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鎖住腦袋悶在胯下,深呼吸,掙扎到失去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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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陸澤就一直在恍惚的快感中度過,無論白天黑夜,衛莽都欲望高漲,擼管的刺激已不能夠滿足他了,嘗到了后xue的緊致軟滑,干巴巴的手掌再怎么折磨莖身,都很難射出來。 有時甚至陸澤已經出門上課,突然性欲爆發的衛莽直接將他拽回來,按在床上不由分說狂cao! 衛莽欲望濃厚得簡直不像是人類,陸澤發現他連續射精后,jingye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更加濃稠巨量,就好像有著更高的上限等著開發出來。 這已經不止是至陽之人了,陸澤猜想,衛莽體內應該有古神魂魄,得什么時候帶回家確認一下。 “你有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同?”陸澤喘著氣趴在衛莽身上,剛結束一場激烈的性愛,衛莽應該比較好說話。 “沒有?!毙l莽大手依然不肯從陸澤臀部移開,粗大的莖身抵在后xue深處噴射jingye。 陸澤又問:“就是在吞掉巨蛇后,有什么感覺?” “想cao你!”衛莽答道。 “沒別的了嗎?”陸澤不死心地繼續問。 衛莽重重捏了一下臀rou,已經開始煩躁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陸澤只能換了個話題,說:“今天怎么沒有聽到其他人的呻吟,以往他們天還沒黑就會開干了?!?/br> 衛莽沒有回答,顯然對那些人根本沒放在心上。自從那晚發生學生突然昏迷事件后,警察搜查了一晚也沒有找到原因,幸好第二天早上他們就醒了,身體看著沒有異常,這件事就這樣草草結束。 陸澤總覺得和那巨蛇脫不開關系...... “明天周末,你打算去哪兒?”陸澤看著衛莽。 “不去,”衛莽起身,兩手抓著床沿,作勢要跳下床,陸澤立即抓著衛莽肌rou,只覺體內巨根猛地一抖,又深了些,衛莽平穩落地。 “你就不能托著我,萬一我掉下去怎么辦?”衛莽跳下床十分輕松,陸澤卻有些驚恐,他與衛莽只靠著后xue巨根相連,身體幾乎懸空,墜落感尤其真實,加上落地時巨根再深深一頂,每次這動作下來,他渾身一下就軟了。 衛莽嘲諷道:“都幾天了,還沒習慣?” 陸澤覺得他身體都要被頂穿了,怎么習慣?! 雖然陸澤很難習慣衛莽的惡趣味,但他答應的事后清理已越來越熟練了,只是清理過程中,衛莽拔出的巨根依然噴著jingye,經常導致水流不下去...... 陸澤舒服地呼出口氣,說:“要不要去我家玩?” “你家?”衛莽看不出神情,說,“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單純玩而已?!标憹梢膊恢佬l莽怎么想的,看他模樣好像根本不在意這些,他們兩人因為欲望在一起,談感情的話,也才幾天,連一個星期都沒有。 衛莽沒有回答,陸澤也不說話了。 翌日一大早,辛銳鋒與鄂虎招呼著班級同學一起去外面玩,好不容易叫上了那大三的種馬,因為有這人在,才成功吸引了不少人,陸澤卻沒興趣,只遠遠看了那人一眼,就又繼續睡。 jiba再大也大不過衛莽......況且這學長面容實在普通,還不如辛銳鋒與鄂虎耀眼,若不是jiba大些,完全就是泯然眾人。 今天周末,衛莽不知什么原因沒cao他,陸澤還想多睡會,不想摻和。 待一大群人走了后,宿舍才安靜下來,陸澤剛閉上眼睛不久,衛莽突然道:“你要睡到什么時候?” “???”陸澤看著衛莽,無語道,“你又想干了?” “干你大爺!”衛莽大聲道,“不去你家嗎?” “你同意啦?”陸澤趕緊起床,穿好衣服,衛莽就站在門口等,穿著一身休閑服,袖子捋到肘部,露出粗壯的手臂肌rou,淡淡毛發卷曲,褲子只齊膝蓋,有些緊繃地貼著肌rou,不開口的話看著十分陽光,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陸澤很快就拾掇完畢,時至夏末,天氣依然炎熱,索性新家距離學校較近,坐車的話一個小時就到了。 車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衛莽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么,陸澤則想著要怎么和父母說,若衛莽體內真的存在古神魂魄,同時也是至陽之人,那陸家是不是就能恢復了…… 但怎么想都不會這么簡單吧。 陸澤忽然朝衛莽問道:“莽哥,之前你有沒有遇到類似那蛇的東西?” “嗯?”衛莽轉頭,立即答道,“沒有?!?/br> “我看那時候你jiba粗了兩倍不止!”陸澤靠近衛莽,低聲說道。 衛莽卻會錯了意思:“怎么?我現在依然能cao死你!” “不是,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你jiba為什么會這么大?”陸澤看了一圈車上眾人,低聲道。 “我這是天生的!”衛莽露出難以置信神情,大聲道,“根本就沒有什么jiba增大藥物!” “小聲點!”陸澤看車上人齊齊朝他們瞥了一眼。 衛莽“哼”了一聲,陸澤再問什么都不答了。 到了新的陸家,已從古宅變成了一棟小別墅,父母這時還沒回來,陸澤就帶著一臉陰沉的衛莽參觀了一圈,實際上他也是第一次來,不過還好空間不大,慢慢地就熟悉了。 衛莽還是一副囂張模樣,并沒有因為到了其他人家里而收斂,陸澤也大概明白了點,這世界如此巨根崇拜,衛莽有這么一根神器,到哪里都是人上人,沒必要太過客氣,反而是其他人要想盡辦法來討好他,這樣從小樹立的三觀早已定型。 “我到了你家了,玩什么?該不會就坐這一天?”衛莽也不喝茶,雙手抱胸,胯下隆起巨大的輪廓,看著陸澤,什么意思已非常明顯。 “呃......”來玩只是借口,確認是不是古神魂魄還得等爸回來,期間難道要在新家里做? 陸澤咽了口口水,衛莽解開褲子拉鏈,說:“給我過來!” “在客廳嗎?”陸澤看著那碩大yinrou,不確定道。 “廢話!過來舔!” 陸澤猶豫了會兒,鼻尖已嗅到濃郁的腥味,再也忍不住了,撲到了衛莽胯下。 莖身上面那根碩大青筋不住扭動,一直延伸到guitou巨大的rou冠,陸澤顫抖著伸出舌頭舔著馬眼,滑過guitou,沿著那青筋舔舐莖身,口水沾了巨根一路。 衛莽開始發出低吼,卻還是不滿足:“使點勁!” 陸澤便狠狠咬住了青筋,衛莽這才舒爽大吼起來,足有手指粗的筋絡十分堅韌,衛莽rou皮又粗糙無比,根本不擔心被劃破,只感到快感。 “唔!”味道越來越濃郁,陸澤臉幾乎埋進了毛發茂盛的胯部,里面是怎么也洗不掉的jingye腥味,卻更加激發了陸澤的yin欲,將衛莽衣服往上一捋,舌頭舔濕了毛發,從莖身根部沿著青筋向上舔著厚實腹肌。 衛莽忽然將衣服一放,將陸澤整個腦袋都罩在他胯下,看著他在自己胯下扭動、深呼吸、掙扎到失去力氣,最后只能老實取悅巨根,便感到一股滿足與征服欲。 “sao貨!爽不爽?” “爽——!莽哥,里面好熱......給我喝水!” “快舔!”衛莽看向門口,笑道,“有人來了!” 陸澤身體一震,想起身卻被衛莽肌rou大腿夾住了頭部,衛莽說:“怕什么?待會兒要不要讓你爸也進來幫我舔舔?!?/br> 陸澤不知道衛莽發什么瘋,yin欲都被嚇得沒了,被別人看到他這模樣還得了,但任何攻擊甚至撕咬對衛莽都只是增加快感而已,強悍的身軀根本毫發無損。 于是,陸澤改為捏著那肥大的巨卵,衛莽頓時一怔,嘴唇溢出低吼,肌rou大幅度顫動,雙腿想踢開陸澤,卻又驀然止住,最后巨卵抖動,濃精爆射噴出。 門外的陸正峰驚愕地看著這一幕,地板上竟是瞬間鋪滿了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