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杜奕翰邊走邊cao,抱著蘇諾白去開門(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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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奕翰的大jiba在蘇諾白的菊xue里“噗呲噗呲”地吃得正歡,忽然聽到門鈴急促地響了起來。 杜奕翰溫潤的眉眼皺了皺,他不想理會,但是門外的人顯然吃定了屋里有人,不停地按著門鈴,不開門他就不走。 杜奕翰略一思索,就猜到了來的肯定是秦品。 因為他和蘇諾白住在這里,基本沒有什么朋友會在這個上班時間找過來,而房租他是整年付的,也不會是房東。 只有看到蘇諾白沒有去上班,擔心他有事的秦品會找過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守護了這么多年的“大白菜”被他給拱了。 杜奕翰邪氣上涌,長臂一撈,竟是抱著蘇諾白邊走邊cao,去開門。 被他cao的渾渾噩噩的蘇諾白因為他的走動,大jiba在他后庭里進的更深,極致的酥麻讓他嚶喘出聲,迷蒙的雙眼略張開了些,發現自己被抱著走向門外,他激動地掙扎扭動起來:“奕翰,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杜奕翰托著他軟嫩飽滿的臀rou,深深頂著他,走到門前,從貓眼里看過去,果然是黑襯衣黑西褲的秦品,瘦高的身影無比焦灼。 杜奕翰笑了,他扒著蘇諾白的兩條長腿,隔著鐵門,對著秦品cao弄蘇諾白的菊xue,一下比一下深,宣告他的所有權。 屋外的秦品好像聽見了門后的聲響,仔細聽,好像是蘇諾吧的“嗚嗚”聲。 他再也忍不住,大手用力拍打著鐵門,就在他想要換個法子從后面的窗戶尋找進去的辦法時,屋門忽然被拉開,秦品躡蹌了下,踏進屋里。 杜奕翰隨手關上了屋門。 秦品還沒來得及穩住身子,就聽見蘇諾白的驚呼出聲:“秦,秦品?!” 秦品看向他,滿目冰霜,受傷又震怒,他聲音發抖又蒼涼:“這就是你的‘愛’?看來是我多事了,見你沒去上班,擔心你出了什么事。原來是打擾了你的好事。呵呵?!?/br> 秦品看著他赤裸奶白的身子,大腿張開,大jiba豎得又高又興奮,馬眼兒一張一翕吐著口水。 花xue縫里yin水直流,屁眼里插著一條不比他氣勢弱的大jiba,正當著他的面,旁若無人地抽插著。 那大概就是他提到過的發小,兩人共同租的房子。 昨天晚上,他還玉體橫呈在他身下,嬌羞地說自己是第一次,暗戀他好久。 現在,他就大腿大張,貢獻出自己的菊xue,給他發小cao弄。 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或者說,他的花xue第一次給了他,菊xue第一次是給他大小竹馬? 蘇諾白看到秦品后,就神魂劇裂到全身顫抖,他理解地扭動身子,想要從杜奕翰懷里掙脫開來,菊xue不停用力推著大jiba,想要把它從身體里擠出去,卻被杜奕翰長臂牢牢把他鎖在懷里。 他的聲音因為情欲而又每又?。骸扒仄?,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秦品打斷他的話,痛苦地說道:“那又是怎樣的呢?小白?難道你不是清醒著的嗎?你不是自愿的嗎?你的大jiba不是正一柱沖天著嗎?你看看你的大腿,全是斑駁jingye,有他的也有你的吧?!?/br> 杜奕翰嗤道:“你不用陰陽怪氣地說諾白。諾白第一個男人是你,愛的人也是你。但是你又有什么資格擁有這份愛?諾白不是自愿的,但是他也不能拒絕我,不是因為他不愛你,欺騙你,或者水性楊花,而是我和諾白之間的感情,你是無法想象和體會的?!?/br> “你和諾白才認識多久?我和他還在吃奶的時候就認識了,我們一起上學,一起長大,一起來到這里。我心里眼里全是他,為他洗衣為他做飯,他餓了冷了,第一個趕到的人都是我?!?/br> “你又為他做過什么?沖你那張俊臉?我又哪里長的比你差了?我辛辛苦苦精心呵護的諾白,就這樣被你半路跑出來吃了,還一副正宮受害者的姿態,你對得起諾白?對得起我?” “在你挺槍而上,破了諾白身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一個男人因為喜歡極了一個男人,想要他知道又害怕他知道,小心翼翼地默默喜歡著守護著,做好了單身一輩子的打算?” 蘇諾白雖然在之前他的告白申訴中已經明白了杜奕翰對自己深深情意,這也是他的推拒外強中干的主要原因,然而再次聽到他的聲淚俱下,還是感動不已。 “奕翰……”他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臉。 “小白!”秦品急呼出聲,幾十年的竹馬情意即使不是愛情也是很難撼動的,而小白明顯是對杜奕翰有心思而不自知,或者被深深感動了。 他有著強烈的危機感,他長的好看,身材又好,氣質又是一眾男男女女追捧的高嶺之花。 他從不缺美女俊男的追求,但是他唯一入眼的只有蘇諾白,這個干凈純凈的如山野暖風的漂亮男子。 他不舍得他,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開他! “小白,你想好了?選擇他?”秦品怒指杜奕翰,身上寒氣乍泄。 蘇諾白痛苦為難地看看他又看看大jiba還在cao著他的杜奕翰,他的眼淚掉了下來。 杜奕翰哪里舍得他哭,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最是了解他,看他這樣子,就明白他這是真傷心也真為難了。 他和秦品,他都放不下。 他該埋怨他的貪心,還是打感情牌,道德綁架,把他變成只屬于自己? 然而那樣得到的蘇諾白大概也是失了精神氣的蘇諾白了。 罷罷罷,誰讓他從小就寵著他、讓著他呢? 杜奕翰抱著蘇諾白轉身,丟下一句:“愛他,就不要為難他。你有你的放不下,我也有我的不舍得。你吃的早,卻比我來的晚。這事是掰扯不清的,只會讓諾白受傷害?!?/br> “房門和大門都沒鎖,要開哪扇門,隨你自己?!?/br> “不過,機會只有一次。別想著吃回頭草?!?/br> 蘇諾白腦袋暈沉沉的,有些聽不明白杜奕翰的意思,或者說不敢相信他話語里的意思。 他被杜奕翰抱著還沒走幾步,就被一雙大手撈起大腿往他腰上一夾。 是秦品? 秦品看著他一臉的震驚,冷笑道:“怎么,看見我舍不得你,這是失望了?想要和你的竹馬單過二人世界?” 蘇諾白不管不顧地往他懷里一撲,逮著他的涼唇就啃:“好秦品,好秦品,不要這樣說氣話,傷自己也傷我。我愛你,秦品。但是,我也確實割舍不下奕翰。你氣我貪心,罵我花心,都不要緊,只是不要離開我?!?/br> 杜奕翰抓著他的水蛇腰肢,飽含醋意地說道:“要吃嘴還是吃大jiba,先回屋,可以嗎?” 蘇諾白紅了臉,被他和秦品兩人合抱著走進自己的臥室,三人一起倒在了主臥室那張大床上。 杜奕翰和蘇諾白本就衣裳不整,性器赤裸的,兩人才貼著床單,就緊密再次交媾翻滾起來。 秦品看的眼色發紅,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架起蘇諾白的一條大白腿,就將自己rou色粗長大jiba捅入他yin水泛濫的花xue里。 “真是sao貨,小白。你的竹馬還沒cao你的xiaoxue,你就濕成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