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yin亂群p、koujiao雙龍、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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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不會游泳,但應龍的種族和天賦影響了他,看見水就跟財迷見了錢一樣,喜歡得不得了。在這種矛盾之下,他通常只露個尾巴,在水里飄來蕩去,盡情地玩著浪花,上半身保持人形,在岸上呆著。 蘇毓秀了解他,也把他擺成了這個樣子。潭邊幽香陣陣,簾幕重重,鳳凰親昵地抱著他的肩膀,guntang的舌頭如火似的落入他口中,燙得鐘意一哆嗦,斷斷續續地喘息推拒:“鳳凰……別……好熱……” “帝君好涼……好軟……”鳳凰哼哼唧唧,華美的羽衣散落一地,好似一片絢麗的霞光從天而降。 他們的體溫一冷一熱,唇舌糾纏在一處,給各自都帶來鮮明的刺激感,鐘意被動地接受著這個長吻,恍惚間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 蘇毓秀熟練地灑下藥粉,濃郁的甜香如蜜如花,縈繞在鐘意鼻端,他難耐地攥著拳頭低喘,臉色緋紅,尾巴焦躁地拍打著地面,嘴里發出悶悶的哼聲,像是不滿,又像是催促。蘇毓秀笑了笑,慢條斯理地揉弄著腰下那片逆鱗。若水盯著他輕柔高超的手法,試圖偷個師。 狐妖于歡愛一道天賦異稟,媚骨天成,艷色潑天,一言一行都仿佛自帶勾引,修行差的一眼蕩魂,得道高僧則視他為洪水猛獸,不敢正眼相看,以免動搖佛心。所以,從他和鐘意對視的那一眼,他就知道,是帝君回來了。 只有帝君,會用一種看花看水看月亮的目光看他,平平常常,又帶著點欣賞和喜悅,毫無yin欲之心,卻讓他怦然心動。 修長美麗的龍尾不安分地扭動著,如玉的鱗片散發著柔和瑩潤的光彩,在狐妖手底逐漸升溫,伴隨著鐘意低軟的喘息呻吟,顫巍巍地塌陷下去,水潤潤的龍根露出兩個小腦袋來,興奮地搖了搖。 狐妖心里一喜,深深地低下頭,含住了嫩生生的龍根頂端。唇舌并用,喉口吞吐,舔弄挑逗,如游魚戲水,似蜂蝶弄蕊,好不歡喜。更多的鱗片凹陷下去,兩根碩大的陽具迫不及待地顯露出來,粗長優美,顏色稚嫩,滲出些許汁液,沾濕了狐妖絕色的臉。 “不……別……”鐘意喘息微微,薄汗點點,好似風雨中的清蓮,被接連的雨點打得顫抖不止,愈發顯得色澤清艷,嬌而不媚,香遠益清。鳳凰的嘴唇附在他耳畔,含著紅透的耳垂,舔舐啃咬。 “鳳凰……別咬……”鐘意渾身酸軟酥麻,下意識地去推他,卻被若水圈住手腕按在頭頂。鐘意長發凌亂,氣喘吁吁,茫然失神地看著他們。 若水圈著他無力的手指往自己濕潤的下身送,控制他的手來撫慰欲求不滿的花xue。鐘意恍恍惚惚地墜入難以言說的快感里,一時如飛云霄,一時如游深海,浮浮沉沉地任他們玩弄。 狐妖耐心侍弄著那兩根膨脹的巨物,兩根交換著賣力吞吐,靈巧的五指順著流水的頂端摳挖搓揉,感覺到柱身上的經絡勃勃跳動著,好像有泄身的跡象,就戛然而止。 鐘意的尾巴難耐地扭動著,尾巴尖尖拍打在碧潭的水面上,擊起層層浪花,嚇跑了幾只開了靈智的小妖怪,他們倏忽遠去,又偷偷摸摸地湊過來,潛在水底偷看水榭里活色生香的情事。 “毓秀……”鐘意眼睛里漫上模糊的水汽,被生生遏制的高潮激得低吟。狐妖堵著龍根的出口,薔薇色的唇瓣微微噙著笑意,反復揉弄著,道:“叫夫君…… “嗚……”鐘意眸光渙散,緋紅的眼尾濕漉漉的,被yuhuo焚燒得理智全無,帶著不自覺的哭腔哀求,“夫君……” 狐妖一絲不掛,愉快地分開美麗的雙腿,變換出雙性的法象,色欲之術全開,徑直坐了上去。九尾可男可女,天賦異稟,雖是初次云雨,卻熟練如名器尤物,前后兩xue濕滑緊致,溫熱曲折,吞吐吸附,水聲澤澤,綿柔動人。 潭水波光粼粼,忽而浪花四起,亭臺水榭之中,yin聲浪語,嬌喘低吟,聽得附近的小妖情動不已,三三兩兩地抱作一團,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這么大的動靜白澤自然感知到了,他坐在梧桐樹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水榭里yin亂的場景。隔著重重煙色鮫紗,凝視著高潮迭起的鐘意,良久才悠悠嘆息了一聲。他銀發及膝,如雪如月,清雋脫俗,通透明澈的目光,好似穿過鐘意失去焦距的眼睛,注視著更渺遠的什么存在,輕聲道:“無論你是什么,謝謝你把帝君送回來?!?/br> 沒有人回答。 “……你還是要帶走他,是嗎?”白澤問。 系統慫慫地不敢回應。 “那么,他還會再回來嗎?”白澤沉默了一會,問道。 【……】如果系統是人的話,冷汗應該都下來了。 “……”白澤垂下失落的銀眸,半晌才道,“如果可以的話,請轉告他,無論千年萬年,我們都會在這里等著他?!?/br> 夕陽西下。 天懸星河。 旭日東升。 云雨漸歇。 碧綠的潭水終于恢復平靜,閃爍著晨曦的波光,瀲滟生輝。他們交換著各種體位和姿勢,把水榭每個地方都弄得濕噠噠的。寬闊的地面、高大的石柱、柔滑的鮫紗、烏黑的鎖鏈……到處都是白濁和yin液。 一夜過后,鳳凰從他腰間抽離,戀戀不舍地夾緊了后xue的jingye。若水把嘴里的白濁咽下去,摸了摸剛剛發泄過的兩根陽物。疲憊不堪的鐘意沉沉睡去,白澤赤著腳飄進了亂七八糟的水榭。 “呦,你來得可有點晚?!焙蛄颂虼?,面上春色無邊。 白澤搖了搖頭,彎下腰輕輕吻了吻鐘意的額頭,面色說不出地哀傷。鳳凰不解地歪頭:“怎么了?” 白澤道:“帝君只是回來看看,很快就要走了,不要攔他?!?/br> “帝君要走?”若水驚愕,“為什么?我不明白……” “他要去哪兒?”狐妖問。 “我可以一起去嗎?”鳳凰目光灼灼。 “不能……放他去吧,帝君吃軟不吃硬,攥得越緊,越惹他不快?!卑诐傻?,“只要他還記得我們,總有回來的一天?!?/br> 眾妖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無論他們如何寸步不離,死死地盯著,還是在某一個瞬間悄無聲息地失去了他。 譬如指間之沙,日出之露,終究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