋下,否則附近的生靈,定要被他叫發了情。 “啊——嗯,哈啊……啊……不行了……啊……” 帝子也很激動,十分想對著他的身子痛快抽插,只是考慮他臨產,才稍稍放緩。不過帝子仍戲謔地調笑著。 “……哪里……哪里不行了?……” “……難受……嗯……好恐怖……要生了……啊啊——” 他倒未必立即要生。只是強力的壓迫,使他的zigong越來越興奮,越加充血變厚,產道既柔軟敏感,又十分脆弱。而帝子也漸漸無法顧及,動作逐漸蠻橫,不給產道絲毫躲避的空間。 “啊啊啊啊啊——?。?!” 玄翊痛苦地高喊,先去了高潮,帝子仍是緊緊壓著產道不放,令他的眼前一片繚亂漆黑,淚水直流,zigong顫抖,產道貪婪地吮吸著蛇陽,將積攢了許久的jingye一股腦吃進了豐滿的腹部。 “啊——??!” zigong這般激動,一下便壓迫了蛇卵。 “痛——!……” 玄翊半暈著,身子還未擺脫那高潮的壓迫,腹中已起了異動。 帝子稍稍松開他的身體。只見玄翊雙手無力地按住肚子,腹中隱約傳來卵胎孵化之聲。 產道還糾纏著帝子的陽物,陽物卻碰到了陌生的東西。帝子只得慢慢退出。卻見高潮時未能盡數泄身的yin液,卷帶著卵膜乳白半透的碎片,由那敞開的產道,一股腦地涌了出來。 “啊……哈啊……啊……” 那過程不算特別痛苦,甚至十分yin蕩。玄翊虛弱地倚靠在帝子的身上,等待卵膜娩出。他那雙腿間的xiaoxue方才被帝子開過,因此卵膜的進出很不客氣,極迅速地脫落,順著陰部流到地上。 帝子靜靜安撫著生育中的愛人。 “……你這家伙……cao我的時候就知道會這樣……”玄翊輕聲抱怨,面上猶帶春情。 “……我不能說沒想到……”帝子用蛇身支撐著他的腰,“……早些生也少受些罪……” “嗚!——” 玄翊有些累了,不管不顧地躺下來,聽憑卵膜自己外流。腹中自還是難受的,那蛇胎終于掙脫卵膜之束縛,開始在zigong里扭動起來,讓他特別不適。 這時帝子開始小心翼翼地用蛇涎和花蜜涂抹他的產道,防止稍后蛇鱗劃傷柔軟的內壁。 “……嗯……你……你別舔……好變態……啊啊……” 不知是快樂還是難受,他也只有呻吟的份了。 “……被你說變態,又不是第一回……”帝子回答,“……你只管生,我只管幫你,別想那些多余的事……” “……你……嗯……過來讓我抱著……嗚——!” 帝子溫順地貼了過去。 “……抱著我讓你好受點兒么?……” “……嗯……又粗又涼……是很舒服呢……” “……再等一會兒,不然生的時候要受傷了,疼的還是你……” 帝子哄他,專心于愛人下身那工作。玄翊真是羞愧,卻只得聽憑他干。 蛇胎一味往下,他的大肚也跟著墜下去了。里面何其古怪啊。玄翊哀哀地喘息,試圖緩解開身的不適。帝子不許他亂動,又卷起他的身子,將他壓住。 其實他生育這般美景,帝子還未看夠呢。才愛撫那大肚片刻,孩子便要出世了。不過眼下他終究希望愛人少受些罪,盡快將孩子娩出。 玄翊說不出地難受,也不很痛,只是不舒服,很想要昏過去罷了,偏偏神智又極清醒,兩眼濕漉漉地望著帝子,不知這煎熬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帝子小心翼翼地將他帶去干爽潔凈的地方。放開他的雙手,蛇身游上去,給他抱著了。 這樣挨了約莫半個時辰,蛇胎的頭部終于對準產道狹窄處,從里面慢慢擠開。 “啊……” 真痛苦啊。玄翊的屁股一陣發抖,雙腿不自覺地繃緊。 “怎樣了?”帝子問。 “好像……要出來了……他在頂……里面……” 帝子固定住他的四肢,讓他敞開身子,玄翊只有仰著頭,調整呼吸的份。 “嗯……唔……啊啊……” 粗大的蛇胎入了產道,屁股又被自己的孩兒頂開,這感覺雖有過一次,但蛇胎之兇猛,是公主所不能及的。 產道被漸漸撐滿,嬌嫩的xiaoxue漸至于渾圓,一條剔透的玄金之蛇閉著眼睛,從中露了頭。 蛇身頎長,此路綿延。玄翊難以忍痛,又見那蛇從自己雙腿間吐出,實在色情。他渾身冷汗,盡力忍住聲音,將蛇胎外推。待到孩兒吐出一尺,白蛇便輕輕卷起兒子的身子,將他向外拖去。 “呃!………………” “……別怕……”白蛇柔聲哄著愛人和兒子,“快要好了……” 那條蛇真長啊,玄翊忍不住懷疑自己的下身再也不會合攏了。 “啊——?。?!” 這當然是錯覺。 兒子離體的那一瞬,他的身子無力地倒下去,雙眼迷茫地望著天空。 “哈啊……哈……” 帝子十分想變回人身,將他抱在懷里。但地上那兒子現在也是嬌貴的,帝子還得繼續忍耐。 只見玄金之蛇,慢慢現出人身。他之身量,十分頎長俊美,足見雙親現在修為之深厚,今非昔比。 ……咦?…… 看了他的模樣,帝子不由得瞪大眼睛,連玄翊也覺得很吃驚: 兒子淡漠的面孔,敏感內斂的神情,竟與玄翊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他鄭重其事地向雙親下跪。 “父親,爹爹?!?/br> 這一幕亦很熟悉。 結界緩緩散去,兒子的周身散著淡淡光華。 玄翊披衣,略略起身,靠在樹上。 此時第一個趕過來的,竟是小公主。 兒子比jiejie高上許多,性情也比jiejie成熟。他見小公主來,恭恭敬敬地轉過身,喊她“jiejie”,情景難免有些古怪。 小公主愣住了,十分認真地望著他,雙頰飛起紅暈。 ……弟弟同父親一模一樣,難道上蒼聽到了我的心愿?可他為何偏偏是我的親弟弟呢?連雙親都是同樣的,血緣太近,終究是不好…… “……你們兩個……愣著做什么?”玄翊雖虛弱,仍是淡淡地笑他們。 “——啊,那個,我帶弟弟去玩,去見弘大人還有羽大人,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小公主自作主張地說,上去便要拉弟弟的手。 兒子卻稍稍后退,避開了她。 “……爹爹蛇身不便,我先在此幫忙照顧父親,稍后再去找二位大人請安?!?/br> “……不用,不用?!毙戳什莸卣f,“無甚大事……歇一會兒就好?!銈內グ?,都擠在這里,也很吵鬧,讓我覺得丟人……” 兒子有些失落,只得聽父親的話,“嗯”了一聲,隨jiejie離去了。 一路上,小公主暗暗傷心。 ……他對我是無意的,他的眼睛里,并不把我當作女子,只把我當作jiejie…… 女孩兒家的心思真難懂啊,誰能想到天仙似的小公主,不過剛剛見到新生的弟弟,一個片刻,已經開始為戀情神傷了呢? 她忍不住偷看弟弟,越瞧越覺得與父親是一樣的。難道父親年輕時,也是這般冰冷淡漠的么? ——的確如此。她出生后,因孕育她,玄翊的性子已改變許多。再前面的事情,小公主自然一概不知。 幼子取名玄峣。單看這名字,已曉得雙親對他的寄望。玄峣是純陽之身,因此他那淡漠,難免顯得比父親更為鋒利、更難接近。 “……結合了你和我令人厭憎的地方呢?!毙慈滩蛔「袊@。 “這我真是毫不擔心的……”帝子道,“他往那里一站,誰會小看他呢?日后他的jiejie也有了依靠,再也不必擔心遇到上次那樣的事……” 他望著玄翊,又笑道: “……唯獨我有些吃醋。他長得瀟灑,特別像你,又是你辛苦保住、生下來的,說不定你看到他,心里高興,眼里就沒有我了……” “又在說癡話了。你這個人,什么醋都吃,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 “我只許你愛小公主更多些?!钡圩右槐菊?,嚴肅地說。 玄翊并不理會他的無賴。 他產后疲倦,很快睡下。白蛇帝子回天庭處理積壓的公務,預備明日再回來陪他。 帝子這樣兩頭跑,樂在其中,絲毫不覺得疲累。 夜深人靜,玄峣來到父親房中,若有所思。他心緒復雜地站了一會兒,又出去了。 這一幕被小公主瞧在眼里。 小公主想出去同弟弟說話,還是被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態嚇退,暗自心傷。 諸人就這樣各懷心事,時光卻不為他們稍停一刻。 夜半,玄峣收拾行囊,寫了一封信,留在父親床頭,轉身就要下山。 他卻被一把拉住手臂。 玄翊醒來了。 “……父親……” 玄峣驚訝又羞愧,轉過頭來,制止父親起身。 “……父親理應好生歇息……” 玄翊雙目清亮地望著他。被那洞明的眼睛看著,玄峣只覺得自己的心思,一點兒也藏不住。 “……以為你在這里,耽誤我與你爹爹人身相見了?”玄翊問。 “……嗯?!?/br> “就算你走了,你jiejie在這里,不是一樣?” “……jiejie也不該過于依賴父親……” “jiejie未滿周歲,還是孩子心性;你雖懂得稍多,卻是剛生下來。不依賴雙親,依賴誰呢?” “……自己?!毙i硬著頭皮回答。 “好……” 玄翊慢慢起身,注視著他。 “你若真心想要下山歷練,我不攔著?!?/br> “……真的?” “嗯。你的大伯,生下來就在人間四處闖蕩了,我們一族,該有那樣的魄力?!徊贿^,世情復雜,在外面若是受了傷,受了委屈,記得回家?!?/br> “……嗯?!?/br> “答應我?!?/br> “……答應?!?/br> 玄翊點上燈,給他寫了個條子。玄峣敬畏地瞧著父親的字跡。 “……這是你兩個兄長在人間的住處。那地方風波不停,讓我十分擔憂。你的心智,比他們都要敏銳,若有空,去看看他們,略施幫助,但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br> “凡人奈何不了兒子?!?/br> “我曉得?!毙撮L嘆,“……真是的,看到你就覺得,我小時候一定很惹人討厭……” 他這番嘀咕,聽的玄峣一頭霧水。 臨別之時,玄峣鄭重其事地跪下來,對他嗑了三個頭,玄翊覺得怪尷尬的,但又不好說什么。匆匆忙忙地抱了他一下。 父親的體溫十分溫暖,山間的風卻是涼的。 那條下山的路,玄翊也曾走過。他那時并沒有什么腳踏山河的壯志豪情,只是滿心蕭索。如今目送兒子遠去,想起往事,心里五味雜陳。 ……不知為何,情愿他不要走我的路,但是連長得都這樣像我,怕是無法掙脫宿命…… 他還是憐愛小公主多些,對兒子沒有那么上心,稍稍感慨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兒子生下來這副模樣,就算獨自闖蕩,也無需擔憂的。 真是無情的想法。這方面就連白蛇帝子,都比他有人味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