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還要親他、抱他、和他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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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溫柔地沖刷著耳膜,山林安然入夢。鄭言太累了,迷迷糊糊的,很快也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被身邊的動靜弄醒,還以為上課要遲到了,眼睛都沒睜,條件反射地開始摸衣服穿,摸著摸著有點不對勁——這觸感,是人rou。 他頗有些尷尬,松開阮舒寒的大腿,意識回復,假裝沒發生過。眼睛瞟到對面的掛鐘,時針準確地指向六,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其實是九點。 難怪他不清醒。 “今天是周末,為什么這么早?”鄭言撓撓自己的雞窩頭,“反正錢都付了,就多睡一會兒唄?!?/br> 阮舒寒歉意道:“公司早上有會,我現在得趕過去。你可以繼續睡,會有人來送你回去,不用擔心?!?/br> “老板不能遲點去嗎?” 阮舒寒幅度很小地笑了一下:“不是土皇帝?!?/br> 他補充道:“如果你對明星感興趣,也可以跟我一起到公司去?!?/br> 鄭言眨眨眼睛:“是大明星嗎?” “有?!?/br> 雖然鄭言并不追星,但是他也想見識見識明星,醒都醒了,索性去玩玩。 “好,我跟你去?!?/br> 敲門聲響起。 “進?!?/br> “阮總,兩套衣服我給您帶過來了?!?/br> 聽到有人,鄭言從阮舒寒背后探出腦袋看過去。 是阮舒寒的特助邵春。 鄭言衣衫不整,和阮舒寒坐同一張床上,又是年輕男孩,頗讓人遐想。 新人。 邵春把衣服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之前不知道是誰,復刻阮舒寒的風格多帶了一套,不過顏色和線條都更柔和。他一貫是這樣做的。 等穿好出來的時候,看起來很有種情侶裝的效果。 因為睡得晚,起得早,鄭言困得要命,手撐著腦袋一點一點,漸漸撐不住了,不知不覺靠阮舒寒肩上又睡了。 阮舒寒因著覺得是自己早起的緣故,所以便沒叫醒鄭言,毛茸茸的腦袋就在自己肩膀上,他伸出手指,卷了卷鄭言頭毛,腦袋瓜子挺有重量的。 然后拿出平板,看今天的會議文件。 等到公司的時候,鄭言已經沉沉入夢了。阮舒寒摸摸他腦袋,不想吵醒他,直接把他抱起來,坐電梯進了辦公室。辦公室里有個房間,可以睡覺,阮舒寒把鄭言放上去,給他蓋好被子,特意囑咐邵春照顧一下。 “上午黎詩茵會來錄音棚,韓雨玹好像來彩排,類似比較火的,等鄭言醒來,都可以帶他去看。簽名合照這種不過分的,都滿足他?!比钍婧掖医淮?,就往會議室去了。 看來這鄭言,來頭不小。 以前的人,阮舒寒的辦公室都很難進,更遑論睡他的床了。 阮舒寒會叫他連人帶床一塊丟到大街上,然后報警。 看來得對這小朋友態度好點了,邵春想。 鄭言一覺睡到飽,醒來的時候,地方都換了,腦袋毛始終沒整齊過。他拿著手機,趿拉著妥協走下床,想出去找點東西吃。 方出了小房間門,迎面一道尖銳的聲音:“你誰???為什么在舒寒的房間里?” 舒寒?什么舒寒? 阮舒寒啊。 原來他睡在他辦公室里。 鄭言半睜著眼睛,正要解釋。沙發上的精致男人忽然站起身,沖過來,照他腦袋來了一巴掌,這手勁兒可不小,打得他腦袋瓜子嗡嗡作響。 還不打臉,不留下痕跡。 “你神經病??!”鄭言火大了,“我都不認識你,你上來就動手動腳?”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畢竟在阮舒寒的公司里,鄭言不想惹是生非,“阮舒寒是我哥哥……” “阮家可沒你這個弟弟,”溫桓冷笑著打斷他,“你不快點走,等舒寒回來看見,你就睡大街去吧!” “你搞清楚,是——喂,你干嘛?” 溫桓竟然拿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左一下右一下的,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口里念念有詞,不停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誤會我們了?!?/br> 等阮舒寒走過來的時候,溫桓已經眼含熱淚了。 但是鄭言還沒搞清楚狀況。 “怎么回事?” 阮舒寒看了一眼邵春,問道。 邵春額頭上直冒汗,他就去上了個廁所的功夫,這兩祖宗就吵起來了。 溫桓楚楚可憐,看向阮舒寒:“我來給你送我親手煲的湯,正好遇上這位小哥了。他誤會我們倆的關系,上來就要對我……” “你胡說什么?”鄭言炸毛了,“明明是你先動手的,裝什么可憐?!” 溫桓白而纖瘦,面容精美無暇,兩根腿約等于兩條筷子,下巴尖尖的,比鄭言矮一點,完全是時下追求的嬌柔美人形象。旁人看來,生機勃勃的十九歲大學生鄭言一只手就可以搞定他了。 鄭言驀地有種熟悉的感覺。 原來是他自己喝到了綠茶,一口下去,茶味飄香,頗有后勁。 玩什么宮斗??!他對阮舒寒又不感興趣。不過阮舒寒這廝,有了哥哥了,竟然還在外面藕斷絲連,虧他對他印象好點了,原來還是個壞蛋。 阮舒寒心里有了判斷,但是沒說話,他覺得這兩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正好溫桓欺負一下鄭言,幫他報了上次林霖鴿了的仇。 修羅場意味太重,邵春尋了個由頭,腳底抹油。 空氣里一時沉默。 鄭言想,現在打回去,阮舒寒要到哥哥面前告狀,抹黑他,這事就說不清楚了。 但是不報復回去,他心里難受得不要不要了。 打蛇要打七寸。 鄭言被惹毛了,一不做二不休,抱著阮舒寒手臂,在他唇上飛快地親了一口,一臉囂張,看著溫桓:“我不僅進他的房間,睡他的床,還要親他、抱他、和他zuoai?!?/br> “而你,連看的資格都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