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要哭(rouxue脫垂,脫出腸rou穿刺電擊,極致肛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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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的眼中浮現出罕見的恐懼。 這個男人,是真正的惡魔。 他看著鏡子里敞開雙腿露出私處的模樣,紫紅的xue口里的腸rou外翻,像掛著一條嫩紅的小rou尾。那卻是因不堪承受粗暴抽插而脫垂出來的可憐腸rou,看見就能夠想到,在他被玩成這幅模樣之前,曾經經歷過多么慘痛的虐待。 最細嫩孱弱的黏膜結合著濕軟的媚rou微微打顫,連最私密的部位都被從體內殘忍扯出,放置在平臺上任人欺凌。珀西竟從來不知道,男性用于排泄的后xue居然也能夠置于體外肆意玩弄,變成接受凌虐的性器,為了從他的口中拷問出有用的信息,這個畜生的手段也一次比一次狠辣,甚至為了逼迫他無所不用其極。 索洛心情很好地從旁挑選過道具,將他們一樣一樣地放在了青年的面前。為了增加徹底凌虐的恐懼感,他故意在珀西沒有辦法閉合的雙眼前晃了晃,看到對方被撐開的眼中在上下跳動,似乎是在害怕,滿意地冷哼了一聲。 今天,他要讓這個青年徹底屈服。 “鞭子、針、電擊夾……如果你不打算將那些叛亂者的位置告訴我,”索洛瞇起了鈷藍色的雙眸,將黑亮的細鞭破空劃過,打在自己戴著潔白手套的掌心上,“我會考慮將所有的刑罰在你柔弱的腸道上一一試過?!?/br> 珀西堅毅的臉龐被冷汗浸濕,下意識地發著抖,雙腿也不自覺地瑟縮著,卻死死咬住牙不肯發出求饒的音節。 他不愿自己的軟弱被敵方覺察,在生命的最后時刻不僅經受拷問和羞辱,甚至連一點點尊嚴都不被保留。這樣,他做不到。 “很好?!?/br> 索洛將細鞭點在嬌軟嫩紅的腸rou上,那被迫脫出的小東西也似乎是感受到了危機,生怕挨打般驚惶顫抖起來。xue內因緊張和恐懼大量地分泌出黏滑的腸液,將這泛著水光的粉紅rou塊上點綴地晶亮無比。 珀西咬緊了牙關,絕望地等待著緊接下來的酷刑。 “啪——” “呃、嗚?。?!” 壓抑又痛苦至極的慘呼沖破被死死咬住的嘴唇,珀西不可抑制地向后挺起身體,像在網中垂死掙扎的魚兒。 這一鞭正好落在了濕軟的腸rou上,落鞭之處的嫩rou上淚光四濺,被打成了凄慘的深紅,與周圍的粉嫩交輝。 冷汗將珀西的赤發再度浸了個透,混合著無法控制的眼淚一道一道地向下流淌。他被器具撐開的雙眼向上翻白,咬破的下唇已經鮮血淋漓,纖細白皙的脖頸高高揚起,流淌過大顆晶瑩的汗水。 抽搐的雙腿被束縛帶勒出深痕,卻根本無法掙脫,甚至連合攏護住自己的私密部位都做不到。他的手腳不受控制地想要抓住什么,死死扣進了金屬制的禁錮板中,繃得足尖和指尖都毫無血色。 xue內嬌嫩的媚rou被生生翻出接受拷問,殘忍又yin靡的刑虐必須在巨大的鏡面中親自觀賞。被直接鞭打腸rou比之前的任何刑罰都要痛苦,只這一鞭就將脆弱的黏膜打到充血,珀西感覺到他被迫睜開的的眼前一陣陣發黑,快要暈過去了。 然而,他不能。 第二鞭此時落了下來。 “嗚——啊啊啊??!” 聲嘶力竭的慘叫終于崩潰般沖破口腔,僅被觸碰都會敏感瑟縮的媚rou怎能扛住如此慘烈的刑罰,珀西再也忍不住這樣的痛苦和恐懼,眼白已經盡數充斥著血絲,眼洼里里外外都是無法忍耐的淚水。 靠近xue口的媚rou已經在按摩棒的頂撞下變得青紫,而新從體內拽出的小rou尾除了被下鞭的地方還是活生生的粉色,惴惴不安地躺在平臺上蠕動。 索洛對這個乖巧的小rou塊還是很喜歡的,不似他的主人那般倔強又陽剛,似乎是想給予它的表現一點獎賞,他拿起能夠賜予快樂的嗡鳴著的振動器,對著那個小東西按了下去。 “咿呀啊啊??!呃啊啊啊……不……哈……” 耳邊立刻傳來珀西痛苦而嬌媚的喘息,即使被虐待成了這副凄慘的模樣,當媚rou接受到快感的時候,卻立刻繳械投降。激烈的快感使得xue內伸出不斷分泌出晶瑩的汁水,從前端的小口一滴滴擠了出來,不怎么能看見縫隙的分身鈴口此時也劇烈晃動,透明的前列腺液從guitou的前端慢慢流了下來。 那個小rou尾涌出了好幾次晶瑩的津液,像是累倒般趴在刑臺上,一下一下地發著抖。 然而,這樣的快感緊接著又變成了痛苦的地獄,索洛似乎是厭倦了鞭子,cao控著機械手從旁邊的一排銀針中隨機拿起了一根,懸在青年的眼前。 “不……啊……啊啊……” 泛著冷光的針尖映在渾濁的眼瞳中,珀西想象著那根針扎進自己腸子里的感覺,絕望地跳動著瞳孔。 銀針在機械手的cao作下抵在了顫抖的媚rou上,輕輕戳刺了兩下,像是在發出預告。珀西只感覺到渾身冰冷,不受控制地發著抖,血液迅速回流進大腦,讓他無比清晰地感受著從脆弱的神經末梢傳遞到中樞的劇烈疼痛。 脫垂的腸rou被快速扎穿,直涌著淡紅色的汁液。 “呃啊啊啊啊??!” 第二根、第三根……越來越多的針穿刺過敏感的媚rou,將那里扎得宛如一片銀燦燦的針花,映著刑室里鈷藍的金屬色燁燁生輝。而這些腸子似乎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只是自顧自地流著黏稠的汁水,慘絕人寰的痛苦變成必要的刺激因素,媚藥浸泡過的后xue中一次又一次地涌出蜜液。 珀西哭了起來,是撕心裂肺地大哭,像被丟棄的孩童一樣無助地放聲落淚。 “痛啊啊啊啊……不要嗚嗚嗚……” 他已經被殘酷的刑罰剝離地只剩下精神這道防御在苦苦支持,此刻的他就像卸下了堅韌的盔甲,完全袒露出最柔弱的部分任人欺凌。 索洛鈷藍色的眸子早已陰暗漆黑,耳邊珀西的絕望慘嚎根本不能換來他的一絲同情,也許是在精神世界中一切都可以修復的緣故,他并不會對珀西的身體產生憐惜,相反,只有極致的虐待才能讓這具身體變得更美、更令他沉醉。 他知道,只要將最后這道防御擊潰,珀西就能完全淪為他的奴隸了。 “執行電夾?!蓖鹑鐞耗У穆曇衾淇岬貨]有感情。 青光在眼前閃過一道電弧,伴隨著恐怖的噼啪聲,兩只不同顏色的電夾在珀西的眼前張開了血盆大口。 “救、救我……嗚啊啊……” 紅腫的眼眶之中淚如泉涌,珀西疼得快要崩潰了,接連殘忍的后xue高潮快要將他的理智完全沖垮,他感覺到自己完全不能夠控制住自己的rou體,然而男人此時又要將剛剛高潮后的媚rou繼續懲罰,絲毫不給他喘息的余地。 “不……不要啊……” “我可以不傷害你,”索洛瞇著暗色的雙眸,宛如蜘蛛盯著蛛網中撲棱翅膀的蝴蝶:“告訴我其他叛亂的人類都藏在哪里,珀西?!?/br> “不……救我、嗚嗚嗚……” 珀西像是完全聽不見他的話,只是悲慘地哭泣著。 索洛不耐煩地按下了開關,耳邊傳來電流穿透過rou體的嗞嗞聲,他聽見青年的身體在沖撞著拷問機械,發出沉悶的響聲。 而開啟的一剎那,想象中的慘叫并沒有傳來。 “呃啊……迦利、哥哥在啊……” 赤發青年垂著頭,嘴角模糊地說著這樣的不明所以的話。 “不害怕,我會永遠在的……所以不要哭了、吶……” 從未這樣哭泣過的珀西以為,那些在房間中回響的慘絕哭聲并不是他自己發出的,而是之前迦利被壓倒在廢棄建筑物的下面被他發現,絕望地撲在他懷里大哭的場景。 索洛震驚地看著青年,于此同時,一陣陣耀眼的紅光在他的眼前閃過,伴隨著尖銳的警鳴。 【高危提示:調教者珀西,檢測到精神壓力出現劇烈異常,如繼續進行高概率會造成本體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