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替弟弟調教奴隸,鞭打,人體家具,被吃醋的弟弟狂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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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炎主人?!?/br> 逆炎正和艾倫眼神廝殺時,一直被他們忽略的佳琦卻突然出聲了,兩人詫異的低下頭,誰也沒想到這個待罪的奴隸還敢開口說話。 “請逆炎主人允許佳琦再見主人一面……“這句話耗盡了佳琦這輩子最大的勇氣,話音落下,已經是滿身冷汗,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什么,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爭取,也許這輩子將再也見不到主人。 這是他最大膽的一次,也是他臨死前最后一個愿望。 逆炎冷冷看著他,然后抓著他的頭發將他拖到院子里的小池邊,伸出手道:“鞭子?!?/br> 艾倫不再勸阻,遞上鞭子。 逆炎 很久沒有仔細觀察這個被他調教失敗的奴隸了,趴伏在地上因恐懼而顫抖的奴隸是個典型的俄國人 ,膚色就像是地上的雪一樣,卻又擁有羊脂玉的質地,佳琦很害怕,冬天的京都很冷,他赤裸著身子跪伏在雪地里,恐懼和寒冷讓他牙關打顫,可他卻倔強的仰起頭來,海藍海藍的眼睛看著逆炎,里面一片清澈,猶如他最后的倔強。 “知道惹怒我的代價嗎?“逆炎問他。 “會被逆炎主人打死?!斑@次佳琦的聲音沒有打顫,反而清晰且干凈。 “很好?!澳嫜仔ζ饋?,隨后狠狠一鞭子下去,奶白的皮膚裂開一道口子,血濺出來,飛到旁邊的雪上,佳琦很久沒有被這樣打過了,他滾倒在地上,壓抑的從喉嚨里發出慘呼聲鞭子毫不停歇的落下,沾血的皮膚像一幅雪中紅梅圖,慘呼聲也由之前的壓抑慢慢 消失,只聽得見鞭子的破空之聲。 佳琦在雪中縮成一團不能動彈,卻依舊睜著眼睛,對鞭子落下只是本能的恐懼眨眼和瑟縮。 艾倫一聲不響的站在逆炎身邊,但他心里了知道逆炎不會打死這個膽大的奴隸。 十鞭子后,逆炎確實停了手,如果佳琦只是恐懼痛哭求饒 ,他很有可能就這樣把他打死,但他這突然顯露出來的倔強和眼神卻讓他心里隱隱動容,一個知道為自己爭取的奴隸,誰給了他膽量???或者說,誰給了他膽量讓他敢和自己對抗也要見冷曉言最后一面? 站在調教師的立場上,這種不知好歹的奴隸就該原地打死,但站在一個哥哥的立場上,有個奴隸鼓起最大的勇氣,寧愿面對他最恐懼的刑法 也要見自己弟弟最后一面,這讓他無法把他這樣打死。 佳琦金黃色的頭顱動了動,被頭發遮住的海藍色的眼睛便露了出來,這次他沒有看逆炎了,只扭過頭癡癡的看向門口。 “還有力氣的話,就滾進屋來,沒有力氣了,就在外面凍死好了?!澳嫜装驯拮尤咏o艾倫轉身走進屋里。 當冷曉言疲憊不堪的回到家時,便看到讓他目眥欲裂 的一幕。 只見被他小心翼翼嬌養了幾個月的佳琦如血葫蘆般跪趴在客廳正中,他的脊背平展,上面擺放著仍舊冒著熱氣的茶壺和兩套茶碗,自己那個恨人的 哥哥則沒事人一般和艾倫沏茶說笑。 “碰!“一聲摔門聲讓逆炎微笑著轉過身來,只見自己弟弟眼中冒火盯著他:“你來干什么?!” “問的什么話?”逆炎皺了皺眉:“這里也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來了?” “是你動的他?”冷曉言一步步上前盯著身上皮膚破裂四肢顫抖不敢抬頭,小心翼翼做人體家具的佳琦。 “做錯事的奴隸應當接受懲罰,過渡的寵溺只會讓他們認不清自己的地位?!澳嫜滓贿呎f著一邊拿起茶壺往茶碗里倒茶,熱水濺在佳琦的皮膚上,立刻被燙出 紅印,引起佳琦小幅度的瑟縮。 逆炎皺眉,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記,佳琦立刻調整呼吸,連哆嗦都不敢了。 “這是我的人!誰TM讓你教訓的!“冷曉言氣的眼前發黑,一個箭步沖上前抓起佳琦的手就把人拽了起來。 “嘩啦——“茶碗茶壺瞬間掉落在地板上,雖然沒有破裂但熱水一下流了出來,好在逆炎和艾倫跟著站了起來才沒有被燙傷。 佳琦跪了太久,雙膝麻木后就如針扎一般疼痛,讓他根本站不起來,被拖著半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冷曉言怒火中燒,有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玩弄的羞辱也有自己放在心上的人不知反抗的醋意,他死死盯著逆炎,像拖死狗一樣拖著佳琦往后倒退,然后轉過身,絲毫不顧佳琦的情況往樓上走去。 此時佳琦是真的怕了,他有勇氣面對逆炎的怒火,卻怕冷曉言厭煩他,誤會他。 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再反鎖上,冷曉言把佳琦甩在床上,佳琦身上滿是鞭上,上來一路上被拖拽的疼痛難忍又不敢出聲,誠惶誠恐的看著滿面怒容的冷曉言,然后冷曉言上前一步拽著他的頭發讓他仰起頭來:“你讓他動你了?“ 佳琦猝不及防,又驚又怕,眼淚立刻掉了出來:“奴是哥哥的人…….跟了哥哥再不敢讓別人……“ 冷曉言冷笑一聲,松開手:“他自然沒艸你,但有沒有動你?“ 佳琦想到逆炎把手指戳到他后xue里試探他是不是受寵的事,瞪圓了一雙眼睛,連哭都停住了,此時被冷曉言劈頭蓋臉的一問,嚇得一顆心砰砰直跳,臉都白了,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冷曉言注視了他一會兒,佳琦已經縮到了床腳,原先被他養的豐潤雪白的身子慘不忍睹,鞭上和磕碰的傷觸目驚心,他的手指緊緊攥著被單,活像一只受驚的小貓,就如剛被他救下來時的模樣。 冷曉言心中一軟,這不是他能抗拒的,自己又怎能遷怒于他? 深吸一口氣,冷曉言對他招了招手:“過來?!?/br> 佳琦勉強爬過來,跪爬在他面前,顫聲道:“哥哥…….求您饒了奴……“ 冷曉言不理他,只把手移到了他細瘦的腰間,慢慢往上撫摸,然后指尖在他裸露的乳尖上輕輕撫弄,佳琦早已適應了冷曉言,全身都敏感至及,再加上rutou又是敏感的猶如女人的陰帝,被冷曉言這樣一摸,已經揚起了頭,微微扭動腰肢,發出了小貓兒一樣發情的呻吟聲。 冷曉言聽著他的聲音,手里捏著的rutou越發脹大堅硬紅艷,再伸出另一只手扒開他并攏摩擦的雙腿,一片水漬已經把大腿內側打濕了。 他心里一熱,一手扯著他的頭發,將他甩到了床沿上,命他雙手撐著床腿分開站好,按著他的肩就狠狠地cao了進去。 佳琦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哀叫,這樣比躺著更加刺激,冷曉言又因為心中又醋又怒,不負之前的溫柔,佳琦努力的扭動著腰肢,在冷曉言每次抽出時追逐著迎合。 佳琦今日受了大驚嚇,心里恐懼又無主,只想靠這種方式來證明哥哥還是要他的,哥哥是相信他的,被狠草了幾下,就似乎把他冰涼的腸壁都燃燒了起來。 冷曉言扯著他的頭發,聲音和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你這個小賤人!我哥以前是怎么玩你的?你是不是到現在都忘不了他?他折騰你你就不會反抗嗎?“ 佳琦被他按著肩膀扯著頭發一通肆虐折騰的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的哭道:“不、不——佳琦、佳琦只要哥哥……只要哥哥……..其他誰也不要……..“ 冷曉言把他的頭發揪得更緊了,猛地往后拽去,逼得他挺起胸來,腰部凹成一個弧度:“是不是我哥哥調教你的時候你更爽?我哥抽你的時候,你是不是硬了?當人體家具的時候是不是很想讓我哥艸你?“ “不——不不、佳琦沒有!“佳琦哀叫著,反駁著,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他不停的搖著頭,逆炎沒有cao過他,一直都是用那些冷硬的死物調教他,以前他或許對逆炎產生過妄想,但他現在有了哥哥,他怎么會喜歡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