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木馬懲罰,被假陽具暴jian花xuezigong,持續高潮到嗚咽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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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華延一進門,就興師問罪:“寶兒,你在干什么?” 趙寶兒稀里糊涂地抬眼望他,本就不大清楚的腦子,現在更是一團漿糊,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一副心虛混亂的樣子?!氨砀纭摇?/br> 趙華延嗅到了房間里的異香,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那股yuhuo和醋意實在難平。他走到床邊,一彎腰就把趙寶兒橫抱了起來,徑直向外走。 趙寶兒驚呼一聲,嚇得摟住了趙華延的脖子,疑惑道:“表哥,我們去哪呀?” “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壁w華延抱著他穿過長廊,拐了幾個彎來到了一個神秘的房間。 趙寶兒的母親麗姬性情輕浮,喜好yin樂,這房里有許多玩樂的器具,只是最近病的重,都擱置了。趙寶兒頭一次來,好奇地東張西望。 月華如水,燭光搖曳,浮翠流丹,暗香浮動。 趙華延把衣衫不整的趙寶兒抱在懷里,從上到下一頓撫摸揉搓,把懷里的少年摸得氣喘吁吁,流水不止。剛剛得到了一點撫慰的身體,又被男人勾起了藥性,水氣氤氳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灼熱的呼吸里夾雜著誘人的哼吟,扭著腰在趙華延身上磨磨蹭蹭。 趙華延眼看著他被挑起了情欲,卻不給他一個痛快,依舊慢條斯理地揉弄著他的奶子,時不時啜兩口,含在嘴里吸一吸,咬一咬,把趙寶兒玩得渾身燥熱,仿佛被吊在半空當中,下面就是熊熊燃燒的篝火,熱氣從腳底蒸騰到頭發絲,被yuhuo撩得不上不下的,越發難受了。 “嗚……表哥……寶兒好難受……表哥……”趙寶兒情不自禁地哀求,像一尾脫水的魚,在趙華延手底翻騰。 “我有一個好辦法,可以讓寶兒不難受?!壁w華延笑吟吟地提議,食指和拇指捏著小巧的陰蒂,用力一頓揉捏,把趙寶兒揉得又哭又叫,花xue早就濕透了,xue口一張一合的,想吞點什么東西進去。 “表哥……嗚……”趙寶兒可憐巴巴地顫抖。 趙華延托著他的屁股往木馬上一抱,打開機關,對茫然的少年笑道:“寶兒,你看這是什么?” 這木馬是欲求不滿的女人家專用來滿足自己的,里面是木頭,外面罩著一層黑色的皮革,馬背上還墊有彩色的馬鞍,遠遠看去神氣活現,栩栩如生。但是這匹逼真的駿馬上,卻豎著一根奇怪的東西。這東西大約5寸長,頂端像褐色的蘑菇傘蓋一樣,柱身上面溝壑縱橫,布滿了一圈圈的紋路,仿佛樹上盤曲的藤蔓,模樣猙獰古怪,肖似男人的胯下巨物。 趙寶兒含著淚,一臉茫然地看著趙華延。 “這可是個好東西,寶兒不是難受嗎?把這東西插進xue里面就舒服了?!?/br> “好大……會疼的……”趙寶兒心有余悸。 “不會疼的,寶兒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里面癢的很吧?被這東西cao一cao,就不癢了?!壁w華延哄著他抬起屁股,對準高高豎起的假陽具,慢慢沉下腰坐了下去。 “啊呀……好涼……”趙寶兒驚叫,花xue剛吃了一截guitou,就慌張地抓著馬轡,xue口下意識地收緊,把假陽具夾得緊緊的。xue口的嫩rou被撐得擠薄,每一絲細微的褶皺都被粗長的假陽具完全抻平。假陽具似乎是玉做的,硬邦邦的,不比男人的下身溫熱有彈性,雖然是冰冰冷冷的觸感,但卻帶來一種火辣辣的刺激感。趙寶兒仰著頭,吃痛地低吟,酸癢燥熱的花xue卻舒服得直顫,里面水意泛濫,嬌嫩的軟rou熱情地迎合著假陽具的插入,歡呼雀躍地流出更多的yin液。 趙華延松開手,放任趙寶兒在重力的作用下緩緩下滑,把整根假陽具都吞了進去。他眼里泛起更多的淚光,面色卻如春曉之花,儼然一副得到了雨露滋潤的嬌媚樣子。 “啊啊啊……好粗……肚子要被插壞掉了……”趙寶兒語無倫次地喘叫,平坦的小腹果真被捅出了鮮明的痕跡?;▁ue被冰涼的入侵者插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隙,敏感的宮口被硬生生地捅開,酥軟的宮壁不停地收縮戰栗,一股股熱騰騰的yin液不斷涌出,把堅硬的假陽具弄得濕淋淋的。趙寶兒好像被一根鐵杵毫不留情地捅穿了,又痛又爽,復雜的感覺難以言說。趙華延挑挑眉,等他稍稍喘息片刻,又按下機關。 假陽具忽然動了起來,仿佛搗年糕的木棒似的,上上下下地搗弄著花xue和深處的zigong。趙寶兒猝不及防,啊嗚亂叫,雙手攥著馬頭的鬃毛,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假陽具在他體內橫沖直撞,一伸一縮,每一次都精準地撬開閉合的宮口,捅開狹小的縫隙,直直地插進zigong。 緊致的宮口被反復研磨,帶來一陣陣逼人的酸意,趙寶兒被磨得頭皮發麻,酥軟的快感從尾椎骨一路向上竄。趙寶兒半張著嘴,蜷縮著腳趾,繃直的小腿痙攣著,幾乎在滅頂的快感里魂飛魄散。 “啊嗯……好酸……表哥……好舒服……啊啊啊……又來了……”趙寶兒婉轉呻吟,詞匯量匱乏,直白地訴說著自己的感覺,尾音顫巍巍的,充滿了勾人的嬌媚。 宮腔很快軟為一灘春水,軟嫩的宮壁一碰就滋滋冒水,曾經射得滿滿的jingye也不知都跑哪里去了。身體隱秘的內部被異物完全撐開的飽脹感太過明顯,趙寶兒總覺得自己要被撐壞了,卻又被這樣持續猛烈的cao弄,插得舒爽至極?;▁ue里面又酸又軟,泥濘不堪,滋滋的水聲越來越大,幾乎要蓋過趙寶兒的吟叫。 那根秀氣的小東西沒有得到什么撫慰,卻依靠花xue絕妙的快感,一個勁的向外噴灑著jingye。白色的液體像羊奶一樣灑向木馬,噴的到處都是,馬鞍和鬃毛上也粘乎乎、白花花的一片。趙寶兒逐漸沉浸在這種激烈的快感里,衣衫凌亂,面色緋紅,嬌喘低吟,扭腰擺臀,主動迎合,看上去仿佛一幅美少年自慰的yin糜春宮畫。 趙華延本來是想懲罰懲罰他,誰知道這小家伙天賦異稟,竟然自己玩起來了。他又好氣又好笑,耐著性子坐在一邊等。 快感積攢到一定程度就會逐漸麻木,趙寶兒xiele兩次就逐漸體力不支,大汗淋漓,癱軟在馬背上,被插得渾身亂顫,淚眼朦朧?!氨砀纭也灰恕拧?/br> 菇滋菇滋的插弄聲連綿不斷,趙寶兒有氣無力地喘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逐漸虛軟,麻木的花xue滋生起鈍鈍的痛楚,不再是純粹的歡愉。趙寶兒有些害怕,撐著無力的手想逃離不停抽插的假陽具,軟軟的身體卻只能抬起一點點,就頹然地墜了回去,正好撞到嬌嫩的宮壁。他受不住這鋪天蓋地的快感和越來越灼燒的痛楚,上半身趴在馬頭,嗚嗚咽咽地抽搐著,淚如雨下。 趙華延一直等到他嗓子都哭啞了,眼睛通紅,氣息奄奄,才施施然地把瑟瑟發抖的少年抱下來。 “知道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