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裙底之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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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還是秋老虎當道的時節,蘇瀟三層紗裙里沒穿褻褲,直接讓孟遠摸了個水光溜滑,爽得他喟嘆一聲,抓起一把嫩rou愜意的揉撫,嘴里繼續念他新學的yin詩,“半似含羞半推脫,不比尋常浪風月?;仡^低喚快些兒,叮嚀休與他人說?!?/br> “孟、孟遠!”蘇瀟被他一本正經念調戲臺詞的表情搞得想笑,又讓他揉得大腿根兒發酥,用力扭動被鎖在一起的手腕,壓著聲音兇兇地嚷,“老實點!回去想怎么玩都隨你,別在外面亂來!” “來不及了,都怪寶寶腿太滑?!泵线h將他掉了個面朝向自己,把他的手壓到自己胯下頂了頂,干脆利落地倒打一耙,“把我搞硬了,你說怎么辦?” 說著往地上一蹲,掀開寬大飄逸的裙擺把頭鉆了進去,直接掰開蘇瀟的雙腿,拿手撫摸他從大腿外側到腳踝的細嫩肌膚,嘴巴含住大腿內側的軟rou嘖嘖舔弄,將蘇瀟的長裙頂出一個大包,從外面看還在悉悉索索地動來動去。 “??!你個色胚!”蘇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老公夸張到這種程度,這模樣要是讓外人看到,自己八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他氣得呼呼直喘,仰靠在梳妝臺桌沿上盡力往后縮腿,忽然間腰肢一挺,“唔”的低叫一聲,小弟弟被孟遠隔著內褲吮住了。柔軟狀態下的性器被男人一口含住一半,一邊拿上下腭夾緊磨擦,一邊伸出舌面使勁舔刮。巨大的羞恥感催生出強烈的刺激,盡管苦苦克制,他的小兄弟還是哆哆嗦嗦地硬了起來。 孟遠在裙子底下聽著老婆的氣喘慢慢變成打著彎兒的急喘,干脆就著朦朧的光線將他的純白色的內褲扯到腿彎,好方便自己rou貼rou地伺候老婆。這種綺麗又隱秘的裙底koujiao讓他有種離經叛道的快感,以至于動作格外勇猛,將嘴里的roubang舔濕后就直接開始深喉,腦袋一上一下的頂得蘇瀟的裙擺拽地狂飄。 蘇瀟要被這家伙yin蕩又激烈的口伺逼瘋了,不知什么時候被孟遠桎梏的手松開,雙臂向后屈在桌面上,兩條光溜溜的腿夾著孟遠的頭,一邊隱忍地呻吟,一邊氣鼓鼓地說:“也就是你我不舍得踢……啊哈……慢點啊……換別人我……唔,嗯……早一個撩陰腿廢了他了……” 孟遠對這只急紅了眼的小兔子無動于衷,賣力吞吐大美人裙底的玉莖。 蘇瀟被弄得頭昏腦脹渾身亂顫,額頭和脖頸沁了一層薄汗,鴉黑鬢發凌亂地粘在臉上,黛眉緊蹙眼尾逼紅,紅唇微張嬌喘咻咻,宛如一朵不勝雨露的嬌艷海棠,既無措堪憐,又香艷無比。 他瀕于崩潰,性器在男人嘴里劇烈跳動,隨時都有迸發的可能,只能欲哭無淚地換了個路線,軟聲懇求道:“別咬了……啊……呃啊……好老公!老公最好了……唔……回去再弄吧!求你了老公……” 見孟遠真從裙子里鉆了出來,他還沒來得及慶幸“老公果然吃軟不吃硬”,就綿軟無力地被轉了個身正對鏡子,耳邊響起男人皮帶扣解開的咔擦聲,他腦子里倏然打了個激靈,下一刻裙擺被推到腰側,一個砰砰跳動的硬物抵到了自己赤裸的臀縫間。 他不禁頭皮發麻,不可思議地低喊:“孟遠!你不是要在這里做吧?!再不放手回去跪搓衣板啦……還有,不準進臥室!” “乖寶貝乖寶貝,小聲點!隔壁的人還沒走呢!”孟遠興奮地粗喘著往性器上抹潤滑劑,還不忘提醒老婆收著點脾氣。 “……”蘇瀟陡然安靜了一瞬,扭了扭身子,小聲嗔道,“你怎么這么煩吶……隨時隨地發情,你泰迪??!” “這能怪我嗎,寶貝這么美,我哪里把持得???”孟遠扶著性器往蘇瀟xiaoxue里捅,不方便幫他擴張,只能拿頭部一點一點楔。 “嗯!”蘇瀟悶哼著向前一栽,趕緊撐住化妝臺保持平衡,這下倒方便了孟遠扒開他的臀瓣往里頂。蘇瀟緊張地收緊菊xue,又不停地扭身掙扎,孟遠連哄帶摸,好容易盡根擠進去時,兩人都出了一身汗,急促的呼吸聲充滿整個小房間。 孟遠緩了口氣,掐住蘇瀟被緞帶束緊的纖纖柳腰,微躬大腿,勇猛有力地挺腰cao干起來。上身的襯衫領帶還是端正整齊,下身的西裝長褲也筆挺有型,唯有中間腰帶松松地搭在胯上,冒著熱氣的yinjing從內褲里伸出來,隨著聳身的動作帶出唧咕唧咕的水聲。 蘇瀟只能扶著桌沿向后彎起腰身,一頭瀑布般的烏發隨著頂撞不住搖曳,從鏡子正面看也是羅裙翩躚,但換個角度立馬就能看到他身后腰部以下不著寸縷。豐盈的臀部翹在空中,雪白的臀瓣中央快速進出一根紫脹頎長的硬物,圓潤的臀尖不停地被硬物根部的粗黑灌叢壓扁、然后迅速彈回原狀,像兩顆彈性極佳的糯米丸子,隨著急速的沖撞抖出層層rou浪。 再往下是微微分開的一對色澤雪潤的大腿,骨rou勻亭,筆直修長,仔細看的話能發現從大腿根到膝蓋都在細細顫抖,自臀縫蜿蜒流下的幾道花液沾染在神秘的大腿內側,在明亮的燈光下瑩瑩生暈。 孟遠故意側了側身子,讓蘇瀟也能看到鏡中他敞著屁股吞吐男人roubang的春色,蘇瀟只瞥了一眼就羞急地拼命夾緊了臀部,在巨大的刺激下眼前一白,條件反射地抓住男人的手腕嚷:“要射了要射了!” 孟遠急忙用襯衫口袋里的帕子包住他精孔翕張的蘑菇頭,摟著他的腰讓他射了出來。 孟遠被他高潮中的后xue絞得寸步難行,額間汗珠滾落,不得不將蘇瀟的長發撩到前面,貼上去輕吻他的細潤的耳垂和纖長的后頸,柔聲哄著讓他放松些。 蘇瀟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在隱隱發抖,云鬢散亂、淚珠盈睫,斜睇著鏡中的浪蕩男人,但到底抵不住男人的溫言細語和萬般溫存,慢慢軟和下來,咬著嘴唇委屈地哽咽。 孟遠讓他瞧得渾身狼血沸騰,騰出一只手扣住他的下頜掰向自己,一邊咬著他紅潤的嘴唇急躁地吸吮,一邊大刀闊斧地沉腰抽插。動作之激烈讓化妝臺砰砰砰地跳起來,囊袋拍打嫩臀的啪啪聲更是不絕于耳,其中還夾雜著接吻的漬漬聲和兩人急促的喘息聲,任誰路過門外,都能瞬間明悟里面正在發生什么。 “慢、慢……唔……”蘇瀟驚慌地伸出一只手推他,另一只手單獨支撐兩人的重量,不負重荷地瑟瑟發抖。孟遠干脆一把將他托到空中擺成小兒把尿的姿勢,裙擺飄了一下便垂落下來,將兩人緊緊連接的下體擋了個嚴實。 “沒聲音了,寶貝別緊張?!泵线h雙手挽著蘇瀟的腿彎重重搗干,蘇瀟被他頂得腰肢發顫,揚高脖頸向后枕在男人肩頭,孟遠便粗喘著欣賞鏡中美人依偎在自己懷中長發凌亂、媚眼迷離、薄衫飄曳的萬種風情。 蘇瀟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鏡子上,頓時像被燙了一樣偏過臉,咬著唇哼哼:“轉過去……嗚……你壞死了!不要看了!” 孟遠聽話地轉了身,但只轉了九十度,蘇瀟仰著頭看不見,他自己卻能好整以暇地窺探到兩人私處彼此taonong的景色,看得他心潮澎湃、神魂飛越,顛弄得越發狂浪,恨不得將兩顆囊袋也塞進老婆的嬌xue里才好。 蘇瀟讓他的大東西頂得身體止不住抽搐,滅頂的快感蓄積到小腹,有種跳過射精直接射尿的強烈沖動,把他嚇得反手抓住孟遠的領帶拼命往前扽,死死咬緊牙關警告他:“你停下!我、我想尿……嗚嗚……我要是尿在這里就不活了!嗚……” 此話一出堪稱十級警告,孟遠沉沉地低吼一聲,竭力克制甩腰狂頂的欲望,停下來緩緩研磨,一邊連聲哄著一邊架著老婆在房間里走了幾圈,等他不再抽筋了才敢慢節奏繼續抽插。 孟遠射的時候拔出來弄到紙巾里,避免了將漂亮的戲服弄臟,不過大量出汗還是把布料濡濕了,只能帶回家仔細清洗。 兩個人出去的時候后臺已經沒人了,靜悄悄的,燈都關了大半。蘇瀟的腳踝都是抖的,回想剛才zuoai的激烈程度,覺得聲音肯定傳出來了,頓時覺得人生灰暗,以后沒臉見人了! 孟遠看他走路顫顫巍巍,想過去扶一把,被人家冷哼一聲狠狠推開,回去伏低做小好幾天才把老婆炸開的毛順好。 這幾天肖恩他們將話劇牡丹亭的視頻放在了網上,新穎的體裁和有趣的演繹引起不小的轟動,播放量快速突破一千萬,轉發超過五千萬。不少網友被蘇瀟反串的杜麗娘征服了,嗷嗷叫著沖到國際版微博關注他。 熱度反哺到國內,在長寧傳媒的引導下,給蘇瀟立了個弘揚傳統文化的正能量人設,吸引了一些路人轉粉,一時間他的微博粉絲從兩千五百萬漲到了三千萬。 畢竟距離國慶黃金周已經不到兩個星期,蘇瀟還是知道了斬龍過審困難的事。段賢在京城樹大根深、人脈眾多,他鐵了心要阻撓一部電影上映,確實是天成娛樂這種娛樂圈新貴很難抗衡的。蘇瀟心態倒是平和,說如果始終不能過審,去香港上映也是好的。 這天他事情不多,抱著幾個劇本去樓下老公辦公室,看孟遠坐在辦公桌后噼里啪啦敲打鍵盤,便徑自坐在會客區沙發上看劇本。 其中有個劇本是蔡導介紹的一位香港導演準備拍攝的警匪片,他看了會兒,忽然說:“如果拍警匪片的話,我是不是要去做個美黑?” “美黑?”孟遠停下動作望了望皮膚白皙細致的老婆,心疼地勸阻道,“還是不要了吧,你這個年紀皮膚的自我修復能力已經弱了很多,容易留皺紋的,不要折騰了,還是化妝的好?!?/br> “我這個年紀?”蘇瀟表情不善地瞇了瞇眼,“你的意思是嫌我老了?” “怎么可能!我還怕寶貝嫌我老呢!”孟遠趕緊摸了摸自己眉間的皺紋,向老婆表明堅定的立場。 蘇瀟正要說話,敲門聲響起,孟遠讓人進來,他的秘書推門而入,匯報道:“孟總,之前部隊那邊預約的見面可以如期進行嗎?他們在確認,如果沒問題這就過來?!?/br> “沒問題,請他們來吧?!?/br> 等秘書離開,蘇瀟問:“你們剛開的公司,怎么已經跟部隊有了生意往來?” “就是我們那個定位器,安吉拉通過特種兵退役管理部門走了個關系,把材料遞到了軍備部門,他們對這玩意兒很感興趣,約好過來談談合作的事?!?/br> “那要恭喜你啦!”蘇瀟揚起眉梢開心地說,“嗯,不錯,你這個團隊都是頂尖的網絡安全專家,只不過因為政治原因他們不可能被國內的軍方聘請,通過你這個公司來交接項目倒是便宜?!?/br> “怎么說的我跟個拉皮條似的……”孟遠不滿地嚷嚷,“你老公我可是團隊的靈魂人物好吧,項目推進也有我的重要貢獻!” “你的重要貢獻就是撒錢吧?”蘇瀟故意揶揄他,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孟遠忙招呼他:“不用走,你是我老婆有什么可避嫌的,你就留下看看老公是怎么跟客戶談判的?!?/br> 蘇瀟拗不過他,只好留下等客人。不過半個鐘頭,門外便響起沉穩而有規律的皮鞋聲,蘇瀟馬上想到戴維斯那種訓練有素的腳步聲,感覺到即將面對的一定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將。 秘書帶進來兩個人,穿的都是類似于制服的白襯衫和黑長褲。為首的那位個頭高瘦,皮膚干黑,不到四十歲年紀,表情嚴肅,眸光銳利,肩膀挺括,腰桿筆直,整個人散發著堅毅果決的氣質。 他的臉從下頜到頸部有一片突起極為明顯的疤,比孟遠身上的要猙獰得多,而且行走間有輕微的跛腳,蘇瀟猜測他應該是在戰場上受傷才退居文職的。 孟遠迎上去,穩重地伸出手道:“白處長你好,歡迎你大駕光臨!” 那位白處長也伸手與孟遠相握,剛要張口打招呼,臉色突然一變,握緊孟遠的手,拿鷹隼般的黑眸死死盯住他,目光在他臉上掃過一遍又一遍,終于意外又驚喜地喊了聲:“竟然是你?!金毛!” “金毛?”站在一旁的蘇瀟詫異地看向孟遠。 就見孟遠瞳孔一縮,慌張地瞄了自己一眼,而后唰一下扭脫對方的手,掌心朝向白處長作出個拒絕的肢體動作,嘴上更是否認三連:“我不是!別亂叫!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