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龍【走繩play,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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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秦相之還不太明白,但很快,一根長而帶著細小尖刺的繩子被懸在了半空中。 繩子兩端消失在濃霧深處,距離地面半人多高,繩子上布滿了細小的尖刺,就像玫瑰或是月季花莖上的刺一般,不太長,但卻很均勻的密布在繩索上。 “天陰之體,在孤那個時候,可是上好的爐鼎?!?/br> 龍神縮小了軀體,緩緩化作人形,捏起秦相之的下巴尖,附在他耳邊說道:“若不是你剛剛被龍氣激到,孤倒還沒發現?!?/br> “孤可要謝謝你了,大祭司?!?/br> 說罷,赤色豎瞳的魔龍一口咬上了這任大祭司的頸側,白金色的長發掃過秦相之的臉頰,帶來輕微的瘙癢,卻在此刻被徹徹底底的忽視。 龍血被注入身體。 天陰體質被徹底激發。 “唔……” 秦相之低喘一聲,被龍神咬破的皮膚尚未愈合,一股灼燒的氣息便從身體深處卷起。 他雙腿失力,險些坐倒在地上。 龍神攬著他的身體,指尖劃破衣物,一層層剝開精致卻不繁復的祭司袍,裸露的肌膚觸碰到鎮魔塔中濃厚冰冷的魔氣,讓秦相之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龍神的手指帶著隱隱的鱗片觸感,有些疼,卻又有些刺激,劃過緊實的腹部,來到那處私密的地方。 “大祭司還不知道,天陰之體到底是什么東西嗎?” 龍神輕挑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秦相之怎么不知道,他可知道了! 這該死的天陰之體,激發后竟然在下身硬生生開出了一道裂隙,長出了一朵嬌嫩的花xue! 身體被硬生生開出新的器官,猶如鮫人的魚尾被劈為雙腿,分筋裂骨的疼痛讓秦相之只能按著龍神的手臂壓抑喘息,雙腿近乎失去知覺。 但龍神并沒有給秦相之緩和的時間,那有力的手掌掐著青年的腳踝,將那一條腿高高抬起,跨過了懸在半空中的繩索。 帶著尖刺的繩索被勒入下身的縫隙中,龍神的手指潛入那被生生造出的花xue,揪起稚嫩的小唇rou,朝兩邊掰開,另一指勾起那繩索,刻意的將其卡進了縫隙的最深處。 那繩索上的尖刺遇到龍神的手指,像是生怕傷到了龍神般、有靈性的伏下去緊貼在繩索表面,當龍神把那繩索勒緊時,又倏的站起來,徑直刺到了青年脆弱的軟rou上! 前方那藏著的小yinhe,更是被龍神惡意的挑弄撥出,正正抵在一根尖刺前端。 秦相之幾乎要被這繩索搞瘋了,他緊緊的抓住龍神的手腕,想要阻止那作惡的手指,但卻又因為疼痛和隱隱的快感毫無力道,更像是欲拒還迎的調情。 龍的血液,不只是激發了天陰之體,更是一劑世間絕無僅有的催情奇藥。 花xue深處的痛感已經開始逐漸被難耐的瘙癢取代,秦相之感覺有粘膩的水流從體內分泌,沿著花xue,一點一點的涌出身體,沾濕了卡在其中的繩索。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龍神惡意的提了提那繩子,有些粗糙的繩子猛地擦過青年的yinchun,尖刺戳進花核,秦相之驟然驚叫,聲音中卻若有似無的帶著婉轉媚意。 “這是龍筋,是所有龍族的龍筋?!?/br> 龍神拽著秦相之的黑發,迫使他仰起頭,看向自己。 “被抽筋取骨的龍族的怨恨凝成了這一根龍筋,尖刺密布,是他們每一個人的恨?!?/br> “大祭司,這是你應受的?!?/br> 秦相之沒有回答。 他的頭發被揪的生疼,但這疼痛又遠不及下體那龍筋帶來的折磨難受。 他想要抬起身體,但那龍筋的尖刺已經戳進rou中,只隨著青年一通往上,反而因為收縮的花xue而嵌的更緊密了。 “放、放我……下……” 青年的聲音猶如悲鳴,但這卻更一步激起了龍神的惡念。 “走到那頭,看到了嗎,就這么遠。走過去,我就放你下來?!?/br> 龍神的聲音帶著蠱惑的味道,但是引向的卻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若是不走,那這些尖刺就會每個時辰長上一寸,直到刺穿大祭司你的身體?!?/br> 秦相之咬著嘴唇,最終還是邁出了一步。 尖刺被強行從yinchun上拔起,又呲啦劃過柔軟的會陰,刺激敏感的肛口,像電流般鞭笞青年的精神和rou體。 又痛、又爽,不住的刺激著天陰之體欲望的勃發,秦相之的體內仿佛有一個流不盡的水泵一般,明明是如此赤裸的刑罰,卻還是能感受到快意,用yin液孜孜不倦的沁潤著干涸僵硬的龍筋。 每一步都像是邁在刀尖上,秦相之額頭早已被汗水浸濕,但腳下剛有停頓,就被身側的龍神按上肩膀,猛地往前推去—— 被迫沒有緩和的前進了好大一段路。 秦相之覺得自己下體早已被龍筋上的尖刺劃破。 似乎有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但也有可能是花xue分泌的yin水。 秦相之已經聞不清楚味道到底是什么,因為這看似無邊無際的塔中世界,早已被天陰之體散發的異香充斥,只要吸一口氣,就是那勾人欲望的曼陀花香。 他只能用最后的意識驅動身體,朝著已經看不清盡頭在哪的“盡頭”移動,被體液完全滋潤的尖刺變的柔軟下來,仿佛是滿意了大祭司的贖罪,又或是簡簡單單的,被無盡的水液泡的膨脹軟綿了。 花唇被龍筋磨的紅腫不堪,像是兩片蚌rou般的顫顫巍巍,只能小心的含著龍筋,又逆著本能不敢用力收縮,害怕尖刺的折磨。 而前方那小小的花核,更是早就被刺到腫脹,甚至有些尖刺曾完全貫穿過小核,還沒流出多少血液,就被天陰之體強勁的修復力愈合,但紅腫卻沒有消去。 秦相之的識海一片模糊。 甚至走到了盡頭,也沒有發現,而是繼續抬腿想要往前。 不過他的身子被一直看著這副春情景色的龍神攔了下來。 “大祭司這是爽到失了神志了么?” 龍神語氣涼涼,帶著嘲諷。 卻是被秦相之那殷紅的眼角瞧過,被那深邃如淵、彌漫著欲望的瞳孔吸的斷了半秒氣息。 龍神的手頓了一頓。 緊接著,青年整個身體被直接從龍筋上抬起。 龍神的身軀變回原型,雖尚未恢復原本大小,但足足兩三人長的龍軀纏上秦相之的身體時,還是徑直把人壓倒在了地面——沒有灰塵揚起、更沒有軟糯床榻減震。 只有看不清的灰色霧氣纏繞在周身,而龍首揚起,眼睛死死盯著大祭司那散落著被壓在身下的黑發,驟然俯下身去!