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教具play 虐身 蛋粉筆加人體噴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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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后,蟲草趴在課桌上昏昏欲睡,意識飄忽輾轉,不知不覺間就站在了講臺上,蟲草有些愕然地四下打量,臺下滿滿當當坐滿了人。那些人中有些面目清晰,是相熟的同學們,有些面目模糊,只依稀感覺是擦肩而過的路人們。 臺下的人們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他們的神情確是一致地駭人,那是一種惡毒的滿是占有欲和侵略性的恐怖表情。蟲草毫不懷疑,下一秒這些人型生物就會沖上來強jian他侵犯他甚至是撕碎他。蟲草害怕地后退幾步,一堵結實的rou墻擋住了他的退路,是賀嵐。 眼前的賀嵐卸下了所有偽裝,陰冷的臉上帶著促狹的獰笑,周邊隱隱彌散著一股黑色的煙氣。黑化版賀嵐伸手卡住蟲草的下巴強迫他同自己接吻,受驚的蟲草竭力揮手掙扎。 “啪嗒”一聲,嘴巴滲出一絲鮮血的賀嵐憤怒地將蟲草甩在地上:“你敢咬我?” 后背狠狠砸在地上,蟲草痛的眼泛淚花,但看到賀嵐吃痛的惱怒表情,蟲草心里說不出的暢快,說話的語氣里都帶著報復的快意。 “為什么不敢?你算什么東西,只不過上了我一次就以為自己是我男朋友了嗎?我呸!”蟲草的表情有些扭曲。 “你!” 被激怒的賀嵐抬手就給了蟲草一巴掌。蟲草被扇得偏過頭去,雪白的臉蛋烙上一個紫紅的巴掌印,黑色的發絲飛起覆蓋住大半張臉。強忍著耳中的嗡鳴,蟲草抽搐著破了皮嘴角扯出一個譏諷地微笑。 皮rou苦而已,賀嵐比他想象的要好對付。蟲草不再頂嘴,賀嵐抓著蟲草的衣領將他扔到講臺桌上,手下一使力,蟲草的襯衣便被撕為幾條破布。失去衣物的遮蓋,蟲草纖細瘦弱的胸膛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雪白的皮膚因為恐懼和興奮汗毛直立,胸口的rou粒也已經凸起。一旁的人群中走出兩個不知名的蠻橫地拉著蟲草的雙手向兩側打開。 上身被限制了行動,下身也不免要遭殃,不容蟲草掙扎拒絕,被撕破的校褲被賀嵐拽到腳踝掛著,雙腿也毫不意外的被兩雙大手牢牢摁住。 原木色的講臺桌面此時就是一塊大號的砧板,赤條條躺在其上的蟲草就是那塊魚rou。此時再挑釁敵人顯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已經表達完了自己的態度,蟲草閉上眼睛等待接下來的痛苦折磨。 兩條大腿被徹底拉開直至持平,平日隱藏在腿間的花苞瑟縮地暴露在空氣里,一根常用的教具被頂在蟲草的xue口,沒有擴張沒有潤滑,粗糙的黑板尺硬生生破開蟲草緊閉的xue口,將圓潤的小口撐出一條粗粗的一字型來。 豆大的汗珠從青筋突起的額頭滴下,蟲草死死咬住牙關才沒當場哭出聲來,粗糙尖銳地木質直尺將蟲草的下體從中劈開,火辣辣的劇痛被蟲草險些忘記呼吸。 將手中的兇器狠狠捅進蟲草的屁眼,面露森然的賀嵐強迫蟲草睜開眼睛于他對視,陰測測地沉聲質問:“為什么背叛我?” 一道身影閃電般在蟲草的腦海劃過,蟲草瞳孔微縮不肯張嘴。蟲草的不識抬舉讓賀嵐很是惱火,后xue插著的木尺開始無情的攪動,脆弱的腸道被戳的變形,劇烈的疼痛讓蟲草奮力掙扎,兩邊的幫兇們差點控制不住他。 看到蟲草的痛苦掙扎,賀嵐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賀嵐一邊繼續攪動,一邊伸手去揪蟲草的rutou,小小的rutou被揪起寸許,又紅又腫竟是漲大了好幾倍。蟲草的哭聲已經壓制不住,他怒罵賀嵐:“死變態!要殺就殺!” 聽到這話,賀嵐頓了片刻,心中想出了更惡毒的注意。松開手中被掐的變形的rou粒,賀嵐轉而去撫弄應疼痛而萎靡不振的玉莖,另一只手的雜亂攪動也改變了方式,瞄準蟲草的前列腺開始有規律的撞擊。 劇烈的疼痛里開始夾帶著絲絲快感,蟲草的體質很敏感,有了一絲快感的苗頭,大量的疼痛感都向著快感轉變。蟲草有些驚慌地停止輸出,敏感的后xue已經開始分泌腸液幫助潤滑,前面的玉莖也隱隱有幾分抬頭的意思。 如附骨之蛆的快感比疼痛更難以應對,身體會針對疼痛產生抗性但對快感不會。蟲草青白的臉色泛起一絲潮紅,重重地一口咬在下嘴唇,就連這里的疼痛都轉變為酸酸脹脹的酥麻感。 蟲草閉上眼睛逃避現實,身體各處傳來的快感讓他的身體變得更敏感,被折磨的后xue甚至可以聽到咕啾咕啾的水聲。 直尺上傳來的阻力明顯變小,進出開始變得順滑起來,順著尺身,還有一些兜不住的yin液順勢滴落拉出yin蕩的絲線。動作不停,賀嵐俯身去舔弄蟲草被掐腫的紅櫻,溫熱柔軟的觸感將僅存的幾分疼痛盡數轉化為激爽的電流。蟲草用盡渾身力氣才能不羞恥地浪叫出聲。 看出蟲草的抵抗,賀嵐將濕漉漉的尺子抽出抵在他唇邊,尺身上滿是yin靡的水漬,聞上去都是腸液的味道。賀嵐怪笑著開口:“受刑也能有感覺,看來你也是變態吧?!?/br> 蟲草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實在想不出什么惡毒的詞匯來反擊,干脆閉上眼睛裝聽不見??吹较x草被說的羞愧難當,賀嵐將那把尺子插出蟲草的后xue。 被粗暴的插入,蟲草悶哼一聲,牙關松開少許,賀嵐不信邪地抓過他強吻?!霸僖?,捅穿你?!?/br> 蟲草氣得呼吸都重了幾分,到底沒敢咬下去,兩條濕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細小的血珠從傷口滲出,攪得兩人嘴里都是血腥氣。 牙關被破開,后xue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蟲草的呻吟失去桎梏,斷斷續續得從鼻腔溢出。欲望使人沉淪,數不清的人潮圍了上來,一只只或火熱或冰冷的大手不停地在他的四肢游走,一道道如實質般的視線貪婪地掃視著他的各處敏感點。 蟲草沒有去睜開眼睛,他已經感知到他四肢的每一寸皮膚都在被人玩弄,掌心、手背、腿彎、腳底,每一處暴露在外的肌膚都在被一根以上的jiba磨蹭。 在蟲草的感知中,這些“人”已經不能再被稱為人了。他們的特征逐漸虛化,只剩下一雙大手和堅硬的jiba。人潮交疊,這些jiba或輕或重地磨蹭著蟲草的每一塊肌膚。雪白的肌膚像是被做了全身按摩一樣通紅一片,鋪天蓋地的怪物們圍繞著他,甚至已經沒法看清自己的四肢了。 刺痛和麻木從四肢傳來,無法動彈的蟲草只能被動著跟著浪潮一起搖擺,不多時,一股股濃精被噴射到他修長又纖弱的四肢上,幾乎將他的四肢沒入一個jingye的海洋。 可能是出于賀嵐的威懾,四周駁雜的人潮層層疊疊,卻始終只將目標對準他的四肢,他的軀干和最重要的后xue一直被賀嵐把持住。靈活的尺子已經被磨鈍,后xue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只有無邊無際的快感將他淹沒。他放聲浪叫,一根不算粗的直尺就能將他cao的飄飄欲仙,身前的玉莖無人觸動卻在頻繁地抖動。 “??!” 隨著最后一聲舒爽的浪叫,蟲草的身體猛地一抽,一股奶白的濃精直射九天,后xue的尺子也被大量的yin水沖刷出去,高潮中的蟲草像決堤的黃河一樣不停噴吐著yin水,后xue簡直就是壞了閥門的水龍頭,潮吹到賀嵐都嘖嘖稱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