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臨時標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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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無力地仰躺在床上,黑發凌亂,一動不動,像只被叼回狼窩的家養兔,完全被嚇呆了。 那吻一觸即分,傅聲寒探出身子,擰開床頭臺燈。 江時云整個人都在抖,皮膚汗濕,眼皮不安地顫動,眼珠在暖光下顏色很淺,驚惶中透著被欺騙的委屈。 傅聲寒雙臂撐在他兩側,身體完全懸空,沒有和他產生半點肢體接觸,釋放著信息素。 他低聲說:“你的情況惡化了?!?/br> 江時云自欺欺人地搖頭。 “接下來你會出現幻聽、幻視,如果我不在你身邊,隨時可能造成精神損傷,留下后遺癥。還有哪些?我記不清了,你比我聰明,可以告訴我嗎?” 江時云眼淚蓄滿眼眶,神情卻陷入思考。 他已經出現幻視了,接下來,他可能陷入強烈的孤獨感、絕望感之中,然后產生輕生的念頭。 那種滋味他刻骨難忘。 傅聲寒觀察他的表情,稍稍提高了一點信息素的釋放量,耐心地說:“如果產生精神損傷,你也許就不能重新回到研究所了。你很喜歡那份工作,不會想失去它的,對不對?” 這話直擊江時云內心最恐懼的地方,他一下子咬住嘴唇,淺色眼珠的水光越發濃了。 他克制著內心的抗拒,偏過頭:“......我聽你的?!?/br> 傅聲寒眉心微皺,目光緊跟過去,不想漏看他的狀態。 江時云深吸一口氣:“可以開始了?!?/br> 他竭力做出坦然的樣子,像給自己裹了層透明的保護罩,整個人卻是rou眼可見的脆弱,隨時可能崩塌碎裂。 “江時云,看著我?!?/br> 沒有回應。 傅聲寒撫上他的臉頰,溫柔卻堅定地掰正他的腦袋,直直地看進他的眼中:“我知道你還不能接受,但我不是你的敵人?,F在你的身體出問題了,我們在共同解決它,我不是為了傷害你才出現在這里的?!?/br> 江時云含著淚,愣愣地和他對視。 傅聲寒垂了垂眼皮:“其實我也沒有打算這么快,但我明天有急事必須出去一趟,沒辦法放你一個人在家,抱歉?!?/br> “我會慢慢來,如果不舒服或者覺得討厭,隨時告訴我,我會馬上停下?!?/br> 傅聲寒說得很慢,確保江時云聽進去了,又最后確認了一遍:“可以試著相信我嗎?” 鋪滿隔音材料的屋子安靜至極,只能聽見alpha不太穩定的呼吸聲。 傅聲寒等了很久,隨著時間推移,他的眼睛也漸漸暗淡下去。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對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顫抖地、猶疑地、生澀地,只是剛一吻上來,又立刻退了回去。 江時云手肘撐著上半身,怯怯地看他。 傅聲寒:“......” 血液一剎那涌上頭頂,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把江時云當場按倒。 暖色的燈光在房間里分割出一個獨屬于他們的空間,江時云在光源的正中央,皮膚通透,胸口又輕又快地起伏著。在剛才的掙扎中,他的睡衣往上滑了一點,半截腰腹纖細柔軟,任人采擷一般袒露著。 鼻腔充斥著omega青檸味的信息素,傅聲寒喉結輕滾,首先撫上了那截軟軟的肚子。 “嗯!”江時云一個激靈,渾身肌rou緊繃。 這種撫摸陌生極了,怪異極了,還帶著股細微的電流,從皮膚直竄上脊背。他本就不適應他人的觸碰,偏偏在紊亂期,觸感又放大數倍,他甚至能夠感覺得到傅聲寒指腹的紋路是如何一點點劃過皮膚,又如何令他戰栗的——真是糟糕透頂。 起初他還咬唇忍著,試圖習慣,誰知那種刺激的電流感非但沒有消失,反而不斷堆疊,以至于rutou在沒有被碰到的情況下,居然頂立起來。 “夠了.....”江時云實在受不了了,抓住傅聲寒的袖子,“直接來吧,沒什么好摸的?!?/br> “比想象中軟?!?/br> “什、什么?” “手感很好,”傅聲寒從他的腰一直滑到后背,嗓音是顯而易見的愉悅,“我很喜歡?!?/br> 轟的一聲,江時云從腳到頭都燒紅了。 他已經倍感羞恥,傅聲寒竟然更進一步,伸手去解他的睡衣。 江時云驚叫一聲,扣住他的手腕,對方卻不緊不慢地說:“你說直接來的?!?/br> 江時云......江時云要爆炸了。 他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得可憐巴巴地求人:“至少、至少關燈再......” 傅聲寒一頓,伸出手去,卻只是把燈調暗一點。 “我想看著你?!彼f。 江時云尷尬得快哭了......他就是不想讓他看呀。 傅聲寒見他實在抗拒,也沒有勉強,輕輕碰了下他的嘴唇,再從耳根輾轉至脖頸、鎖骨,江時云不由得蜷起身子,像是要往后退一點,可退卻的意愿又沒有那么強烈,體溫漸漸升高。 他輕柔地吻到鎖骨窩,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突然上移。 江時云只來得及睜開眼,耳垂就被溫熱濡濕的嘴唇包裹住,緊接著,一根軟舌探進耳道,挑逗地轉了一圈。 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酥了,從脖子到腰,每一寸癱軟下來,雙眸短暫失焦。 傅聲寒動作不快,卻在不停地吸吮咂摸,伸手到另外一側耳朵,有一搭沒一搭的勾繞玩弄,終于從江時云嘴里逼出一聲低吟。 “嗯??!” 江時云噙著淚想推開他,卻被引著向下,手心握上一個有彈性的柱狀物。 他驚叫一聲,險些從床上彈起來,滿懷驚恐地盯著傅聲寒:“你、你......” 怎么會那么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聲寒溫和耐心的態度,他潛意識里覺得,對方的yinjing也一定沒那么有攻擊性,誰想到那東西居然長得毫無禮貌,既粗又長,還布滿猙獰血管,硬邦邦地就往他手心頂。 還沒開始,他就退縮了。 傅聲寒微微一笑,又按著江時云的手往上滑,途徑線條清晰的人魚線,塊壘分明的腹肌,一直到居家服下飽滿的胸肌,帶著點色情意味地揉了揉。 江時云:“......” “喜歡嗎?”傅聲寒往后傾了傾,睡衣敞開,肌rou線條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腹部紫紅jiba高高頂起,頂端滲著晶亮黏液。 他的眼睛形狀狹長,眸色漆黑,反射著一點微光,像是漫不經心的冷光,又如同陷入情欲的勾引。 江時云按在他胸肌上的手僵了好半天,才收了回去,不自在地轉向一旁,有幾秒沒說話。 傅聲寒低笑:“看來一般。還有別的,要不要試試?” 話音剛落,江時云就被托著臀部抬起,一只手輕易剝去睡褲,不等驚叫出聲,那只手便探了進來,一把抓住了他早已硬挺的yinjing。 “??!” 江時云感覺自己像被肆意玩弄的娃娃,本能地抵住傅聲寒的胸膛,想躲,那只手卻嫻熟地上下擼動,每擼到盡頭,大拇指還要按壓揉搓一下guitou,摸得他戰栗不止,腰一下軟了,頹然跌回床上。 傅聲寒熟練得像練習了無數遍,不消片刻就把江時云玩弄得滿臉漲紅,眼角溢出淚光。 趁著他分神的片刻,傅聲寒另一只手壓住他的腿根,yinjing抵住下方花xue,毫無征兆地頂了進來! 那瞬間有如布帛撕裂,江時云差點痛暈過去,本能地掙扎撲騰,傅聲寒拔出yinjing,稍一停頓,一鼓作氣地再度頂入,江時云渾身顫抖,幾欲作嘔,眼淚一串一串地往兩邊流。 “別怕,很快就不疼了,”傅聲寒放慢動作,撥開他的發絲,親吻最為敏感的耳垂,一邊反復頂弄抽插,柔聲安撫,“放松一點?!?/br> 江時云哭得鼻頭泛紅,想不通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酷刑。 可在疼痛之后,又有種古怪的酥麻從下半身升起,那感覺既陌生得令人畏懼,又新鮮得叫人興奮,江時云失神地喘著氣,大腦一片空白,哭喊聲也變了味。 “??!哈啊......嗯,嗯......??!” 他鼻尖滲出汗珠,擰眉咬著唇說不出話,只能隨著對方的cao干,斷斷續續地呻吟。 傅聲寒輕喘著控制力道,雙手扣住他的腿彎往兩邊打開,線條緊繃的肌rou泛著淡淡光澤,蘊藏著驚人的力量。 江時云鼻根皺起,既難受又舒爽,兩手抓著枕頭,下一秒,他勉力維持的平衡瞬間被打破。 yinjing插干的速度猛然加快,江時云剎那被甩進快感的浪濤之中,全身皮膚泛紅,身體的最深處像有一團火在燒,燒得他小腹酸軟,四肢無力,額角眉間密密的汗。 “啊啊??!” 粗大yinjing反復頂入,將緊緊閉攏的淺色逼xue強行破開,發出啪啪聲響,可憐的花xue初經人事,就不得不大張著口子,露出鮮紅軟rou,任人侵犯,那根秀氣的yinjing也跟著不住抖動,淌出黏膩汁液滑到xue口,再被狠狠干進逼xue里,發出yin靡水聲。 江時云已經顧不上任何與羞恥相關的事了,強烈快感逼得他幾欲發瘋,兩手痙攣地在床單上亂抓,才剛找到一點平衡,立刻就被猛烈的cao弄干得支離破碎。 他實在沒辦法,只好張開雙腿,艱難地纏上男人腰肢,卻是自尋死路。 這個動作方便傅聲寒cao得越發深入,像是自己把逼xue送上來的動作,更磨得他眼睛發紅,發狂野獸般狂沖亂撞。 整張床嘎吱嘎吱作響,江時云被逼到極限,尖聲哭叫起來:“啊啊??!啊,啊??!” 傅聲寒好像一下變成了割裂的兩個人,上半身溫柔體貼,一手扶住腰間長腿,一手抵在江時云頭頂,不叫他有分毫危險,下半身兇殘暴力,毫不客氣地攻擊他的腰胯,每一下都要cao到最深處,撞得他哭喊不已也沒有半分憐惜。 “慢點,慢點嗚嗚嗚......求你了啊??!啊啊??!”江時云口中不住哀求,哭得抽噎不止,“會死的,不要......不要不要,嗚嗚嗚,啊??!” 傅聲寒微微喘息,放緩了速度,雙手握著他的腿根往上稍微抬了一點。 江時云才剛剛緩過氣,下一刻,yinjing驟然攻入,直貫盡頭,深深一壓。 “啊——” 宮頸早在反復cao弄中軟爛熟透,微微張了個小口,而這么長的時間里,傅聲寒居然一直沒有完全插入,只是一挺腰,就把guitou完全捅了進去。 溫熱yin水瘋狂潮涌。 江時云如遭雷擊,上半身痙攣彈起,脖頸無力地往后仰,瞳孔渙散,再發不出聲音。 逼xue的高潮帶來強烈的收縮,傅聲寒悶哼一聲,握著他的腰,費了點勁才能拔出來,只聽嗶啵一聲脆響,yin水洶涌噴出,空氣里充斥著青檸的氣味。 傅聲寒yinjing硬挺,渾身肌rou散發著熱氣,血管鼓起,像是很快就要爆發些什么。 但他忍住了。 他重新俯下身,把江時云完全抱進懷中,吻他濕漉漉的額頭,咸澀的眼角,細細顫抖的嘴唇,耐心地等人松弛下來。 江時云精疲力盡,任由他擺弄。 傅聲寒穿過他的五指,牢牢扣住,按在床上,深深吻了下去。 與此同時,張弛有度的雪松氣息緩慢濃烈起來,像春日走進林間,像夏日萬物生長,又像明澈的秋天走進林間,深吸一口氣,整個肺部都被森林的味道充盈。 Alpha的信息素漲滿了整個房間。 江時云先是一窒,緊接著,全身骨骼軟化了,化成一灘水,深深地陷進床鋪之中。他時而聽見傅聲寒的低語,時而看見明媚的陽光,上一秒似乎赤著腳在田野里走路,下一秒又像躺在鄉下的谷倉看天空。 眼前的一切如夢似幻,光怪陸離,他連自己的存在都意識不到,完完全全在alpha的信息素之中消融、瓦解。 空氣中的青檸氣息悄然變成了甜橙味。 直到后頸的刺痛感沖破障礙,喚醒了他,江時云恍然發現自己正被按在床上,睡衣褪到肩頭,后頸兩顆尖牙深入腺體,信息素源源不斷地注進體內。 Omega衣衫凌亂,肩背袒露,身子抽了抽,yinjing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抖動兩下,噴射出一股接著一股的液體。 他就在這陣高潮中被臨時標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