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醉夢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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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床上的男孩難耐的扭動身體,趴在床單上急切的蹭著下半身,胯部緊貼在床單布料不住的動著,欲望難消難解,他陷入了春夢里,追求本能發泄yuhuo的動作。 因為動作很自然的凹下的細韌的腰肢,曲起的臀部飽滿圓潤,脊椎骨尾部有一個小小的腰窩,順著一節節脊骨往上,肩胛分開,漂亮的蝴蝶骨展翅待飛。 由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組成了原始的欲望符號,強烈的性欲沖動在這具年輕的身體里橫沖直撞,亟待尋求一個發泄口。 “嗯……不……” 夢境里的男孩同樣趴在床上,卻有一個身體覆蓋在他的身上,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合,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脆弱的脖頸,垂下的頭宛如受難的天鵝,卻又像是含羞藏于伴侶翅膀里的自欺欺人。 緊攏的雙腿間,一根粗壯紫黑的大家伙來回抽送,硬實沉甸的睪丸隨著抽送拍打在挺翹的臀丘和大腿根部,動作急速,發泄著盛滿巖漿的火山似的欲望,將他腿間細膩的肌膚摩擦得一片通紅,微微腫了起來。 一切才剛剛開始。 段竟遙在意識到自己被一個男人按住,扒光親吻,到那根自己也有一根的yinjing在雙腿間抽插,抽送的同時也帶動了自己的yinjing,被迫被頂起,漸漸變硬,感覺在逐漸攀升,吞沒了他的理智。 他開始分不清夢境和現實,若說是夢,這場夢未免過于的真實,腿間的粗大陽具是兩人所有身體部位里溫度最高的一塊,灼貼在最嬌嫩的皮膚上,使他都感到了燙。 “shuangma?” 被做的懵懂時,段竟遙聽到一道戲謔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失神的眸子沒有反應過來,那人沒有聽到回應,懲罰似的抽插得更加用力了幾分,逼得他發出幾聲呻吟。 那人的一只大手緊緊的箍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則撫摸著他的脊背,描繪著骨節的形狀,敲擊著漂亮的蝴蝶骨,不多時溫熱的舌頭舔了上去,沿著邊緣感受著優美的輪廓。 背部泌出了汗珠,熱吻讓那里變得更加的潮濕,體溫升高,段竟遙的臉頰發燒似得通紅,yuhuo已經開始燒毀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手指順著他的脊骨往下撫摸,停留在小小的腰窩上打著旋兒,最后沿著微開的臀縫慢慢得往里面入侵,摸到了另一處未經人事的隱秘所在。 “不!……” 段竟遙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他沒有和男人做過,并不知道具體的做法,但是性愛這回事,也不過就是一根東西插進另一個洞里,顯然壓著他的這個強悍的男人不可能讓他上,而他手指停留的地方就是能夠容納男性生殖器的所在。 “不能!不要……” 段竟遙抗拒著,生理上的反應和心理上的害怕讓他清醒過來,不顧一切的扭動著,那只手貼著他臀縫抽送著,指尖時不時探入到括約肌里,被段竟遙用盡全身力氣阻礙在外。 男人好整以暇的逗玩著他,指腹揉摸著緊繃的一圈肌rou,試圖讓他放松,讓他的括約肌軟化,可惜這不是容易的工程。 但是段竟遙卻只覺得渾身冒出雞皮疙瘩,他不覺得自己是同性戀,無法接受這樣的試探和明確的暗示,拼命的拒絕著,扭著腰想要逃開這一切。 張開的腿松開夾著的陽具,段竟遙拼命的往前爬,他覺得自己好像剛剛跑完一千米一樣渾身是汗,但在男人的眼里僅是挪動了不值一提的距離。 “想跑到哪里去呢?” 段竟遙被男人牢牢的抓回來,抱在懷里,禁錮的壓在身下,重新讓他合攏雙腿,將堅硬的欲望插進他的腿間,肆意的沖刺。 段竟遙抗拒著,若說方才他的半睡半醒間被人koujiao弄醒,感受到的是強烈到滅頂的快感,沖毀理智的防線,懵懵懂懂的被男人壓住了,用雙腿夾住他欲望的同時,自己的yinjing也再一次受到愛撫,這一切的時候他是舒服的。 可是當男人想侵犯他的肛門,那地方過于的緊致,之前只有排泄的功能,卻不知道還有接受的用途,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將那一點殘存的快感沖沒了。 男人察覺到他的害怕,卻沒放過他,手指將股縫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摸了個遍,屈指叩擊著緊閉的肛門,瓦解男孩的防御,試探得進入,卻在感受到大力的抵擋時,也沒有真的入侵進去。 他似乎抱著一分疼惜的愛護,明白那地方太緊了,強制入侵會讓他受傷的。 段竟遙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大,他逃離不開男人的禁錮,也無法阻止這一場荒唐的性事,惶恐過頭后生出一點恐懼,眼角泛紅,被逼出了水汽。 男人像逗弄爪下小獵物一樣,對即將吞吃入腹的可憐小家伙又舔又咬,就是遲遲不下嘴,在精神上用恐懼和害怕令他臣服。 段竟遙側頭想要看清男人的樣貌,可怎么都看不清,視野里如彌漫起了薄霧,把男人真實樣子藏了起來,居然連侵犯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他的絕望感和憤怒油然而生。 男人也發現了段竟遙好像快被逼哭了,終于大發慈悲,把在危險的邊緣反復試探的手指抽了出來,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臀丘。 但不知是掌下的臀rou手感太好了,讓他不舍得離開,還是別的緣故,反復撫摸的過程里,安撫的性質變了味,有些色欲摻雜其中,而手指也越發的用力,揉搓得讓段竟遙臉色通紅,羞得眼里水汽更多了。 “放手!” 男人低頭含住他脖子后面細嫩的一塊皮膚,火熱的氣息噴在他耳朵后面,牙齒嚙咬著這一小塊皮rou,段竟遙仿佛被野獸撲到在地,張口咬住了脖子,動作都有一瞬間停止了。 他的頭皮發麻,奇異的感覺從被咬的地方分了兩路蔓延,一面向上,沖入大腦的神經里,而另一邊的向下,流進胯下那根硬挺挺的yinjing里。 男人吻住他的脖子,將手探到了他的胯間,包裹住yinjing開始擼動著,勃漲的秀氣分身在他的手指熟練的挑逗下,不多時就達到了快要釋放的邊緣,就好似火山噴發的剎那被人堵住了火山口,滅頂的快感反噬其主,漲得有點發疼。 “和我一起?!?/br> “唔……不,受不了……” 段竟遙揪著床單艱難的搖著頭,動著腰掙扎著,他的動作很容易給人錯誤的信號,既像是要將欲望從男人的手里抽出來,又像是難耐的在他的掌心中抽插。 男人松開了牙齒,倒也沒有繼續為難他,堵著鈴口的拇指移開,隨著十幾下的擼動,段竟遙就射了出來。 段竟遙射完,身體就懶著軟下去,大腿無力的貼在床單上,微微顫動著。 “既然這樣,那我們換個方式好了?!?/br>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段竟遙的頭頂打了個轉,聽進了他的耳朵里,卻沒有傳遞到處理中樞,他沒有管男人的話里的意思,所以在雙臀被扒開的同時,差點如離水的魚一樣劇烈的彈跳起來,條件反射的閃避。 男人一只手就將他按了回去,撫慰著他的脖子,也制服著他,喘了口氣,低低的,快速的說道:“放心,我不會插進去的?!?/br> 同性的yinjing插入到他的臀縫里,快速的上下抽送,段竟遙反應過來后羞愧欲死,他還想拒絕,男人威脅意味十足的用碩大的guitou頂了頂肛xue入口,嚇得他不敢再動彈了。 強壯結實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他的腰,屁股落入到男人的大掌中,同樣也被牢牢的掌控著,段竟遙被頂弄的渾身顫動,心頭不安,生怕男人一個不慎就直接插了進去。 因為顧忌而不得不順從,段竟遙雌伏在男人身下,股間抽送的東西越發沉重,好似又脹大了一圈,壓著他的股溝極有份量,手掌將兩瓣因為塞進去巨物而自然分開的臀rou捏合在一起,急速的抽送著,最后射了出來。 一部分jingye噴射在腰窩的凹陷里,像是盛滿了液體的白濁水洼,隨著身體的喘息和起伏而流淌出來,順著腰肢滑入被單里。 男人放開了他,段竟遙軟在床單里,四肢被長時間的禁錮保持同一個動作,而不能隨意挪動,有些發麻。 等段竟遙回過神,準備翻個身,卻被男人按住了腰,再度扒開了臀丘,一根火熱的東西覆蓋在了肛xue上,緩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原來那是那人的舌頭! 段竟遙被這個認知羞得渾身打顫,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男人想要壓住他,被他不知從那里凝聚出來的一股大力推開了。 “不要,你!……” 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 段竟遙猛得坐了起來,睜開眼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這里是什么地方?他這是在哪兒? 如一道驚雷劈開濃霧,段竟遙的眼神清明起來。 混沌的記憶逐漸回籠,梳理清楚后,段竟遙意識過來這是在酒店,他昨天晚上和父親來這里吃飯,不勝酒力,喝了一杯紅酒就倒了,然后睡著了。 睡著了之后呢? 段竟遙想起什么,臉色登時變得難看起來,而等他揭開被子,發現自己褲襠里一片濕熱,他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黑如鍋底。 他居然做了個春夢,這不可怕,可怕的是春夢的對象竟然是個男的,而且他還是在下面的哪一位!差點被那臉都看不清的男的徹底侵犯了。 清醒過來之后,這一切認知都使得段竟遙差點昏厥過去,他整個人宛如被發射到空中,爆炸開來的煙花,而且還不是一次性炸完的那種,反復粉碎,一次又一次。 段竟遙竟然覺得,做了這種春夢的打擊,或許比他現實里真的被人侵犯過還要不能接受,他潛意思里覺得,既然做了這種夢,是不是代表他自己就有這種渴望,即便他本人對此一無所知。 如果現實里被強暴,他完全可以將錯誤歸結于施暴者的身上,反正他是被強迫的那一方,可現實卻不是如此,自己做的春夢,就好比打開了大門,主動讓那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