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誰會跟狐貍小美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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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言瞪了他一眼,覺得自己這姿勢太過羞恥,臉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埋在阮舒寒頸彎處,沖那兒,狠狠咬了一口,嘴唇沾了血跡。 阮舒寒一痛,底下更硬了,軟的鐵棍,杵在那兒,濕軟內壁一縮一縮,夾得他舒爽無比,怎么會生氣呢?誰會跟狐貍小美人生氣? 但他故意嗲嗲道:“我好痛?!?/br> 漂亮眼睛耷拉著,顯出幾分可憐樣。阮舒寒知道自己有副好皮相,不過他和林霖一樣,是擁有太多東西的人,隨之而來隱隱的清高,不屑以外貌勾人。不過對著鄭言,好像直接點比較有效。 鄭言看了,又有一絲心軟,在咬的地方,輕輕舔了舔,又覺得對他太好了,在那處,拍了一巴掌。阮舒寒哭笑不得,扶著他腰,上上下下頂弄著軟rou,重力的原因,每下都進得極深。鄭言嗚嗚咽咽,不知道是哭的,還是叫的,嗓子都啞了。 鄭言頗有些受不住,撐著身子立起來,想把性器排出去,性器緩慢地抽出,又帶起一陣戰栗。阮舒寒也由得他,等性器差不多快全退出去時,他手上力氣一松,鄭言的腰沒了支撐,身子一下子軟了,猛地坐下去,性器沖撞開宮口,嵌在軟rou里。 宮口死死咬著,劇烈收縮。 激烈的快感直沖上腦袋,鄭言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阮舒寒吻吻他的淚水,咸咸的,但是手上動作并不放松,抱著鄭言,幾乎是把人箍在懷里,箍在自己性器上,不準他逃跑。 鄭言忍不住激烈地、胡亂地拍打他胸口和肩膀。 阮舒寒哄道:“乖,忍一忍,馬上就好了?!?/br> 鄭言氣鼓鼓:“之前也是馬上?!?/br> 結果又來了一次。 guitou在宮口脹大,狠狠地射了出來,jingye爆沖入zigong里,沖刷在壁上。鄭言仿佛能聽見自己身體內的回聲共振,嘩啦嘩啦。軟rou也隨之痙攣,鄭言也高潮了。 他腦子空白了,阮舒寒腦子也空白了,只知道互相緊緊相擁,好像雙生的榕樹,枝枝干干纏繞生長。 等鄭言從快感中回過神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雙性雖說很難懷孕,但也不是沒可能的。 大肚子的驚恐一下子涌了上來。 鄭言眼睛紅彤彤的,氣鼓鼓地又開始拍打阮舒寒:“你怎么能……這么深,要是、要是懷孕了怎么辦?” 阮舒寒這才想起來原來男的也可以懷孕,親親他臉蛋,拍拍鄭言鼓起來的小肚子:“我們的寶寶,當然要生下來?!?/br> 那性器還在鄭言身體里,方才射精了,軟了,過不多時,竟然又慢慢硬了。 現在這個問題更迫切,鄭言惱羞成怒:“你出去!” 阮舒寒抱住他,動了動,性器摩擦著內壁,鄭言身子又是一陣酥軟。 “沒有第三次!” “小言~” “不行,我累了,我要睡覺?!?/br> 阮舒寒抱著他坐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沒強迫鄭言。 畢竟來日方長。 他抽出性器,jingye順著流淌。鄭言看了眼,馬上收回目光,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阮舒寒想跟進去,“啪”,門甩在他臉上。 阮舒寒摸摸鼻尖,莫名有點心虛。 他也去客廳的衛生間洗了洗,換了件衣服,坐在鄭言的凳子上,趁著鄭言洗澡這段時間,把項目書又改了一遍,更加完美。 邊改邊回味,愈發覺得回味無窮。 柏拉圖的愛情還是不靠譜。 他還是想zuoai,跟喜歡的人zuoai。 阮舒寒得出了一個終極結論。 畢竟生活重心不是愛情,他還有自己的事業、愛好、朋友、家人,所以阮舒寒在感情上,不是得失心很重的人。不被愛不等于他不夠好,不等于他不夠好看或者不夠有錢,不等于他在這段感情里輸掉了,只是差了點緣分,換句話說,純粹是對方眼瞎。 他以前覺得完美的愛情必須要跟完美的人在一起,所以他選了林霖,現在看來,似乎不是正解。他卯足了勁勾引鄭言,大約是對林霖的小小報復,大約是他私心作祟。 或許他一開始就選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