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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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應有的主人回來了,那個總是散發著凄冷氣息的別墅也不再顯得空曠。 光是“江時云在家等他”這件事浮現在腦海,傅聲寒就是一陣身心舒暢,連下屬搞錯好幾份表格也沒在意,一心只有提前下班。 路過便利店,他還停下車,支開助理,買了一盒避孕套。 “據悉,上個月在西部酒店實施信息素襲擊的男子已被抓捕,該男子名叫傅阮,曾經是一家公司的執行總裁,但因經營不善負債累累,因此滋生了報復社會的想法......” 傅聲寒隨手調低了廣播的音量,一邊等紅燈,手指在方向盤上輕快地彈動。 沒錯,接下來就該是沒羞沒臊、干柴烈火、百無禁忌的婚后生活了。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屋里,捧著一小盆小番茄看電視的江時云看見他回來,鼓鼓囊囊的腮幫子頓時停住。他每靠近一步,江時云圓溜溜的眼睛就睜大幾分。 等他走到沙發邊上,omega更是像只受了驚的貓,騰地一下跳起身,跑了。 噔噔噔跑上樓,噔噔噔跑下樓,把小番茄塞進他手里,又噔噔噔地跑回去。 傅聲寒低頭。 半盆水靈靈的小番茄。 ??? 傅聲寒在沙發上坐下,電視里正放到小企鵝跟丟了mama,一頭霧水地到處找鵝。 他也一頭霧水。 發生什么了?他做了什么讓江時云這么驚嚇?還是說紊亂期又來了? 這時,管家拎著臟衣簍下來:“傅先生,今天江先生扔了件衣服?!?/br> “嗯?!弊焐蠎?,傅聲寒滿腦子卻想著紊亂期幾個字,有點擔心,決定上樓找江時云問個清楚。 管家繞到他面前:“江先生扔了件衣服?!?/br> 傅聲寒點點頭,抬頭看向樓上,單手撐住沙發起身。 嘩啦一聲,管家從臟衣簍里拎出一件短袖,相較過去的尺寸已經有點縮水,破舊泛黃。 正是他的寶貝T恤。 “江先生、扔了件衣服?!惫芗以俅沃厣?。 傅聲寒:“?。?!” 小番茄骨碌碌滾出傾斜的果盤,然后果盤也跟著掉在地上。 傅聲寒喉結動了動,干巴巴道:“你說,誰扔出來了?” “江先生搬進來的時候收拾房間,一拉柜子看見這件衣服,表現就有點不對勁?!?/br> 傅聲寒:“......” 破案了,不是什么紊亂期。 原來是他當過變態的事暴露了。 —— 這下連傅聲寒也跟著尷尬起來,兩人之間堪比冷戰的氛圍一直維持到第二天晚上。 他們明明是要去同一個宴會,車上卻沒有說過一句話,江時云全程扭頭看窗外,傅聲寒也是心里惴惴,沒有搭話。 到門口,其他賓客都是成雙結對地進入,他們作為伴侶,也該挽著胳膊進去才對。 傅聲寒搭在膝頭的手指動了動,身邊的人卻已經推開門。 車門敞開,又關上,帶進深秋發涼的空氣。 車窗外,江時云的背影線條僵硬,漸行漸遠。 傅聲寒垂眸,重新收回指尖。 “走吧,”下了車,傅聲寒站在半臂開外,看了江時云片刻,又將視線投向燈火通明的酒店,“應該快開始了?!?/br> 他們被人群擠進電梯里,江時云悶哼一聲,似乎不大喜歡人這么多的地方,傅聲寒下意識想扶他一把,又克制地收了回去。 他沒有再伸出手。 下一刻,衣角傳來一陣拉扯的力道,傅聲寒心口輕輕一跳。 一只纖細的手攥住他的衣角,隔著人群,不愿丟失一般拉得很緊。 江時云抿唇不語,目不斜視地盯著電梯按鈕,好像那只手跟他無關。 唯有耳根微微泛紅。 傅聲寒:“......” 可能是等待了太久,又可能是失落得太難受,只是這么一點點示好,就讓他難以言喻地高興起來,一出電梯就扭頭,想再多說點話。 誰知江時云一碰到他的目光,整個人就僵住,沒頭沒腦地往休息室跑。 傅聲寒再怎么好脾氣,這會兒也被搓出火來了,緊跟在他身后。 起初是穩重的步調,加速,加速,最后近乎于小跑,一直跑進休息室,一把拉住江時云。 肢體接觸的一瞬間,江時云脖頸的皮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泛出深粉。 “為什么一直躲著我?”傅聲寒攥著他的手腕,不容后退般逼視他。 江時云不自在地避開,低聲否認:“沒、沒有?!?/br> “那你跑什么?” “......沒有跑,”江時云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休息室的空氣比較好?!?/br> 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卻是明晃晃的心虛。 傅聲寒嘆了口氣:“是因為那件T恤嗎?” 江時云聲音一下子抬高了幾個度,活像只炸毛的貓咪:“不是!” “如果是因為那件T恤的話,我道歉,你可能誤會了——” “什么T恤,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苯瓡r云聲音弱了下去,連抬起眼皮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我確實用它做了很多事,跟你想得差不多?!?/br> 江時云:“?。?!” 霎時間,江時云臉蛋爆紅,從頭到腳每一寸皮膚都在出汗,慌慌張張往后退,后背抵上什么發涼的東西,還沒反應過來,就踉蹌著狼狽跌倒,撞進了更衣室里。 他像只落水的甲蟲,費勁地劃動四肢,妄圖逃出去,傅聲寒卻更進一步,堵住他的去路。 “因為我抱過它,舔過它,想象著你自慰過,所以不高興了嗎?” ......原來他連這些事都做過! 江時云只覺自己的耳朵都要因為那些羞恥的字詞化掉了。 傅聲寒微抬下顎,面孔是冷的,冷黑的雙眸卻散發著異樣的guntang,令人心悸。 “我喜歡你,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嗎?還是說,你憑著想象認為,單戀的這么多年里,我始終是保守的、克制的?” 他步步緊逼,直至把江時云逼到墻邊,退無可退,還要欺身上前,將炙熱的呼吸噴灑在omega敏感的耳根。 “抱歉,我比你想得要禽獸多了?!?/br> 江時云不安地急促呼吸,瞳孔緊縮,對上傅聲寒的眼睛。 額發陰影下,充滿占有欲的黑眸。 有力五指爬上脖頸,江時云心臟發顫,想要躲閃,四肢百骸卻泛起寒意,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 傅聲寒緩緩傾身:“那不過是件衣服,我真正想饑渴的對象——是你?!?/br> 轟的一聲,江時云腦子里一片空白。 雙腿間的膝蓋還在往里擠,緊貼住花xue,只輕輕一頂,他便渾身酥麻,兩腿發軟。偏偏連軟倒的機會都沒有,傅聲寒幾乎完完全全覆在他身上,如同言語宣稱的那樣饑渴,仿佛下一刻就要撕破他的衣服,禁錮他,侵犯他,占有他。 江時云皮膚微微戰栗,閉上雙眼,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然而數秒過去,沒有動作。 傅聲寒深吸一口氣,退開一些,那股懾人的氣勢也跟著收斂。 江時云有點懵,睜開眼。 “我不會逼你做不想做的事,你知道的,”傅聲寒盯住他,“現在,你想讓我怎么做?!?/br> 那不是征詢,或是尊重,而是一種近乎審判的目光。 像是要經由omega的rou體,直接看破內心。 可同時,也是唯一一個能夠逃走的機會。 江時云屏住的那口氣一下松了,大口大口喘息,緩慢伸出手,按上更衣間的門。 傅聲寒目光逐漸變冷。 咔噠。 門被閂上了。 Omega垂眸看向地面,滿臉通紅,手臂卻勾上alpha脖頸,聲音低得快要聽不見:“外面會有人進來?!?/br> 傅聲寒忍不住翹起嘴角,吻了下來。 冷落太久的alpha一旦打開閥門,幾乎沒有緩沖的時間,情欲立刻沖毀堤壩,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炙熱的嘴唇,急躁的舌尖,剛一退開又急促緊貼的狂吻......他們在昏暗中纏綿,像兩條發情的蛇。 江時云雙手高過頭頂,被扣住動彈不得,四肢發軟,只覺這股狂熱的情潮愈演愈烈,似要將他吞噬。 他本能地掙動,傅聲寒啞聲說道:“乖,屁股抬一抬?!?/br> 江時云滿臉漲紅,羞恥欲死,哪里肯配合? 傅聲寒最后一次深吻,隨即后退。 短暫唇分,江時云終于得以空隙,抵著他的脖子急促喘息,抬起淚眼。 更衣室里沒開燈,只有休息室的燈光從門縫里透進來,讓他能夠勉強看清傅聲寒的下巴。 只是這么一點熟悉的輪廓,江時云便莫名安心,踮起腳尖,還想再去碰碰那片炙熱的嘴唇。 他踮腳,卻什么都沒碰到。 傅聲寒突然間低頭,毫無征兆地咬住omega耳垂,重重研磨。 “哈??!” 酥麻感襲擊了半個身體,江時云一陣腰軟,要不是正被按在墻上,說不定都要順著滑下去。 趁著他分神的片刻,傅聲寒抬起他一條腿,嫻熟地剝掉褲子,嘩啦一聲扔在地上,又跟著扒下內褲。 江時云下身發涼,毫無安全感地絞住腿根,忍不住喊:“傅聲寒......” 他的嗓音有點發抖,尾音帶著鼻音,軟軟的發黏,聽不出什么具體的指向,倒像是慌到了極點,靠本能尋找某些能讓他產生安全感的東西——分明是傅聲寒害得他慌張不安。 這種信任和依賴完全不講道理,又理所當然。 意外住進家里的小野貓不再怕人,眨巴著水潤的眼睛,翻過柔軟肚皮,開始黏人了。 傅聲寒黑眸發暗。 江時云只喘息了短短片刻,忽然間身下一股大力,下半身完全騰空,他驚叫一聲,四肢在空中慌張地揮舞,手臂抵住更衣室狹窄的墻壁,腳尖抵住房門,才剛維持住平衡,花xue里就驟然闖入一根駭人roubang,直將他頂得撞上后壁。 “??!” 江時云驚叫出聲,才想起自己所在的地方根本算不上私密,下意識就要捂住齒間的呻吟,可一旦松手,上半身就支撐不住地往下滑,整個人都要滑到那根roubang上似的,他只好重新扶上去,咬唇苦苦忍耐。 偏偏花xue里那根yinjing還在深淺不一地cao干著他,每每頂到敏感點,還要加重力道,直將他cao得戰栗不止,扶也扶不住,忍也忍不得,喉嚨里嗚嗚咽咽地低吟。 “嗯、嗯.......嗚慢點,傅聲寒,傅......嗯??!”江時云花xue縮緊,腳趾抵住門板蜷縮,腹肌繃直,難熬地低哼出聲。 傅聲寒像是覺察不到他的艱難處境,兩手握住他的臀部,重重cao干。 酸澀快感從小腹涌遍全身,逼得江時云的悶哼之中都帶了點的啜泣,扭著下身想要逃離,才抽出小半截身子,又被大力cao了回去。 “不、別......啊??!” 皮rou拍打的聲音漸漸加快,彈到狹小的墻壁,又反射回江時云耳中,可他已經顧不上羞恥了,快要被晃暈過去,額頭滲出密密汗珠。 自從他們兩人分別,到今天還是第一次zuoai,傅聲寒久旱逢甘露,熱情得近乎狂暴,一上來就是要把他cao死在這里的架勢,江時云許久未被觸碰的身體本來就敏感,光是皮膚輕觸都能激起一陣電流,哪里受得了這么強烈的快感,再怎么忍耐,哭聲也漸漸濃了起來。 “嗚嗚太快了,別這樣......傅聲寒,別這樣......” 傅聲寒稍一停頓,抬起江時云的下巴,柔柔落下一個吻。 可下一刻,回答卻是毫不留情的。 “不行,”傅聲寒冷漠而殘酷地重復,“你已經做出了選擇,所以,不行?!?/br> 江時云嗚咽一聲,可憐巴巴地求饒:“那你抱抱我,好不好?” 門縫透進來的光線不怎么明亮,隱約能夠看清江時云發紅的鼻尖,臉頰濕漉漉的,嘴唇也被咬得異常鮮紅,可憐得像朵濕淋淋的薔薇花,無處躲雨,只好求人幫忙,卻不知道這幅憨態有多招人。 傅聲寒閉了閉眼,呼吸又深又緩。 江時云只覺腰間一緊,人就被撈了上來,他終于能夠摟住傅聲寒,不用再扒拉墻壁,頓時心滿意足,抱著他的脖子蹭了蹭。 傅聲寒勉力克制的呼吸頓住。 一只手順著腿根往上爬,炙熱、guntang,帶過些微癢意,江時云繃緊肌rou躲了躲,悶哼一聲。 可不等他習慣,那只手驟然發力,鐵鉗般扣住腰肢。 傅聲寒突然間加快速度,攥著他的腰,抬起又落下,下身配合幅度,上下頂弄。 “呀??!太快了太......啊??!慢點,慢......啊啊??!”江時云渾身發顫,指甲無意識地陷入alpha后背,失聲哭叫,甚至連控制音量都忘記了,只能不住哭叫,“嗚啊??!傅聲寒,慢、啊啊??!” 紫紅jiba每每cao進去,都要頂到最深處,將那兩瓣花唇完全cao開,稍一退開,又帶出粉紅嫩rou,沾滿濕潤yin水,又猛然cao入。 這個姿勢沒有受力點,差不多是坐在了yinjing上,在重力的作用下本來就深,傅聲寒還這么兇悍,直cao得他哭喊不已,連聲求饒。 可傅聲寒卻像變了個人,從骨子透出暴虐狠戾,儼然就是個肆意掠奪的暴君,不容反抗辯駁。 江時云心臟發顫,想要逃跑,雙腿卻更緊地絞住他的腰,令交合完全貼合,還不自覺地扭了扭臀,仿佛已然在粗暴的征伐中臣服。 傅聲寒眸色更深,布滿猙獰青筋的jiba更加瘋狂,狂cao亂干,掰開omega雙臀,似乎連囊袋都要cao進去。 “啊啊??!嗚......啊??!不要了,啊啊??!”江時云渾身戰栗,被jiba頂得四處亂晃,嗚咽急喘,“慢點、慢點老公嗚嗚,老公你疼疼我......啊啊??!” Omega嗓音早在高熱的情事中蒸得發軟,尾音軟黏,哭起來更像是撒嬌,左一聲老公,右一聲哥哥,只是徒然讓自己的處境越發糟糕。 傅聲寒喉間低吼,上前兩步,把江時云壓在墻上,壓著兩條白皙腿根,瘋狂搗弄。 “嗯!啊??!呀?。?!”江時云失控地亂蹬,雙手也在墻上胡亂抓撓,哭得快要昏死過去。 花xue在高強度的快速撞擊下充血紅腫,兩片花唇大大張開,連同陰蒂也被摩擦得酸麻不已,yinxue深處止不住地淌出溫熱汁水,又被攪得咕啾作響。 紫紅jiba一次次貫穿yindao,肆意攪弄,毫不客氣地沖撞宮頸,直到可憐的宮頸張開口子,含著guitou吮吸討好,才稍稍停下。 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外面傳來朦朧的談笑聲,由遠及近。 有人來了。 江時云睜大雙眼,哭聲一下子咽回嗓子里,急促喘息,推著傅聲寒的臂膀就要掙扎,卻怎么也推不動。 到了這個地步,傅聲寒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他逃開,不由分說,重重抽插。 江時云鼻根緊皺,嘴唇咬得幾乎要出血,含淚不住搖頭:“不要,等一下好不好,會被發現的......” 傅聲寒的回答簡單直白——他壓住江時云的小腹,guitou完全撞開了宮頸,深入宮腔。 驟然間被完全占有,江時云渾身一顫,瞳孔緊縮,眼淚從顫抖的眼眶流下來,拼命咬住掌根才沒尖叫出聲,但yindao深處的潮噴卻是控制不住的,大股大股澆在guitou上,yindao壁同時瘋狂收縮絞緊。 偏偏傅聲寒還不肯放過他,狠狠聳動腰桿,就這這陣緊窒狠狠cao干宮腔。 “呃啊——” 江時云快要發瘋了,不斷甩著腦袋,瘋狂蹬動雙腿,想要從那根發狂的jiba上逃離,卻只被越干越深。 這動靜太大,似乎驚擾到了外面的人,語聲漸漸逼近。 江時云下身赤裸,上衣凌亂,眼睛哭得紅腫,兩條腿還死死地夾著男人的腰,如果有人開門,一下就能將這幅yin態盡收眼底。 他低泣著,捂著嘴不敢出聲。 xue內yinjing似乎不滿他的注意力被外物吸引,又是一陣激烈cao干,緊跟著深埋宮腔,噴射出大股白濁jingye,擊打在宮壁。 江時云渾身一抽,喉間被逼出一聲未成形的尖叫,下巴高高昂起,張開嘴,只有壓抑的氣音。 緊接著,那根始終頂住小腹的秀氣yinjing也射出白濁,將兩人交合處弄得一塌糊涂。 傅聲寒喘著氣,食指撥開他汗濕的鬢發,柔聲道:“再來一次?!?/br> 江時云還沒從高潮中緩過神,雙眼失焦,只本能地低泣。 “這是你的錯,冷落我太久了,”傅聲寒的口吻溫柔無比,“從現在開始,要全都補上?!?/br> 江時云仰頭望著他,滿臉淚痕,不住搖頭。 傅聲寒輕輕地吻過他的眼皮,動作卻不加憐憫,將他翻身按在更衣室的椅子上,再次插入。 “嗚......” 江時云已經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深陷快感,重溫痛苦,再也無法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