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跪榴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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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啊——”周圍的人群被這動靜嚇了一跳,瞬間四下逃散,同兩人之間隔出一個空蕩蕩的真空地帶。 伍博偉反應很快,立刻帶人趕過來,攙扶著肖恩去了預定好的餐廳,如果再停留兩秒,網上就會出現兩明星當街互毆的新聞。 進了包廂,他們請餐廳老板弄了一袋冰塊給肖恩敷著。 蘇瀟揍人一拳,倒把自己驚出一身冷汗,他從來沒有遷怒于人的習慣,極為內疚地對嘴唇發抖、捂著一只眼、另一只眼里全是委屈和控訴的肖恩連聲道歉:“對不起,實在太抱歉了,我一時沒注意,還以為有人襲擊我,肌rou有條件反射,就下意識地揮了一拳……你感覺怎么樣?嚴重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肖恩扁了扁嘴說不用,他又能怎么樣?聽說會功夫的人不能輕易近身,剛才他干嘛要手賤去拍人肩膀呢? 秋樂樂和畢婉婷兩個女孩子在一旁卻暗暗興奮,對于這樣風sao花心還喜歡對他們家瀟哥獻殷勤的男人,揍一頓能讓他老實點! 十二點的時候,蘇瀟心神不寧地頻頻看手機,以往這個時間孟遠總要給自己發消息提醒吃午飯,但今天這個點連個毛都沒有。 蘇瀟陷入了胡思亂想——孟遠是真忘了自己,還是有什么不敢和自己相認的隱情?難道他的真實身份是恐怖分子或者毒販?被自己撞到和同伙接頭的情景,不但不敢再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連消息也不再發送了,這是要和自己斷絕關系的意思嗎? 他越想越心驚,整個午飯都不知道往嘴里塞了什么吃的,吃完飯機械地隨大伙兒出門、坐車,去往肖恩的海邊別墅。 下午,參加這次舞臺劇排演的朋友陸續達到,最先到的是巴西女星朱莉安·布拉加,四十多歲美麗優雅的女人,演藝圈的資深前輩,曾經風光無限,榮譽加身,被影迷們譽為巴西玫瑰;隨后便是羅斯·加科,意大利新銳導演,和他的男友強尼一起造訪;最后來的是英國實力派男星蓋文·麥康納,不僅帶了老婆凱特和3歲的女兒伊娃,凱特肚子里還揣了只八個月大的崽兒。 大家顯然把這次聚會當成了雙旦慶祝旅行,拖家帶口、輕松雀躍,整棟海邊別墅熱鬧非凡。小蘿莉瘋狂地跑來跑去,凱特扶著八個月的孕肚在旁邊笑著照看,蓋文和朱莉安聊得很大聲,羅斯和強尼不停地秀恩愛,肖恩盯著黑眼圈在人群中穿梭安排晚宴,還有明星貼身的助理們也聚在一起說說笑笑。 沸騰的大房子里,唯有蘇瀟心情沉重,唇角噙著僵硬的笑,強打精神和朋友們說話。 煎熬過喧鬧的敘舊、冗長的晚宴、和飯后對舞臺劇的熱烈討論,回到酒店時他已經精疲力竭。 他住的是五星級酒店的行政套房,客廳有個三人位沙發,一進門,他便用僅剩的力氣脫了西服外套,隨后癱倒在沙發上。 緊繃了一天的神經加上應酬的疲憊,讓他進入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狀態,直到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將他驚醒。 被敲門聲拖入現實令他煩躁地繃直了嘴唇,看看墻上的掛鐘,已經快凌晨十一點了,他一邊思索誰會大半夜的找自己,一邊撐起骨骼關節咯咯作響的身體,腳步沉重地走到門后,順著貓眼向外張望。 下一秒他氣沖沖的掀開門,橫眉豎目地瞪著門外的家伙。 門外是穿成酒店服務生模樣的孟遠,燕尾服,領結,黑西褲,還戴了雙白手套,推了個小餐車,一見到蘇瀟,就咽了下口水,臊眉耷眼地道了句:“老婆我錯了!” 蘇瀟死死握著門把手,長眉緊蹙,眸光冒火,恨不得當場將對面的家伙燒出兩個窟窿,半晌,才松開手,面無表情地往房間走。 孟遠趕緊推著小車跟進來,鎖好門后大步走到坐回沙發的蘇瀟跟前,局促地攥了攥衣襟,瞅著他小心翼翼地問:“老婆,生氣了?” 蘇瀟側頭盯著沙發扶手,修長白皙的脖頸上青筋浮動,顯然是氣得不清,聲音越發清冽地說:“你誰???我認識你嗎?” 孟遠看他臉都氣紅了,淚花噙在眼眶里打轉,不由急得眼睛亂瞄,見一旁書桌上有個筆筒,忙一步跨過去抓了幾只筆出來,擺到蘇瀟面前的地毯上,單膝跪上去,兩只手扒拉到他膝蓋上,輕輕晃了晃,可憐巴巴地說:“老婆,別生氣了,氣大傷身,氣出病來我多心疼??!” 蘇瀟原本是怒火中燒的,但身材高大、衣著鄭重的男人縮成一團,小狗似的扒在自己腿上,表情慘兮兮的,眼睛里還眨巴著小星星,那幾只可憐的筆都快被他壓斷了,發出不負重荷的咯吱聲,怎么看怎么喜感,弄得他十分的怒氣活生生散了七分,只能冷著臉道:“你這人怎么這么自來熟,才幾天不見就自顧自地給自己升級?別叫我老婆,我當不起?!?/br> 孟遠一看蘇瀟態度松動,抓緊再接再厲地哄道:“天底下除了我家寶貝兒,還有誰能當得起?寶寶,老婆,哥哥,蘇蘇老師,你先消消氣,我這不是老老實實來向你請罪了?這里條件不好,回去我就跪榴蓮,跪鍵盤,跪搓衣板兒,只要你高興!” “請罪?什么罪?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犯罪分子?所以中午見到我不敢認,跑得還挺快,現在又打扮成服務員,鬼鬼祟祟!” 孟遠嘆了口氣,張開手臂道:“說來話長,我能不能先抱抱老婆?” 蘇瀟立刻往沙發里縮了縮,嫌棄地說:“你走開,別跟我套近乎,哪天一轉眼又不認識我了!還有,你給我站起來,男子漢大丈夫整天沒個正形,嘻皮笑臉的,你大慶油田售票員???” 孟遠一聽自家寶貝兒有心思開玩笑了,立馬摘了手套,扯下領結,站起身一把將他抱起來,像抱小孩兒似的兩只手托著他的屁股,馬不停歇地往臥室趕。 “放手!壞蛋!你干嘛!”蘇瀟紅著臉錘他的后肩,又不舍得用力,下一刻就被放倒在床上,讓男人精健的身軀壓了個密密實實。 孟遠一手攬著他的腰身,一手托起他后腦勺按向自己,動作急切地從他的額頭吻到鼻尖,從鼻尖吻到嘴唇,從嘴唇吻到下巴,然后回到嘴唇,一邊含住那兩瓣溫暖甜美的薄唇用力廝磨,一邊喘著粗氣問:“寶寶……這幾天想不想我?我每天都想你,每天想著這樣壓著你狠狠地親……” “孟遠……唔……嗯……你,你就知道欺負我……”蘇瀟被壓得半個身子都陷在床褥里,扭頭掙了幾下,卻被男人有力的手掌強勢地扣住纖細脖頸板回來,野獸一般用唇舌火熱地侵略,沒多久,他便被親軟了,沉浸在這小別重逢的熱吻中,不知不覺抱住了男人的肩背。 “寶寶,你很適合穿馬甲,把你襯得腰細腿長,讓人挪不開眼!”孟遠親著親著就開始隔著褲子頂蘇瀟的胯部,握著他細腰的手使勁揉了幾把,而后向下覆到腿心的位置,罩住那團鼓脹,五指一收一展地把玩,緊啞著嗓音說,“寶寶穿著襯衫馬甲系著領帶給老公cao一cao吧?想想就興奮地快爆了!” “想得美!呃啊……停下啦你這色胚!事情還沒說清楚……嗯啊……唔!唔唔……嗯……”蘇瀟渾身一顫,想并起腿阻擋男人的揉弄,只夾住了男人早就抵在兩腿之間的大腿,還沒來得及推他,舌頭又被那壞蛋重重裹起來,不依不饒地往他自己口里卷。 蘇瀟被迫張著嘴,沒辦法吞咽的口水順著唇角往下淌,惹得他又羞又氣,兩只手摸到男人腰部,準備狠狠捏一捏他腰側的軟rou,就不信這壞人不怕疼! “什么東西???”沒摸到軟rou,卻摸到男人腰間插著兩個硬邦邦的東西,蘇瀟嚇得叫了一聲,身體劇烈一彈,倒從男人掌心掙脫了出來。 “啊……被發現了……”孟遠不情不愿地坐起身,乖乖展開外套給蘇瀟看。 蘇瀟撐起身看了眼,頓時石化當場。 就見孟遠的褲腰上,別著兩把黑洞洞的手槍,掛著幾枚金屬色帶拉環的球狀物,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手雷、毒氣彈之類的危險玩意兒。 蘇瀟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男人的鼻子,震驚地嗓音都劈了叉:“孟遠!原來你真是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