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黑幫蛇蝎美人20當眾互相手yin自慰
方渺隨意指的那棟純白建筑物也不完全算是黎慎之的“家”,那棟帶著復古風味的歐式建筑原來是一間小旅館,后來不知道老板怎么就破產了,幾經輾轉到了黎慎之手中,大體上的樣貌沒有改變,只把里面翻修一新;但他也開張做任何生意,就這么閑置著,豎在街邊大門不開,二門不留。 對他這種做法,方渺倒不意外,黎慎之似乎很喜歡買一些上了年歲的老房子,好比收藏,有些人愛收藏郵票;有些人愛收藏玻璃瓶,有些人則喜歡收藏磁帶。黎慎之喜歡收藏有歷史的老房子。除了西班牙的古堡,捷克的老旅館,在美國和加拿大的農村里也有幾間木屋,意亂情迷的時候,黎慎之還曾捋著方渺汗濕的長發,說要找個時間帶他去山間打獵。 方渺的槍法像黎慎之的老房子一樣,盼著再次啟用盼了很久,聽到這話還不禁擔心,到時候是要表現的蠢笨一點,哄黎爺手把手教他玩槍,還是要順其自然,表現出他的過人之處,讓黎爺夸贊幾句? 現在卻一點兒都不需要擔心了。方渺低垂著眼睫,纖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高腳杯的杯腳,虛虛貼在桌面上晃了晃杯中紅酒,酒香馥郁,熏人欲醉,令他說話的時候都不自覺放緩了語速:“你來捷克到底是干嘛來了?” 譚浩一邊切著薄牛排,一邊目不轉睛道:“陪你?!辈偷肚邢乱恍K牛排,他便抬起頭,叉子舉著那塊rou,說,“你長得這么漂亮,外國佬又恬不知恥,第一次見面就敢約,我不看緊點,你跟人跑了怎么辦?” 說完,好像要一口吃下方渺似的把那塊rou送進嘴里。 方渺輕輕嗔了一句:“油腔滑調?!?/br> 譚浩只是笑,舉止優雅卻十分迅速地把牛排吃得越來越小。方渺這段時間不知犯了什么毛病,嗅到酒味就不舒服,時不時泛惡心,對著眼前肥膩的鵝肝更是一點胃口都沒有,見餐桌上沒有繼續交談的欲望,他就轉著眼睛到處看看,這餐廳的環境一般,消費也算不上貴,大堂里人來人往,客人不少。 本來按譚浩的身份,總該請心儀的美人去一些環境高雅清幽的地方,品一支稱得上美人美色的美酒,可這家餐廳離黎慎之的那棟小白樓最近,從落地窗邊望過去就是小白樓的全景,眼力好的人還能透過兩扇窗戶,看見小白樓里的走廊模樣。勉強也算做到了方渺提的要求。 譚浩看出他心不在焉,方渺也明白他看透了自己的情緒,兩個人就這么心懷鬼胎的把餐盤里的東西一個全吃光,一個晾涼了。沉默了許久,方渺正要借口離開,譚浩卻一打響指,用簡短的英語喚來侍應生,給方渺添了一份甜品,笑瞇瞇卻不容拒絕的說:“東西再不合胃口,也好歹吃點,不然你餓著肚子回去偷偷煮泡面,劇組的人不得背后笑話我姓譚的小氣?” 方渺訕笑道:“一下飛機還沒倒時差,人有點不舒服……”他滿口的解釋還沒說全,就發現譚浩的目光從他臉上明顯往后游移,玩世不恭的神態也瞬間凝重起來,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黎慎之高大的身形越過方渺在罩了雪白桌布的小方桌旁邊停下,他隨手拂開幾乎碰到他西裝外套上的玫瑰花,玻璃花瓶里的水也隨之蕩漾開來,方渺險些呼吸停滯,盯著桌上的花瓶擺設不敢抬頭。譚浩卻陰晴不定的與他對視了片刻,使勁擠出一絲客氣的笑:“黎爺,稀客啊?!?/br> 黎慎之也跟他假客氣:“一早就聽說譚先生要過來散散心,怎么到了不先跟我打聲招呼,就自己跑到這種小地方來吃飯?” “黎爺日理萬機,我哪兒敢勞煩您接風。啊,忘了給您介紹,這是我女朋友尹喬——”譚浩說著,在黎慎之眼皮底下牽起方渺的手,有意無意地引著黎慎之看桌上另外一位的容貌,“喬喬,這位是我生意上的一位老前輩?!?/br> 方渺不著痕跡地把手從譚浩手里抽出來,轉而向黎慎之伸去,黎慎之一邊看著他的臉一邊禮貌地握了握,松開后才感覺到這個尹喬保養得當的手上戴著碩大寶石戒指,還涂著泛斑斕光芒的貓眼石指甲油。 他無動于衷地繼續和譚浩說一些廢話,不外乎是邀請譚浩去府上做客或者抽空陪他們小兩口四處轉轉,譚浩則一一婉拒,話里話外總拿女朋友做擋箭牌,仿佛墜入愛河后只為尹喬而活,容不得其他事情浪費他和女朋友獨處的甜蜜。 談話間,侍應生給方渺上了一份冰淇淋蛋糕,黎慎之正聽譚浩說未來幾天得留在劇組里伺候女友,便忍不住想問“尹小姐一邊拍戲一邊吃冰淇淋蛋糕,胃口挺好???” 可話剛到嘴邊,就見方渺吃了一口冰淇淋,臉色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有些尷尬,十分抱歉的說:“我去趟衛生間,你們慢聊?!?/br> ※ 餐廳的衛生間藏在拐角處,隱蔽又狹小。方渺甫一擰開門進去,就趴在洗手池那兒吐得稀里嘩啦,胃里翻江倒海似的一陣一陣絞痛,小腹處更是傳來一股針扎般的痛楚。他疼得冷汗直冒,一手捂住肚子,一手緊緊扒住洗手池邊緣勉強支撐,腳下穿著高跟蹲不穩,手上用力撐了好幾次才不至于疼得摔倒在地。 方渺斷斷續續地吐了幾回酸水,慢慢緩和過來后,打開水龍頭沖洗著水池里的污漬,出神想著:最近是怎么了?生冷東西一吃就嘔吐不休,煙酒沾一點也異常難受惡心。不禁開始疑心是不是地牢里關出了什么毛???他蹙了蹙眉,等稍好一些,撥了撥弄亂的長發,補好口紅,裝作沒事人似的準備出去。 黎慎之站著門口,點了一支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方渺下意識后退一步,冷冷說道:“這里是女廁所?!?/br> “我又沒進去?!崩枭髦H無所謂的彈了彈煙灰,“尹小姐不敢出來?” 方渺睨了他一眼,見他把原本就不寬敞的過道堵了一半,躊躇地往前走了一小步,打算貼著墻壁從黎慎之身前擠出去,但還沒等他完全靠上,黎慎之一手攥緊了他的手腕,將方渺猛地拉扯進懷里。方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時,已然背靠著另一邊的墻壁,黎慎之兩手撐在他身側,禁錮著他哪兒也躲不了。 黎慎之看他滿臉不情愿,低了頭悄悄地揉著自己的手腕,便伸手覆蓋上去,扣著方渺的五指一塊兒揉,還輕佻的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方渺立即就帶著哭腔嗔怒了一句:“疼?!?/br> 黎慎之整個人逼近了一點,挑起方渺的下巴,迫使他那張散發著口紅香氣的唇微微翕張,一個字也不愿哄出口就狠狠地吻了下去。方渺嗚咽著吞了一口唾沫,感覺到口腔里被男人的氣息完全侵占了,一只手順著剪裁流暢的修身長裙往下摸,下流地揉捏著他的屁股。 須臾唇分,黎慎之的手仍舊停留在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上,盯著方渺霧氣朦朦的雙眼,舔了一圈唇上沾到的香氣:“我還以為你會推開我?!?/br> 方渺對他的親吻早就習以為常,聽了他這番試探性的話,便從善如流的進入角色打圓場道:“連譚總都要尊你一聲‘黎爺’,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藝人哪兒敢忤逆您呀?” 黎慎之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笑,隔著裙子摩挲方渺屁股的手又往下摸了幾寸,沿著裙擺伸進去,底下是一層薄薄的絲襪,絲襪下的大腿又滑又有彈性,手感頗佳。方渺被他隨意一摸就勾動了情欲,多年來的調教磨合,令他在黎慎之的任何舉動之下都可以隨時隨地的發情,光是想象著下一步那只手要摸上私處,方渺的sao逼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流水,期盼著黎慎之進入。 方渺卻一把抓住裙底那只企圖往上游移的手,濃密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忽閃忽閃地眨著,呵氣如蘭道:“大庭廣眾的,黎爺就這么當眾非禮我,不太好吧?” 黎慎之說:“拐角的地方不會有客人看到的。還有我擋著你呢?!币幻嬲f,一面握著方渺的手放到自己西褲皮帶上,但并不需要他解開,而是繼續探索著朝下摸,方渺主動替他拉開拉鏈,貼著甲片的五指伸進去,又尖又長的指甲搔刮著黎慎之的性器。 方渺的嫻熟手法輕易挑撥起了黎慎之敏感處的快感,即使隔著一層布料,黎慎之也興發如狂的勃起了,褲子上鼓起高高的一塊,呼吸又濕濡又沉重:“尹小姐真是譚浩的女朋友?背著他勾引我,不太好吧?” 方渺媚眼如絲的乜斜著他,似乎故意給他一些甜頭吃,抓著黎慎之藏在自己裙子下面的手一點一點挪上去,指尖沾到他內褲上浸濕的一點水漬,雙腿極其風sao地交叉絞著,夾著黎慎之的手用sao逼磨來磨去,還把陰蒂往他的大拇指上撞去,陶醉地借著他的手一邊自慰一邊低低呻吟。 半晌黎慎之的jiba硬得發漲,被方渺撩撥得馬眼處yin水長流,而他“當眾非禮”的對象也沉浸在快感之中,意亂情迷的淌了他一手濕漉漉的透明體液。方渺才忽閃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啞著嗓子說:“人往高處走,黎爺若真比譚浩厲害,比譚浩還要有錢有勢,我為什么不敢呢?黎爺會護著我的,對不對?” 黎慎之沒接他的話茬,大拇指按在方渺的陰蒂上狠狠揉搓,激得方渺脫口叫出了一陣急促的呻吟,又驚覺這叫聲太sao,怕引來旁人注意,連忙把臉埋在黎慎之肩膀上,全心享受著黎慎之撫慰他陰蒂和磨蹭sao逼洞口的酥麻快感,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見的聲音,低聲yin叫道: “黎爺的手法好棒啊……??!揉得我太舒服了,裙子下面的小嫩逼都快揉得張開了!啊哈……啊……黎爺、黎爺這下面漲得好大,好硬,黎爺的roubang肯定又粗壯又雄偉,好想黎爺狠狠干死我!嗯——黎爺插進來、插進來干死我,嗯啊,好大,好舒服……” 黎慎之不動聲色的聽著,眼睛往他后頸的肌膚上瞟了幾下,雖然有頭發略微遮擋,可那低垂著的修長脖頸的確是光滑玲瓏,潔白一片的。他頓時就覺得索然無味了,抽出裙子底下的手,冷淡地推開伏在肩膀上的那人,噙著一絲嘲諷般的冷笑,說:“我前面那個不像你,叫床叫得這么sao?!?/br> 方渺做作地扭著腰,不死心的倒貼上去,把腿間私處送上前蹭著黎慎之頂起的胯下,渴求他給自己最后的高潮:“那你前面那個在床上是什么樣的?” 黎慎之無動于衷的自說自話道:“他的眼珠也沒你這么黑,身上也沒你這么香,手上也不會戴這么多東西……尹小姐,現在看來你一點兒也不像我前面那個?!?/br> 方渺揶揄道:“黎爺總說前面那個,前面那個到底是誰?值得你這么惦記?” 黎慎之感覺到隔著布料蹭他jiba的sao逼越來越濕,看著“尹喬”擰緊眉心既痛苦又歡愉的貼在他身上上下扭動,知道過不了多久,這個sao貨就會磨著陰蒂磨到高潮,看好戲似的往“尹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打得“尹喬”猝不及防地哆嗦了一下,陡然“啊”了一聲,抱住他的腰猛打了幾個激靈。 竟然真的在他懷中高潮了。 “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是你?!崩枭髦敛华q豫地推開余韻未散的“尹喬”,“尹喬”身體酥軟地趔趄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他卻也看都不看一眼。 “尹喬”失笑道:“難為黎爺這么癡情,算我犯賤,沒這個福氣?!?/br> 說完低頭看了看裙子,見上面沒有可疑水跡,氣鼓鼓地整理了一番儀容,踩著高跟鞋叩叩叩地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下,似乎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氣不過,居然轉過身,狠狠甩了黎慎之一巴掌,貞潔烈女似的唾罵道: “臭流氓!” ——他這一巴掌打得真夠狠,真夠時機。一出去,就看見譚浩轉著手機,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