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總和鄭大秘不得不說的下三濫花活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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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提著年會備用水果回來了,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大紅包,正疑惑的當口,抬頭恰好見到鄭墨叔正在一臉溫柔的將手中同款封面的紅包遞給坐著的唐輕,唐輕卻沒有開心得接過這個長輩兼上司的新年禮,甚至臉上還有些不好看起來。 “叔、我不要這個、您今年踏實點比什么都好”, 唐輕推了出去,但紅包卻還是被鄭墨巧妙的留在了唐輕的桌子上。 韋德連忙走過去看,唐輕正在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與紅包兩相對視,默默無言。 韋德湊過去看,目測了一下厚度,這個紅包絕對塞了厚厚一沓紙幣。唐輕姐有什么不滿意的呢,還會嫌棄錢多么。 唐輕已經先一步注意到韋德了,還不等韋德打招呼,視線就又落在了他手上的包裝袋里,輕聲道,“韋德回來啦,東西買回來了?給我看看 ” 韋德有點奇怪,知道唐輕姐是不折不扣的完美主義,但是水果有什么需要檢查的。 只見唐輕打開包裝,仔仔細細的巡視了一遍,確認了袋子中每一樣從她特別叮囑的進口超市買來的盒裝精品水果,這才放心的又交到韋德手上,囑咐道,“先放到冰箱里吧,一會兒去會場時候記得帶上,有幾個老總嘴巴很挑剔,可能不吃酒店供應的水果” 韋德已經敏銳的注意到唐輕剛剛在掃視的時候,看著車厘子的目光十分微妙且復雜,并不急著給這些果物保鮮,而是探尋的問道 “姐,剛剛在我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個紅包,也是鄭墨叔給的吧” 唐輕一聽,臉上立即如臨大敵一般,“韋德,趕緊退回去!現在還來得及,我就算了,不要你也被連累了!” 韋德更奇怪了,“紅包不是壓歲錢嗎,我還是第一次收到紅包呢,姐,你為什么這么不開心” 唐輕柳眉一皺,先是耐著性子給韋德解釋,“韋德,過陰歷新年春節收的才叫壓歲錢,而且你有點超齡了,可能收不到別人的壓歲錢了,不過別擔心,姐一定給你包一個大的?!?,接著又變為一臉苦大仇深,“現在只是陽歷的跨年,鄭墨叔這個,是提前給的辛苦費!” 韋德臉上一懵,俊臉純潔得仿佛壁畫上的天使,問道,“提前給的、辛苦費?” 唐輕一貫利落干練的面孔上,罕見的浮現了出神的表情,只見她繼續皺著眉頭,苦大仇深道,那還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那次年會前夕正好趕上業界政策導致的大變動,總部從上到下都在加班加點的應對這個突發狀況,唐總召集了十幾個核心骨干在會場里又硬租了間小會議室、單獨開戰略會,其他人則按照唐總的囑咐照例參加年會放松,年會那邊自然是早早結束、員工各回房間休息,但是唐總那邊的小會議就不同了,到了晚上十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唐總沒有放話休息,大家也就硬撐著,午飯和晚飯都是在直接在會上用會所提供的盒飯解決的,根本沒有獨立的休息時間,快十點半左右,我和唐柔將會所準備的水果和咸點分裝成零食碟、給參會人員醒腦用。那個時候墨叔還不像現在這樣、獨自出入公司得這么頻繁,他幾乎是唐總的影子和左右手,跟著唐總寸步不離。 小會議室里,唐總坐在會議室的正位上,正對投影屏,這群核心人物則在唐總與投影屏的中間兩邊排開入座,我和唐柔被理所當然的排在末位幫襯,而墨叔他理所當然似的擠掉唐總最得力的手下,坐在離唐總最近的座位上,但唐總不發話,沒人敢多說一個字。 韋德一聽唐輕說出那個得力手下的完整名字,頓時一驚,墨叔以前竟然這么剛,敢和那位如日中天的持股老總對著干。 唐柔對會上這些數據都不敏感,聽著聽著就開始犯瞌睡,而唐輕則是強打精神專心聽著、她頂著唐這個姓氏和一張嬌媚年輕的臉蛋,心里時刻都憋著一股倔強的戾氣,不想被人輕看,她將座椅與桌子邊緣拉開了一些距離,換了個姿勢,希望能夠稍微驅逐困意,因為在房間的最末位,視力和視野范圍極佳的唐輕將會議室里每個人的舉動盡收眼底,她便閑來無事的觀察起來。 唐哲賢正凝神看著手中資料、聽著下屬做報告,忽然覺得有個什么東西、隔著褲子來回蹭自己的小腿。 唐總不動聲色的眼睛向下一瞥,是坐在他斜前方的鄭墨,正翹著二郎腿,用皮鞋的前端輕搔著自己的小腿。 唐總厲目隨即又向一旁的鄭墨撇去,鄭墨正整端坐著,一手拿著資料,臉上百無聊賴又端正的樣子,和其他疲倦又認真的人一樣表情,沒有區別,似乎是挺的入神,看向了正在發言的人,一手隨意又自然的捏了一顆櫻桃,將綠色長梗和紅色果體一同放入了口中。 鄭墨的整個動作極為自然流暢,期間,頭和眼睛沒有分神轉向唐總一眼,仿佛桌子底下撩撥唐總小腿的不是他鄭墨一樣。 接著,鄭墨的喉結一個滑動,是將硬幣大小的櫻桃整個生咽了下去了。 唐總見此景眼色一暗,下屬正報告在關鍵上,無暇顧及鄭墨的突發舉動,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看向資料。 沒幾秒,唐總的小腿上再次傳來撩撥感,唐總有些動怒,但身體尚未有動作,再次不動聲色的向鄭墨撇去。 鄭墨從原本的看報告姿勢,借著舉起資料的動作些微遮擋,改為偏頭向唐總,正經表情不變,嘴巴微微張開,慢慢伸出舌頭,殷紅的rou舌上端放著一個被打了結的櫻桃梗。 鄭墨又面色不動的慢慢將舌頭收回,眼睛這才與唐總正正對視,露出一個得意的蔫壞痞笑,用不小的力道頗具挑釁的踢了一下唐總的腳踝。 唐總瞬間臉色一暗,一下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沉聲道,停,休息會兒。 便離席走人了。 鄭墨便好整以暇的也跟著走了出去。 全程圍觀的唐輕關于在場人員所討論的“唐總怎么又發脾氣了”一事經歷了如下心里歷程: 墨叔在手指輕輕的敲桌子,看來是有點不耐煩了、嗯?在看零食碟、是有什么在意的東。。。。叔!快住手!不要去拿櫻桃,加油! 、快控制住你體內牛郎營業的洪荒之力,你可以的,我們秘書科是專業的,快拿出專業素質來、拿出職業道德來。。。。。不是讓你拿出做牛郎鴨子的專業素質!別轉頭!。。。。。哎、唐總站起來了。。。累了,愛怎么著怎么著吧 “唐總忽然生氣了誒,輕輕,怎么回事啊”,唐柔半昏半睡中被驚醒,連忙看向唐輕通氣,“輕輕,你怎么一臉不開心” “我在怒其不爭”,唐輕道。 樓梯間,唐總靠著墻站立,股間拉鏈大開,股間埋著一個來回擺動的頭顱,正是鄭墨在跪著給他koujiao。 鄭墨將他一口氣吞到喉嚨深處,仿佛十分輕松一樣來回吞吐著,一手為他挼搓著雙卵,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套著保險套,深深插入唐總的后xue中轉攪著,按摩唐總的前列腺。 唐總就這樣暢快的射了。 鄭墨將東西吐了出來,吻著還微硬的根部,笑道,我好吧、厲不厲害。 唐總冷哼了一聲,大手抓住鄭墨的下頜,拇指緊緊按住殷紅的下唇,道,“不虧是偷人的賤貨生出來的,勾引人的sao本事倒是一流” 鄭墨將拇指順勢含入口中,模仿著koujiao侍奉的樣子、吮吸了起來。 唐最近被改了身子,忽然意識到,鄭墨對待女性的技術要更勝男恩客許多,氣他的女人經驗要遠勝與自己這個男人的。故意刺激鄭墨,說鴨子公關的技術比他好,罵他狗雜種人老珠黃。鄭墨便故意在這個節骨眼上撩他反擊。 會議到午夜12點才結束,鄭墨的房間被安排在唐哲賢的隔壁,但實際上,鄭墨那間房整夜無人。 鄭墨調整好水溫后從浴室出來,床上的唐哲賢正一動不動的躺著。 他的上身還穿著襯衫和馬甲背心,下半身則完全赤裸,勁臀的谷縫中緩緩流出一縷濃稠的白濁。 今天厲鬼俯身在了兩個酒店領班身上侵犯了唐哲賢。 鄭墨走到唐哲賢旁邊,為他梳理了一下頭發,將他全身脫凈后帶入浴池中,坐在浴缸前端為他清洗頭發。 唐哲賢精壯修長的手臂搭砸浴缸外,手中握著一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 “哲賢,我要沖泡沫了,你閉眼”,鄭墨道。 剛剛清洗完,唐總回憶起自己在鄭墨面前被兩個陌生人侵犯的事情,便又氣了起來,杯子一推,將鄭墨的前襟揪起,罵鄭墨窩囊、慫貨,我看你是根本硬不起來的軟蛋! 鄭墨順著唐哲賢的意思,讓他含著冰塊給自己koujiao,冰火兩重,鄭墨勃起得非常厲害。然后反擊,用酒和冰塊灌唐哲賢里面,用巨rou堵著不讓冰塊出去,干了個爽。 幾天后。 唐輕看著正在哄暴跳的唐總吃藥的鄭墨,不開心的想,不知道鄭墨叔和唐總又玩了什么下三濫的把戲,唐總因為得了急性腸炎而鬧脾氣鬧了十幾天,把所有人都折騰的夠嗆,最后就得到了鄭墨叔的紅包。此后年會似乎成了唐總裁和鄭秘書的調情日,每年都會干出奇奇怪怪的事情出來,性福自己、折騰別人。 轉眼又到年會日。 唐輕看著一臉悠哉的鄭墨,不開心的想,不知兩人今年又要鬧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