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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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5日“叮鈴鈴……”,隨著清脆的鈴聲響起,2010年5月日,江城市第一小學上午的最后一節課結束了,學生們如魚群一般從各班教室涌出來,在教室門口排好隊伍,在值班老師的帶領下井然有序地向學生食堂走去。 陳雪抱著學生的英語試卷,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又失神了好一會兒。 她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包濕紙巾,小包裝的那種,牌子是“心心相印”。 她把紙巾塞進自己的白色小坤包,拉上拉鏈,站起身,挎著包,出了辦公室,走向教工食堂。 食堂里人不太多,三三兩兩地散座在各處,陳雪由于在辦公室耽擱了一會兒,部分老師已經吃完,陸陸續續離開了。 陳雪緩步來到一個窗口,看了看,歎口氣,對著窗口里輕聲說道:“梅師傅,給我來一份炒小白菜,一份西紅柿蛋湯,一份飯就可以了?!?/br> 身材胖胖的梅師傅爽朗地笑起來:“你這是要減肥嗎,小雪老師,吃的這么素?” 對于校長這個寶貝女兒,所有的員工態度都相當客氣。 陳雪連忙道:“沒有啦,梅師傅,今天就是沒啥胃口而已?!?/br> 接過梅師傅遞過來的不鏽鋼飯盒,陳雪找到一個靠邊的桌子坐下來。 周圍沒啥人,拿起湯勺先喝了一口西紅柿蛋湯,腦海中就四個字:“澹而無味?!?/br> 陳雪一邊吃飯,一邊神游之際,身后傳來“啪嗒啪嗒” 的腳步聲,塑料平底鞋的聲音。 耳邊傳來一個熱悉的女子的嬌笑:“哎吆,這不是小雪老師嗎,今天吃的啥好吃的呀?” 原來是五(六)班的班主任錢菲兒。 錢菲兒也是本市人,年齡比陳雪小兩歲,今年31,是個嬌小的少婦。 短發,大大的眼睛,五官長得比較凌厲,很是讓學生害怕,學生私下還給她取了個外號叫“金錢豹”,這是陳雪班的班長偷偷告訴陳雪的。 第一次聽到這個外號時,陳雪笑得差點憋出內傷,囑咐班長千萬不要再亂傳了,這樣不好。 以前陳雪和錢菲兒相處得還不錯,現在則不太愿意和她聊天的。 因爲錢菲兒已經有了孩子,4歲了,正是最可愛的時候。 和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聊不到三句話,總能把話題繞到她的寶貝閨女身上。 孩子的問題本來就是陳雪心中的隱痛,錢菲兒曬娃簡直就是戳她的心窩子。 作爲知識分子應該有的素養,陳雪溫和地對錢菲兒笑了笑:“是菲兒老師啊,快來坐,你已經吃完了嗎?” 錢菲兒在陳雪的對面坐下來,說道:“我也剛剛吃完不久,正準備走呢,看到你來了,就過來跟你打聽個事?!?/br> “跟我打聽事?說說看噻?!?/br> 陳雪心里有點好奇,夾了一筷子小白菜放在嘴里咀嚼。 “那個剛來的牛老師是你從山里帶過來的吧,我想了解了解他的情況?!?/br> “什么?” 陳雪心中一陣驚駭,怎么又是老牛的事情?這個老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受人關注啦。 不過表面上臉色很平靜,沒有絲毫的異常。 錢菲兒斟酌了兩分鍾,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小雪老師,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姨媽,今年52歲,已經退休兩年了,她喪偶多年,孩子也已經早留在上海工作了,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我媽早就想給她找個老伴兒,可是尋尋覓覓總也沒個合適的。最近我一直在觀察這個牛老師,還真是個帥氣的老男人呢” 錢菲兒宛然一笑,繼續道:“一開始我也沒往這方面想,聽說他已經解決了編制的問題了,這樣的話再過幾年退休,就能正常領退休工資了。我姨媽雖然不指望別人養,但是也不可能養別人的,這你能理解的,是吧小雪?!?/br> 頓了一下,錢菲兒繼續說道:“我姨媽人還是很漂亮的,家里有一套住房,也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希望有一個能說話聊天,互相照顧的老伴兒。隻是單身多年,脾氣有點怪,不知道兩個人能不能處得來?我找你想打聽打聽牛老師的情況,如果可行,再請你搭個橋,牽個線?!?/br> 聽完錢菲兒的講述,陳雪幾乎不敢相信牛鐵生居然如此吃香,天上掉下個林meimei。 有一股醋意從心頭泛起,覺得自己的某樣東西遭到別人的覬覦。 陳雪壓住自己的醋意,道:“原來是這樣啊,菲兒,牛大爺確實是我從山區帶出來的,人既善良又老實?!?/br> 想到“老實” 這個詞似乎并不適合現在的他,“呸!老實個屁” 陳雪心中“怒” 道。 頓了一下,陳雪繼續道:“牛大爺人品絕對是沒問題的,我在山區助學的時候,不管是學校的老師同學,還是周圍的鄉鄰沒有誰說過他的不好?!?/br> 于是陳雪又把牛大爺是軍人出身,以及爲情所困終身未娶的故事又講述了一遍。 隻聽得錢菲兒淚水漣漣,和所有的多情女子一樣感動不已。 感歎在這樣一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中,這樣的癡情男子已經絕種了。 眼看著食堂就剩下她們兩個人了,陳雪說道:“菲兒,牛大爺這么多年一直單身,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成家的想法和意愿,這樣,我回頭問問他,今天是周五,明天后天休息,周一我給你答複。你看怎么樣?” 錢菲兒掏出紙巾擦擦眼角,道:“好呢,雪兒,多好的人啊,希望你給我帶來好消息噢?!?/br> 陳雪放下餐具,兩個人一起出了教工食堂,并肩向辦公室走去。 去辦公樓,一定會經過cao場旁邊的那條大路,路邊和cao場之間有一排一層的房子,那是單獨的體育教研室,體育老師都在那邊辦公。 陳雪和錢菲兒緩步向前走著,伴隨著“啪嗒啪嗒…” 的鞋底敲擊路面的聲音。 陳雪知道此時牛鐵生正在體育教研室里午休,不知道他正在做什么?心跳又開始加速了,想一個男人是這么焦灼的感覺嗎?以前和老公程剛談戀愛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呀?陳雪的內心有點迷惘,是欲望的膨脹,還是道德的淪喪?是rou體得到開發后的饑渴,還是有違倫理導緻的超強刺激?陳雪一邊聽著錢菲兒開始絮絮叨叨她女兒的話題,心里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與此同時,體育教研室的一個隔間內,牛鐵生躺在一個小的折迭床上閉目養神,1.2米寬的那種綠色軍用折迭床,隻能夠一個人休息。 體育教研室目前一共有四位老師,隻能勉強滿足6個年級的教學任務。 幸虧我國的教育體制還是重學習,輕體育,每次到了體育課的時候,總有語數外的主課老師來打招呼,要求占用體育課。 體育老師也不得不“主動生病”,讓主課老師“義不容辭” 地代課。 學生們對于這種行爲無不切齒痛恨,確又無可奈何。 高年級的占課情況是最嚴重的,知識難,題量大,又有升學的壓力,哪個主課老師不是好面子的人?總不能當年級墊底王吧。 體育課稍微正常一點的是低年級,四個老師也算稍微能對付下來了,一個人每天平均2-3節課。 四個老師三男一女,除了牛鐵生之外,有一個中年男老師,今年40歲,名叫李國豪。 還有一對年輕的情侶,男的叫王彬彬,女孩子叫于冰虹。 兩個人是燕京師范大學體育系的校友,去年才到學校來任教的。 這對小情侶也不是什么胸懷大志的人,小時候學習實在學不進才去念的體育專業,畢業之后動用了家族最拿得出手的關系,才把兩人分配到一小來做老師。 體育專業的學生能找到旱澇保收的工作,真是祖墳冒了青煙了的。 很多人實在沒了去處,隻能家里湊些錢做個小買賣,甚至干脆隻身一人,到長三角或者珠三角謀生去了。 公辦小學一般是不提供職工宿舍的,隻有民辦的學校才有大量的外地優秀老師進駐,比如某某外國語學校。 王彬彬和于冰虹租住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單身公寓里,四十多平米,雖然小卻也不失溫馨,午休的時候,兩個人喜歡回到自己的愛巢,順便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經常下午上課前十分鍾才能趕到。 李國豪老師人如其名,名副其實的國字臉,方方正正,濃眉大眼,很有北方漢子的氣概。 李國豪是一個老教師了,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生活壓力非常大。 老父親身體很弱,多種疾病纏身,高血壓高血脂糖尿病一個都不少,心髒也不是太好,醫生說是血管狹窄引起的供血不足,狹窄地方過多,裝支架也沒什么大用處,隻能吃藥保守治療,每月的各種藥費就得上千元。 李國豪的女兒李思思在江城市一中上初二,學習還不錯,能排到年級30名上下。 李國豪背負著巨大的生活負擔,和老婆兩人的薪水隻能勉強維持一家的生活,不敢有絲毫懈怠。 不得已,最近就想著能不能開辟什么第二職業來增加一下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