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吃糖后神智不清,主動要求攻干自己(騎乘/后入/指交)
書迷正在閱讀:用身體拯救瘋批(BDSM/雙)、A的挨cao方式(燉rou)、大奶體育老師男校之旅、認知修改:英雄爆汁、求艸的美人、骨科哥哥是個變態怎么辦、(快穿總攻)我在各個位面強行NTR、被體育生弟弟們聯合疼愛的哥哥(NP,bdsm,sp)、趁虛而入[骨科]、統領者與他的臣服者(abo)
冉風揚對他們的對話及兩人的離開一無所知,他整個人都被強勁的藥力所支配,覺得全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兒,恨不得自己扒開沈月八的衣服騎上去自己動。 事實上他確實這么做了。沈月八被他胡攪蠻纏地撲倒在柔軟的地毯上,隨即自己皮帶被解開,他用手肘撐著地,看見冉風揚瞇著眼睛,像醉酒一樣地掰開自己的兩瓣屁股往他的胯下坐。 但硬挺的陽具被內褲擋住了,上面暈染出一灘水跡。 冉風揚“咦”了一聲,很是疑惑地低頭去看,他雖然意識出走,但作為人的智商還在,于是低下頭,試圖去咬開內褲,但那布料制作精良,不但沒咬破,舌頭和牙齒還碰到了沈月八的頂端,刺激得對方更硬了。 沈月八看不下去了,伸手去掏自己的家伙事,勃起的yinjing立馬彈出來,直直頂住冉風揚的下巴。那么近的距離,輕易就能聞見男性強烈的、能令人臉紅心跳的氣味。 冉風揚如獲至寶地舔了舔那根roubang,隨即自己慢慢坐上去。后xue并沒有擴張,進入的時候略顯艱難,但是藥物作用下冉風揚并不覺得痛,反而因為后面的麻癢得到紓解而長長地嘆了口氣。 以往都是沈月八在上面用力,這次換成了冉風揚扶著他的大腿不住扭腰上下擺動,一下比一下深,被侵入的后xue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吞吐著興致勃發的roubang。 沈月八低喘著,直起上半身去揉冉風揚胸前的兩點紅櫻,KTV絢麗的燈光下,冉風揚的身體被染上迷幻的色彩,流暢的肩頸、柔韌的細腰,每一樣都讓人欲罷不能。 但他好歹也沒忘記冉風揚現在神志不清的處境,于是就著騎乘的體位,捏著冉風揚手感極佳的屁股奮力往自己jiba上撞,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直到兩人都氣息不穩地射出jingye,沈月八才松開手,在冉風揚汗濕的后背親昵落下一吻。 他雖然還硬著,但是怕傷到冉風揚,因此打算先抽出來,安撫安撫對方,等Judy過來想辦法。誰料冉風揚自己先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他不知饜足地舔了舔舌頭,突然背對沈月八趴了下去,屁股毫無廉恥地往上翹著,才被蹂躪過的后xue里甚至還在往外滴落白色半透明的液體——那是沈月八的jingye。 冉風揚用手肘撐在地毯上,腰肢難耐地擺動著,轉頭看向沈月八,聲音像貓一樣,透露著撒嬌的意味:“快……快進來,我還想要?!?/br> 噼里啪啦。理智瞬間被燒成了灰。 這他媽誰頂得住??!沈月八立馬扶著roubang壓上去,結結實實地往里捅進全根,冉風揚尖叫著低下頭,脆弱的脖頸上濕漉漉一片,那是他流的汗。 他的屁股不知足地往上抬,似乎希望roubang進得更深,沈月八盯著面前柔韌的、往下塌陷的一截腰肢,roubang硬得發脹發痛,再也不管不了那么多,他壓低身體,咬著冉風揚的后頸rou發狠地cao他嬌嫩的后xue,水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和著迷離的燈光一起,混合成極具rou欲的場面。 “嗯啊……好爽,再快點再快點……” 冉風揚呻吟著扭腰擺胯,他恨不得把自己掰開,好讓沈月八cao得更狠更快,這一刻他早就忘記了禮義廉恥,也忘記了自己是個男人。他無比沉浸地雌伏在沈月八的身下,大大方方地展現出被cao得很舒服的姿態,比馬房里面最會叫床的女人還要yin蕩。 但是沈月八很吃這一套,他cao紅了眼,竟然往里又伸了一根指頭,不住地摳撓濕軟的內壁,冉風揚篩糠似地抖了抖,整個人癱趴在地毯上。 沈月八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頭正在發情的動物,下半身的抽插已經不能滿足自己迸發的獸欲,他想咬破身下人的血rou、拆開骨頭,把冉風揚吃得一干二凈不剩一根皮毛。 “shuangma?” 沈月八撈起冉風揚疲軟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貼,一邊重復問:“嗯?爽不爽?” “嗚嗚嗚爽……你干得我好舒服……” 沈月八翹起嘴角,打樁似地往里頂,每一次都刻意碾過冉風揚最敏感的那個點,成功地讓懷里的人抓狂似地顫抖、呻吟。 第二次射精后,沈月八發現冉風揚下面似乎撕裂了,紅色的血絲混合白色液體涌起來,他沉默了幾秒鐘,冷不丁抬起手打了自己一巴掌:“醒醒,他嗑藥了不懂事,你也嗑藥了?!” 冉風揚卻毫無知覺,他還是癢,并且仿佛有源源不斷的精力和性趣。體內guntang的roubang不見了,他有些著急:“……別,別拿出去,我還想要……” 沈月八急忙抓住他試圖再次尋找roubang插入后xue的手,溫柔地把人困在懷抱里面,鉗制住他的行動:“不要太貪心。忍一忍,Judy馬上就到了?!?/br> “哈啊……” 冉風揚一張臉被情欲和藥物燒得白里透紅,漂亮的眼睛里含著讓人憐惜的水霧,他就這樣抬起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沈月八:“caocao我,我下面難受……” 沈月八:“……” 他的jiba硬邦邦地起立敬禮,一點都不給主人面子。冉風揚手被困住,便難耐地用下面去蹭火熱的roubang—— 沈月八憋得氣血上涌,忍不住用手去抓住冉風揚的性器,幫他打飛機,沒一會兒就被射了滿手。 “不夠嗚嗚嗚……”冉風揚低頭看沈月八的roubang,說話的時候帶著哭腔:“用你的這個捅我,好不好~” “不好?!鄙蛟掳艘а狼旋X地抽出領帶,快刀斬亂麻地把冉風揚的雙手捆住,隨即把人扔在沙發上,半跪下來用手指輕柔地插進早已泥濘不堪的后xue,很有耐心地幫他按摩前列腺。 雖然比不上大roubang,但那里面有個東西在總是要好受一些。冉風揚急促地喘息著,斜著眼睛看沈月八的動作,半晌,他突然開口:“你長得真帥?!?/br> 沈月八的心臟漏跳了一拍:“說什么胡話呢你?!?/br> 他雖然嘴上這么說,心情卻很好,一邊用手指在濕漉漉的后xue攪動,一邊掰過冉風揚的臉,和他接吻,這是一個纏綿而甜蜜的吻,恍惚間讓沈月八產生了一種錯覺: 他們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對愛得死去活來的愛人。 “沈先生?” 門外傳來Judy的聲音,沈月八回過神來,立馬脫下衣服搭在冉風揚光裸的下半身。 Judy氣喘吁吁地提著箱子進來,她剛剛參加完某個名媛的聚會,穿著剪裁得體的小禮服,化著精致優雅的妝。 沈月八忍不住把她跟自己那個不爭氣的親媽做對比,心道要是我媽能有Judy的一半就好了。 實際上別說一半,連十分之一都趕不上。 “喪青哥的制毒工場搞了新貨,拿過來給冉風揚吃了一顆。他剛剛纏著我來了兩發,現在還欲求不滿?!?/br> Judy揀了一塊糖果聞了聞:“還好劑量不大,想必只是用來助興的。這里面有冰毒的成分,所以冉風揚才會一直停不下來想zuoai。其實你去找一個魔方給他拼,他可能就不會想zuoai了?!?/br> “那現在怎么辦?”沈月八皺起眉頭:“他會因此而上癮嗎?” “不會。新型毒品不像純粹的冰毒和氯胺酮,第一次吸食的話,只要意志力夠強,就沒什么問題。我先給他打一針鎮定劑,讓他睡一覺起來再看看情況,實在不行就送去我的醫院強制戒斷?!?/br> 沈月八松了一口氣:“那就好?!?/br> Judy撩起冉風揚的衣袖,在手臂上找準位置推針:“話說,這次怎么會讓他試藥?” “還不是獨眼蛟那個撲街仔,他不敢動我,就拿冉風揚撒氣。我一向懶得理他,但這次真是太過火。喪青哥把這批新藥拿給他去銷貨物,聽說搭上了內地一條線,百斤都不到的貨品,就讓他猖狂得無法無天了……這個仇,我遲早要還?!?/br> 沈月八冷笑著說完,心里已經打起了小算盤。 Judy對黑社會的江湖恩怨不感興趣,她的心思全在病人身上:“這孩子也是可憐。沈先生,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他來香港算是吃了不少苦頭,罪罰相抵,也該讓他回去了?!?/br> “知道不該說你還說?”沈月八瞥了眼昏昏睡去的冉風揚,意猶未盡地點燃一支煙:“急什么,等我玩夠了就放他回去內地?!?/br> Judy不說話了。她已經越界一次,不敢再挑戰沈月八的脾氣。 “這幾天我要做事,就不回私宅了。還麻煩你多多照顧他,我知你是心善的人,所以把他交給你,我很放心?!?/br> 沈月八彎下腰,憐惜地用手碰了碰冉風揚微微發燙的額頭:“我先走了,一會兒讓黃毛送你們回去?!?/br> Judy難得看見他也有這么溫情的時刻,頓時有些驚訝,這種驚訝很快就被驚喜替代—— 他對冉風揚的態度似乎已經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