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情敵生怨,轉胎移毒(微生子)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清純大學老師、傻瓜美人被cao大了肚子(雙性總受np)、我催眠了師兄的清冷美人道侶ntr、把小美人艸得哭唧唧、小滿(h)、[兄弟]哥哥什么的就應該被弟弟上吧、奴隸列車、圍獵美人、我愛聽美人空少叫床(雙性)、悶sao野狼
有人歡喜有人憂。眼下偏僻宮中有一條人身靈蛟,挺著大肚,獨自在床上掙扎,口中yin蕩地叫喚著。他的肚子被龍胎頂得高潮了一晚,此時產門大開,身下血水蜜液好不yin亂,鐵定是要早產了。 這條靈蛟癡癡呻吟了幾個時辰,聲音婉轉動聽、嬌美可憐,卻都無人來看他。若足月再生,反倒不至于這樣倒霉。 胎兒的爹爹,完全不知此事,這會兒正在家宴上呢:正是輕狂高傲、喝得酩酊大醉的三帝子。 那三帝子,是兄弟中的第一條龍身,因此自視甚高,平日自行其是,毫不顧及弟兄顏面,只和大哥白蛇帝子稍走得近些。 究竟出自真情,還是看在大哥排行的面子上,不得而知。 臨盆靈蛟,則是天蟒大將軍游戲人間時留下的后代。天蟒大將軍在人間留情甚多,不過都是白龍天帝出生前的事了,天帝后來就算曉得了,總不能為自己降世前的事怪他。 有一條生性yin蕩的蛟,房中有術,美艷動人,身子是少年,面貌像女子,體質也與母蛇一般無二,只與天蟒大將軍盡情交合了一次,就一連懷孕三年,產下蛟卵無數,其中有蛇有蛟,數也數不清。 眾多子嗣中,排行二十四的靈蛟,與父親一般美貌。 靈蛟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十分渴望升入天庭,到爹爹的身旁盡享榮華富貴。這靈蛟拋棄兄弟和生身之父,不遠萬里去到魔界,混入了天蟒大將軍的親兵之中,隨后向大將軍表明了身份。 大將軍被他那副輕賤勢利、不懂規矩的模樣惹得不悅,念在是自己的后代,打發他在軍隊里做事。 靈蛟來此,本為享受榮華,一瞧爹爹并不重視自己,還要辛苦打仗,頓覺不滿。趁一次機會,他又從軍隊里溜出來,鉆入天庭,想在美麗的天庭里尋找容身之處。 他先自稱大將軍在人界之子,仗著自己的美貌,誘惑了幾位管事,與他們歡好,得以混入帝子們的宮中。 時日久了,他窺視帝子們高雅精美的生活,自憐身世,心道我也是天蟒大將軍之子,這天界榮華,本也有我一份。暗暗發誓定要取得與帝子們相同的地位。 他野心甚大,頭一個誘惑的,便是高貴斯文的白蛇帝子。白蛇帝子是兄弟中的老大,執掌公務,地位不同,若能做白蛇帝子的伴侶,生生世世的前途都不愁了。 哪知白蛇帝子城府深沉,心有所屬,并不為靈蛟的美貌動心。靈蛟那膚淺市儈的欲望,毫不掩飾的貪婪,在白蛇帝子的眼里,真是丑陋可厭。 帝子便以幾句高深莫測的話,打發走了靈蛟,警告他莫要逾矩行事,早日回歸軍隊,否則事跡暴露,不會容于天蟒大將軍。 靈蛟吃了他一頓話,起初一頭霧水,回去一想,這白蛇帝子是嫌棄自己出身微賤,仗著他身份高貴,羞辱自己呢。轉瞬間帝子那俊美的容貌、優雅深沉的態度,統統都變成了刺眼可憎的物事。 被他輕視,靈蛟憎恨不已,思忖終有一日要報復此人。 三帝子雖然也高傲之極,骨子里卻是個好色之徒。見這蛟生得美貌,性子又yin蕩可愛,便寵幸了他,一來二去,以至于有孕。 但三帝子派人暗中調查,發現靈蛟是爹爹軍隊里的逃兵,又與多名宮人有染,十分不悅,后悔自己竟寵幸了一個輕賤之人。再看他便不覺得可愛,只覺得厭惡。 只因他畢竟身懷有孕,運氣甚佳,懷的是龍胎,姑且藏于一間偏殿,施法以保密,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這靈蛟孕中大著肚子的模樣,倒也令三帝子有些胃口。三帝子一邊嫌棄,一邊又不時過去,插他幾回。靈蛟受龍胎影響,更加yin亂敏感,不必三帝子費神,自己總能高潮。三帝子只將他的屁股xiaoxue做泄欲之用,一點溫柔的心思也沒有。 到了孕后期,三帝子另覓新歡,不再去看他。 靈蛟對三帝子,本也無甚情意。再說那龍胎成熟后十分活躍,仿佛每日都在他的肚中cao他,稍稍一動,便惹得父親快感連連,嬌吟陣陣。有這胎兒在腹中弄自己,負擔甚重,是否再多一個三帝子來插,已無所謂了。 但獨守空宮,到底空虛寂寞。靈蛟日日忍著胎動,在窗邊窺視天庭景象,偶爾見到帝子們經過的身影。 他受了三帝子術法束縛,不能出門,出聲也無人聽見,只有看著的份。若望見讓他情潮大動的人,難免身子激動,合著肚中胎兒亂動的節奏,撫摸自己以泄欲,聊以自慰。 偏偏這日下午,他望見可恨的白蛇帝子,和一陌生男子并肩而行。 二人均身著禮服,真是難以言喻的漂亮。這天庭給他們做背景,都要稍嫌不夠了。 靈蛟瞪大眼睛。 瞧他不起的白蛇帝子,在這陌生男子的身邊,不僅毫無架子,神情還極為溫柔。那與天帝肖似的俊美容貌,又添三分情意。 只見那二人為掩人耳目,躲在樹蔭背后,身子緊貼,雙唇交纏,帝子親密地撫摸情人的臉頰后頸,光潔的肌膚微微泛起紅暈,情濃之處,連天地靈氣也不忍流動了。 陌生情人的背影,優美又挺拔,不知是何等人物,讓靈蛟想要湊上前去,誘惑一番呢。 二人的輕聲細語,隱隱飄過來。 “……小叔叔,你還是執意要……” “……如今天庭面臨戰事,時機真也不對……聽聞你那些兄弟沒一個省油的燈……” “……我只擔心你嫌我與你并不相配……這些瑣事,我必然聽你的……” 那情人輕嘆。 “……我給你cao了這些日子,你還擔心我嫌棄你與我不相配……連你也不相配,我是不是要從大哥床上將兄長偷來,才算有人相配了?……你的頭腦莫非竟是算盤做的……” 白蛇帝子心酸地開口。 “……小叔叔獨來獨往,四海為家,性子孤僻,現在人在天庭休養,對我自是格外有情些……若哪日厭煩了,嫌天庭對你太過熱絡,又下凡去cao你的哥哥弟弟,貴妃jiejie之類……” 情人“哎呀”地嘆息著,攏攏白蛇帝子微微散亂的青絲。 “……你故意說這些話來自傷,讓我心痛,日日不離開你?!髦倚宰尤绾?,你哪里是真擔憂那些哥哥弟弟、貴妃jiejie呢?像你這般城府,我真是被你套得牢牢的了?!?/br> “……我這點盤算,根本不在金龍的眼里呢……”帝子摟著情人,神態坦率誠懇,“……你偏偏喜歡幫助弱小無辜,我只好讓你也心疼我這弱小無辜……” “……作威作福的大帝子,成天擺弄臣下的貪欲和忠心,究竟哪里弱小無辜了……” 帝子自然有弱小無辜之年代,如今的地位、手腕和穩重,也是靠滿懷心事、暗中煎熬而成。 這故事,他那蜜罐里降生、人人見之歡喜的小叔叔不甚曉得。帝子頗想對他傾吐衷腸,但時機未到,帝子不愿顯得脆弱。 畢竟懷中人也是暗藏脆弱之人。他能對自己放下防備,全賴自己尚算可靠。 十年苦修,一朝得志。能為所愛之人做后背,實乃生于世上最大的幸福了。 二人離去后,靈蛟捂著大肚,在偏宮中氣得發抖。 他從小到大,何曾見過這樣的眼神?哪里聽過這樣的溫言軟語? ……就因為……就因為我不是天帝一脈…… 他憤怒極了。 靈蛟不明白,所有美麗的情感,都要有與之相配的品格。他只一味嫉妒憤恨,終于胎氣大動。龍胎感應母體的強烈憎恨,大受影響,在他的體內由白轉紫,翻滾不已。 “——啊————!啊——哈……好恨——” 白蛇帝子的情人,高雅英俊,風姿貴重,連深沉又頑固的白蛇帝子,在他的面前都只有一片溫柔癡心。比照得靈蛟一絲也比不過、一毫也高攀不起。 他正是全面地被壓倒了,又見自己這會兒身子笨重,寂寞地懷胎,哪有同人家掰手腕的資格? 若不是輸得這樣徹底,他也不會恨得這般透徹:世間真不公平!可人和人若要拋棄身份,堂堂正正一一比較起來,卻比擁有那膚淺的表面地位之類,更加不公平呀! 兄長們始終勸他要謹守本分,勤勉修行,方有出頭之日,這話如今看來并沒有錯。 但他已一路鉆營到天庭中了,可不能放棄這滿手的虛妄。 “……啊……我好恨……那樣的人為什么存在于世間……為什么偏偏是帝子的情人……那種完美挑不出錯處的家伙……真是該死……根本就該死……唔啊啊啊——!” 腹中的動靜,隨著他的詛咒,越來越大了,眼見是分娩之兆。 “啊啊——別——別頂我——嗚嗚——” 他被胎兒逼得分開腿,產道里又疼又癢,實在難受。每每徘徊在高潮邊緣,就被猛烈的擠壓感澆滅,不許他去。 靈蛟眼淚汪汪的,原是他的憎恨太過強烈,讓胎兒承受不住,急著破開他的肚子出去了。但那催情的影響,依舊還在。 “嗚——xiaoxue、xiaoxue還沒開呀……不可以這樣頂——” 半昏之間,靈蛟聽到血脈里一個奇怪的聲音,眼前靈光大作。 “你這龍胎已被恨意污染,徹底無救了!今夜就會早產娩出,且不足以成活?!?/br> ……怎、怎么會……我可還指著他榮華富貴呢…… “為今之計,只有將它養成胎毒惡咒,稍后去詛咒那奪取白蛇帝子之人,將他折磨至死,你這數月懷胎,所受恥辱,才不至于徒勞無功!” ……什么,可以這樣嗎?…… “我,即是你內心的聲音,你的內心早已這樣許愿了!快趁現在還未娩出,繼續向它注入你的憎恨!也只有用憎恨控制了它的全部,它才不會如此急著鉆出你的體外。如若放任它失控發瘋,當心一尸兩命!” ……我確實經不住它這樣頂下去,我的產道還未準備好……大約只有聽此人的話…… 靈蛟屏息凝神,放棄內心的掙扎,開始放縱自己的憎恨。 ……那人就該死……我用這腹中胎兒咒他被折磨至死…… 果然胎兒漸漸穩定下來,不再一味沖撞。被那憎恨控制,氣息也弱了下去。 終于,胎兒神魂盡失,完全轉化成咒恨之毒胎了。 靈蛟舒緩氣息,倒在床上,等待開身和娩出。 身子被毒胎一次次地慢慢打開,xiaoxue擴張極快,自己流著水。靈蛟舒服又無力,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躺在床上,微微掙扎。高潮來了又去,再來再去。 這一晚上,遠處宮宴鶯歌燕舞,聽得他恨意愈來愈深。甬道含著粗大的毒胎,反正那胎已死,產程又急,他既不擔心胎兒窒息,也不急著快些娩出,只覺得身子被擴張成這樣,夾著那玩意詭異地舒服,干脆趁它還未離體,再高潮幾次。 如此心滿意足地用毒胎cao了自己半天,他才松開腿和xiaoxue,從腿間把胎兒吐出去。 身下全是水,好不狼狽。只見血水之中,緩緩升起詭異紫光。毒胎化作術法青煙,飛出窗外,“嗖”地去往宮宴的方向。 “哈哈……哈哈哈哈哈………………” 靈蛟望著殿頂,干笑著。 卻說毒胎之咒認準了宮宴上的玄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他。但玄翊金龍之身,身帶無限清氣,怎會輕易被這毒咒附體? 雷聲大作,烏云蔽日。眾目睽睽之下,一道兇惡紫光驀地從空而降,穿過宴席,來到玄翊的身上。四下無不駭然。天帝更是緊張不已,直接從席上站起來了。 玄翊一陣猛暈,身體難支,向后倒下。 白蛇帝子這會兒哪還有城府和計算在,拋下案臺,直跑過來,渾然不管自己還在演那客氣的侄兒。 四下一片大亂,衛兵紛紛出動。玄翊卻是推開了白蛇帝子。 “……別過來!” 他雙目緊閉,盤坐入定,口中默念清心持守之術。若在他的身子完全健康時,這毒咒怕是完全不能近身。此刻那玩意兒在五臟六腑翻攪,橫沖直撞。他本就虛弱,光看神情,也是痛苦無比了。 白蛇帝子心如刀割,若有所感,望向毒咒方才飛來的方向,緊緊皺起眉頭。 “玄翊!” 天帝難掩慌張地走過去,又對護衛下令。 “……你們幾個,去丹房,把最好的丹藥都取來!” 天蟒大將軍一邊搜尋犯人,一邊在心里嘀咕:哎,這程度的惡咒,不過折磨一會兒,能奈他何?我的小白龍對他的寶貝弟弟,比對親生兒子還要上心。 “……無他,兄長無需擔心……莫過來同受影響……”玄翊微弱地回答。 此刻斬斷毒咒來源,才是一勞永逸之法。 天帝四下看去,剛要派大兒子出去搜查,就見白蛇帝子板著面孔,從衛兵身上拔了一把利刃,直往寢宮方向奔去了。 那冷冰冰的模樣,儼然壓抑著強烈的心痛與憤怒,只待對兇手爆發。 天帝眉頭微皺。 這一切,天蟒大將軍看在眼里,過來對天帝說:“你這兒子,對他叔叔……” 天帝伸手,阻止他說下去。 “弟弟身子要緊,其他的事,往后放放?!?/br> 天蟒大將軍暗暗撇嘴。 “……龍還是心疼龍啊。我們當蛇的,就是給龍做做工具人罷了?!?/br> 他酸不溜丟地說,只被愛人剜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