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壓著一邊前xue磨桌角一邊給人腿交
沙蘭相當懂得做事要張弛有度的道理。 阿克雅雖然好玩,但是沙蘭發現他意外地很自尊,這倒是讓他很驚訝。按照傳聞中那樣,阿克雅應該是個逆來順受的受氣包而已,沒想到倒是個倔脾氣。 算了,那就還是收斂著點,要是老是把人弄崩潰,他到時候真的受不了尋短見了怎么辦。 而且,越是自尊的人才越是有意思,那種屈辱的神情,咬著牙哽住一口氣的模樣,真是讓人著迷。比起金絲雀,他更像是麻雀,只要被捉住了就絕不吃一口人類施舍的東西,是籠子里養不活的鳥,他小時候養過一次。 可惜了,其實他覺得麻雀是很漂亮的小鳥。 小小的,又軟軟地,又很倔。 阿克雅抱起來也是小小的,縮起來就那么一點點。他那時候把他抱在懷里下樓,阿克雅因為沒有安全感,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又僵硬地松開,不太愿意表現出過分的親近。 沒關系,小鳥嘛,養養才能親人。 他跟阿克雅說仆人可以隨意差使,家里的東西也沒有限制,隨便他怎么碰,連公文都是光明正大地放在桌上,似乎并不在意讓維廷公國的人看到——哦,現在已經是韋格斯公國的人了。 但是阿克雅很安靜,也很規矩。他多數時候都是自己呆著,侍弄一些花草什么的,或者去沙蘭的藏書室自己找點書看,反正他的藏書室非常大,就算每天都看,看完起碼得要好幾年的時間。他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喜好,沙蘭吃飯的時候留意了一下,他也是基本上什么都吃,沒見到有什么特別愛吃或者特別不愛的東西。 這時候倒是又乖順了。 只不過,他唯獨不滿意的是,阿克雅實在是太冷淡了。 親吻和擁抱他都不會抗拒,但也沒有特別大的回應,面無表情地,像是在完成任務——對他來說,或許也確實是任務。他本想著既然這樣那晚上睡覺的時候總好了吧,但可能是阿克雅太小只,抱在懷里那種感覺他太過喜歡,明明睡下的時候是想要做的,然而不知不覺就摟著阿克雅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阿克雅已經跑出了自己懷里。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沙蘭自己也覺得奇怪,他特意留意了一下自己吃的東西,都是安東尼婭端上來的,阿克雅也是吃一模一樣的,按理來說,沒這種可能啊,莫非是他太累了?他這段時間剛剛新婚,也沒做什么啊。 直到有一天他進皇宮沒事找他老哥嘮嘮嗑,那對魔法有些研究的國王的貼身侍衛“啊”了一聲,道,“公爵大人,您最近是休息不好嗎?” 沙蘭挑了挑眉,“怎么說?” “您身上有點催眠類魔法的殘留氣息……不過不是很典型,我不確定是不是?!蹦鞘绦l道,“還請您不要太勞累了?!?/br> 沙蘭動作一頓,差點把杯子捏碎。 ……這家伙,有那么不想和他zuoai嗎?他看新婚那天流水明明流得很歡。 他晚上回到家里,一如既往地和他吃飯,和往常一樣,吃了飯他就去書房了。沙蘭特意等了一會,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推門進去。里面的阿克雅嚇了一跳,沙蘭快步走過去,看了看他桌上的書。 。 旁邊還散亂著一些圖紙和筆記,顯然是在自學。 誰和他說的阿克雅資質平庸,連初級魔法都只掌握了個皮毛的? 韋格斯公國的人最擅長的并不是魔法,但不代表沒有魔法師,但是已知的國內最厲害的魔法師也只是大師級法師,倒是有幾十個高級的,但是大多數都被宮廷雇傭。就連維廷公國這種專攻魔法的國家,高級魔法師也不過幾百個而已。 學習魔法這個事情,實在是要看天賦。盡管從初級到高級的術法教材到處都可以買得到,但是買得到不代表學得會。畢竟不是烘焙,只要是一步步照著做,大多數人都能依葫蘆畫瓢學個有模有樣,再說了,烘焙這種東西,就算照著做,也是有人怎么也學不會的,更別說魔法這種東西。 沙蘭俯下身,撐著書桌靠在他旁邊,“你會高級魔法?” 阿克雅抿了抿唇,“一點點皮毛而已?!?/br> 沙蘭意有所指地點了點封面的“進階”兩個字,重復道,“皮毛?” 他干脆靠在桌子旁邊,“為什么要隱瞞自己的才能?” “我沒有刻意隱瞞,”阿克雅低下頭去,“我的宮廷教師只教我到初級?!?/br> “所以后面都是自學的?” “差不多吧,但是因為自己隨意揣測的,所以也不知道對不對?!?/br> 沙蘭猛地低下頭,看著他的眼睛,“這就是為什么你給我下的催眠魔法氣息和別人不一樣的理由?” 阿克雅渾身一僵,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沙蘭的眼睛,他驚懼地無法移開視線。 沙蘭有一雙金色的眼睛。 他想起他很小的時候,有人給父王進獻過一只龍。父王好像總是喜歡收集一些奇珍異獸。那只龍渾身漆黑,唯有一雙眼睛是金色的。那時候他的巨物恐懼還很嚴重,他是被他哥哥強行拉過來的。他原本看得就一陣腿軟,不知道為什么,那龍突然開始正視他,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凝結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哥哥拉著他的手跑了出去,一直走到無人的角落,扶著墻大口大口地喘息,最后一低頭,吐了。 沙蘭強行握住了他的手,“為什么要催眠我?” 他明知道阿克雅不是這個意圖,卻還是故意往這個方向說,“因為不是自愿的婚姻,又知道打不過我,所以想要趁我睡著,殺了我嗎?” “不是!”阿克雅急忙否認,“是我、我還有點不習慣?!?/br> “不習慣什么?”他俯下身,把人慢慢壓在桌子上,“不習慣和我zuoai?” 阿克雅不是不習慣,他只是太害怕了,但他找不出別的理由,于是猶豫了一下,干脆將錯就錯點點頭。 沙蘭輕笑一聲,一握他腰,隨即探進他的上衣里面,一點點深入,“既然不習慣,那更要多接觸接觸,不是嗎?” 他感覺到沙蘭的大手蓋住了自己的胸,兩根手指揉捏著他小巧的乳尖,動作不輕不重,阿克雅被揉得情動,逐漸喘息起來。他的胸脯比起一般男人要來的柔軟,但是也沒有突出的rufang,懷孕以后這里會變大嗎?沙蘭揉捏著,這樣想。 沙蘭的手又慢慢往下,探到他的褲子里,去揉捏他已經微微挺立的下身,還有柔軟的花唇。阿克雅雙手貼在他的肩膀上,稍微推拒了一下,沙蘭卻把他壓得更緊。 老實說,剛剛那樣的距離和撫摸阿克雅還能接受,慢慢地也被帶到情欲里來,然而沙蘭這樣一靠近,溫熱的鼻息就縈繞在他的耳邊,他又開始緊張了。 沙拉感覺到他的僵硬,于是揉揉他的屁股,“怕什么?” 見阿克雅閉著眼不說話,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又道,“是我那晚把你弄疼了?” 他把阿克雅一掀,讓他趴在桌子上,隨即脫下了他的褲子,撥開他的xue口查看,“沒受傷啊?!?/br> 他于是又把手指伸到他后xue擴張,沙蘭現在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他感覺都要喘不過氣來了,“不、不要……” 沙蘭于是把手伸出來,“這樣都害怕?” 他嘆一口氣,伸手到他前面,撫摸他已經微微濕潤的花xue,然后捉住了前面的那只小小的蕊豆,掐了一掐,阿克雅立即溢出一絲呻吟。真小啊,然而他只要稍微揉捏一下,阿克雅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發出甜膩的低吟。 “我發現我靠得近了你就害怕,只是摸摸的話倒是還好,”沙蘭問他,“你到底是怕我,還是怕zuoai?” 阿克雅不敢說實話,只能小聲道,“都有一點?!?/br> 沙蘭握著他的腰肢把他一挪,然后分開他的腿,讓他的下體挨著桌角,又將自己的性器放在他腿間,直起上身離他稍微遠一些。 阿克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知所措道,“你要做什么、嗚嗯!” 沙蘭把他的腰微微往前一摁,他的蕊豆就挨著桌角碾一下,他發出一聲嗚咽,沙蘭于是把他腿根一并,用性器在他腿間摩擦起來。 “嗚、不、哈啊……” 沙蘭順著自己抽插的頻率推他的腰,他的身體一聳一聳,下面的蕊豆也一下一下地剮蹭著。桌角非常圓潤,并不會傷著他,沙蘭壓著他的力道也恰到好處,酥酥麻麻的電流感竄上他的小腹,阿克雅感覺身體變得好奇怪,都不太像是自己了…… 其實新婚的那個晚上,他也是爽的,只不過他實在是太害怕了,心理上的恐懼一時間戰勝了生理上的快感,以至于讓他忘記了自己都高潮好幾次。而此刻他的恐懼沒有那么明顯所以才慢慢覺出快意來,小腹熱熱的,他小腿一軟,就這樣被磨到潮吹了。 他雙目渙散地趴在桌上,沙蘭沒想到他這么不禁玩,好笑地拍拍他的臉,“醒醒,阿克雅?!?/br> 阿克雅茫然地抬頭看他,藍色的眼睛里是一片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