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校醫(拿試管自慰被抓包)
書迷正在閱讀:廢太子、大公的yin浪記、我在男團當伴舞(Np)、當黑道臥底嫖到他的刑警上司(1v1,下克上,甜文)、禁臠、如何無辜地送火葬場[快穿/NP]、鳳止阿房、玄龍公子傳、我的清純大學老師、傻瓜美人被cao大了肚子(雙性總受np)
第二天早上,宿醉醒來的麥冬頭疼欲裂,昨晚的記憶也丟失大半。她慌慌張張來找蟲草:“蟲草!蟲草!不好了!我的記憶被人洗過了!” 蟲草一臉無語地看著她:“你那不是被洗去記憶,你那叫喝斷片了!” 昨晚把麥冬拉回家以后,蟲草就上網仔細查過“酒”這種東西,現在正好用來教育麥冬,看她以后還敢不敢這么喝酒。 蟲草拉著麥冬恐嚇她:“你還知道你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嗎?” 麥冬被蟲草嚇到,縮著脖子小聲的問:“我昨晚……闖禍了?” “當然!你昨晚強jian了咱們門口的門衛,要不是騙他說你喜歡他,你現在人都被關進警察局了!你以后躲著他走?!毕x草故意隱瞞了門衛記憶被洗的事情,必須要讓麥冬提高點警惕。 “幾……幾個啊,我以后還能走正門嗎?”麥冬覺得自己以后大概率都要翻墻回家了。 幾個?蟲草使勁翻了個衛生眼道:“你想要幾個???!一個,最帥的那個?!背粤艘挥洶籽鄣柠湺浅>趩?,不敢再追問,耷拉個腦袋在一邊念念有詞。 酒這種東西真是害人不淺,不光喝了之后記憶紊亂,她早上起床的時候覺得自己體內的妖力運行都變得有些晦澀,提不起來,她還以為是中招了呢。 “唉……沒有妖力我要怎么勾引那個賀什么呀,都怪那個豬頭張特?!蹦罅四笞约旱男∪^,麥冬又苦惱地癱在沙發上揉腦袋:“蟲草……蟲草……我的頭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蟲草……快…來…陪…我…唉呀!” 蟲草被這個沒心沒肺的jiejie氣的半死,一個暴栗狠狠敲在她的腦門:“你可長點心吧,別爸媽沒找到你再給賠進去!算了算了,今天在家休息休息吧,我出門了?!北磺猛吹柠湺蓱z兮兮地捂著額頭跟蟲草說再見。 其實發愁的不止麥冬一個,蟲草也愁,魅魔的體質也太不適合在人類社會生存了。說發情就發情,忍都忍不住。如果不提前把欲望發泄掉,等情緒徹底頂上來,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唉,魅魔這個物種真的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典型啊。唾棄了一下自己yin蕩的身體,蟲草有些忐忑地走進教室。 雖然現在許星程已經不記得他們在天臺做的事情,但是他還記得在那要緊關頭,許星程說過的話。唉,麻煩,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暴露,看來以后要多加注意自己的這個神秘同桌了。 不過這個同桌在rou體上跟他也太契合了吧,要是他是個妖怪就好了。想到昨天被許星程按在天臺上做到爆漿,蟲草也不由得有些臉紅。 有些不安有些期待地坐了一上午,許星程一直沒有來上課。蟲草有些疑惑,不來上課也沒有關系的嗎?網上說不來上課會被開除誒,難道是請假了? emmm……難道是昨天被他施術傷了?蟲草有些緊張,雖然理論上說,魅魔香是對人體無害的,但是蟲草之前也沒用過這法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完全不傷害身體。算了,晚上回家的時候看一眼那個倒霉的門衛吧。 一早上都在想著許星程的事情,回想起那根大roubang是怎樣在自己的xiaoxue里面進進出出的,蟲草不由得縮了縮屁股,昨天才被他狠狠用過的后xue隱隱有些發癢起來。 天臺蟲草是不敢再去了,不安全。蟲草在寂靜的校園里面游蕩一圈,偷偷溜進了校醫室。 現在是午休時間,校醫室里空無一人,門上的時間表寫著校醫室的開放時間跟他們的上課時間一致,要抓緊時間了。 校醫室是個好地方,安靜又衛生,最里邊還擺著一張潔白的單人床。偷偷摸摸溜進來的蟲草吃一塹長一智,仔細打量了一下房間確定沒人,才放下心來一臉坦然的反鎖上校醫室的門。 寂寞了一整個上午的身體有些空虛,后xue里的跳蛋還在不緊不慢地跳動著。蟲草坐到床邊將隨身攜帶的小包放到床上,合攏床簾,緩緩除去自己的衣物,昨日被許星程欺負過的痕跡在他雪白的胸口還依稀可見。 看見自己潔白如玉的胸口星星點點地散布著壞同桌留下來的齒痕,蟲草羞澀又惱火地用力搓了搓,搓紅了一大片肌膚。哼!爛人!技術差動作還兇,還拿照片威脅我,還cao地那么深那么快,跳蛋什么的根本到不了那種深度嘛,真的是煩死了。 雖然蟲草的理智恨恨地在心里大罵許星程,但被人送上過頂峰的后xue卻食髓知味一般念著許星程的好,被人真刀真槍按在地上cao的滋味可比一個小小的跳蛋美妙多了。 啊,早知道就不洗他的記憶了,還能順勢被他cao……蟲草的腦海一瞬間浮起這么個念頭。 不行不行,蟲草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真的是精蟲上腦,你來靈河可是為了找總裁弟弟的,怎么老想著被那個壞同桌cao。蟲草暗自痛罵了自己一句,掀開簾子抬眼環顧了一下四周,后xue的不滿足感越來越強烈,跳蛋帶來的震動讓他愈發難以忍受,于是干脆將這個不實用的東西取了出來。他的身體明確告知他,他需要一個更粗更長一點的東西來捅一捅才能止癢。 四周都是一些家具和醫療用品,沒什么可用的,來回掃視一周,蟲草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試管架上,透明的大號試管圓潤又堅固,尺寸看上去十分可觀,而且干凈。哈哈,就是它了!蟲草開心下床取了回來,用隨身攜帶的消毒濕巾擦了擦,滿足地塞進自己饑渴的后xue。 試管的端頭很圓潤,隨著蟲草的緩緩發力,冰冰涼涼的玻璃制品頂開嚅囁著的xue口,一寸一寸地擠壓過敏感空虛的xue壁,緊窄的腸道貪婪的吞食著送上來的柱體,不停蠕動著在這上面尋找慰藉。 超規格的試管撐的蟲草的后xue有些發脹,蟲草摸了摸緊繃的xue口,彎起腰去查看自己貪吃的后xue。粗大的玻璃管是中空的,通過透明的管壁,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截自己內壁的嫩rou,紅艷艷的看上去十分鮮嫩可口,蟲草忍不住伸手進去摸摸光滑的試管壁。 手指敲擊在試管上帶來顫動,傳遞到緊緊包裹著的腸rou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蟲草忍不住將試管又往里塞了塞,十多厘米長的大試管總算送到了蟲草sao癢的源頭,堅硬的柱身抵著sao心來回研磨,擠壓變形的腸rou不規則地堆砌,自發地尋找著快樂。 來回攪動幾下,不斷分泌的腸液充盈在試管與火熱的甬道間。有了腸液的潤滑,蟲草開始進進出出的吞吐起這尺寸驚人的大試管。 熟練地調整好角度,圓潤且堅硬的柱頭精確地命中最敏感的那團嫩rou,把它擊打地次次攤平又被迫充血腫起。 “嗯嗯……啊……好深……嗯……快一點……啊……”被填滿的快感讓蟲草舒爽地呻吟起來,雖然這試管沒有許星程的大jiba那么合他的心意,但也足夠他爽的不停哆嗦著。 “咔嗒” 是門鎖的聲音,蟲草一把拉過被子躺平,順著床簾的縫隙向外看去,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子領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學生走了進來。 完球!不是說午休校醫室不開的嘛,為什么校醫會在這個點過來啊。蟲草眼神好,他清楚地看見那個校醫吸了吸鼻子,看來是他剛才動情的時候,少許體香擴散在空氣中了。 蟲草有些緊張的抓緊了被子,瘋狂頭腦風暴,怎么辦?裝昏迷,裝被下藥,啊呀呀,在校醫室自慰被撞見怎么才能圓過去,在線等,挺急的。 不過好在他們沒有要走近的意思,蟲草以最小的動作幅度收拾殘局,輕手輕腳將東西都裝進自己的小包,藏到被子下面。 “賀醫生,真是不好意思,老毛病了還要麻煩你午休過來幫我拿藥?!币坏狼妍惖呐晜鱽?,聽起來跟這個賀醫生很熟悉。 等等! 賀醫生,靈河學校,姓賀的,總裁弟弟。哈哈,就算不是總裁弟弟大概率也跟他們家有關系,得來全不費功夫啊。蟲草停下動作,轉而偷聽起他們對話。 “不礙事,你的病情一直在反復,下次不要再忘記了?!币伤瓶偛玫艿艿纳衩啬凶诱f話很是好聽,聲音聽起來溫潤又帶著強大的信服力。蟲草躲在一邊仔細的打量著他。 男子大約三十來歲的年紀,一身白大褂身形挺拔,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一頭淡金的短發順柔服帖,行為動作不急不緩,顯然是久居高位氣質極佳。又打量了一下來人的樣貌,整張臉輪廓分明,五官深邃,一雙漆黑的鋒利眼睛藏在清透的金絲眼鏡之后,鼻梁高聳,嘴唇有些單薄,整個人看上去跟許星程有那么幾分相像。 嗯?為什么又想到那個許星程? 蟲草被自己的想法驚地挑起眉頭,看來他那個同桌給他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蟲草有些氣憤地咬了一口腮幫的嫩rou。 在蟲草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的兩人很快搞定了一切,賀醫生將一些東西遞給女生道:“好了,就這些了?!?/br> 那個女生接過藥,在原地停留了片刻,賀醫生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又道:“今天我還有點事情,不方便留你在這邊休息,你先回去吧?!?/br> “好吧,那謝謝賀醫生了?!边@個女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落。 蟲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要是那個女生留下來的話,今天這事可就麻煩了。還好賀醫生讓她走了。 攏了攏思緒,蟲草正打算編一個聽起來合理一點的理由來解釋一下他為什么會以這種形態出現在這里。床簾被人拉開了。 賀醫生站立在他面前看著他道:“你是來找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