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小綠茶是個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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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桓可真夠狠的! 這藥效乍一上頭,連阮舒寒這平常酒量很好的,都放倒了。 黑暗中,阮舒寒躺在枕頭上,手腕壓在額頭上,只覺得身體漸漸熱起來。 “熱、難受——” 身旁傳來低低的喘息,一聲一聲,頗勾人。 阮舒寒還在想身邊是誰時,那人已經翻身而上,跨坐在他身上,脖頸交纏,同樣火熱的溫度,卻覺得清涼。靜謐中,聽到汗水一滴一滴下落。下雪了,片片雪花,沾染上城市夜晚的五光十色,打落在窗戶上,漸漸的,一片白,融化時更冷。 “你——” 還沒說完,身上人抱著他腦袋親下去,柔軟的唇,酸酸甜甜的櫻桃酒,氣息交換。鄭言生澀、毫無經驗,只是憑著本能伸舌頭,水聲嘖嘖。 阮舒寒下面硬了,身上烤火,腦袋很痛。 這要是做下去,那他跟林霖就玩完了。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用力推開鄭言,想下床去沖冷水。再這么憋下去,他懷疑自己年紀輕輕就要陽痿了。 腳剛落地,鄭言抱上他腰,在他脖頸上用力咬了下去。 阮舒寒疼得一激靈,鄭言很快松嘴了,但是不肯松爪子。阮舒寒半拖半抱,把他一塊帶去了浴室,打開頂噴花灑,冷水嘩啦啦的落下來。鄭言感覺到冷,更是緊緊抱住他,最后直接把阮舒寒按在了墻上。 兩人衣服都濕透了。 阮舒寒也喝了一半酒,這精神頗有些不濟,又在這忍,還被鄭言一陣折騰,靠在墻上,也是喘息不止,可憐的小兄弟還是硬梆梆。阮舒寒頭回懷疑自己是不是年紀大了? 也不知道鄭言哪里來的精力,微微踮起腳,親上去。他眼睫毛被打濕了,撲閃著,像淋了雨的蝴蝶,翅膀重重的。唇釉掉了一半,阮舒寒唇窩攢聚了一抹紅。 他不知輕重,把阮舒寒嘴唇都咬破了。 阮舒寒氣得在心里罵他。 這小綠茶,真是干了太多壞事! 鄭言半睜著眼睛,霧氣朦朧,眼角浸了水紅的紗,已經完全被欲望cao控了。下身又熱又癢,rouxue咕嘟嘟地冒水,身體里燒著一團火,難以解脫。 他按著阮舒寒,忽然一把握住了阮舒寒的性器。 阮舒寒身子一僵,他其實腦子也不大清醒,不過是靠著意志力硬撐。 鄭言握著,就試圖把它往自己身體里塞,可是隔著衣服,怎么都塞不進去。 他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當著阮舒寒面,開始脫褲子。 阮舒寒的目光落在掃過他修長筆直、骨rou勻停的雙腿,暖黃的光下,像烤化了的蜂蜜,來自野生蜂巢。冬天里,驀地感受到一絲春意。 水珠攀附著鄭言腿根,像樹的須須毛,向下生長、蔓延。 溫暖的rou體,無遮無擋地壓在他身上,柔軟的胸乳在他身上摩擦。 譬如“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須盡歡”這種不大理智的格言忽然冒了上來。阮舒寒腦子里最后一根弦斷了。 鄭言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視角一變,他被阮舒寒壓在了墻上。墻壁是阮舒寒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