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老公,要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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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遠的唧唧隔著睡褲被蘇瀟握在手里,不緊不慢地把玩,惹得他口干舌燥,狼血沸騰,聲音又沉又澀,艱難地說:“寶寶別鬧,明天一大早還要出去工作呢,剛才你不是困得睜不開……” “老公,”蘇瀟打斷他的念叨,側身望住孟遠,眸光溫柔但堅定,“要我?!?/br> 孟遠閉了嘴,深吸一口氣,飛一般脫了睡衣,一翻身將蘇瀟壓在下面,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腦勺激烈地索吻,另一只手急切地順著他光裸的后背探向豐潤的臀部。 “嗯孟遠……老公……”蘇瀟揚高下巴承接孟遠火熱的吻,眼睫微微顫著,臀部因遭到男人指尖的有力探索而不自覺地向上挺起,雙腿被男人精健的大腿頂開,挺翹的蘑菇頭蹭著男人結實的小腹,而男人壯碩guntang的性器則拍打在他細嫩的大腿內側,隨著兩人忘情激吻的動作而曖昧地摩擦。 被翻紅浪的剪影,急促而粗啞的喘息,唇齒糾纏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瞬間點燃了臥室的氣氛。 蘇瀟從被窩里探出一條修長白皙的手臂,努力夠向床頭柜,拉開抽屜摸出一瓶潤滑液,孟遠眸子里布滿炙熱的欲望,沉聲一笑接過來,順便將他脖子上的紋龍玉墜摘下放到一旁。 孟遠還在就著潤滑液擴張的時候,蘇瀟手腳并用地纏上來,舔著他頸側的肌膚,偶爾用齒尖廝磨,隨著男人指腹每一次壓過敏感點而拔出一聲難耐的喘叫,終于受不住xiaoxue里饑渴的蠕動,顫著聲音懇求:“進、進來,老公快進來……想要你……” “小妖精,還嫌老公動作慢了?待會兒痛了可別哭?!泵线h撈起蘇瀟的兩條腿,向上折疊起來,堅硬的性器抵上粉潤的花心,開疆破土般向內侵犯。 “唔……嗯……”蘇瀟咬住下唇壓抑著又爽又痛的呻吟,眸光含著一汪春水,柔柔地看著孟遠。 “嗯……才幾天不做,寶貝兒的xiaoxue越發漂亮了……”孟遠喉嚨滾動著模糊的低鳴,被老婆盯得急躁,腰一沉,重重地貫穿了進去,頓時爽得頭皮發麻,腰眼酥軟,“哦!寶貝兒!喜歡老公的大roubang嗎?咬這么緊,是不是很癢,想讓老公給你捅捅?” 蘇瀟無奈地伸長手臂攀住男人的脖頸拉下接吻,堵上他的嘴,省得他一直叭叭個不停。 孟遠便壓著老婆屈起的大腿和身子,含著他的唇聳腰律動,壯碩的物什將xue腔撐得滿漲,惹得里面炙熱濕滑的嫩rou怯怯地收縮,從深處吐出甜膩的yin液,溫順又纏綿地將那兇猛cao弄的巨物包裹起來,隨著快速的抽送慢慢洇出,濡濕到身下的床單上。 蘇瀟被插得一聲接一聲嗚咽,不多時額頭和脖頸便沁出一層細汗,發絲凌亂地貼在兩鬢,臉頰粉潤潤的,像打了層細膩的胭脂,也顧不上用吻堵男人的嘴,將腦袋偏向一側急喘,兩只手向后抓住枕頭布料,突出的骨節泛起無力的蒼白。 孟遠渾身的肌rou緊繃著,狠狠地向內一頂,侵入極深的地方,覆在蘇瀟耳畔調笑:“還癢嗎寶寶?老公干得怎么樣?還嫌棄老公慢嗎?” “啊哈!”蘇瀟的身子被干得往上一聳,差點撞到床頭,胸口劇烈起伏,“太深了……好漲……別這么深……小肚子要被你撐破了!” “就要?!泵线h故意碾著蘇瀟的屁股往里釘,讓粗長的物什在里面肆意妄為地研磨攪動,不依不饒地宣告主權,“寶貝的xiaoxue是我的,寶貝的嘴唇也是我的,寶貝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我的!” “啊……別……嗯啊……”蘇瀟被攪弄得從尾椎骨到后脖頸都竄動著滋滋跳動的火花,腳尖無可遏制地蜷縮起來,細腰戰栗,大腿根打顫,小腿無意識地朝男人寬厚的胸膛上踹。 孟遠順手握住蹬向自己的骨感漂亮的腳踝,將他兩條白潤的長腿提到空中,向后仰起胸膛,挺緊健碩的腰臀,大開大合地抽插,rou體撞擊出啪啪的脆響,渾圓飽滿的臀rou蕩起層層rou浪,床墊在大幅度的沖擊中不住地吱呀吱呀。 “老、老公……”蘇瀟被噬骨的快感逼得眼尾發紅,哽咽著拼命吸氣,受不住這滔天情潮,哆嗦著去抓男人的手臂,“慢點……歇一下……” 孟遠悶哼著又頂撞幾次,才放緩了節奏,伏下身舔弄蘇瀟白皙胸膛上嵌著的粉潤珍珠,氣息不穩地說:“寶寶,你皮膚這么滑,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呢,還是有做保養?” “嗯……唔……”蘇瀟難耐地挺胸扭身,把更多乳rou送入男人口中,同時拿一只手蓋在眼睛上,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有定期護膚……還,還貼面膜……不過這是藝人的必修課!你不會覺得我……娘吧?” “……怎么會呢?”孟遠啞然失笑,小幅度抽送著,溫聲安慰他,“老公喜歡,再接再厲!” “我也喜歡老公……”蘇瀟雙腿纏住男人的腰,主動抬臀吞吃幾下硬棒,小聲說,“老公從后面來……” 蘇瀟跪在床上,雪白rou臀翹起來,纖韌細腰塌下去,一對蝴蝶骨翩翩欲飛,看得孟遠眼熱心跳,滿頭濕汗地一把掀了被褥,直接半蹲著就插了進去,兩只手撐住床頭靠背,騎馬似的自上而下噗嘰噗嘰瘋狂搗弄。 “啊哈……啊啊……呃啊……”蘇瀟拉出的呻吟帶著破碎的崩潰,身體像被雷電劈開了一般尖嘯著快感,偏偏男人覺得這樣還不夠,一條手臂從他的腰部滑下,捉住他垂擺在空中的小兄弟急速taonong。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嗯啊……嗚啊……”腔壁徒勞地絞緊,又被熾熱硬棒無情劈開,性器還在被高頻地擼動,惹得蘇瀟呻吟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尾音發顫,眼神失焦,身下的搖晃不停的床單模糊成了一片。 “射吧,老公幫你洗床單?!泵线h性致高昂地用另一只小臂箍上蘇瀟的脖頸,強勢而又不容拒絕地把他牢牢禁錮住,虎口卡著對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將他的臉蛋扳向后方,像要吞吃入腹一樣狂熱地侵占他的唇齒和口腔。 “唔!嗯嗯……唔啊……嗯……”蘇瀟腦子里竄上一股幾欲窒息的恐怖感,然而立刻便在后xue的捅弄和性器的taonong下轉換成無法言說的強烈快感,身體劇烈抖動,隨著兩顆淚珠的滴落,噴出一股jingye。 孟遠被腸壁兇猛的痙攣絞得上頭,雙手掐緊蘇瀟的腰往后一坐,讓蘇瀟噗哧一聲背對著他坐到高挺的性器上,而后撈起對方的腿彎,擺出小兒把尿的體位,雄勁的窄臀蠻橫地向上頂撞,讓鐵杵似的硬物兇狠地蹂躪正在高潮中蜷縮的可憐xiaoxue。 “孟遠!??!不要……啊??!要死了!嗚??!”蘇瀟在男人這樣毫無理智可言的狂插猛干下淚流滿面,身體在劇烈顛簸,恍若被驚濤駭浪裹挾的一葉扁舟,哭泣的聲音如瀕死般嘶啞,小腿瘋狂踢踏著想逃離桎梏,卻被男人強壯的手臂環抱起來,和大腿折疊在一起壓在胸口上,被迫懸在空中打開身體,承受男人爆發力十足的反復cao弄。 “乖寶寶,再忍一忍……噢!”孟遠低吼著,嘴唇貼在蘇瀟后脖頸上輕吻輕哄,底下卻更加勁猛有力地抽送,宛如一個渣男,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把人cao得聲音都發不出來。 等一切都風平浪靜的時候,蘇瀟已經徹底軟成一灘春水,手腳發酥地趴在床上,水光淋漓的飽滿圓臀翹在空中,其藏著被疼愛過度的紅腫小菊花,無力地翕張著,不時吐出一縷瑩白的jingye,看得孟遠口干舌燥,幾乎想就著這松軟嫣紅的xue口再插一輪。 不過他還是極盡全力地控制住了自己野獸般的放浪想法,下床去做善后工作。 感覺身邊的人要下床,蘇瀟連忙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哼哼著說:“不準走……” “不走,去給你放洗澡水?!泵线h強健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微紅的肌膚上覆著一層性感的汗水。 “我不要洗澡……我要睡覺……”蘇瀟扭過腦袋,耍賴地抗議。 孟遠啪一下拍了拍他泛著粉紅光澤的臀瓣,低笑道:“現在知道困了?不是你剛才調戲我小弟弟的時候了?” 等被孟遠抱到浴池里,躺在他身上洗澡時,蘇瀟忽然想起什么,噗嗤一笑,懶洋洋地說:“孟遠,你是gay,你jiejie是拉拉,你們孟家豈不是要絕后了?” “額……”孟遠正在清理xiaoxue的手頓了下,認真想了想,說,“我倒是沒想到這茬……不過這樣也好,像這種封建殘余勢力,早該被踢到歷史垃圾堆里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瀟剛被鬧鐘吵醒,還在迷怔的時候,就在被窩里翻身壓到孟遠身上,扒著他的肩膀斷斷續續地問:“老公……今晚你……還過來嗎?” “嗯?”孟遠條件反射地將手放到老婆屁股上揉了幾下,“哦……昨天把我姐送到舅舅家我才能過來的,她現在還不安全,如果她不肯在舅舅家住,我只能去保護她……不過,我會盡快幫她找保鏢,這樣就能經常來寶貝這里住了?!?/br> “好吧……”蘇瀟失望地爬起身,順手擼了一把老公晨勃的小弟弟。 兩個大男人擠在浴室搶著水洗漱,一邊鬧騰一邊穿衣服,像兩個冒著傻氣的青澀小子,沉浸于在自己地盤撒野的愉悅中。 孟遠先打理好,見蘇瀟正在系領帶,便含著笑走過去接手,嘴里嘻嘻哈哈地說:“唉,這么帥的小哥哥,怎么會是我老婆呢?對了,老婆,你有沒有車?借我臨時用用。我以前可宅了,很少出門,不過以后要經常陪寶貝兒,是要配輛車了?!?/br> “我只有一輛奔馳和一輛比亞迪唐……”蘇瀟有些局促地抬眼看向孟遠。 “哇,你一個大影帝,都不買幾輛跑車裝點門面的嗎?”孟遠夸張地叫了聲。 蘇瀟趕忙解釋:“公司有加長林肯、保姆車、商務車,基本不用自己開車,我不喜歡亂花錢,能不浪費就不浪費比較好……” “寶貝,我是開玩笑的,老婆這么懂事,知道勤儉持家還不好嗎?”孟遠替他打好領帶,滿含欣賞地望了他一眼,然后上前一步幫他把襯衫束進腰帶里。 “老公,你喜歡什么車,我送你一臺好不好?”蘇瀟這才放心,乖乖地張開手臂,讓男人整理襯衫。 “唔,悍馬?” “悍馬早停產了,你換一輛?!?/br> “喬治巴頓?”孟遠將襯衫的每一道褶皺撫平,拎起馬甲繼續給他套上。 “在京城街頭開喬治巴頓,你不覺得過于拉風?”蘇瀟皺了皺鼻頭,覺得男人根本沒有誠意。 孟遠幫他穿好馬甲,撩起他的下巴親了一口:“那再想想,不急……吃早餐嗎,我去做?” “不用忙,助理會帶過來的?!?/br> “好,那我先走了,開那輛比亞迪SUV就好?!?/br> 蘇瀟點點頭,去找鑰匙,孟遠望著他的背影,有些猶豫地揚聲問:“最近有你爸爸的消息嗎?” 蘇瀟腳步明顯僵了下,背對著孟遠道:“蘇運鵠,他叫蘇運鵠?!?/br> “哦……好?!泵线h知道這種不愿意喊父親的感覺,特意記下來,免得以后再惹他家寶貝不高興。 蘇瀟邊拿鑰匙邊問:“突然問他做什么?這段時間我沒問過他的事?!?/br> “那邊靠近金山角,亂得很,他若是能早點回國,不惹什么麻煩,也不給你找事,不是很好嗎?” 蘇瀟遲疑了下,肩膀板得緊直,眼睛盯著地板,慢慢說:“嗯……那我回頭想辦法聯系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