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需要降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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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以后,阮舒寒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哥哥親了下弟弟的額頭,也不算很逾矩的事情。但是,哥哥深夜悄悄起來親了下弟弟的額頭,就多了份心虛鬼祟的意味。 兄弟感情好嘛,可以理解。 阮舒寒試圖這么說服自己。 但是越是想掩蓋,那想法就越鮮明——奇怪!有問題! 他在黑暗里坐起身,給自己meimei打了個電話:“舒云,問你一個問題?!?/br> “大半夜什么緊急問題啊,我在睡覺哎哥?!?/br> “抱歉,但是我真的現在就要知道?!比钍婧D了頓,“如果我親了下你的額頭,你會覺得奇怪嗎?” “干嘛?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大半夜問我這種無厘頭的問題才奇怪好嘛?!?/br> “如果我半夜起床,然后偷偷親了下你的額頭,還給你蓋好被子,這是正常行為嗎?“ “我又不是三歲,干嘛要你蓋被子。你是不是太閑了呀?最近工作壓力比較大嗎?“ 阮舒寒斟酌著語言:“你會不會覺得我對你有非分之想?“ 阮舒云當即笑了:“非分之想?你是gay欸,況且我們從小一起洗澡的,我不會這么想你。而且你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如果你做了,可能是吃錯藥了吧?!?/br> “哥我睡啦,好困的?!罢f完,阮舒云就不理他,掛了。 阮舒寒捏著手機,一夜無眠,第二天頂著雙黑眼圈出現在鄭家母子面前。鄭愉關切地問:“小阮啊,怎么回事?沒睡好嗎?“ 阮舒寒打了個哈欠:“沒事,就是夜里面突然有人給我打電話,攪了我的覺?!?/br> “那可真是沒禮貌?!班嵮噪S口說了一句。 阮舒寒沒說話,低頭喝粥。 早上林霖和鄭言要去看望爺爺奶奶,因著已經離婚,鄭愉也不想再見男方父母,所以這環節她一向不參與。 “小阮,要不要去玩玩?“ 阮舒寒摸摸太陽xue,笑了一下:“昨晚有點沒睡好,想再補一下覺,下次再去?!?/br> “你這孩子,別害羞,“鄭愉以為他不好意思,不過看阮舒寒眼下發青,也就沒強迫他,“那就明天跟我們去我媽家,我家那邊人比較好相處?!?/br> 阮舒寒點點頭:“謝謝伯母?!?/br> “客氣什么?!?/br> 鄭言能和林霖二人世界,起碼不帶阮舒寒,他就開心,拉著林霖快快樂樂地出門了。 趁著這兩人不在家,鄭愉便開始大掃除,阮舒寒不好意思干坐著,便也幫著收拾。在打掃林霖房間的床底下時,掃出一個盒子,密碼鎖鎖上了。 阮舒寒心里一動,把房間門關上,開始試密碼,四位密碼。試了林霖的生日、鄭言的生日、鄭榆的生日,排列組合也試過了,都不行。 他這人頗有毅力,不過在尋找綠帽子這件事上,大致懶蛋也會迸發出熱情。阮舒寒老老實實從0001開始試起,試了三小時,真給他弄出來了。 2625。 阮舒寒當即拿出手機,開始搜索這2625到底有什么隱藏含義,無果。他又拿出紙,開始演算,瞟到手機上的字母表,把ZY這兩個字母挑了出來。 第26位,第25位。 破案了。 這是什么感覺? 非要形容一下,就是硬磕cp的感覺,只不過他心情與粉絲不同——最好真相是假。 打開以后,里面裝著本相冊和一個筆記本。 相冊里滿滿的,都是鄭言的照片。奇怪,難道這箱子是鄭言的嗎? 阮舒寒又翻開筆記本,又破案了。 熟悉的筆跡,雋秀清逸,林霖的筆記本。 阮舒寒沒想到自己會緊張。 在翻開筆記本這件小事上,是不需要緊張的。 最壞就是、最壞就是…… 阮舒寒深吸一口氣,最壞就是——林霖對鄭言有…… 有非分之想! 變態! 也不知道在說誰,阮舒寒終于翻開了,里面倒是沒有什么奇怪的內容,只是零零碎碎記錄一下每天發生的事情和心情,沒有規律,有時候每天寫,有時候一兩周才寫一次。倒數四頁用筆畫得亂七八糟,很難想象林霖這么整齊優雅的人有這樣抓狂的一面,下一頁就被撕掉了。 阮舒寒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他又把相冊拿過來,忽然,從相冊里飄了一張紙,落在地上。他撿起來那張紙,撕裂的邊角,正好與筆記本缺頁吻合。 阮舒寒拿過來一看,覺得自己需要降壓藥了。 —— 竟然愛上了弟弟,該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