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放飛自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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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的夜,安靜的山,一輛線條流暢帥氣的跑車停泊在林木蒼郁間,車身不停地微微晃動,間或傳出婉轉綿長的嬌吟或低沉沙啞的喘息。 這車沒有后座,孟遠只能將蘇瀟抱在自己腿上騎乘,讓他兩條光裸的腿屈在自己身側,順勢將他濕透的上衣也脫了。 長時間藥物刺激下后xue松軟濕滑,不用開拓便貪婪地吞吃下他那根異于常人的大rou,甫一進入,高熱的甬道便如沙漠中干渴了數日的旅人,如饑似渴地撲在粗壯莖身上拼命吸吮,嘬得幾年沒開過葷的孟遠天靈蓋差點掀出去。 蘇瀟渾身冒著熱氣,低垂著頭抱緊孟遠的脖頸,一邊在他耳畔嗚嗚地哽咽,一邊努力擺動腰肢起伏吞吐。每次筆直壯碩的性器劈入身體,都像點火器般點燃一路嗞啦作響的火花,將腸道深處的瘙癢熊熊燒去,但一旦抽出,那抓心撓肺的空虛就會再度撲來,讓自己活像犯了毒癮一樣瘋狂想要。 “老公……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的話跟江正遠來往……難受死了,我沒力氣了,老公幫我顛顛……”蘇瀟哭唧唧地認錯,情緒在長時間的隱忍后變得異常外放,平時從不流露這樣的虛弱,現在卻怎么也止不住委屈和依賴。 “好了好了,是老公不對,不該讓你一個人跟那種危險分子接觸,以后老公一定寸步不離,不讓你有任何閃失!”孟遠一手托著他汗濕的臀瓣上下顛動,另一手心疼地撫摸他被打紅的臉頰和掐出紅印的脖頸,“這里還痛不痛了?” “不痛了,就是癢,老公……嗯啊……你快點,再快點!”蘇瀟咬住男人的耳廓催促,聲音又軟又綿,像是一只想要勾引人卻只會撒嬌的小狐貍。 孟遠的心都被叫化了,將人摟進懷里,掌心扣住他的后脖頸,挺起胯部砰砰砰砰直搗上去,仿佛一臺不知疲倦的電動打樁機,速度快到兩人連接的地方似乎從未分開過,卻讓蘇瀟癱在他懷里叫得聲音都變了調子。 “唔嗯……啊哈……”蘇瀟聲音顫抖地嚶嚀,身子快被顛得散架了,依稀想到老公說什么烈馬,不知道天底下還有什么樣的馬能比他更烈? 孟遠被老婆熱情的rou壁忘情糾纏著,爽得連聲悶哼,吐出的熱氣讓車窗變得朦朧模糊。等老婆被他頂得沒力氣咬自己耳朵時,便俯下頭含住他硬生生的嬌俏乳粒掃刮舐咬,而蘇瀟則迷亂地挺起上身,愈發難耐地將胸脯往他嘴里送。 “老公!不行了不行了!啊——”如此高頻的cao干蘇瀟在正常狀態都受不了,更何況現在的體質被藥物逼得敏感至極,沒一會兒他便突然拉了個帶著哭腔的長音,渾身僵硬地抱緊孟遠,腳尖用力蜷縮,rou壁猛地絞緊硬棒,而后身體急劇顫抖,快感大浪般一波一波侵襲大腦,腦海里塞滿了當空飛舞的雪白浪花,開始了長達若干分鐘的高潮。 孟遠被老婆絞得后腰窩都是軟的,更何況懷里的人還極為用力地纏在他身上,仿佛要將整個人嵌進他骨頭里,說一句蝕骨纏綿也不為過,勾得他神魂飛越,精關失守,大股大股射了進去。 “哈??!”蘇瀟被這涼絲絲的沖擊感又刺激了一次,渾身打著哆嗦,嗚咽著捧起孟遠的臉蛋,眼神迷離但動作急躁地吻他。 “唔……寶寶……”孟遠被他咬得嘴唇生疼,越發覺得現在的寶貝神思恍惚,像個只知道求歡的小動物,不知道等他清醒以后回憶起來,會不會想殺自己滅口以求湮滅這段黑歷史? 蘇瀟吸著男人的舌尖吮了片刻才覺得滿足,呼吸也平穩了不少。孟遠急忙拿紙巾擦兩人身上的狼藉,想趁蘇瀟暫時平靜的這段時間趕回獅峰山別墅,再在這么矮的跑車里搞下去,他家寶貝都要得頸椎病了! 蘇瀟卻推孟遠的手,不讓他清理自己后xue的,歪起頭媚眼如絲地瞧著他,迷迷糊糊地嘟嚷:“我要含著,不要拿走!” “這有什么好含的,回去喂你吃新的,乖乖聽話啊,寶兒?!泵线h被他鬧得沒脾氣,溫聲細語地哄。 “就要!含著舒服!”蘇瀟瞇著眼從孟遠的腿上下來,迷迷怔怔地給自己打氣,“我要夾緊,不能流出去?!?/br> 孟遠看他撅著被撞得一片潮紅的屁股往副駕駛座爬,小菊xue果然縮得很緊,只能無奈地幫他擦凈臀尖殘留的各種體液,在狹小的空間給他穿好衣服,開窗通風,啟動車子迅速往回趕。 快到別墅的時候,蘇瀟又發作了,性器將褲子頂得老高,一邊哼哼誒誒地蹭座椅一邊碎碎念:“夾緊,夾緊,夾緊……” 孟遠心想,自己絕逼要被滅口的! 終于回到別墅,時間已經是深夜,房子里靜悄悄的,孟遠讓蘇瀟一手遮住被還能看出紅印的半張臉,一手壓下挺拔的襠部,免得突然被人撞見,自己攬著他的腰,半拖半抱的弄回房間。 一進門,蘇瀟就軟塌塌地跪到地上,嘴里直嚷好難受,孟遠趕緊扶他起來抱到浴室,直接放到浴缸里,調出溫水讓他舒緩一些。 “老公……親親!”蘇瀟不肯老實躺著,八爪魚一樣纏著孟遠索吻,要不就嘟起嘴到處親孟遠的肌膚,甚至叼起他一顆乳珠砸吧作響,搞得他光是脫兩個人的衣服就出了一腦門汗。 “乖了寶寶,老公這就來,你乖一點別亂動……”孟遠將光溜溜的蘇瀟按回浴缸,讓他腦袋枕在邊緣搭的毛巾上,精悍的身體跪在他兩腿之間,扶著青筋跳動的yinjing緩緩推進去。 “嗯……老公……好棒!”蘇瀟長舒了口氣,彎起一個心滿意足的微笑,然而下一刻笑容一收,蹙起長眉罵起來,“以后要是再敢吃陽痿藥,打斷你的腿!” 寶貝不會被烈性春藥燒壞了腦子吧?孟遠實在忍不住懷疑,俯下身子親親生氣中的老婆,一邊送腰猛撞一邊哄:“以后再也不敢了,老婆你別生氣,老公的小弟弟現在不是活蹦亂跳了嗎?” “嗯……你要說話算話……唔……”蘇瀟扁了扁嘴,溢出一串嬌糯軟吟,細長的手指緊緊扒在浴缸邊緣,圓潤的指尖泛著漂亮的海棠紅,身子在男人勇猛的沖擊下不停聳動,沒過胸口的清水嘩啦嘩啦劇烈搖晃,依稀可以看見水下粗紫的孽根和櫻粉的腿心難舍難分。 “那是當然,老公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孟遠鼻息粗重急促,一手扶著老婆的小蠻腰啪啪抽插,另一只手幫他taonong在水里跳來跳去的硬棒。 “真乖……啊……哥哥最喜歡幺兒了……唔嗯……”蘇瀟氣喘吁吁地抬起一只手撫摸孟遠身上的傷疤,眼尾飛紅,眸光瀲滟,似醒非醒地鎖著眉頭,啞著嗓音說道,“幺兒,你身上怎么這么多傷?痛不痛?都怪哥哥沒保護好你……” 孟遠心口一緊,登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捉住蘇瀟的手覆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哥哥,我只有這里會痛,你抱抱我就不痛了?!?/br> “嗯,抱抱我的幺兒?!碧K瀟撐著浴缸就要起身,孟遠忙將他接到懷里。 每次被老婆叫幺兒,他都有種以下犯上的隱秘快感,心情激蕩地重重地沉了幾下腰,而后直接抱起他跨出浴缸放在盥洗臺上,繃起全身的肌rou砰砰砰地往死里cao。 兩人身上的水嘩嘩澆下來,蘇瀟被大混子又重又快地捅到身體最深處,發出似痛似爽的驚叫,手忙腳亂地攀在男人身上,像只扒著大樹哼哼唧唧的無尾熊,剛剛聚起的身為哥哥的威嚴散了個干凈。 他有種被插得欲仙欲死的洶涌快感,高高昂起修長脖頸,長腿盤緊孟遠疾速聳動的腰桿,嫣紅的xue心饑渴地接納每一次剛勁有力的侵犯,伸出猩紅的小舌浪蕩地長吟:“老公——好舒服……再重些……快……呃??!好爽!” “噓——寶貝小聲點!”孟遠聽他越叫越大聲,簡直要沖破屋頂,不敢想象明天導演他們會怎么看自家老婆,趕緊低頭牢牢堵住他的嘴,盡量幫他挽回一些社會性死亡的可能。 “唔……唔唔……”蘇瀟被吻得喘不上氣,一陣一陣的窒息感加上男人毫無保留地刺穿,身子亂顫射了一通,后xue死死夾住粗壯的莖身拼命痙攣,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孟遠呼呼直喘,大滴汗水滾滾而落,藥物刺激下老婆的xiaoxue堪稱絞rou機,非要將他的精囊榨干不可,好在剛才射過一次已經沒那么強烈的射精沖動,不然今晚還不知道能不能滿足這只小妖精。 等蘇瀟緩過勁來,他用力將自己的陽物拔出來,一邊應付老婆不滿地扭動,一邊拿浴巾擦干凈兩人的身體,轉移到床上。 “累不累?”孟遠將他臉朝下放好,撫了撫臀縫間紅腫的xue口,“都腫了,還吃得消嗎?” “要……還要吃……”蘇瀟挺著圓臀在空氣中夠來夠去,纖韌的腰肢擺出誘人至極的弧波。 孟遠看得心動神搖,眼眸深沉,緊實的胸部覆上他光裸的后背,在他耳畔低啞地問:“寶貝要吃什么?” “要吃……”現在的蘇瀟純然不知羞恥為何物,瞇起眼想了想,轉回頭盯住孟遠勃然挺立的yinjing,舔了舔紅嘟嘟的嘴唇,大大方方地說,“要吃老公的大roubang和牛奶?!?/br> “cao!寶貝你勾死我算了!”孟遠失控地罵了句臟話,混亂抹了些潤滑液,啪一下撞了進去,騎在老婆身上就是一頓暴風疾雨般的鞭撻。 蘇瀟爽得足尖繃緊,兩只手抓著床單直往上扯,呻吟雖然被被褥捂成了嗚咽,但是床墊幾扭幾扭的躁動和rou體啪啪啪啪的拍打卻清晰而有節奏地回蕩在房間里。 單純的抽插猶嫌不夠,蘇瀟還嚷著要親,要抱,要揉奶,那個粘糊勁兒讓孟遠懷疑到底是藥物的作用,還是空窗三年甫經歷雨露讓自家老婆sao得飛起。 孟遠被挑逗得根本把持不住,以往很少在蘇瀟身上留印子,現在也顧不上這些,在他早被藥效逼成深粉色的肌膚上啃了許多紫色的草莓,從鎖骨到胸脯,從肚臍到大腿根,從蝴蝶骨到后腰,從小腿內側到腳踝,只有脖子堪堪保住了白凈,不影響他出去見人。 兩個人一直廝混到天光破曉,蘇瀟完全脫力,直接昏了過去,孟遠也精疲力盡,來不及善后就抱著老婆睡著了。 房間里一片狼藉,彌散著濃重的檀腥味,昨夜戰況之激烈可見一斑。 孟遠沒睡多久就驚醒了,一看已經七點多,趕快整理房間,開窗散味,給老婆擦洗,換床單,把他塞進干凈的被褥中繼續睡,然后去找胡醒請假。 胡醒一臉古怪,上下瞅了他好幾眼,懷疑地說:“蘇老師真發燒了?要不我去看一下?” “不用不用!他正睡著,你別吵他了?!泵线h伸手攔住,聲音又沉又啞,充滿了某種事后的曖昧。 胡醒白了他一眼說:“你確定不是你夜里犯了什么病,把人這樣那樣一直到天亮,然后就下不來床了?你可得注意點,實在不行就去看看醫生,蘇老師身子骨沒你那么強壯?!?/br> 孟遠無奈地摸了摸后脖頸,合著你就是覺得我有精神病是吧?不過這樣那樣了一夜的事到底是被人聽到了,現在把鍋背上撇清老婆也好,畢竟他要臉面,而自己則不大需要那玩意兒。 蘇瀟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像被壓路機從頭壓到腳,又從腳壓到頭,就這樣碾壓了一百遍,每一根骨頭都碎成了渣渣;屁股更是宛如被人用燒紅的鐵棍捅了一百遍,每一根神經都透露出已經被搗爛了的信號。 “嗯……”他痛苦地動了動手指,喉嚨里仿佛夾了許多玻璃渣子,撕扯得血rou火辣辣的疼。 “寶寶醒了!”孟遠躺在他身側休息,聽到聲音立刻坐起來,將床頭柜備好的溫水喂給他。 “寶寶,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他逡巡著蘇瀟憔悴的面容,謹慎地問。 “想死……”蘇瀟嘴唇慘白,微微顫抖。 孟遠看他雖然模樣可憐,但眼神清明,頓時放了一半的心:“我替你請假了,你好好休息休息,別擔心拍戲的事??!” “嗯?!碧K瀟沒辦法,再要強又能怎么辦?現在連動都動不了。 孟遠去樓下把給他熬的白粥端上來,小口小口喂他吃,等他精神好一點時,才覷著他的臉色問:“昨晚咱們倆的那些事……你還有印象嗎?” “記不清了……”蘇瀟皺眉搖搖頭,“只記得好像很激烈……還在車里做了一回?” “哦?!泵线h松了口氣,看來自己小命保住了! 休息了小半天后,蘇瀟恢復了些許體力,左思右想,還是問了出來:“江正遠……他怎么樣了?” “管他呢!死了最好!”孟遠臉色馬上沉下來。 “你不要去報復他,我跟他十二年交情,承他恩惠良多,現在搞成這樣,也算是恩怨相抵,兩不相欠了?!?/br> “這算什么恩怨相抵,萬一我沒找到你,你豈不是被他糟蹋了……”孟遠偷偷嘀咕,眼珠子轉了幾圈,敷衍道,“我盡量吧!” “你是不是想陽奉陰違?”蘇瀟了然地嗔了他一眼,“你一向喜歡瞞著我做事,把我當弱不禁風的小白花?!?/br> “唔……沒有啦,我只是不想每件事都讓你心煩?!?/br> 蘇瀟翻了個身,背對孟遠道:“隨你瞞,江正遠是知名人物,他有什么風吹草動我肯定能知道,到時候再找你算賬?!?/br> 孟遠氣得直撓頭,老婆比以前精明了,不好糊弄了,該死的江正遠,難道就這么饒了他?自己怎么甘心? 有了!想辦法閹了那家伙!讓他成為第二個段賢,看他敢不敢聲張出來! 犯我老婆者,雖強必誅! 杭州的拍攝只有一周多,拍完就正式殺青。孟遠趁蘇瀟忙著的時候跑出去幾趟,完成了自己的計劃,然后跟沒事人一樣打包行李,帶老婆回京。 從此蘇瀟再也沒有收到過江正遠的只言片語,而江飛則多次跟孟遠抱怨爺爺讓他回去照顧家里生意,不讓他在娛樂圈瞎玩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