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凋零(獸JLJ、刑虐描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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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獸J,LJ描寫有,慎) 精神領域內。 冰冷的地面上蜷縮著一名傷痕累累的赤發青年,潔白赤裸的軀體遍布鮮紅和白濁,還在不住打著冷顫。他像快要被暴風雪吞沒的季候鳥,羽翼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靠求生的本能在用殘損的雙翼護住自己最為柔弱的腹部。 珀西的四肢被鐵鏈牢牢束縛著,他連抱緊自己都做不到,徒勞地掙扎著將鐵鏈一次次扯到極限,又無力地松開。 已經數不清是多少天了,如地獄般的日子往復如此,每當他恢復了意識,都會發現自己在被不同的生物侵犯著,插在他后xue里的性器從未停過。 有時,他被捆著丟入戴著口銜、饑渴難耐的虎群,粗大帶著倒刺的虎鞭是令他最為恐懼的刑具,熾熱的物體蠻橫地拓開了狹窄的甬道,一次次頂入了他的結腸口;有時,他要迎接的是兇惡的狼群,尖利的爪牙的犬齒刺入了他柔軟的肌rou,吮吸著他流出汁液的雙乳,踩著他的隆起的腹部…… 媚藥的用量越來越大,神經也盡數變得敏感,他的身體逐漸開始渴求交合的快感。珀西意識到,也許自己早已是一具空殼,只要被插入就會產生快感,隨著身體墮落淪為享受性欲本能的野獸。 無神的眼底倒映著金發男人的虛影,珀西的意識受到了大量沖擊幾乎被毀滅,潛意識里已經不具有完整的人格了。 珀西不再說任何話,沒有求饒,也沒有再哭喊過。 他仍舊望著男人,像個破爛的玩偶,無論被糟踐成何種凄慘的模樣,只有那雙失去光澤的紫眸目不轉睛地盯著“索洛”的方向。 緊盯著男人的眼神如冰冷且毫無生氣的淵藪,支撐著他的最后一縷清醒,是被男人凌虐得從千瘡百孔的心中催生出的—— 絕望和怨悵。 >>> 維涅瑟倫,巨大的空間船已經完全被修復了功能,它的飛行軌跡在人類駕駛的過程中逐漸平穩,漸漸航行在高聳入云的上空。 “大叔,你看這是什么?” 黑發青年指著接受到的不明信息,不知道發信人到底是誰,像是從總端口發向終端的一條指令,是指向圣域的坐標信息,以及支援和進攻的方式。 除此之外,剩下附言的內容很簡明扼要,只寫著短短一行字。 “這好像是……?” 青年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那個發信人的身份,他喜極而泣地開啟了定位,全速推動了引擎前往圣域。 “杰森大叔!珀西先生還活著,他還在圣域里……看這個剛剛接收到的!他、他向我們下達了進攻的指令,我們要盡快去救他!” 那句附言像極了一直以來他們所尊崇的信念,也是珀西曾經說過的令他們印象最深刻的話語。 【勇敢地前去戰斗,為了光明和自由——】 >>> 特倫斯心不在焉地拿起一旁的茶杯,正準備啜飲一口,卻發現一枚小小的藍色花瓣正浮在水面上。 順著視線看去,此時他才注意到,那盆琉璃雛菊的花瓣已經盡數落下,根莖也一并變成了干枯的黑黃色。 ……凋零了嗎。 那是他和迦利親手栽種在花盆中的琉璃雛菊,之前那孩子在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花??涩F在,它死在了生機盎然的春日暖陽之下。 眼前立刻出現了那個孩子的身影,特倫斯叫住了正在整理文件的秘書,沉吟道:“赫瑟爾。小家伙最近……怎么樣?” 金發女性愣了愣,眼底滑過悲痛之色,咬住下唇搖了搖頭。 “抱歉,特倫斯大人……我們被塞特拉禁止無法靠近那間牢房,所以不知道那孩子的近況……連他是否活著尚未得知?!?/br> “我知道了……”特倫斯不甘心又失落地咬緊后槽牙,多天以來從未舒展的眉頭緊緊糾葛在一起。每當提起迦利,他的心中就會涌起一陣窒息般的刺痛感,曾經心愛的少年深陷陰暗的地獄里受盡折磨,然而自己卻連救下他的能力都沒有。 自從迦利被那些人帶走,他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過那孩子了。 作為對少年看管失格的懲罰,人類戰俘營的管理權限被奪走轉交給了黑曜十字守衛軍,特倫斯及其手下的作戰部隊再無權涉足那里。 明明那孩子不再是他聽話的玩偶,甚至背叛過自己的信任,可是他仍舊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那孩子死去。特倫斯曾想,如果他那天沒有將迦利關進囚牢,如果他多信任那孩子一點,是不是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自從他決定親手拔去少年的羽翼,一切便仿佛失去發條的機械齒輪不受控制,正在原本的軌道上馳行地越來越遠。 孰對孰錯?孰是孰非? 他違背塞特拉的命令本就是為了救下迦利,但如果迦利死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和所受的懲罰都不再有意義。 他還記得最后一次,少年靠在他懷里說過:“特倫斯大人,我想回家了?!?/br> 心里產生了不祥的預感,他不能再等了。特倫斯不再猶豫,而是向一旁的女性開口命令到:“帶上營養劑和藥劑,跟我走?!?/br> >>> 戰俘營里。 當特倫斯見到迦利的時候,少年正被綁在刑椅上執行電刑。 紅腫的乳尖、尿道口和后xue內都被插著粗長的電針,毫無憐憫地折磨著少年滿是傷痕的身體。他的前胸似乎剛剛接受過殘忍的鞭刑,深紅的痕跡像鮮血一般奪目。從他抬起分開的臀腿處能夠看見,腫爛的雙臀被鐵鏈強行束縛在刑椅上,不知經過了多少次的虐打才會腫成那副模樣,如果被這樣壓著坐下去,猶如直接坐在針氈上。 迦利的口中被塞著口枷,前額和臉龐早已被汗水和淚水浸透,還在不受控制地發著抖。不知道他已經失禁過多少次,在雙腿之間的皮質椅上已經有一灘暗色的水漬,一滴一滴地流到了地面上。 每當下一刻的電擊襲來,迦利便會發出恐懼至極又絕望的哭聲,綿長嘶啞地嗚咽著,抬起纖細的脖頸,脆弱的筋脈瞬間繃緊。 這孩子百般凌辱的軀體凄慘不已,難以想象他是如何度過這一個月的。 “你再哭得大聲一點,就把藥還給你啊?!币粋€智慧體正玩弄著他遞給迦利的糖盒,特倫斯一眼就認出了它,瞬間被那人的行為點燃了怒火。 “等等,您答應過不會干涉……啊??!” 特倫斯憤怒地甩開前來阻攔的人,沖上去一拳將人揍翻在地,強行切斷了電刑。他摘掉了少年的口枷,心疼地撫摸著少年蒼白的臉。 然而,迦利已經哭得癡傻,盡管被他擁在懷里,依舊沒有什么反應,連話都不會說了。 “我要帶他走?!?/br> ————————————————————- 我們索洛看來已經完全理解了珀西的特質~特倫斯也要來救走小迦利了~ 明天還有一更qaq,大家做好準備,先來的是……特倫斯的火葬場(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