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受虐的天使(炮機撞xue,蛋:攪xue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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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索洛將公務記錄完成后回到拷問室,刑椅上的赤發青年已經不怎么動了,蒼白的臉上冷汗淋漓。然而在精神空間中電流會不停刺激大腦,導致他不會在空間內昏迷,完全感受到所有刑罰帶來的痛楚。這樣的方式雖說不會傷害rou體,但是卻直接折磨神經,比通常的手法更為殘忍。 “接下來,讓我看看你還能撐多久?!?/br> 精神鏈接再次展開,索洛走進拷問室,終于看見了青年此時空間內的狀態。 珀西的頭向后仰垂著,赤紅的短發貌似溫順地垂下,纖長的脖頸也揚起露出脆弱不堪的喉結,卻因前胸的乳首被穿刺吊起而無法向后倒去。失去血色的雙唇微張,從紅腫的唇角淌下了不少晶瑩的唾液,順著臉頰流到下顎。 兩條從天花板上方垂下的絲線將穿刺過的胸前牽拉到極致,只由著兩只乳首承載著上半身的重量。那兩顆紅櫻此時已經扯得發紫,乳蒂連同周圍的乳暈也不再是原來小巧的姿態,而是被扯得又腫又漲,更像兩株含羞待放的嫩紅苞芽。 銀鉤穿透之處的細密傷口流出了殷紅的血,令人驚喜的是兩個rutou卻并未被銀鉤撕裂,傷口只是變成了拉長的嬌小rou縫,給白皙的胸前再添了一抹艷色。 再看他的下半身,尖凳的頂端已經完全陷沒在腿間,大大撐開的后xue就沒那么幸運,xue口的媚rou被那刑具擴張到了滿溢而出的地步,甚至因尖凳的尺寸太過粗大而翻卷出來,根本無處躲藏。 然而由于媚藥的作用,那張被撐壞了的小嘴也不知羞恥地流出血與yin液的混合物,那些黏膩的水一次次濡濕過冰冷的尖凳,又因潤滑而吞得更深。 即使飽滿漂亮的纖細肌rou上滿是血污和汗液,性器和rutou都接受著yin靡不堪的刑罰,身體被玩弄了個遍,珀西卻好似落入苦難的圣潔天使,始終保留著自己高傲的靈魂不肯低頭。 看見這幅模樣的人只要心存歹念,都會不受控制地想要凌辱他、蹂躪他、玷污他,看著他凄慘不堪地墮入地獄。 索洛勾起一絲玩味的笑,看來這具身體的確是尤物,似乎在青年rou體到達極限之前,還能玩很多花樣。 青年就像昏死過去一樣,雙眼早已失去了焦距,眼淚也干涸了,徒留兩顆空洞的瞳孔,即使每次鞭子落在傷痕遍布的背上也再激不起他的一絲搖晃,附加的懲罰也自然而然沒了意義。 然而他并沒有昏死,他被強迫著不能昏厥,無比清晰地承受著殘酷的刑虐,只是他似乎已經能夠忍耐,意識已經游離,這種程度的痛楚對于他來說已經起不到更多的作用。 這樣麻木的狀態似乎需要一點激勵,才能打破青年此時的平衡,再讓他墜入更深的低谷,索洛摩挲著下巴,思考著能夠使得青年的心傾斜的方式。 “FG-79,復位?!?/br> 拷問機械得了命令,拔出了青年胸前的兩個銀鉤,久經折磨的紫紅rutou上下晃動著,良久沒有反應的青年口中同時發出了一聲低喘。一雙機械臂拖著珀西的腰部慢慢向上抬起,血rou黏連的xiaoxue和刑具被迫分離,青年再次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痛楚,卻只是輕輕蹙了蹙眉。 珀西再次被放回了拷問機械上,還是維持著雙腿張開的羞恥姿勢,露出滿是創傷的嫩紅性器,下方外翻著的后xue像一朵爛紅荼蘼的花,xue口還殘留著淡紅色的晶瑩蜜露。 索洛嘗試用蘸了鹽水的鞭子去抽打他的下體和臉頰,可這些似乎對青年都不痛不癢,根本無法喚起他的清晰意識,似乎在用無動于衷沉默地與索洛對峙。 “都這樣了還想反抗,想用一言不發的方式讓我感到無趣么?” 索洛沒有憤怒,反而勾起了愉悅的笑:“我會讓你再次哭出聲的,讓你感受到瀕臨崩潰的絕望和快樂?!?/br> 陰影移動到珀西毫無反應的臉龐前,紫色混沌的雙眸里映著一個布滿軟刺的橡膠陽具,它被裝在了高頻運動的炮機上,在空氣中抽送的模樣也沒能引起青年的任何感情。 那條機械臂緩緩下降,將陽具抵住珀西下體的深紅色rouxue,由于久坐在尖凳上被擴張過,此時的甬道已經可以十分順暢地含入。橡膠玩具先是試探般在xue口鉆進鉆出,濕潤黏滑的腸道媚rou無須潤滑也能夠被表面的軟刺捕獲,勾連著被從xue內拖了出來,泛著艷麗誘人的水光。 “執行?!?/br> 隨著命令的尾音,炮機開始了高速猛烈的運動,一下一下地頂撞起飽受蹂躪的后xue中簇擁著的軟rou。那些軟軟的倒刺仿佛無數貪婪的小舌,來回舔舐剮蹭著最脆弱的體內,時不時還會吸著媚rou不放,將周圍的腸rou與活塞運動一起拉扯在外,又由下一次的插入而塞了回去。 律動著的機械逐漸變得更加兇猛,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幾乎容不得可憐的xiaoxue一點喘息,又深深插到了底,再拔出,再插到了底。 橡膠玩具的根部是完全仿照男性形狀的巨大化囊袋,上面卻布滿堅硬的凸起,每一次將玩具送到深處,底端的凸起也會狠狠撞上xue口,發出令人羞恥的交合碰撞聲。 “呃……啊啊……” 珀西癱軟的身體漸漸開始被撼動,口中也逐漸有了模糊不清的呻吟。雖說是快感拷問刑具,但索洛卻將它的力度調高了十倍,遠遠超過平時的力道。每次玩具撞擊在xue口,好似氣勢洶洶的侵略者被牢籠阻擋,沒有感情和理性的橡膠陽具給予rou體不斷擊打,一聲又一聲,像是要沖破那里橫沖直入一般。 沒過多久,翻卷著媚rou的可憐xue口就被撞到紅腫,有些無辜被帶出的嬌嫩腸rou也挨了殘酷的罰,一次次擠變了形,被撞擊成了紫紅充血的軟爛模樣,又被重新塞入再拽出體外。 頂撞的力道很大,無法想象現在的青年在承受多么劇烈的痛楚,只見他渾濁的雙眼之中逐漸涌出了淚水,被咬出鮮紅牙印的下唇也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