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室和教室(與正文無關的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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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務室的內間被拉上了半邊的推拉簾,闞書言靠著床站立,把白夜抱著坐在了辦公桌上。 他們在接吻,唇舌纏繞,雙唇死死黏在一起,不時還發出曖昧的咕唧聲。 闞書言一只厚實的大掌扣在白夜的后腦,另一只緊緊摟著他的腰,像是要把人蹂躪進自己身體一般的緊貼。 原本落于白夜腰間的手靈活且霸道地擠開牛仔褲,沿著后腰將不知道什么顏色的內褲往下一扯,因為太過用力,布料劃的太快導致白夜腿間嫩rou受到尖銳的疼痛。 “唔…”白夜下意識要尖叫出聲,卻因為另一人只能隨著津液咽入喉頭,叫喊也變成了小狗狗般可憐的嗚咽。 “別叫……”闞書言小聲堵住他的唇,靈活的手指精準地找到那處銷魂處,從尾椎骨重重滑過,壓過褶皺,陷入xue口。 醫務室溫度開的極低,手指進去時似乎帶著為了微冷的空氣一起沒入,涼的白夜倒抽一口氣。 闞書言粗喘著在白夜耳邊呼著熱氣,“真是不乖,褲子都不穿好,輕輕一扯就拉開了?!?/br> 白夜站不住,廢了老大勁兒偏過頭,躲過了闞書言緊隨起來的親吻,他不禁反駁:“死變態,老子穿的是牛仔!” 闞書言哪管他穿的是什么,反正在他眼里,這人穿什么都和沒穿一個樣。 “那還是不乖,你今天可沒穿校服?!闭f著便雙手使勁一拖,將人托了起來,隨即將他的褲子徹底脫了下來。 一條純潔的內褲藏匿褲子中,和著牛仔褲一起癱在冰冷的地面上,露出點邊角。 原來是白色的。 貼的太近了,闞書言一說話,白夜都能感受到他胸腔震顫,充滿野性的,野蠻的欲望,銷魂蝕骨的很。 “??!”白夜驚呼,忽然騰空,那人手指還在xue口里,刮著他軟嫩的腸道。 這是第一聲,拉開了整場愛欲的帷幕,但絕不是最后一聲。 闞書言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白夜聽見了褲鏈拉開的撕拉聲,內里的手指同時抽出,取而代之地是燙人的guitou。 它并沒有急著進去,前端已經硬地流出些許白濁,順著粗壯冒著青筋的roubang而下。 guitou像個初次吃東西的愣小伙,色情地在xue口,囊袋,會陰等處試探磨蹭,動作不快不慢,流連不舍,將頂端的熱液蹭的到處都是。 嗅過試探之后,復又回到那處已經流水的溫柔鄉,闞書言將人往上一顛,平衡不穩,嚇得白夜緊緊摟住闞書言的脖子,這一下guitou直接進去一半。 “呃啊——”太爽了,闞書言舒爽地額頭冒青筋,但意志力堅強的他硬是熬過了第一波射精的欲望,一手兜著白夜滾圓白嫩的小屁股,掌控著全部,又退了出去。 頭部頂端沒有徹底離開,貼著xue口退,復又進去半個頭,再出來,又進去一個頭,再出來,再進去半個頭,如此反反復復。 結果半分鐘不到,磨的白夜一口咬在他的側脖上,牙口不小,咬完又舔了舔,“再不進去以后別進——?。。?!” “去”還未說出口,闞書言勁腰一挺,悶聲一哼,整個yinjing全進去了,xue口頓時被撐大,褶皺幾乎被撐平,兩個鼓鼓的囊袋緊貼在甬道口,幾乎要被一起捅進去。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白夜在那聲之下,幾乎再也發不出其他響,揚起的脖子漾出美麗弧線,性感撩人,闞書言一口咬在喉結。 該快不快,該慢不慢,黑劍甫一進入就加大馬力,一刻不歇,一下重過一下,一下快過一下,每一次退出,甬道極力挽留,每一次進入,腸液更加黏密不舍,也每一次都精準無比的擦過那個突起,使得白夜快感一波快過一波,叫喊也愈發高漲。 然而闞書言一手將他的嘴捂住,惡狠狠道:“別喊,惹來學生老師都看你坐我腰上嗎?” “嗚嗚嗚……”無比的快感不能通過叫發泄,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很快紅了眼。白夜一手摟著闞書言以做支撐,一手緊緊撰住闞書言胸前敞開的白大褂,嗔怨地瞪著他。 什么是衣冠禽獸,這便是。 白夜下半身被脫個精光,闞書言只拉開了褲子拉鏈,也因為如此,白夜臀尖兒被扯開的褲子鏈子還有某人疊疊不休的撞擊磨的瀲滟一片紅。 “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怎么這么多水兒啊?!标R書言一邊啃他的鎖骨一邊聳腰,“你真嫩?!?/br> 快樂建立在菊花的熱烈勾纏,菊xue的快樂建立在進進出出的粗大上,著了魔上了癮,停不下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幾道學生的動靜,并且聲音越來越近。還未踏進來,就已經喊了:“黑醫生,黑醫生,不好了,XX腿摔斷了!” 外面不足五米的距離就已經有人了,堪堪一個掛簾哪能擋得住。 白夜慌得急皺眉,就要跳下地面,但被闞書言阻止了,耳畔闞書言的吸氣聲,因為緊張,xue口驟然收縮,爽的闞書言幾乎要爆炸。 但他的反應很快,當外面還在說著“黑醫生呢?在里面吧,我去找找?!睍r,他就已經抽身而退,還沒射,拉鏈一拉,依舊是樣貌堂堂禁欲高冷校醫生。 他將白夜整個人藏病床上,塞進去時快準狠地從抽屜里拿了個什么東西,抓住白夜的腿,塞了進去。 當學生的手剛碰到簾子時,黑夜主動拉開了,他坐在椅子上,白大褂遮住下三路,語調沉穩不已:“發生了什么?” “啊,醫生,是XX,上單杠摔下來,腿好像骨折了?!?/br> 闞書言:“坐在這邊,我看看?!?/br> 闞書言檢查一番還好是輕微骨折,兩手搭在那人學生的腿上,咔噠一下,接正了骨頭。從始至終,他都沒離開座位。他的身后就是那張床。 學生連連道謝,其中一個耳朵靈敏些,發出疑問:“哪的嗡嗡聲啊?!?/br> 闞書言面色不變,指了指身后被蓋的嚴嚴實實的那床,心不虛眼不慌:“里面人在按摩?!?/br> 學生眼尖,指著地上那條褲子,“那是誰的褲子,怎么就丟了?!?/br> “也是那人的,大腿燙到,脫了,剛才正在給他治療?!?/br> “哦哦哦,原來這樣。醫生你真辛苦了?!?/br> 又等了好一會兒,那些人才走,闞書言這才將人剝開,粉面熱淚,活脫脫一可人兒,闞書言撈起白夜,擲地有聲道:“我們換個地兒?!?/br> *** 下課鈴聲響,體育室陸陸續續來了各波學生,很快熱鬧了整個體育場,打球的,跳繩的,紛紛流著青春的汗水。 而體育室某個隱秘的儲物室里,相疊的性感兩幅身軀同樣汗汁淋漓,抑制不住的嗚咽和呻吟摻在歡聲笑語中,誰也沒有留意。 粗大紅漲的性器在后xue進進出出,帶出點白沫。 因為不久前剛做過,這一次沒潤滑就輕易頂了進去。 隔著一扇門,門外來來往往的腳步和喧囂,屋內是不可揚傳的活春宮。 白夜趴在亂七八糟一堆東西上面,勉勉強強能夠支撐,雙腳則是墊在闞書言的雙腳上,兩人胸背相貼,密不可分。 闞書言一手禁錮著白夜的腰,一手尋到白夜兇胸前的小珍珠,又是搓又是揉,力道逐漸加重。 “唔~”白夜揚起脖頸,遮住眼睛的領帶正好碰觸到了白夜的肩窩,闞書言停留在胸前粉嫩的珍珠的手上移,暗淡的光線下,精準找到了那張濕漉的嘴,食指和中指插入嘴中,進進出出模擬著身下的抽插節奏。 闞書言一口咬在白夜的后頸,咬完還舔了舔,他喘氣道:“你真的好色啊,白夜,太色了,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你說你是不是,色坯流氓!” “氓”一字著重咬字,隨著這聲氓,闞書言腰胯用力往前一頂,白夜的嗚咽溢出了聲。 門外紛紛擾擾的腳步有些停留,“誒,怎么有聲音,你們聽?” 另一學生道:“哪有什么聲音,你聽錯了吧?!?/br> “那可能是,走吧走吧?!?/br> 而一門之隔的室內,別是一場風景。 闞書言緊捂住白夜的嘴,他并沒有停下,只是放緩了節奏,徐徐推進,漲紅的rou莖上粘粘著絲絲縷縷白沫,又緩緩退出,白夜被搗地紅嫩的腸壁都被帶著翻出來。 闞書言:“你看你都是你的錯,把他們都引誘了過來?!?/br> “嗚嗚!嗚嗚??!”白夜說不了話,頭一偏一口咬在闞書言的虎口上,壓低了嗓音:“明明就是你!” 等外邊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闞書言復又動起來,抽插了兩下,盡數退了出來,“嘴巴怎么這么能咬,給我下邊也咬一咬?!?/br> 說著大掌便壓著白夜的腦袋蹲下去,闞書言的褲子已經被退到了地上,白夜蹲在那根生龍活虎的性器前面咽了咽口水,這家伙也……也太大了吧。 真是難以想象,這玩意兒是怎么在自己后面進進出出的。 那roubang顫了顫,仿佛有生命一般,白夜往上瞟了一眼,只見闞書言睥睨著他,拇指輕撫過他的紅艷的唇,“乖,我想你舔舔我?!?/br> 白夜眸中流動著水光,他收回注意力,探出殷紅的舌尖試探性地在馬眼上舔了舔,似乎這一舔弄,找到了新的樂趣似的,復又張口小嘴,覃頭太滑了,吸溜一下整張嘴便陷了進去,舌尖被柱身壓在底下,一時喘不過氣兒。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與之相對應的則是白夜的嘴小的可憐,白夜忍不住吐了出來,被這一刺激,闞書言舒服地發出一聲喟嘆,“呃啊,白夜,你真棒!我射了一點,幫幫我,快!” 被激起的性欲高漲不下,闞書言有點心急,腰腹急不可耐地往前頂弄,沒用力,guitou堪堪碰上了白夜的唇。 柱身上的白色液體染到了紅唇之上,像極了紅海中的一朵白浪花,裹挾著波濤洶涌的性欲。 正逢這時,不知道從哪滾出了一枚乒乓球,停在了闞書言的腳邊,橙黃色在暗淡的光線里,顯露不一般的存在。 闞書言深呼吸,嘴角揚起一抹邪魅不懷好意的笑容,指使白夜:“撿起來,塞進去?!?/br> 他沒說塞哪里,也沒說怎么塞,但白夜就是懂了,可懂了不代表著一定要照做。他眼神上挑,不滿地看著闞書言,他沒聽見! 他才不會照辦呢。 白夜不聽話,闞書言也不惱,他健碩的身軀往后退了三分,噗地一聲,roubang從白夜的嘴里流出。 他彎腰,八塊腹肌線條完美,不過霎那,就撿起了那枚圓潤小巧的乒乓球。他就著半彎的腰腹,長臂跨過白夜半跪著,精準地找到那處銷魂xue,拇指扣住xue口外端,食指用巧勁兒,用力一戳—— 乒乓球進去了一半!闞書言還沒有松手,就那么不尷不尬地卡在了那里。 “唔!”從來沒被這么對待過的白夜頓時羞紅了臉,扭動著屁股試圖將那顆球擠出去。 然而東扭西動,反被闞書言借力,囫圇將整個乒乓球全吞了下去,惡意得逞,闞書言輕聲笑道:“寶貝兒,你真棒!” “含著它?!闭f罷,他挺身,又將roubang頂進了白夜上面那張溫溫軟軟的嘴里。 上面的嘴巴留著水,下面的嘴也在賣力吞咽著,球體光滑的表面滾過炙熱的甬道,尤其是那個會引起高潮的突起時,白夜渾身暢流著快感的爽利,猩紅了眼。 過了好一會兒,闞書言終于爆發,同時白夜將那顆萬惡的乒乓球擠了出去。 體育室內稀稀落落地往外走,外頭黃昏落下帷幕,小小的體育室內,粗喘將歇,回歸寂靜。 但這并不是結束,外頭放學鐘聲響起,悄悄地敲響了下一場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