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總裁v秘書 吻我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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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性人縱欲性饑,蔣含溪平時正經坐著都會無意壓迫到他飽滿肥嫩的水逼,一場會議下來屄口就濕糊糊的了,他只能頻繁地換內褲。 以前他都是冷漠地處理這個過程,現在卻——等晚上想法設法地勾引邢總給他舔逼。 沒辦法,他也想真刀實槍地快活jianxue,可是事務繁忙,而且上次他們大干一場,他直接昏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要不是他又給邢重koujiao一回,邢總現在還冷著臉呢。 蔣含溪勾唇低笑,一想到邢重擰著眉臭著臉給自己洗澡,他就忍不住地一陣愉悅。 這次合作的對象是邢總的發小——原柏。 原總身形高大,倒是跟邢總不分上下,只不過邢總天天冷著一張俊臉,而原總是邪魅路線的,跟誰關系都不差。 原柏跟邢重并排走,突然落后幾步,摟著蔣含溪的肩膀以三個人都能聽清的音量問道:“蔣秘,你來說,這你們邢總,是不是特招桃花,以前在學校里就好多男男女女追著邢重跑,現在肯定也不少吧?” “額……領導的私事不方便談論?!笔Y含溪不自在地擰了擰眉,又不好拂這位大老板的面子,雖然他也知道原總是個純直男罷了。 “唉,這有什么,我給你撐腰,你就說,最近那誰,是不是又回來了!” 肩膀上的壓迫很快消失,熟悉的氣息又籠罩了他。蔣含溪靠在邢重懷里,頰側微紅,潮嫩的肥蚌顫抖開闔,吐出一股nongnong腥液來。 “行了,別胡說了?!?/br> “我還不是替你著急?”,原柏不省心地說:“你當年那失魂落魄的樣,失個戀,丟了命一樣……” 蔣含溪從邢重懷里無聲無息退出來,又極有分寸地落在兩個人后面。 又來了,那晚打電話時的煩躁又來了。邢重止住原柏地話頭,停下來,余光瞥過蔣秘書,認真說,“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你也不用幫他?!?/br> “我哪是幫他,我幫你??!”原柏不想再看見好兄弟那暴躁落寞的樣子了,好好一人…… “幫我就別再提那件事?!?/br> 一直到回A城,蔣秘書都沒再跟邢重求歡過,邢重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在乎個炮友。白天工作的時候蔣秘書對他比三個月前更有禮但疏離,盡管不太明顯,但邢重卻對此極為敏感又沒有辦法。 明明完成了一個大項目,他卻神色越發冷凝,導致底下人戰戰兢兢,不知道邢總會不會大手一揮,直接就送他們下崗。 回到A城以后,祝辛月越發頻繁地約見,電話直接打到他的私人手機上,每每鈴聲響起,邢重看一眼垂頭的蔣秘書,直接把電話按了,然后他的官方手機號就會響起由蔣秘書接聽…… 邢重迫不得已和祝辛月約在老地方見面。 他跟秘書團隊初步訂好下周計劃,散會的時候伸手拉住路過他身旁的蔣秘書。 “你,”邢重不知道該問什么,最后只好緊緊的抓住蔣秘書修長的手,低聲道:“你周末還來嗎?” 他望著蔣含溪的目光不覺透露出一絲緊張,又被他很快收斂回去,這般謹慎小心的模樣,邢重忽而想到自己那讓人陰郁的初戀往事,很快,他把手指也收了回去,甚至后悔地想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蔣含溪看著自己溫度驟失的手,心里酸脹得有些難受,然而,比起他的心緒,更加觸動他的是邢重匆忙間不經意泄露的一絲脆弱。 三個多月的放肆求歡,看似他處于弱勢,可是真正離不開的反而是邢重。這么好欺負的人……怎么有人舍得欺負他。 蔣含溪低低諷笑一聲,何止邢重,他根本也舍不得,他不也早就栽了嗎?還栽在一座白月光照拂的千重山上。 “邢總周末約了祝先生,您忘了?” 帶刺的話毫不留情,蔣含溪兩手撐住沙發扶手,抬腿跪坐在男人腿間,他盯著垂頭不語又默默給他讓地方的男人,半晌,摘了眼鏡露出那雙瀲滟桃花眼,啞聲說:“吻我,邢重……吻我周末就去……” 身體幾度交纏深入,可兩個人還從未接吻過,炙熱火辣的吻屬于情人,而兩個人充其量算是炮友。 二人目光相接,一個坦蕩一個猶疑,邢重收緊臂膀,緩緩把蔣秘書壓進懷里,如有實質的目光逡巡著那雙飽滿柔嫩的嘴唇。 他緩緩低頭,敏感到麻木的嘴就印了上去。頃刻間,動人心弦的酥麻和難以抑制的寵愛讓邢重箍緊雙臂。 兩張嘴摩挲一番就讓二人心緒翻涌不定,邢重心跳失衡,雙手無意識地隔著西裝褲撫摸蔣秘的豐臀,肥軟彈嫩的觸感和曳曳晃動的姿態引得他雙手失去分寸地蹂躪,甚至從后腰伸進褲子里面慢慢地弄。 蔣含溪輕哼一聲,看邢重還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掙扎著抬起身子,挑了挑眉刻薄道:“接吻不會伸舌頭?你以前也是這么跟那位祝先生吻的?” “蔣含溪!” 邢重神色不虞地斥了聲,警告蔣含溪不要太放肆。 蔣含溪揚起下巴睨了他一眼,而后勾起嘴角示意他松開自己,“那么……我還有事忙……邢總,松手?!?/br> “……”,邢重反射性地緊擁住蔣含溪,猶豫望向那雙譏誚的眼睛,清了清嗓子低聲道:“你教我、你教我怎么接吻吧?!?/br> 蔣含溪雖然疑惑,聽到邢重誠懇又認慫的語氣,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嬌臀端坐在邢重掌心里,他歪頭看邢重的表情,語氣也陡然軟和下來。 “我教你?” “嗯?!?/br> “為什么?”,蔣含溪跪不住了,分開腿坐在男人大腿上。 “我忘了?!?/br> 邢重耳朵根都紅了,他確實討厭那段記憶,從來沒有試圖回憶過接吻的滋味,因為太難以面對那時卑微的自己。 蔣含溪當然知道邢重沒有撒謊,心底軟成一朵云,狀似猶豫地想了會,把商場叱咤、情場生疏的邢總裁逗得又緊張起來。 “可是,我是初吻哪……” 兩瓣唇逐漸黏在一起,兩條舌頭從生疏的試探到迫切火辣地纏繞吮吸,兩個人仿佛離水的兩尾魚一樣拼命地汲取,空氣中壓抑不住的曖昧氛圍讓二人更加情熱意濃。 蔣秘書絕對是預先謀劃好的,他嘴里甚至有邢重喜愛的果汁的甜味,邢重迫切猛烈地吮吸著蔣秘書的口水,舌頭仿佛捅到了喉嚨深處一般,讓蔣秘書腰肢哆嗦,分泌旺盛的唾液一部分從唇角流了出來,一路滴到了男人胸膛上。 情事一般來說都是蔣秘書做主導,邢重甚至有時候會氣惱于自己只是個器大活不差的工具人,可是只要平日嚴謹周密的蔣秘書像現在這樣,俊臉含春地摟住他的脖子,輕輕用屁股摩擦他的大腿,他就被引誘得只想遂了他的意。 ——就仿佛只有他能讓蔣含溪另眼相待,只有他是特殊的,只有他能和蔣含溪淪陷在欲望里。 “邢重,你舒服嗎……” 蔣含溪時不時啄吻著他的唇,兩個人四目相對,一聲回應還沒有發出來,兩個人又舌頭攪纏在一塊兒,饑渴地吮吸著對方的口水。 “周末,去你市中心那套房好嗎?我給你做飯吃好不好?” 蔣含溪忍不住寵著他,他知道不過分的訴求只會讓邢重高興,“明天我就去好不好?晚上也睡你……” 邢重吻不夠地摟著他,故作威嚴地答應了他,轉而又挑動舌尖,把蔣秘書的滑嫩小舌拖進自己嘴里吮吸。 “嗯嗚……好了,不要了,嘴巴都腫了……邢重、唔……不親了——” 嗔怪的撒嬌語調哄得邢重越發著迷地跟他索吻,蔣含溪輕笑著躲避,肥嫩屁股在男人手心里輕慢勾畫。 骨節分明的手擋住男人的薄唇,蔣含溪另一只手摸著自己紅腫的唇,挑眉道:“一會兒出去被人看到了,我要怎么解釋,不許鬧了?!?/br> “……再親一下?!?/br> 灼熱sao燥的吻讓兩個越發情難自禁,蔣含溪用手背給通紅俊臉降溫,仰面讓邢重在他衣領以下吮吸,敏感yin亂的色逼如同溫泉眼洞一樣,汩汩冒水。 他絕對想不到自己一直默默注視著的學弟如今抱著他roubang邦硬。 “嗯啊——濕透了,邢重……額、小逼里面發洪水了……癢……別一直弄我……哼啊~” “……讓你停,你還一直弄……唔……煩人……” 害怕把西裝褲也洇濕,蔣含溪只好把褲子褪到腿彎,露出白膩豐腴的大腿來。 sao艷的雌花把濕透了的黑色內褲襠部都吸進去,活色生香勾勒出那處的飽滿肥嫩。 寬厚的大掌整個包住饞浪的肥屄,中指按進凹陷的rou縫里前后撫弄著,蔣含溪一抖一抖地晃腰,一手撐著男人的胸膛,一手掏出自己的yinjing撫弄。 “嗯——好舒服……邢重,啊——重一點……xue都被你摸麻了……嗚嗚嗚……管不住地冒水……你,嗯啊…掐我的陰蒂……??!” 變調高亢的媚吟讓邢重恨不得把他的sao陰蒂扯下來,他輕輕擰著陰蒂頭,往外拉扯旋轉,在內褲外面頂進去的手指瞬間感覺到了yin亂roudong里動情的絞殺。 猝然響起的敲門聲讓跟總裁偷情的sao秘書渾身一抖,他捂著紅唇,媚眼如絲地taonong總裁的粗手指,哪怕吞進去的內褲布料制約了兩個人的yin亂,yindao里的saorou也樂此不疲地連連裹夾男人的手指。 “等一下?!?/br> 邢重被sao秘書吸得手臂肌rou隆起,他深吸一口氣,手從腿根鉆進去,兩根手指熟練地摸索到了一塊yin靡的凸rou,像是生在yindao里的小陰蒂一樣,他淺淺拉扯,抽插撫弄,對于那塊嬌嫩無比的軟rou無異于驚天霹靂…… 在sao秘書驚羞的失聲哀鳴中,泥濘小逼痙攣抽搐著達到頂峰。 蔣秘書在更衣室里換上總裁的內褲,兩邊在胯上松松垮垮的,襠部卻被夾得死緊。他穿上修身的褲子,越發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小逼把邢重的內褲濡濕又被緊貼…… 身體很快出了一層薄汗,不知饜足的鮑xue很快又吐濕了邢重的內褲,蔣含溪羞恥得要命,顫抖著打開了剛合上的抽屜,又自作主張地拿了一條內褲。 一手攥著干凈的內褲,一手抓著濕漉漉的內褲磨逼。蔣含溪惱恨地想到自從和邢重上過床以后,幾乎每天都在不知疲倦地渴盼著……這個男人是不是會下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