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過勿買】多為副CP彩蛋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總攻)強制拆離、獨占小嬌包、尤物天成(現言np,高h,雙性美人受,he)、人生百態、公媳合集、爆炒深情俊美帝王攻(雙/n/p/L煎)、定制老公【雙】第一部、把他關起來、小皇帝和他的臣子們(高H,SM,單性,權臣攻X帝王受)、清冷師尊賣yin記(高H,SM,單性,年下徒弟攻X清冷師尊受)
01初見 站在理想型的房門口,林石先理了理自己平整的衣領,又撥了撥自己服帖的頭發,才小心地抬手敲門。 “扣扣——” “扣扣——” 敲了三次后,里面才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進來?!?/br> 林石有些狐疑地摁下門把手,發現門竟然沒上鎖。 他走進房里,看見程聽松正坐在床沿上。金絲眼鏡被取下后放在桌子上,黑西裝掛在門口的衣架上,白襯衫不見了蹤影。程聽松比起在樓下的時候缺少了許多東西,小腹以上全部赤裸。 林石還來不及花癡程聽松整齊的八塊腹肌和流暢的肌rou線條,就聞見空氣中一股血腥味。 “什么味道?” 話剛出口,程聽松就抓過一件睡衣穿上,把精瘦的身體隱藏在衣服下。 “林少爺?!背搪犓烧酒鹕?,“您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男人脊背微曲,一手落在身側,另一手背在身后,兩腳張開一個恰當的角度。 有些卑微的動作被他做得極其優雅,像是老電影里的紳士。 林石慌忙擺擺手,“不...不是。我就是蠻喜歡你的...呵呵...”林石憨憨地傻笑了兩聲,多的話卻說不出口了。 程聽松心里一緊,面上還是故作鎮定道:“對不起。但我是主人的私奴,我這一生都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br> “我知道啊?!绷质_口道:“我跟程子說了,他同意了?!?/br> 這次程聽松連面上的鎮定都維持不住了,他嘴唇劇烈抖動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還是林石自己反應道說的話有誤解,解釋道:“也不是。就他說,我可以追你,不過不能強迫你,也不能假借他的名義?!?/br> 程聽松這才松了口氣,有些氣喘道:“抱歉,林少爺?!?/br> 這是他的答案。 林石也不覺得有什么氣餒的。他想起程決在下面說過的話,問道:“剛才林子說你受傷了,哪里傷著了?” 程聽松后背一緊,不動聲色地偏過身,“沒什么大礙,過兩天就好了?!?/br> 林石卻不放過,“哎...你給我看看。我告訴你,我高二的時候我媽三天兩頭打我,沒什么好害羞的?!?/br> 說罷,林石直接就朝程聽松走了過去,掀起他的睡衣下擺。 程聽松被這樣直接的動作震懾住了,兩秒后才反應過來,提膝就往林石小腹上撞了過去。 “啊——” 林石捂著肚子倒在程聽松床上,明亮的眼睛里已經泛起了淚光,“哪有你這樣的?話都不說就直接踢上來?!?/br> 等這一陣劇烈的疼痛過去,林石才小心翼翼地掀開衣服,看見小腹上突兀地青了一片,他瞪大了眼,半天才哆嗦道:“你用了多大力氣...怎么青成這樣了?” 程聽松自覺理虧。他知道面前這位少爺是主人的好朋友,而且應該自小就嬌生慣養的,那肚子白的他都不敢仔細看。 “對不起,我去找主人領罰?!背搪犓赏塘丝诳谒?,轉身要出門。 “哎...等等?!绷质讶死?,“我...我又沒說怪你?!?/br> 在對方灼灼的目光下,林石的音量小了下去,“就是你踢了我,給我賠個罪不過分吧?”或許是覺得自己有理,他后半段的音量又上來了。 程聽松想了想,嗯了聲。 “那好,你趴這,我給你上藥?!?/br> 聽到這個要求,程聽松又皺起了眉,就和之前被程決要求時一模一樣的表情。但林石沒有那么容易退步,他又拉開衣服,指著更輕了些的地方。 程聽松嘆了口氣,脫掉上衣后趴到床上。 只輕瞥了眼,林石就倒吸口冷氣。 男人的脊背上布滿了鞭痕,每一鞭都打破了皮膚,猙獰的紅rou泛著不健康的白,凝固的血液錯落在完好的肌膚上。 以往葉菲打兒子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拎著雞毛撣子能跑個八百米。唯一一次在胳膊上抽得厲害了些,還給林石補償了好多好吃的。 林石這輩子都沒看過這么嚴重的傷口。他眼里又蓄起了淚水,這次不再只停在眼眶中,而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疼嗎?” 程聽松沉默了許久,才輕聲道:“習慣了?!?/br> “怎么不跑???” 這次程聽松沒有回答,而是閉上眼,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里。 02接上(初見) “你...疼嗎?” 程聽松沉默了許久,才輕聲道:“習慣了?!?/br> “怎么不跑???” 這次程聽松沒有回答,而是閉上眼,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里。 —————— 林石也意識到了自己問得不對。他雖然出身于普通家庭,但對程家對家奴的森嚴規矩也有耳聞。母親曾告誡他不許惹惱程決,凡事先三思。 林石雖然沒把這句話過多地放在心里,對待程決就像對待一個普通朋友。但此時此刻,他切實地感受到了這位好友的位高權重,以及那副灑脫面具下的狠歷之心。 “我給你上藥?!绷质樦搪犓傻闹敢闷鹚幤?,輕輕涂在猙獰的傷口上。 趴著的人一動不動,不受身體控制顫動的肌rou卻將疼痛訴說得鮮明。 林石剛收好藥瓶,就見程聽松重新穿好了衣服,低聲下氣道:“多謝林少爺,您可以回去了?!?/br> 林石被這話堵得一口氣上不來,又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看著更加青些的瘀痕,程聽松閉了嘴,不再說話。 林石在房間里唯一的椅子上坐下來,說道:“我真挺喜歡你的?!?/br> 程聽松聽過許多次這句話——會所里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總會這樣對跪著的卑微者這樣說。 “感謝林少爺厚愛,但我...” “行了,別說了?!绷质驍嗔顺搪犓傻脑??!俺套诱f我不能強迫你,但你現在打傷了我,我們做個交易可以吧?” 程聽松謹惕地看著林石,皺起的眉意味著他在思考。 林石有些受傷,“我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就給我你的電話,加個微信,周末的時候出來吃個飯,這總可以吧?” 程聽松認真道:“前兩項可以。但周末我要服侍主人,恕難從命?!?/br> 林石氣極:“那我來這里找你總行吧?” 程聽松垂下頭沒說話,是默許了。 “那我加你好友了?!绷质牫搪犓蓤蟪鏊氖謾C號,加了他的微信,發現對方的頭像竟然是某部很火的動漫男主角。 “你也喜歡看這部動漫?” 程聽松的手瞬間僵硬了。他本來覺得沒有人會知道這個小號,才幼稚地把頭像設置成了這張照片,微信名也是主人公的阿拉伯文。 “我跟你說,我可喜歡這部動漫了。當時作者辦簽售,我排了三個小時的隊...” 這是程聽松三年前申請的小號,那部動漫本已在他腦海中淡忘。但聽林石這么一說,清晰的畫面在腦海中升起,深陷牢籠的主人公突破重重限制,最終獲得了自由... 林石一人興致勃勃地說了快三個小時,才發現程聽松已經睡著了。 男人在睡夢中似乎也是不安定的,眉頭皺起,眼里一片青黑。 林石嘆了口氣,關上門下樓了。 03紋身與吻 林石和程決,程書謹在客廳里聊了快一個小時,才起身去二樓。 他那天還沒坐上車就性質沖沖地給程聽松發微信,雖然對方總是不冷不淡的,基本都是他在發消息,但聊天記錄也算有了十幾頁。 最后一條消息是他問的:那我周日可以過來嗎? 沒有回復。 林石本來以為是婉拒的意思,因為程聽松對他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拒絕應該也不會直接說出來。 但聽了程決的話,他忽然覺得可能是默許。 “哆哆哆——”林石還是先敲了敲門才開門進去。 “松松,在干什么???” 真正聽到這兩個字的沖擊力比手機上看到還要大,程聽松打鍵盤的手都僵直了一瞬,“在工作?!?/br> “哦?!敝皇强匆谎垭娔X屏幕就已經讓林石開始頭痛了,他在床上坐下,“那我等你?!?/br> 程聽松皺了皺眉,“等我干嘛?” “等你跟我培養感情啊,不是說了我要追你嘛?!?/br> “......” “程決那個人真過分,讓我不能逼迫你,自己卻逼著程老師跟他談戀愛,不要臉?!?/br> 程聽松的心兀的痛了一下,主人毫不掩飾的偏愛讓他心生怨妒,卻又無可奈何。 每天盡力地準備好自己的身體,卻根本沒人想看一眼。 那邊林石還在接著說:“你真該看看今天程老師走路那副無力的樣子,好像風一吹就要倒了,禽獸?!?/br> “您想看看嗎?”程聽松突然說了句。 “什么?” “我的紋身?!背搪犓裳柿讼驴谒?,“昨天紋的?!?/br> “好啊?!?/br> 聽見少年天真的聲音,程聽松莫名有些后悔。但他還是起身也坐到床沿,脫下身上的白襯衫。 蜜色的肌膚上,一抹利劍刺進健碩的肌rou之中,劍柄上飄揚著象征勝利的劍穗。 “好好看?!绷质嫘牡乜滟澋溃骸拔夷苊幌聠??” 程聽松咽了下口水,“您知道我為什么要紋這個嗎?” 林石毫不在意,“為什么?” “這是象征奴隸的圖騰,在這片皮膚下,埋著一個監視器。也就是說,只要主人打開手機,就能知道我在哪里,在說什么?!?/br> “......” “我的父母也是程家的家奴,我生來就只能是個奴隸。林少爺,我沒有別的路能走?!?/br> 林石的手還是觸上那片火熱的皮膚,微涼的指尖讓程聽松忍不住打了個顫,心臟跳得快了許多。 “既然如此,為什么要把它給我看?你們這些奴隸,不應該為主人守身如玉嗎?” “......”這次沉默的換成了程聽松。 “好看的,我很喜歡?!蓖瑯踊馃岬拇接∩狭四堑馈皞凇?。 04無責任小段子之論寒假每天都吃一頭牛的程老師 程書謹在A班學生的心中一直是神仙般的存在。 一開始是因為他過于顯赫的姓氏及樣貌。 后來則是因為他過于出眾的知識儲備,似乎什么東西都了熟于心。 時間一晃而過兩年,各科老師來來去去,只有程書謹如釘子戶般一直堅守在A班的教學崗位上。 他大一上教的是工商管理,大一下教了國際經濟學。大二上教線性代數,下學期則教JAVA算法。 某次基礎工商法的老師請假出差,前來代班的又是程書謹。 還有次,幾位學生在前排討論一輛機械小車的設計工圖問題,程書謹聽見后給他們指點了一兩句,句句正中關鍵。 后面還有人聽說程書謹主導的某某策劃案大受好評,參與設計的某某商場客流量已達D國最高...... 總而言之,程書謹被A班眾人視作寶貝,每每有外班人士想要過來一睹神跡,都會被毫不留情地驅逐。 而除此之外,程書謹還有一項特別顯著的功績——就是他始終不向天氣低頭的穿衣風格。 上課第一天時的西裝三件套還歷歷在目,而每年冬天,他都然不顧D國逼近零下十度的嚴寒,只在外面披件單薄的風衣,里面則是各色的寬松毛衣,抬起手臂寫板書時甚至還能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線。兩條纖細的腿一看就只穿了件單褲。 對此班上最不怕冷的女生都穿著條加絨的光腿神器,如此評價道:“程老師,真勇士也?!?/br> 而這次,度過了一個十分“難忘”寒假的程書謹變了。 再次站上講臺的他裹得像個北極熊一樣,厚厚的羽絨外套連抬手寫字都有些費勁,而粗了不止一圈的腿自從站上講臺后就沒有挪動過半分。 “程老師怎么胖了那么多?” “是不是過年吃得太好了?” “每天吃一頭牛也不至于胖成這樣???” 下課鈴一響,悉悉碎碎的交談聲到處冒了出來。 程書謹有些嗔怪地看了眼笑得眼睛都迷了起來的程決,無奈地又向上拉了拉褲子里的毛線保暖褲。 其實...穿得暖和點,也蠻舒服的。 05你追我逃的關系 作為一名稱職的主人和一位八卦的緋聞愛好者,程決對他家程聽松和他最好的朋友林石之間的情況可謂關心至極。 他注意到林石在程聽松房間里待的時間從最開始疑似打了一架的三小時(林石:沒有?。。╀J減到后面的幾分鐘,再慢慢由此遞增,到了上次已經增長到了可喜可賀的一小時。由此可以得出個結論:兩人間的關系有了長足的進步。 是以,等程聽松一瘸一拐地上了樓梯,程決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林石的號碼。 “喂...”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被吵醒的,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天沒塌下來別想要我起床?!?/br> 程決語氣平淡:“程聽松受傷了,你沒空來看他???那我找別人好了...” “停停停!”林石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他怎么受傷了?” 程決輕松道:“他負責的企劃出了點小紕漏。這人是個死腦筋,非要領罰,我就讓刑官打了他四十板子?!?/br> “四十?!”那邊傳來林石穿衣服的唏嗦聲,“要把我家松松打壞了怎么辦?你個黑心的...” 程決翻了個白眼,干凈利落地掛了電話。 * 四十分鐘后,門鈴叮咚叮咚地響了起來。 林石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進來,半點眼神也不給沙發上窩成一團的“狗男男”,徑直往三樓去了。 來過這么多次,林石還是習慣先敲門,給里面的人足夠的心理準備再按下把手。 或許是對他的來訪習慣了,這次程聽松甚至沒有下床,只趴在素色的小床上,露著個黑黢黢的后腦勺。 林石在床沿坐下,問道:“你沒事吧?” 或許是猜到程決會告訴林石。程聽松別的什么都沒說,只搖搖頭,“沒事?!?/br> “那我給你上點藥?” 見趴著的人沒反對,林石小心翼翼地拉開被子,正要掀開他的上衣,就被一雙手帶著摸在褲腰帶上。 林石倒吸口涼氣,順著那只手的力道把褲子往下拽了拽,看見兩團紅腫的臀rou。 四十板子并不算多,只是板痕疊著板痕,難免會有打得較重的地方,有幾處已經滲了淤血。 看著程聽松又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似乎對除了程決以外的任何事都不會搭理一下。林石在心里嘆了口氣,認命地擰開藥瓶。 清涼的藥膏在臀上涂抹開,熱燙的臀rou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輕撫過,揉捏著讓藥膏滲入內里。 有些熟悉的場景讓程聽松把頭埋進枕頭里,熱淚將枕套暈出一抹深色。當初的那點記憶是他長久人生中難得體會到的溫柔,足以讓他藏于心底,在許多個覺得孤寂的時刻拿出來回味。 是以他很快就覺察出里面的不同。當時的程決只是公事公辦,把藥涂開后就不再搭理,似乎他只是個需要油漆上彩的器具?,F在林石卻像是對待什么需要精心呵護的寶貝,體貼細致地照顧到每一個地方,兩瓣臀rou在他的揉捏下化成兩團綿軟,渴求更多的愛撫。 就在程聽松舒服得快要忍不住扭扭屁股的時候,林石收回了手。 他去洗手間洗掉手上的粘膩,拿起自己的背包道:“我先走了?!?/br> 程聽松有些沒反應過來:“...這么快...?” 林石有些歉意地笑笑,“昨天寫報告寫晚了,現在要回去補覺?!闭f完他十分真實地打了個哈欠。 程聽松想說不如在這里睡吧,一句話卻在嘴里翻來覆去說不出去,最后還是在林石要合上門的時候喊了出來,“要不你睡我床上...” 或許是察覺到林石銳利的目光,程聽松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他又趴了回去,一副愛睡不睡的樣子。 他提著耳朵聽了很久,也沒聽見進門的腳步聲,失落感沉沉地砸在心里。 林石應該已經回去了。 06接上(你追我逃的關系) 在一段你追我逃的關系中,付出的一方是會損耗熱情的。就像一根燃燒著的仙女棒,不知何時就燒到了頭。 林石跟在程聽松屁股后面追了好幾個月,對方始終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態度,客氣卻又疏遠。 林石雖然有著極大的熱情,但他也不知道這股熱情什么時候會被消耗殆盡。 他本以為他們兩人就會維持著這樣一種關系,直到他放手的那天,沒想到那塊寒冰竟然有要被融化的趨勢。 * 林石站在門口,等了很久也沒等到第二句話。 他甚至以為之前聽到的那句話只是幻覺,但卻還是不死心,慢吞吞地走回了床邊?!澳銊倓傆姓f什么嗎?” 程聽松詫異地抬起頭,發現人竟然沒走。他咽了下口水,剛被摘下的面具沒那么快戴回去,眉眼間滿是脆弱。 或許是察覺到此時的失態,他慌忙低下頭,好久才說道:“我說...您可以睡我床上...” 林石低頭仔細打量了下程聽松的床,雖然素凈,但尺寸不小,躺兩個人綽綽有余。 “那你呢?” “...您要是嫌棄,我可以...” “不嫌棄?!绷质w速坐到床上,脫下自己的褲子外套就鉆進了被窩了,“美人在懷,實乃人生之大幸也?!?/br> * 在一段你追我逃的關系中,只要前面的人稍稍放慢些腳步,追趕上不過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