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悖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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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男孩從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懶懶得伸了個懶腰,明亮的陽光從大開的窗戶里大剌剌的填充進來,有些刺眼。 他的嘴里嘟囔了一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艱難的爬坐起來,表情有片刻的迷茫,仿佛睡得太久,連今夕何夕都忘了。 一旁凳子上已經放好了干凈的衣服,他赤著腳踩上軟實的白色長毛地毯,打了哈欠,掃了眼似乎沒響的鬧鐘,純是個擺設么?難道又壞了! 看了看時間才清醒過來,他要遲到了。 隨手撈過衣服,開始穿衣。 白襯衫和黑長褲永遠是最經典不過時的搭配,剪裁合身的布料熨帖,襯托出修長帶有曲線的身材,細腰一握,臀翹飽滿,雙腿修長,結實有力。 房門敲了敲,一道沉穩的男音傳進來,“遙遙,我能進來嗎?” “嗯,我起來了?!蹦泻⒋蜷_門,抱怨道:“爸爸,你怎么不叫我起床?!?/br> 男人有些無奈,親昵得刮了下他的鼻子,“我叫你好幾次了,你都沒應聲?!?/br> 邊說著,邊自然的伸手拉了拉男孩的衣領,把最上面敞開的扣子給扣上了,隱沒在衣衫下的有一枚淺紅的吻痕,他還是沒有完美控制好力道。 男人看到那枚自己的杰作,表情無動于衷,只是眼神深了點,好像不是他做的一樣,但嘴角抿了抿,有了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快點去洗漱,然后吃飯,爸爸送你去學校?!?/br> “好,這就去?!?/br> 男孩的確什么都未發現,他跑進浴室,用冷水拍了拍臉,刷牙時覺得嘴唇好像有點紅腫,詫異得又看了看,好像是錯覺,他就沒在意。 樓下餐廳,男人坐在餐桌旁,帶著眼鏡看報紙,心思全然不在報紙上,從男孩出現在樓梯拐角開始,他眼角的余光就一直追隨著他身影,直到旁邊的椅子被拉開,他收回眼。 早餐有荷包蛋,牛奶和烤面包。 男孩看了一眼就皺了臉,倒不是單調的重復,要說段家誰對牛奶最深惡痛絕,那莫過于他這位五少爺段竟遙了。 “吃完?!?/br> 男人沒有看他也能想象小兒子的抗拒,報紙翻過一頁。 段竟遙苦著臉咬面包,戳著糖沁蛋,嫩黃的蛋黃從被戳破的蛋白皮里溢出來,他沒什么胃口,但是不得浪費的命令讓他不得不把這些東西塞進肚子里去。 “牛奶?!蹦腥朔畔铝藞蠹?,右手擱在桌子上,在男孩打算起身時用手指敲點了下桌面,眼神帶了催促之意,“快點,你要遲到了?!?/br> “我不想喝?!?/br> 其實段竟遙沒有那么的討厭牛奶,他只是討厭沒有味道的純牛奶而已,且一年三百六五天,早晚各一杯,從不間斷,再喜歡的食物也禁不住這樣高的頻率啊,他能忍到今天,他都很佩服自己。 “遙遙?!?/br> 男人沉了聲音,沒有再度催促,靜靜得盯著男孩,眼里沒有不高興,也沒什么別的情緒,眸子沉得發暗。 男孩被他盯得心頭一慌,他最怕父親這樣看著自己了,說不明白的害怕,很有被壓迫感,出于紓解緊開始收緊的氣氛,只好不情不愿的端過杯子,一飲而盡。 純白的液體流入兩瓣紅唇,一粒精巧的喉結順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男人緊盯著男孩銜著玻璃杯沿,半開的紅唇,里面一小截嫩紅的舌尖,黑眸里閃過一道精光,不知想到了什么。 段竟遙將空杯子放下,用溫開水漱了漱口,沖淡了嘴里的奶味,還覺得不舒服,扳了根香蕉吃著往外走,覺得領子扣得太緊了,不由得松了松,然后解開兩??圩?。 男人失笑著搖搖頭,真是孩童心性,不高興就開始耍小性子,但是牛奶卻是對成長期的孩子有好處,倒也不必天天喝,他不否認自己的私心。 男人拿起男孩故意丟下的背包,抬腿快步追上他,按著他的肩膀把人轉過來,將背包丟給一旁的管家,低頭嗅到男孩身上的奶味和香蕉的香甜,嘴角微微一翹,很想親他一口,但克制住了,將解開的扣子扣好。 “爸爸?!倍尉惯b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襯衫修身,但他不喜歡這樣的貼身。 男人在生活的某些細節上委實控制欲很強,一把抓住男孩不安分的手腕,拉著他往車走,淡淡道:“今天有點冷,別解扣子了?!?/br> 男孩悻悻得撇撇嘴,垂了手,習慣性的服從男人的要求。 段川凌很疼愛這個小兒子,哪怕他的身份不過是個不太上得了臺面的私生子,但他卻很喜歡,待這孩子的心思比繼承人大少爺還多。 喜歡得,過了頭。 可段川凌天生就被培養成掌權者,控制欲和占有欲都極強,哪怕他再喜歡段竟遙,也不太像正常父親對孩子的方式,他像是在保養珍貴的瓷器,圈養一只幼鶯。 他可以給他最好的一切,卻也可以隨意收回,把孩子握在掌心里,愉悅自己的前提下才會考慮到孩子的需求,而且這種需求還是他自以為的需要,和段竟遙真正的意愿反倒沒有太大的關聯。 被這樣的人惦記上,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段竟遙靠著椅背昏昏欲睡,他晚上睡得晚,而且睡眠不太好,一大早起來避免不得犯困,眼皮很快撐不住了。 男人坐在他身邊,大掌扶著男孩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手臂伸過去圈住他的腰身,干脆將整個人抱進懷里,輕撫著手下柔軟的順滑的頭發,聲音似從云端輕飄飄的落下,“睡吧,遙遙?!?/br> 段竟遙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到了校門口被叫醒,還覺得一路上太快了,他剛睡著就到了。 男人好心情的叮囑著,聲音低緩溫柔,“放學了別亂跑,晚上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彼酆瑢櫮绲臏\笑,用手指將男孩睡亂的劉海疏順。 “好,爸爸再見?!?/br> 男孩跳下車,接過書包,他來的比較晚,校園里沒多少人了,走出幾步就聽到一道聲音在叫他,抬頭一看,是冬青站在前面沖他招手。 “竟遙,快點,要遲到了?!?/br> 段竟遙連忙沖他跑了過去,兩人笑嘻嘻的勾肩搭背,跑進教學樓。一直緊隨著兩人的目光才緩緩收回,隨著車窗的搖上,男人略有些陰沉的面容逐漸消失。 那是冬家的小子。 段竟遙的朋友不多,因為自身原因,他性子孤僻,很少主動和人結交,冬青剛好和他互補,外向開朗,開學第一天主動和他搭話,兩人一直同桌,漸漸熟悉起來。 高中的任務繁重,段竟遙中午在圖書館刷了一張卷子,合上筆蓋,覺得有些困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等他醒時發現身上蓋了一件校服,冬青坐在對面眉眼彎彎,沖著他笑。 “你怎么來了?”段竟遙扶著腦袋,把外套還給了他。 冬青笑瞇瞇的,把面前的飯盒推給段竟遙,“我就知道你沒去食堂,我來給你送飯啊??斐园?,有你喜歡的紅燒排骨?!?/br> 段竟遙剛想說什么,手機響了,他本打算不接,因為這個點打過來的大概率是管家,問要不要給他送飯,他不想那么麻煩,午飯一向隨緣。 但是屏幕上跳動的卻是“爸爸”兩個字,他不敢不接,忙站了起來,怕吵到別人去衛生間,冬青小聲叫了他,他沖他擺了擺手,冬青意識到是誰的電話了。 “喂?爸爸?!?/br> “嗯,遙遙?!?/br> 段川凌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面,手機貼在耳朵上,而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圖片,放大的一張睡顏——段竟遙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孩赤身裸體,渾身布滿淺淺的吻痕,紅唇鮮艷欲滴,雙眸緊閉,長翹的睫毛像只在雨中棲息枝頭的黑蝴蝶,戰栗不安,隨時可以受驚飛走。 兩條強壯的手臂強勢打開男孩蜷縮的身體,一只手落在他的胸口可愛的rutou上,另一只手則從下穿過男孩左邊膝蓋,拉起腿彎,露出隱秘干凈的下體,手掌包裹著半立的yinjing,拇指罩在guitou上,堵住了欲射不能射的鈴口。 段竟遙絕不會知道,他的臥室里安裝了十多個針孔攝像頭,早在好幾年前,自己的一舉一動悉數落入男人掌控中,沒有一點隱私和秘密。 段川凌聽著手機那旁的呼吸聲,男孩的聲音軟綿綿的,帶了幾分剛才睡醒的慵懶,清亮的聲線因此而染上幾分稠色的華麗,宛如一只打盹的小貓,撒嬌的蹭蹭落在頭上的大手,一側身就好似要翻出柔軟的肚皮似的。 “遙遙,吃飯了嗎?” 段川凌的語調不變,日常的問候小兒子的一日三餐,但是他的手卻解開了皮帶扣,輕緩不發出讓人注意的聲響,聽著男孩的聲音逐漸有了感覺。 “吃了?!?/br> “吃什么了?” 段川凌凝望著讓人欲血賁張的圖片,握著自己勃起的欲望緩緩擼動著,不由得想起昨夜兩人的yinjing貼在一起摩擦的感覺,頓時一股熱流朝著下腹沖去,手中的陽具登時粗大了一圈,他興奮起來,眼睛變得很亮,多了幾分貪婪的意味。 段竟遙毫不知情,笑著編出一系列菜名,他說著說著發現那端的聲音許久沒響起來,心里一跳,下意識的猜測不會是父親發現自己根本沒吃東西,所以知道他在撒謊,有點生氣了吧。 “爸爸?”段竟遙試探的叫了一聲。 聽在段川凌的耳朵里簡直就像是一只貓爪子,在他已經心癢難耐的欲望上撓了一爪子,差點讓他把控不住。 段川凌低低的嗯了一聲,從鼻腔里哼出來的音調意味不明,段竟遙從來就看不懂他爸爸,也不知道這一聲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爸爸?你在做什么?”段竟遙決定轉移話題,再扯下去就要露餡了,段川凌是很寵他,但他記憶里的幾次比較嚴重的謊言可都換來不小的懲罰。 “我在……”自慰。 段川凌深吸了口氣,壓下一陣頭皮發麻的快感,停頓了幾秒后才吐出一句:“爸爸在公司,看……文件?!?/br> 段川凌很佩服自己在這種居然還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瞎扯,他素來喜怒不形于色,聲音一貫的低沉,略帶暗啞,在他有意的克制之下,即便快要被快感的淹沒,可還是能讓人覺得鎮靜成圣。 “爸爸很忙嗎?那也要吃飯啊?!倍尉惯b很自然的表達了關心。 “遙遙,爸爸想你了?!?/br> “???”段竟遙愣了一下,才笑著說:“爸爸,我也想你啊?!?/br> 男人忽然笑了一下,段竟遙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就是覺得這聲笑里有幾分譏嘲,還有點刺,和寵溺的笑意不一樣,讓他無端覺得不是很舒服。 沒等段竟遙回過神來,他聽到一句:“遙遙,爸爸給你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br> “啊,什么禮物???” “你會喜歡的?!?/br> 段川凌想,他送什么東西給這孩子,這孩子都一定會滿心歡喜的收下,容不得他不喜歡,也不許他拒絕。 段竟遙順著他的話頭接道:“謝謝爸爸,爸爸送什么我都喜歡?!?/br> 段川凌真正的笑了,很愉悅。 段竟遙聽到父親高興的笑聲,自己也覺得很高興。 兩人之間沒什么好閑聊的一樣,男人側耳聆聽著男孩悠悠的呼吸聲,抿緊了唇,忽然說道:“遙遙,把電話掛了吧?!?/br> “哦?!倍尉惯b愣愣的掛斷了電話。 而寬敞的辦公司里,成熟俊美的男人靠著椅子,粗壯的yinjing伸出褲子,被自己的手掌握著,急速的擼動,偏生他做這些的時候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嚴肅冷淡的仿佛在進行一場莊嚴的會議,而不是對著小兒子的照片和聲音自慰。 禁欲和縱欲的矛盾在他身上得到完美的結合,他放縱自己的欲望,褻瀆自己幼子,卻又保持著冷眼旁觀的態度,好像絕不會陷入這一場悖德的快感里。 但實際上,男人早就沉迷其中,無可自拔了。 手上的速度加快,喘息聲變得粗重起來,睜開的雙眼之內翻滾著強烈的情緒,死死的盯著段竟遙無辜的小臉,眼底漫起了血絲。 寶貝,寶貝…… 男人在心里呢喃著,他回想起一次又一次的撫摸這具身體,開拓美好的秘密,癡迷又專注,那是屬于他的寶貝,一點點長大,他已經快要等不及了。 段川凌在在最后幾十下后射了出來,射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拉開椅子,站起身,慢條斯理的清理,擦干凈手,把一大團臟污了的紙巾丟進垃圾桶里,撫摸著電腦上的男孩照片,又一次輕笑出聲。 “呵?!?/br> 寶貝,如果你知道爸爸給你準備的是什么成人禮物的話,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男人穿上褲子,扣上皮帶,他很期待。 快了,已經很快了,他就不用再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