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透心涼,心飛揚(在廁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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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部實驗室突發性蟲族反噬報告】 尊敬的大帝及內閣: 2XXX年3月16日,為營救陷落人員并將蟲族一網打盡,軍部發動了“圍剿行動”。然蟲族實力超乎想象,反向污染4名alpha,其中包括顧戰鷹將軍。 至今帝都失聯人數已達30人,決戰刻不容緩。 蟲族設下鴻門宴,是陷阱,也是機遇。敵暗我明,軍部已做好犧牲準備,精銳觀察者請求出戰,望批準! 報告人:五軍精神力觀察部部長 黎景 * 瑞斯酒店三層,廁所修得富麗堂皇。 一只男人的腳踏了進去,隨即大門自動合上。 門縫即將關嚴實的那一瞬,忽然探入一只手,猛地將門撐開。 白雙語進去,反手將門鎖上,三兩步上前喊道:“行之!” 男人扭過頭,下頜線硬朗流暢,劉海整齊地后梳,俊美的五官被廁所頂燈一照,打下nongnong的光影,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唯有胸口的領帶夾反光發亮。 “您是哪位?” 陸行之抬眸,目光卻是從未見過的冷漠。 盡管早有預料,白雙語仍被蟄得心臟微痛,緊咬下唇。 他猜到他們的記憶可能被篡改,但親眼所見帶來的打擊感卻比想象更為強烈。 蟲族抓了人后,向軍部發出邀請函,想要一舉掌控更多人的想法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白雙語甚至懷疑它想組建自己的政權。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和輕視,但軍部只有這個機會,組成了三十人的精銳部隊赴約。 隨著要掌控的人數增加,所需要的精神力也就越多,再強大的蟲族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就從它沒有使用具現化的大樓,而是將地點定在了陸行之的產業,便可見一斑。 只要多人同時進入alpha的思維,就能以削弱蟲族的力量,提高營救率。 首先,是陸行之。 白雙語深吸一口氣,露出一絲微笑:“我叫白雙語,是您的仰慕者,可以跟您聊一會兒嗎?” “哦?”陸行之揚眉,“想說什么?” “想、想......想找您簽個名?!卑纂p語胡亂找了個借口,從口袋里掏出紙筆,卻趁著遞東西的時候碰了下陸行之的手指,試圖闖入他的腦海。 只一瞬,白雙語便被彈出,不禁睜大了眼。 陸行之居然對他有著奇高的警惕! 是認為他是陌生人,還是因為蟲族早有戒心? 陷入思考的白雙語沒有注意到陸行之手指的顫動,自然也沒發現他眼神的變化,直到男人口中吐出冷漠的言辭。 “下次要演戲,背熟劇本再來?!?/br> 眼看著就要走。 白雙語上前幾步,急急道:“陸總,您誤會了!” “有什么話是要鎖著門說的?”陸行之嗤笑一聲,“我對主動送上門的omega沒興趣?!?/br> 白雙語大驚,連忙拉住他,抬頭,卻對上alpha冰冷不屑的眼睛,那樣無情,令人心生寒意。 “放、手?!标懶兄蛔忠痪?,聲線滿是厭棄。 白雙語心臟猛地一顫,整個人仿佛被千年寒冰凍住,嘴唇顫抖著,竟說不出半句話,手上也失了力道。 陸行之輕易便掙了開來,撣了撣袖子,仿佛被什么極骯臟的東西碰過了一般,那舉動落在白雙語眼中,刺得他眼底生疼。 陸行之徑直要走,手剛剛放在門把上,便聽見后面少年的聲音。 “等一等?!?/br> 陸行之耐心告罄,轉過身,冷冷地警告他:“再糾纏下去,我只要請你離開......” 他的話沒能說完,便卡在喉嚨里。 眼前的少年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拉開他的褲鏈,跪倒在地,低頭含住那根彈性十足的roubang。 突然被濕潤的口腔包裹,陸行之倒吸一口氣,隨即大怒,按住他的腦袋:“你做什么!” 白雙語顧不上回答他,極力回憶著僅有的兩次koujiao中經驗,一只手握著yinjing的根部上下擼動,另一只手輕輕揉捏睪丸,并含著guitou輕輕吸吮,舌尖時而繞著guitou打轉,時而戳刺精孔,力求讓陸行之爽到。 果不其然,片刻后,陸行之推拒的動作力道便小了許多。 白雙語松了口氣,一邊給他koujiao,一邊調動精神力,輕緩地探入alpha的精神界。 可他們分別已有半月有余,習慣了激烈性事的身體早已饑渴難耐,一吃到roubang,身體便難以言喻地興奮起來,他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力。 Omega的信息素濃烈起來,陸行之呼吸急促,額頭青筋暴跳:“停下!” 白雙語不僅沒有聽,還牢牢地抱住了他的雙腿,低下頭為他深喉。 這徹底激怒了陸行之,空氣中alpha的信息素陡然濃郁,力壓千鈞,霎時間令少年慘白了臉色,整個人不住顫抖。 陸行之一把將人拎到洗手池前,惡狠狠地壓低了聲音:“這么急著等cao,我這就給你找幾根大jiba,讓你好好爽爽!” “不要!”白雙語驚恐的雙眸含著淚,無力地勾著他的衣袖,“不要......求你了......” 眼前的少年臉色蒼白,一雙淺色的眸子盈滿淚光,滿是震驚與絕望,又透著一絲委屈與控訴,嗚咽著求他。 成功震懾了這個不知死活的omega,他應該滿意才對,可陸行之心中卻無由來地生出一股煩躁。 眼前浮現出一幅畫面,少年摟著他,白膩的頸子后仰,臉頰、脖子、耳根全都染上紅暈,微微張開的唇齒間溢出呻吟,失神地高潮。 畫面實在太逼真,陸行之暗驚,以為自己被omega的信息素勾昏了頭,立馬退開數步,急于離開這個充滿了清甜氣息的地方。 白雙語卻誤會他真的要去找人,驚慌失措地探出手,不料陸行之離開得太快,他連碰都沒碰到對方,整個身子便失去平衡,砰地一聲滾落在地。 “??!” 陸行之扭頭,瞳孔微微收縮,本能地將他抱起來,脫口問:“沒事吧?” 一連串動作行云流水,陸行之回過神,震驚地看著自己抱住少年的雙手。 今天他這是怎么了,難道真的昏了頭? 白雙語顧不上身上的疼,牢牢抓住他的衣襟:“不要,不要去找別人......” 陸行之目光復雜,聲音卻依舊冷硬如鐵:“我警告過你?!?/br> “對不起,我錯了,真的對不起......”白雙語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因為害怕,不敢停下道歉,“不要別人......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嗚......” 陸行之更加煩躁,眉頭緊鎖:“行了,別哭了!” 白雙語立刻捂住嘴,眼淚卻還在不住地流,身子也跟著打顫,憋得滿臉通紅。 陸行之輕嘖一聲,扯開他礙事的手,掌住少年后腦,深吻。 少年睜大了眼,連氣都忘了要喘,當陸行之放開他的時候,方才恍然回神,大口大口地呼吸。 頂著驚愕的目光,陸行之咬緊牙關,感覺自己簡直瘋了,居然會對一個素未謀面的omega這么心軟,一見他受委屈的樣子就受不了。 最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硬了。 陸行之惡狠狠地瞪了白雙語一眼,將人放下,轉身離開。 白雙語驚魂未定,但多少有點劫后余生,暗自松了口氣。 不料陸行之只是走到洗手池附近,拿了個免費避孕套,又轉回來了。 “.......”白雙語傻了。 剛才不是還很嫌棄他嗎,這是超級無敵大漂移??? 被少年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陸行之不善地瞇了瞇眼:“怎么,又不要了?” 白雙語連忙奪過他手上的套套,跪在地上,撕開外殼給他戴。 但以前沒戴過,白雙語動作很是生澀,忙活半天才套上去一個頭,陸行之眸光漸暗,輕撫他的腦袋:“用嘴?!?/br> 白雙語愕然,臉一下子紅了,抬頭,碰上alpha深邃的眼眸,他心頭撲通直跳,匆忙移過視線,目光落在粗長的roubang上。 他抿了抿唇,叼住避孕套的邊緣,頓時僵住了。 “能不能換個......”白雙語聲音越來越低,“是、是薄荷味的......” 少年聲音軟糯,眼神也是飄忽不定,帶著羞意,這幅好欺負的模樣立刻勾起了陸行之潛在的惡劣因子。 “怎么,怕涼?”陸行之引著他的手在yinjing上來回撫摸,輕笑,“摩擦生熱不知道?” 白雙語滿臉通紅,卻強忍著難為情低下頭,乖乖地用嘴給他戴套。 陸行之到底是忍不住了,一把將人提起來,放在洗手臺,一只手隨手一擼,戴好套子,隨即剝下少年的褲子丟在一旁,提腰便插。 “??!”許久沒有嘗過roubang的花xue還有些緊窒,猛然被破開還有些疼。 薄荷味的潤滑油更涼得他倒吸一口氣,花xue變得格外敏感,輕微地抽動都令他難以忍受。 他不由得夾住陸行之的腰,試圖阻止對方的抽干,不住搖頭:“換個套子吧,不要用這個......不舒服?!?/br>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陸行之下意識地就想拔出來了。 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潛意識的言聽計從,臉色難看起來,一言不發地按住少年雙腿,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啊啊??!” 白雙語頓時發出一陣慘叫,下一刻又guitou狂頂sao點,明明難受的要死,卻又過電般陣陣顫抖,簡直要被這種刺激逼瘋了:“太涼了嗚......不要,不要頂那里......慢一點......啊啊啊——” 陸行之也快要瘋了。 這個omega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什么他會這么熟悉他的身體,居然不用任何思考,立刻就找到了saoxue里最敏感的地方。 只望著這具掩在禮服下的身軀,他腦海里甚至自動浮現出各個敏感點。 耳骨喜歡被咬,rutou喜歡被吸,手指在肚臍輕輕打轉的話,這具身體也會跟著發抖...... 陸行之一口咬住少年耳骨,手指滑入衣內,輕輕挑逗肚臍,果不其然,少年方才還在抗拒的身體當即軟了下來,哭喊聲也透出幾分甜膩的氣息。 “嗯,嗯......嗚嗚......”白雙語繃住身子,小臉皺起。 陸行之震驚過太多次,已然麻木。 他究竟什么時候跟別人上過床,還好像不止上過一次......他居然一點記憶也沒有了,原來他是渣A嗎? 到底什么情況?。。?! 一抓狂,陸行之就干得更狠了,架起少年雙腿架在肩上,次次cao到最深處,還不忘繼續撩撥各個敏感點。 “啊啊??!不要嗚嗚,太涼了......老公不要啊......啊啊??!??!老公的大roubang好粗,干到了......啊,??!又頂到了......” 少年崩潰地橫過胳膊蓋在臉上,已經分不出自己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了,只有不住流淚。 陸行之卻拉開他的手,緊緊盯著他。 因快感而泛紅的小臉,迷離濕潤的雙眸,殷紅柔嫩的嘴唇...... 這模樣似乎和腦海中某張臉重合了,既熟悉又新奇,令他連眨眼也舍不得,似要將白雙語每一絲表情都收入眼中。 “啊,啊??!”白雙語忽地渾身繃直,花xue緊緊收縮,整個人仰了過去,“啊——” roubang仿佛被一張小嘴嘬住,下一刻便是一股暖暖的水流噴出,打在guitou上。 他潮吹了。 陸行之腦子里嗡的一聲,借著這陣緊窒奮力抽干數百下,終于頂住yindao最深處,猛然成結,射了出來。 白雙語摟著陸行之的脖子,卻沒感到習以為常的內射,頓時難受起來,迷迷糊糊地撒嬌:“老公,老公射給我......老公......” 陸行之呼吸一滯,頓時又硬了。 他輕嘖一聲,直接取下套子丟在一旁,重新插了進去。 “......”陸行之整個僵住。 薄荷味,真他媽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