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春潮帶雨晚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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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寒捏捏他臉頰:“你喜歡阮舒寒嗎?” 鄭言腦子不清醒,只想快快被填滿:“喜歡?!?/br> “敷衍?!编嵮砸巧蟻?,阮舒寒反手擋住他嘴唇,“怎么喜歡我?” 鄭言急得眼淚汪汪:“我要——” “你要什么?”阮舒寒逗他玩。 鄭言迷迷糊糊地生氣了,一把握住阮舒寒的性器,用力捏了一下,勁一時使大了。阮舒寒痛吟出聲,差點被捏萎了。那處畢竟是rou做的,哪禁得住這么摧殘。 自從認識鄭言以后,阮舒寒日常覺得自己要提早陽痿了。 鄭言才不管他,阮舒寒現在在他眼里就是個自動大號按摩棒。他摸一摸,那東西很快又硬了,這次他看準了,直直往下坐。 阮舒寒本來還想幫他擴張一下,沒想到鄭言比他猛。等鄭言把這根東西全部含進去的時候,兩人都舒服地嘆了口氣。阮舒寒也忍不了了,捏著鄭言的腰開始挺動起來。粗硬的性器摩擦過內壁,一次一次頂到深處,情事激烈,似乎要融為一體,相接處汁水嘖嘖。 鄭言軟成一汪春水,漲潮、落潮,起起伏伏。 rou體摩擦生熱,雪落到窗戶上,像落到平底鍋上,刺啦一下,就化成一團白霧。 阮舒寒的臉頰也染上緋紅,冷淡的面容上多了一絲艷麗,眉目舒展,一顰一笑間,端的是絕色美人。鄭言腦子不清醒,但是眼睛沒瞎,從一見面時候就覺得阮舒寒長得很好看,現下他染了情欲,更是惑人。 狐貍精,公狐貍精!還是混血的! 看到大美人,底下水就流個不停。 鄭言望著那漂亮臉蛋,忽然覺得有些羞澀,稍稍呆了一下,rouxue里的東西忽然頂了一下,一下子頂到zigong口,他腰都軟了,尖尖的呻吟出口。那東西頂到那處,忽然就不動了。鄭言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想擺脫,被阮舒寒按著腰,箍在上面:“你想什么呢?” 鄭言呆呆地回了三個字:“狐貍精?!?/br> 阮舒寒笑了,笑靨如花:“你認識到了?” 鄭言點點頭。 雖然兩人的腦海路迥然不同,但是也交談上了,并且彼此都滿意對方的回答。 阮舒寒問完問題,松開鄭言,鄭言支起身子,性器自他rouxue中滑出一半。阮舒寒挑眉,不知道這迷糊的小狐貍要做什么? 只一會兒,鄭言就支撐不住了,一時不慎,摔在了阮舒寒身上,胸乳重重地壓上去,rouxue把性器重重地含進去。一下子到最深處,差點要撞進zigong里了。 那下子可夠重的,鄭言眼淚又啪嗒啪嗒。 阮舒寒摟著鄭言,親親他臉頰,把人按在懷里,又頂撞了幾下,正要拿出來射。鄭言經歷方才一段刺激,又來了幾下,rouxue痙攣著收縮,直接潮吹了,緊緊咬住阮舒寒的性器。鄭言跨坐在他身上,兩人又緊緊抱在一起,一時分不開。 阮舒寒沒忍住,在鄭言身體里射了出來。 嘩啦嘩啦的液體,射在內壁上,又是一陣刺激,陌生的激烈的快感,鄭言哭得嗓子都啞了。阮舒寒眼見的他小肚子慢慢鼓起來,他摸了摸,覺得好像自己也到要小孩子的年紀了。 鄭言無力地伏在他懷里,情緒漸漸平復,理智也有幾分回籠。 他抬起頭,迷迷糊糊地看向周圍。阮舒寒尤帶紅暈的漂亮臉蛋映入眼簾。 身體又酸又軟。 下面的感覺有點奇怪? 鄭言低頭,整個人腦子突然下線了死機了——他身體里的,是阮舒寒的液體和阮舒寒的性器?? 自己主動且熱烈的行為浮上腦海。 他把阮舒寒按在墻上,壓在床上,還強吻上去…… 完了,他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