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蹭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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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灣大酒店早早訂好了房間,兩套總統套房,段竟權自然是去和周朗住一間,至于段川凌—— 這家伙理直氣壯的跟著段竟遙走到門口,看這架勢頗有不給進就硬闖的架勢。 段竟遙寸土不讓,“不許,我不和你住一間!” 段川凌道:“套間有很多房間,不用住一間啊?!?/br> “想都別想!”段竟遙飛快刷卡溜進去,房門立刻扣上,將段川凌堵在了門外。 段川凌站了一會兒,經理坐著電梯把隔壁的套間房卡送了上來。 一根手指堵住了貓眼,段川凌貼近門愉悅地道:“遙遙,爸爸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來叫我?!?/br> 他知道小孩能聽得見,因為膽小的小孩一定就在門后面,不親眼看著離開絕不放心。 段竟遙當然不放心啊,他在家的時候不管怎么鎖門這人可都是有本事撬開的,不去當小偷都可惜了人才。 隔壁就隔壁吧,段竟遙無法不妥協,他倒是有心換個酒店,可那樣就難保自己一覺睡醒床頭會不會多一個人了。 他相信段川凌干得出來這種無恥的事情。 然而他卻低估了段川凌的下限。 的電影看到一半,房門被敲響,打開一看居然看到段川凌笑吟吟的站在他門口,張嘴就是瞎話。 “遙遙,我房間的熱水器壞了,借你的浴室一用?!?/br> 段竟遙的眼睛因驚訝而睜圓,不可思議的瞪著他,“你放屁?!?/br> “不要說臟話,可以讓爸爸進去嗎?” “你覺得可能嗎?” “真的壞了啊,出了不了熱水?!?/br> “那你洗冷水?!?/br> “冷水也沒有?!?/br> “我會信你嗎?” 段川凌當著他的面拿出電話,對他說了句“稍等”,然后就要撥通電話。 段竟遙只覺荒唐,他毫不懷疑段川凌此舉只有一個目的,讓他的謊話變成現實。 有些無力的扶著門框,段竟遙無奈地問:“你到底想怎么樣?” “別這么緊張,就想和你說幾句話?!?/br> “一定要進來?” “這得看你愿不愿意了?!?/br> 段竟遙側身讓他進來,“說完就滾?!?/br> 段川凌進門就脫掉了外套,段竟遙眼皮一抽,后退幾步,和他拉開了距離。 外套被隨手丟到地上,接著去解襯衫的扣子,眨眼間結實的胸膛露出來,手搭到了腰帶扣上,清脆一聲響。 “你到底要干什么?”段竟遙再也忍不住了,低聲呵斥:“干嘛脫衣服,穿好!” “洗澡啊,不脫衣服怎么洗?” 段川凌笑得溫文爾雅,手上的動作也頗為優雅,可看到段竟遙眼里只覺得腦仁都抽疼。 當半裸的男人朝自己走過來,段竟遙頓時如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幾乎氣急敗壞了,“滾出去!” 段川凌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去,方向是浴室,磨砂門被拉開發出嘲諷似的摩擦聲。 惡劣的男人還好心情的調戲了一句:“遙遙,爸爸說了只是來洗澡的,你怎么這么不放心啊,以為我要對你做些什么嗎?” 段竟遙臉皮通紅,又氣又羞,忍了再忍,猶豫的功夫就聽到了水聲。 要是這個時候沖進去,那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可就不能預判了。 段竟遙也不想聽接下來這人的胡扯八道,直接翻出了錢包匆匆出門,惹不起他躲得起,大不了房間送給他了,自己換一間! 披著浴袍的男人走出來,諾大的套房內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吹動窗簾的風了。 “還和以前一樣不禁逗,害羞的小東西?!?/br> 正要問問小兒子躲哪兒去了,行禮就被送了上來,他毫不客氣的接手了段竟遙的行李箱,試一下竟然能打開。 在某些方面,段竟遙的防范心理很差,許是真的被保護得太好了,他沒有密碼這種概念。 初始的三個零一對上,“咔噠”一聲箱子就被打開了。 肆意妄為的尋看小兒子的隱私絲毫不會對男人造成任何道德上的心理負擔,相反他壓抑的興奮逐漸冒頭,一件一件拿出來看看,有的放回去,有的隨手丟到沙發上。 指尖挑起一條白棉內褲,段川凌拿起來比劃了一下,尺寸比記憶里的大上一些。 直接據為己有,手掌撫過細軟的布料,不知想到了什么,男人的喉間溢出幾分輕笑。 隨后他一件件把衣服放回去,還貼心的把弄亂的,沒折好的邊邊角角都撫平,再合上了行李箱,一副未曾動過的樣子。 拿著內褲轉身進了浴室,半個小時后嘩啦啦的水聲再次歡快的響起。 ——隨后又響了很長時間。 皮膚都被泡紅了水聲才徹底停了,門鈴聲一遍遍催,段川凌披著浴袍去開門,就看到他小兒子臉色很臭的站在門口。 “我的行禮箱!” “給?!?/br> 段川凌提箱子的手指起了褶皺,段竟遙狐疑的打量著他,“你洗了這么長時間?” 段川凌微笑點頭,“水不錯,忍不住多洗了幾遍,你要試試嗎?” “有??!”段竟遙扭頭就走,他瞎了心再廢話一句。 段竟遙想洗澡沒有睡衣,打電話問前臺行禮送上來沒,結果得知行禮被送到了這間房。 行李箱一來段竟遙就發現被人動過了,衣服疊放的整整齊齊,恰是因為太整齊了才不像是他自己疊的。 家務小事上素來不是段竟遙擅長的,他也沒那個耐心把衣服疊得和熨斗熨燙過一樣平整,據他所知這樣的手法只有一個人有。 如果只是被動過了,段竟遙倒不會太生氣,可要命的是內褲丟了。 他就帶了兩條內褲,少了一條,智障都能看出來不對。不消說,罪魁禍首只能是段川凌。 氣沖沖的去質問,可段川凌不承認,還偏說自己沒動過他箱子,興許是半道上丟了東西。 騙人都不編一個好一點的借口,段竟遙都要被氣笑了,段川凌坦坦蕩蕩的讓他進去找,客廳轉了一圈都沒有。 “我就說沒有吧?!倍未枳谏嘲l上開了瓶紅酒,邀請小兒子坐下來,“一會兒晚餐就送上來了,一起吃個飯吧?!?/br> 段竟遙抱胸冷覷著段川凌的慵懶姿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電光火石間一道閃電劈開了他的大腦,他頓時就想到了一件事情。 少了什么不好偏少一條內褲,個中曖昧不言而喻。 “你要洗澡嗎?”眼看著段竟遙朝浴室走,段川凌眉頭一跳,心跳快了一拍,語氣卻聽不出絲毫異樣。 沒開排氣扇,水汽很重,地上的水澤到底都是,段竟遙聞到淡淡的不和諧的味道,這種帶有腥味的又像麝香的氣味讓他整兒差點裂了。 到底是射了多少才讓味道都這樣濃! 退出去的人臉蛋guntang,像煮熟的猴子屁股,薄薄的臉皮紅得能滴血,偏生該死的男人還在他身后用故意上挑的聲線曖昧的問他:“找到了什么臉都紅了?” 段竟遙恨恨得瞪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就想這種事情?” 段川凌明知故問:“哪種事情?” 段竟遙臉更紅了,惱怒得瞪著他,“你自己做的什么你不知道?” 段川凌噗嗤一聲笑出來,好笑的望著惱羞成怒的小孩,“遙遙,難不成我連自慰一下你都不允許了呀?” 什么叫他不許了!段竟遙語噎。臉紅得更加厲害,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結果卻被尷尬得落荒而逃。 跑回自己的房間好容易等臉上的溫度消了下來,段竟遙都想不通,為什么自己面對一個肆意翻找自己東西的混蛋居然底氣不足? 段竟遙洗得很快,酒店的浴室都長得差不多一個模樣,也因此當水汽蔓延開來,不可避免得想起來不該有的東西。 連氣味都不干凈了。 匆匆忙忙擦干凈水,裹著浴巾坐下冷靜了會兒,把段川凌拋之腦后,打開電影續看后半部。 他給自己洗腦,段川凌愛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憑什么要為此害羞尷尬的?! 電影結束后,天色暗沉下來,客房服務的送上來豐盛的晚餐,口味都對,段竟遙吃飽喝足,心頭的郁悶也隨之消散了。 他當是大哥和周朗安排的,可等他吃完送餐的又來一份,他才知前面這份是段川凌點的。 段竟遙吃了兩份晚餐,有點撐,半夜才睡。 而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段川凌處理完公務,合上筆記本電腦,冷然的臉龐被柔和的床頭燈籠罩著,半點不見溫度。 在段竟遙面前他是一個樣子,可在其余的時候,他都是令人膽寒的段家掌權人,權力金字塔頂尖的男人。 這樣的人物床頭居然掛著一條內褲,實在是和他的氣場格格不入。 純白的棉料洗得干干凈凈,被抻得平平整整,孤零零的懸掛在床頭燈架上。 段川凌想到段竟遙氣呼呼跑進來的樣子,注視著小內褲的眸色染上溫情,他知曉小孩應該猜出了他干了什么,但那樣的膽小臉皮薄,居然不敢捅破。 段川凌不知是遺憾還是怎么的,輕嘆了口氣,將那內褲取下來,輕嗅了嗅,只有薰衣草的柔順劑味道,讓他略帶不滿。 家里的衣服隔得時間太久了,都沒有了段竟遙的氣味,扳著手指頭計算著日子,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真的太長太長,長到讓他熬不下去。 段川凌太息,“遙遙,爸爸不知還能忍多久,真的太久了啊?!?/br> 輕柔的吻印在柔軟的織物邊沿,沉黑的雙眸卻升起偏向血腥的寒意。 “希望你,不會再讓爸爸等太長時間,因為我已經快要忍不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